穴泌出更多蜜液,属於男人的恶意在那双修长的手捧起浑圆臀部接掌控制权的时候表露无遗:「你说呢」说罢,不再留情,抚着娇嫩的圆润开始了与他外表优雅不符的激烈抽撤。「阿好棒,好舒服」看着她阖上盈着泪光的眼,张口吐出让气氛更撩人的娇吟,灭更加深进入的幅度,和她的躯体之间纠缠交欢,再没有任何距离。听着荼靡宛若催眠似地淫媚娇哦,他眯起平时看起来冷漠的眼,让自己放纵地挺进紧紧吸吮扭绞的径穴之中,每一下都刺入最柔软的地方,勾搔画弄,掺杂着花径啧啧水声,更让人无法忍耐:「那一位医者,曾经如此疼爱你麽」让他戳刺所带来的快感侵蚀的几乎无法思考,荼靡眨着溢出眼泪的朦胧双眼,像是浑沌的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柔软的声音不知是在抱怨还是低泣呻吟,「不要提起他,讨厌,呜」花穴让肿胀的粗根一下捅至最深处,让人在以为他会全部抽出时,又勾旋着一下刺入柔软的突起,连同花穴前端的嫩肉一起被卷入的刺激让径口泛滥成灾,痉孪地到达第二个高潮:「不要」「机会用完,今晚,你没有说不的权利」吻住那张不住喘息的小嘴,灭带着一丝残忍笑意,将手上移到纤细腰腹,精准锁住她所有退路,一个下拉,几乎灭顶的快感让两人不由自主低喘:「阿」略扭了腰想挣脱太深入的侵犯,却发现看似温和的力道让自己左右不能,徒劳无功的扭动只加深欢愉堆积:「你,你欺负我」难忍快感,荼靡有些赌气地款款扭动白嫩的圆臀迎合他的律动,却在抬眼看见他唇边那抹笑意时,觉得自己更像自投罗网,还想控诉什麽,「嗯你故意阿」娇小的身子一把被抱起,依旧按在腰间上的双手微微後挪拨开股间,让在体内的硕大没有任何障碍直直贯穿颈口。所有动作一气呵成,在欲望前端让更窄小的紧致绞咬到带有些微痛的同时,灭抬手让她伏趴在自己胸口,一边减轻对伤口的刺激,一边感受柔嫩的乳尖隔着纱布摩擦自己的美好触觉:「我是故意,但」让那双柔若无骨的手扶着自己的肩膀,下身无预警一挺,宣告下一波穿刺开始:「那又如何呢」一下比一下更重的顶入,让人头皮发麻的欢快挟带刺痛让人沉沦。「呃太深了,太深了,不要,唔,会坏掉」发出尖锐的鸣泣,既喜悦而痛苦的吟喊并发脱口,失去掌控权,荼靡紧扶住男人的肩,被动的承接似浪潮般涌来的快感,不能自己的发颤,像是快溺毙一样:「求你」分不清楚到底要求些什麽,她难耐地张口咬着身下坚硬的肩头,隐忍着蜜穴那端快让人窒息的抽插深度,及速度。轻笑出声,却没有半点意愿放缓速度,灭继续带着残酷的力道贯穿那具娇小的身体,紧绷而沙哑的嗓音,悠悠反问:「这不是,正合你愿吗」在感受到径口里的嫩肉再度开始紧咬吸吮,推挤自己的进入时,爽快加速了律动,让尽数射入蜜穴的精液使女人高潮的身子又达到一个小高峰,继而将依旧在体内的自己的分身吸咬不放。混着两人的喘息,让空气中除了交欢的味道多了一些暧昧气息,荼靡好半晌,才掺着一丝沙哑,柔腻地伸出白嫩的指尖轻轻在身下的胸膛上点画:「嗯还满意你所感受的吗,骑士长」这样廉价的滋味,喜欢吗没有回答她的问话,灭只是就着彼此相连的姿势反身将她重新抛入棉被堆中,因为被窄穴里的嫩肉紧密吸吮而逐渐胀大的欲望,没给人缓过气的时间,一个抽离,顺手拿起一旁的黑色领带将那双些微推拒他的手绑在床头杆上,用恰到好处的力道。「唔」闷哼出声,有些不安地扯动绑缚的领带,却发现让人给固定在无法自行挣脱的关节上,指刃也无用武之地:「你想要做什麽」因他的撤离而让花径透入空气的荼靡微蹙眉,看着笑的依旧优雅的男人。拇指擦过那张有些不安而微微发颤的唇,灭没有说话,却扯掉早被弄乱的绷带,看着柔软的娇嫩因为这番举动晃动出炫目乳波,略过狰狞的伤口,他恣意地捏揉抓弄,在下一刻堵上那张嘴,女人所有羞人呻吟都被锁在吻里,朦胧而模糊;身下偌大不知何时对准径口,狠狠一刺到底,感受沁着蜜液的花径让自己突然撑开的咬绞快感。直到他放开那张红艳小口,还有一丝彼此的银丝被带出,再缓缓滴落在荼靡唇边,暧昧至极;不同於前次交合的激烈抽插,这次暴戾刺入後,等着把人逼疯的,是缓慢而次次贯穿颈口的律动:「阿好撑,太里面了,不可以」「啊灭会坏掉,呜抵到了,不行阿」想要挣扎却被绑住双手,腰腹又被牢牢掌控,女人闭起让情欲主宰的眼眸,流下激情的眼泪,只有无助的娇淫媚喊可以宣泄不能逃离的磨人快乐,而後高潮。看着身下的女人因为太多刺激,却又挣扎不能而挺起的胸口,随着自己挺入而晃动的美好景致,灭俯身含住一边的红蕊,勾画舔弄,满意因这举动身下被吸咬得更紧的痛快:「对,是我这不是很好吗」「你让我将你弄坏,而我正在执行,嗯」连番侵略,让高潮过後的身体还没缓过气,就被逼着承接更多欢愉,荼靡轻哼着破碎的语调,哭泣着接受逐渐加快的抽插,以及低沉喷在胸前的气息,恶意的反问自己,轻晃着臻首求饶,却一点也没有用:「呜又要,又要,阿不行了,不要了」被迫到达高潮的欢愉及痛苦交缠,在男人欲望射出灼热的体液以後,痉孪着收缩花口,疲惫而松懈的晕了过去。抽出自己犹有些硬挺的分身,灭看着让自己做到晕过去的女人,轻笑着替她解开手腕上的禁锢,缓缓替她搓揉绑缚的痕迹,感到一阵迷惘,这一切,究竟怎麽了一开始,不只是她的撩拨罢了麽怎麽到如今,偏离到不能收拾的地方来「蠢女人」没有答案,抱起混身狼狈的女人,走进盥洗室,放了八分满温水,仔细将人打理好,却在看见红肿瑰艳的花穴流出混着自己的精液和被抽搅成白沫的蜜液缓缓流出时,感到理智有些崩裂,伸出两指剥开花径,让液体尽数流出,一边用温水冲刷,直到泌出的汁液透明为止。这样,就可以抹煞两个人曾经激烈的纠缠在一起的事实吗他扬起了扭曲的笑容,再次冲洗那具躯体,而後轻而易举的将人抱起,放置在水池之中。看着那张微微蹙眉的脸因为温水而舒缓的甜美表情,有种变调的愤怒,让他在打理完自己以後,跟着踏入水池,抱起娇小的女人,藉着水的浮力,报复性的再次缓缓挺入,感受着水流的温热以及依旧紧致的蜜肉紧紧将分身包裹,丝绸般的触感。在身体被侵入的瞬间睁开有些迷蒙的眼,荼靡眨着困惑的眼,看着男人轻松地抱着自己,体内被抵入最深处,交杂着痛楚与快意的刺激叫嚣着抗拒:「灭」「醒了」一点也不在乎她迷糊的表情,略调整了姿势,灭抬高那双经过水的洗礼显得更白嫩的腿,架在自己的肩上,女人身下狼狈、泛着艳色的私密让他一览无遗,在水面底下将自己的分身尽吞入,探手找寻藏在花瓣下的蕊心,配合着欲望的抽撤揉捏,让径口更加紧致,而後混着交欢引起的水声,发出羞耻哀鸣,他愉悦地提醒闷声呻吟的人儿:「夜,还未过,知道吗」瞪着不可置信的眼,荼靡有一瞬间不敢相信此刻一再进出自己身体的男人,与自己爱恋了几乎一辈子时间的人,是同一人,因为这样羞人的姿势泛起潮红的肌肤,更添诱魅风情,她却无自觉,只柔声抱怨:「你,你疯了」那种语调,不像是抗拒,别有种让人疯狂的滋味。疯了呵「我早就疯了」低喃着,不像是在回答她的问题,倒像嘲弄,灭吻上她,听着宛若催魂一样的呻吟,居然让自己有种再也回不去的崩坏感:「就陪我一起毁灭了吧」到底是想告诉谁,却一点头绪也理不清,存在的,不过是逐渐累积至爆发的激烈情欲,如此而已。在昏沉的意识里,看着他的表情有些娇嗔,荼靡内心却悲哀地感觉到巨大的喜悦,在听闻这句问话之後涌起,纵使自己一点也没有把握,究竟这是说给谁听的,又是不是真的是在对自己说所以,她选择放弃思考,此刻只要沉沦,什麽也不要去管:「唔求你,不行阿」听见她的抵抗娇喘,灭故意似地狠狠撞上径穴中柔软的突起,让身下的人哆嗦的连架在他身上的腿都无力滑落,垂下水中却让彼此的脚勾缠住,更添了暧昧氤氲的氛围:「又到了」花口汩汩流出的液体和水交融,交合的地方水波不住随着抽插而进入流出,让两人同时接收这股令人发麻的快感源源不绝淹没理智。「不不要了」眼角滑下几颗晶莹的眼泪,荼靡摇晃着一头湿淋的发,像是快要溺毙一般扶住那双困着自己的手臂,喘息求饶不已。看似乾脆地抱她踏出水面,却因为失去背後支撑而让硬挺的分身更深入红肿不堪的花穴,被紧紧吸咬的美好感觉促使他捧着圆润的臀,靠在一旁冰冷的墙壁上深入浅出的冲刺起来,整个空间只有肉体拍打的声音,混着狼狈不堪的花径因为抽插时带入的空气而发出令人羞耻的声响。背部倏地被冰凉的磁砖刺激,以及身下太过剧烈的抽动,都让荼靡只能勉强跟上律动,就连呻吟的声音都没有力气,若非是让人捧着身子,怕就要滑到地上去了,颤抖着抓着他,这样的双重侵略让敏感至极的身子再次攀上高潮,并且在高潮过後失去意识。听闻耳旁传来急促的喘息声,还有身下像是要扭断自己欲望的紧缩感,让灭在几次大力戳刺之後在花穴深处洒出滚烫的精液,靠着她平稳自己太过激烈的喘息,而後看着再次让自己弄得昏倒的女人,可怜兮兮的身子倒在自己身上,失去意识的脸上还有残留的情欲。为什麽是啊为什麽呢究竟这是在做什麽拒绝去思考,轻托起浑身紫红交织印记的女人,他拉下水洒将彼此的身子冲洗洁净,看着随着地上水流流进下水道的白浊液体,有种复杂的情绪啃食着,不肯放过他。将自己料理好,再扯了条浴巾将人包裹好,才踏出浴室。只见房间已经让人整理乾净,零乱的衣物和棉被都汰换乾净,床上松软的棉被铺叠整齐,搁置在上头分别是两人的衣物;轻笑出声,灭替她穿妥衣物,再套上自己的,抱着温软的身子躺在床上,有一下没一下顺着缩在自己怀里的人弯成优美弧形的背脊。看着她有些迷糊的磨蹭着更往自己胸膛靠近,汲取彼此体温的神情,以及棉被底下勾缠着贴在自己脚上的足踝,一如小动物般温驯的样子,有些不知名的情绪浮现在自己心头,勾搔啃咬,和另一个清晰如昔的娇美样貌,互相重叠,而後浸润在苦涩里面,逃无生天。闻着荼靡身上清爽的花香味,男人在几乎快入睡的时候听见她模糊的低喃,带着卑微的仰望:「灭爱你」伸手揽着她的力道加重了些,说不上是什麽刺痛心口,撕裂的伤口冒着汩汩鲜血,流入黑暗,从此不见天日。、荼靡雪夜章拾贰限阳光薄薄的照射进床边,柔软被窝里,男女兀自相拥沉睡。不过眨眼,长期养成的习惯,让男人在察觉有人接近房门口时睁开眼,警戒了起来。不一会,管家站在门口向他行礼,像是早就知道他已清醒一般:「幻影骑士长。」小心将女人暴露在冰凉空气里的身子盖上棉被,他没作声等着埃的下文,「是否请人前来重新包扎小姐伤口」「好,请亚尔萨斯来一趟。」听着远去的轻声步伐,看着怀里的女人透着睡衣有些红肿的伤口,加深了眼色,灭收拢了怀抱,继续与之沉睡,在那个浑身充满恶意的医者来临以前。不知过了多久,细微的声响从门外回廊远处传来,再次惊醒他,评估着人也差不多该来到门口的灭,在不惊动怀里的人的情况下,起身着衣,待他将衣物穿妥,埃正好也领着人走到房门前轻敲:「骑士长,亚尔萨斯先生来了。」然後一直维持着好心情的医者在听见万能的管家埃如此通报瞬间,扭头瞪向埃,一脸不可思议:「你们家小姐什麽时候变成骑士长了」等到话问出口,他才知道自己问了多白痴的问题。有可能吗昨天他还记得那张脸上写满一脸欠人好好照顾的阴郁什麽时候他们俩动作这麽迅速了还是说其实他们私底下已经早就密切往来,只是这几腿保持的太隐密,不被外人知干打死他也没有办法相信那个该死的男人会这麽好心,还是只是缺个发泄对象就拿这个瑕疵品来凑数妈的,安慰人安慰到床上去了是怎麽回事怎麽不乾脆打包带回家里去慢慢享用不就得了干烂人,最好是这种两边都舍不得放的烂货还人人抢着要啦靠。一肚子腹诽,亚尔萨斯在进房以後,看见靠在窗边一脸神清气爽的男人,以及床上还睡得颇沉的人,白痴都想的到这个还醒不过来的女人昨晚到底是怎样被好好疼爱到哪番地步妈的做出这个瑕疵品当真是为了让他拿来发泄干到底还有没有病患的自觉啊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