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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孩子,还有什麽原因呢「恶梦,昨晚。」听他提到噩梦,亚尔萨斯忍不住扬起扭曲的笑,不怎麽温柔地扯着人半起,从後脑一把刺了银针似的仪器进去:「原来,是恶梦。」像是被强迫张眼,反白的眼抽搐着身体,荼靡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让我猜猜,她做了什麽恶梦」在与银针彼端连接的贱盘上敲下指令,彷佛覆诵,那张打颤的红唇发颤着说出与昨天噩梦相同的话来。「求求你,我什麽都愿意做,不要这麽对我,不要这样对我」只是没有情绪。而後那张刻薄的唇开口重覆当初如何回答这个哀求:「逃得了吗你是为了什麽而被叫唤回来,你会不清楚吗唉呀呀,多麽凄惨可怜的一张脸,你在乎的人,就在不远的未来等着你,你知道吗」「我愿意乖乖的,不要让我出现在他面前,不要让我被看见,我什麽都愿意,求求你们,求求你」「没想过自己的下场吗自身难保,还顾得了别人」他顺着接下去,转头看像灭:「这是,她当初刚复生时,说过的每一句话。」「没有一句哀求,是为了自己。」迳自说完,亚尔萨斯回身继续输入其他指令,让那张脸越加扭曲,而後翻着白眼继续让恶梦重演。「我只能求你保证,你要什麽我都帮你,不要伤害他」「没想过你在乎的人会有危险吗我劝你还是乖乖听话,免得多生事端,这个道理,你懂吧」冷笑着上演已经重复过无数次的场景,亚尔萨斯感到有些讽刺。这个愚蠢的女人,真是笨到极致。一直,到了这场梦最後,他敲下最後指令,听见那句最凄美的恳求。「我想留下有他的记忆,你可以做得到的,帮我,帮帮我,好不好」才冷笑着说出与事实不符的剧情:「可以阿,只要你自此以後,成为我的禁脔,一辈子不能拒绝我的要求,让我,放入这个bug,我就成全你。」「你知道,我曾经怎麽凌辱她吗」斯文地笑开,亚尔萨斯禽着这抹笑,抽出银针,让浑身冒汗的女人瘫回床去:「为了这个要求,甜美而绝望的哀嚎声,都是她自找的。」「所以,这个噩梦,才跟着她,不停重复,高频率的出现,只要负面的情绪,就容易重演,所以,昏倒原因,不过是因为思绪脱轨,没什麽大碍。」鄙夷地看着他,灭冷漠的开口:「有这麽疼惜孩子的父亲吗」「每个作品,都是我的孩子,但是每个作品,也都是数据。」推推镜框,亚尔萨斯残忍地补了一句:「特别是,她不算人,最多,称之为怪物。」灭笑了,极度优雅的,「也是,连自己的亲生孩子都不以为然的男人,又怎麽会在意毫无血缘关系的孩子」「总比起给她希望来的好吧」打量了躺在床上的人,以及这个房间,最後停留在那张照片上:「面对着让自己牺牲一切也要保护的人,纵然知道一切没价值也要徒劳无功的努力下去,你还真是了不起。」「到底你是怎麽让他心甘情愿的为你」疑惑万分,他没兴趣再跟这两个人瞎搅和,收拾了东西就想离去:「说了这麽多,你到底想要得到什麽既然不爱她,那她死了,不是称心如意」「既然对你来说,只是个数据,让她如此梦靥,能让你痛快吗」走到门口的身影,停顿下来,却没有回过头:「正因为他执着的对象是你,这种哀伤才让我痛快,是吧」是吧。「凡是和我有关系的,你都要沾上边就是了」「这倒不一定,至少,对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方式,纯粹是这个作品瑕疵的太过刺眼,让人受不了。」「做人别太贪得无厌」忍不住,灭回了这一句。扭过身,亚尔萨斯笑的很耀眼:「骑士长不也不遑多让。」不理会他的嘲弄,灭眼神转而深沉,只是看似平和却透着寒意地语调开口:「这是给你的建议。」「该死心的趁早,省得未来还得找人收尸。」弯腰行礼,亚尔萨斯嘲弄着给了一个感激:「万分感谢,到时候,再让这瑕疵品替我收埋,让她替我哭孝,你说这主意如何」「既然觉得这个瑕疵品如此碍眼,何不乾脆一起迎接死亡」气疯的人失去理智问出这句话,还来不及细想,便接到诏令。示威性地看了他一眼,灭转身没有丝毫恋栈。走没成而留下来的人,却在他走後,看着床上的女人,挂着最扭曲的讽刺:「刚好赶上最後一句了如此,我亲爱的女儿满意了」无神的眼看着他,并没有特别聚集交点,荼靡平静的脸上没有任何波动,「很满意,父亲。」「趁早死心的好」死心父亲阿,你什麽时候成了如此样子荼靡总算将注意力放他上,敏锐地察觉了些不同,然後,想起灭临别的那句话,有些模糊的念头,开始滋长萌芽。如果,什麽也给不了你,你什麽都不要,那麽,我还能为你做什麽亲爱的,亲爱的灭。你说,你说。***还想着,临走前,那一句伤人的话,却怎麽也怨不了他。荼靡顾自将摆放的精致的餐点上桌,整个室内弥漫温暖的食物香气,正统的欧式餐点让人味蕾蠢蠢欲动。可若有似无,他的味道,不需要费力就这麽充斥在鼻间,让人欢喜而又痛苦。看着她背对自己的娇小身影忙碌,灭放重了些脚步声,在看见她回头时,沉稳地来到她身後:「病了,怎麽不好好休息」没料到他会这麽早回来,荼靡有些愣住,旋即微微笑着解释:「好很多了,为报答你做的早餐,做了些你惯吃的菜,看看合不合胃口吧。」继续转身俐落将熬煮完成的浓汤画洒出美丽的图案,才端上桌。「吃饭好吗」走到她身边,搀着人到座位边,绅士地拉开椅子,待她坐下,灭才走向自己位置,「身体不舒服,就多休息,这种事情交给下人来做就可以了。」微顿了下,「吃饭吧。」颔首,荼靡熟练地拿着刀叉进食,听见他的话,不禁温柔地笑起来:「我总想为你做顿饭,毕竟,机会难得。」看着他但笑不语,荼靡闪过一丝苦涩,真糟糕,又说错了。静静用餐了会儿,她像是突然想到什麽似地,抬起的脸上有些纯然的疑问:「那个,我送你的礼物,不合用吗」有些遥远的摸了摸暗袋里做给孩子的怀表,她有一丝不好意思。「第一次送人礼物,却没想到送什麽合适,只能做了个菸盒送你」想起房内连拆封都没有的礼物,压下一些愧然,灭优雅微笑:「很棒的礼物,只是你知道我长期猎杀埋伏,菸味容易泄漏行踪。」想了想,也有些明白言下之意,眨掉难堪,荼靡浅浅微笑,没有告诉他,连亚尔萨斯都不曾收过她的礼物。饭後,她便上楼盥洗休息,想着自己怎麽没有离开,反而厚颜留下,不禁自嘲的轻轻面对空气笑出声:「不知廉耻。」显而易见的事实摆在眼前,听也听见了,什麽都说明了一切,为什麽还死不了心就如同那个残忍的男人说的,犯贱。也曾经想,忘了。可偏偏,在每次要忘了的时候,看着他对自己不经意流露的温柔又下不了手;自己只不过是他一视同仁的普通之中其中一人,却又不能自己的渴求那一点点的光芒来源,欺骗自己有什麽不同。到底为了什麽,爱的如此卑微她没有答案,透过回廊,看见他房间的灯熄灭,也跟着关灯,到了这种地步,不过是极限了,看着微暗的月光透过窗洒在床边,抱着棉被想像是昨天的他的拥抱,还想着白天,他被激怒时脱口而出的话。既然觉得这个瑕疵品如此碍眼,何不乾脆一起迎接死亡到底,为什麽还这麽让人厌烦的活在这世界上她眼角的眼泪快速晕开在棉被上,然後无踪无影的消失。他们之间,注定什麽也不能说,什麽也不能做的,维持着紧绷到快断毁的关系,而窗外夜色很低迷。***风起时,她走在林荫底下,任由裙摆让风吹的翻飞,看着远方迎面走来的男人,挂了一个笑容在脸上:「真巧。」看着她较为和缓的神色,亚尔萨斯有些意外:「要去哪了」「回黑地斯的宅邸拿些东西,是否同行呢父亲。」平复了情绪,就像是那日的话语不曾烙印在心上一般,她一脸平静地招呼。无所谓地耸肩,跟在她身後亚尔萨斯一脸惬意:「我本就是来看望你的,随行也无不可。」「身体好了些了」听见这样的问话,荼靡微苦地笑道:「有父亲,能不好麽」「身体的痛苦易医,心痛无药可救。」那麽,心死呢忍下了这句问话,荼靡在门前停下脚步,开了锁,踏着猫步进屋,才发觉一些声响。回荡在空旷的屋内,男人的女人的,呻吟以及娇喘,在她被分配到的黑帝斯的,住所,交织成最暧昧动人的乐章,在她耳边播放。她不知道该说服自己这是一场噩梦,还是说服自己之前的一切都只是美梦。早该知道,自己搞错了忠诚的对象,也正因为如此,才跟整个团体显得格格不入,可自己无怨无悔的做了这选择,一直到死後被掘坟,被从地狱唤回,也什麽都不理会。但如今,又有什麽可以支撑下去呢无声退出那个空间,她失魂落魄地踏上归途,却发现不知还有何处可去。甚至,没注意到医者恶劣地在关门离开时,发出些微声响惊动里面的男女。直到她回神,发现亚尔萨斯依旧跟在自己身旁,她才知道命运开了多大的玩笑。想要的,永远得不到,就连一点点真诚,都显得这麽弥足珍贵。至此,她放弃,放弃,总可以吧「父亲,删除我的记忆吧所有,这一切可笑的事情,是该画下句点了,好不」深沉的让人看不透,亚尔萨斯挂着一抹高深莫测的笑:「这是你的愿望麽」说不上来为什麽失望,他扭曲的心里总更想着报复,让这一切更混乱更脱轨的走向毁灭,这才应该是正确的选择不是「是。」到这个地步,什麽都不要,是不是比较容易掏了菸点上,亚尔萨斯转身离去,随着一阵烟雾:「你多加考虑吧若是明天你还抱持着相同的想法,再来找我。」而荼靡目送他的背影离开,感到冬天的风寒冷得让人怎麽样都暖不起来。她知道的,这件事情没有这麽简单落幕,一如自己的死至今也还没画下过句点,可她多麽希望在当初就一了百了,她不会在之後为了不属於自己的拥抱悲伤难过,也不会为了怜悯的温柔而有所期待。更别说早夭的她的孩子,该如何道别这件事情。亲爱的你,是不是用着愉悦欢欣的心情,用着当初拥抱我的力度,去拥抱禁忌之人呢还想着上一次,在你怀里时,有多麽像是一场梦。是自己,亲手扯坏中间那条脆弱的连接线的。是她。忍不住掩面痛哭,却没有声音。任由风吹动花丛的声音窸窣作响,而後消失她的身影。***万万没想到,他有为了这种理由站在狂皇面前的一天,回想起隔天就出现在实验室门口,十分准时的女人,他有些头痛。「你说,愿意达成我的愿望的。」一脸漠然,就像是即将要删除的东西不是什麽珍藏的宝贝,而自己也没有为此付出什麽代价一般无所谓,荼靡静静地盯着他看。删除本身没问题,重点是删除以後的事情,可想见,什麽都不管,就这麽执拗地站在自己实验室门外的荼靡,也许是被彻底杀死绝望也不一定。但,那些也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又是为了什麽站在这里坐在长椅上的女人略带慵懒地抬头看他,徐缓开口问道:「这回,你是为何而来」是阿,自己是为何而来就为了那个夜夜啼哭的声音,还有自己已经风化的信念而来的,是吧带了一点不甘心,他看着女人蓦地笑了起来:「来向陛下辞行,顺道请求允许一事。」还没有准备好,却已经要说再见。一时间,菲席的眼神有些微转变,盯着他瞧了很久,才状若无其事地微笑:「怎麽,终於想通了」望着他的眼神,却参杂着一抹细微,几乎看不见,说不清是什麽滋味的情感。「是阿,没有这麽好的能耐,就该走了再说」换上一抹温柔的微笑,亚尔萨斯笑的如风轻拂:「我这碍眼的棋子,是该功成身退了。」眨也不眨眼一下,就这麽与之直视:「是吗你有何求」「荼靡。」与她对望,亚尔萨斯眸色深沉:「删除记忆以後,宛若新生的,荼靡。」沉默许久,看着他的女人才开口:「这就是你要的」她高傲地扬起下巴命令:「若这是你所求,那麽,求我,诚心诚意地求我。」叹息,亚尔萨斯终於有些明了,他们两人之间,复杂的情感太纠葛,可终究太过遥远:「我请求你。」真要,就这麽结束他问着自己没有答案。「没志气的男人」尖锐的嘲讽,一脸愤怒,朝他泼了杯酒,菲席脸上闪过一些莫名情绪,随着从他衣衫边缘滴落地上的液体一起消失。哈她刚刚听见什麽了求她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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