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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根本就不是通道,而是护城河。头顶十几米之上的不远处,就是刚才那个地宫。密密麻麻的蠕动声从上头传过来,看来那些头发还未散去。我们走到了一个白玉石桥下,石桥下挂着许许多多手臂粗的大铁链子,伸手一碰,就哐当哐当的响。铁链子上还有一些足球大小,长得和蝉蛹非常像的东西。不过他是半透明的。手电往里一照,顿时流光溢彩,隐约能从里头看到一个婴儿的雏形。大爷爷说:“这个叫介蛹,通俗点来说。就是水鬼,不管他哎,你快住手”扭头一看,胖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摸着匕首靠了过去,准备拿匕首戳介蛹。幸好咱们发现的及时。胖子挠了挠脑袋,这货有时候就是行动比思想还快。黄三爷瞪了胖子一眼:“才说你是福星。你就捣乱,待会别乱搞啊。”说着人已经攀上了铁链子,三下两下,就窜到了那十几米高的白玉石桥上,随后冲我们打了个手势,示意上头没危险。我们深知事不宜迟,紧随其后的也爬了上去。我刚上去,转头伸手拉大爷爷,忽然的,就听到哐当一声巨响,一根铁链子因为承受不住胖子的体重,竟然断了这可是手臂粗的大铁链子啊,竟然就这样断了。我们都觉得难以置信。但我们在石桥上,看着胖子往下坠去却又无能为力。胖子揪心惨嚎,幸运的是,铁链子不长。哐当哐当到处撞了几下之后,便停留在了半空中。“快快救命”胖子大喊。黄三爷立即从我包里找出绳索,放下去,三人合力把他给拽上来。可这时候,只听到噗通噗通,就和下饺子一样的连续水声,本来挂在铁链子上的介蛹,竟然一个一个的全掉了下去下头顿时冒出了许多绿水。大爷爷一看:“糟了,赶紧把他拉上来。”我们也不敢怠慢,手忙脚乱把这货往上提。刚提上来,忽然有一股阴风从下面扑来。定睛一看,几团光迅雷不及掩耳从护城河之下跳了上来。胖子刚被我们从下面拽上来,一扭头,看到这玩意,惊呼出来:“这他娘十几米高啊,怎么跳上来的”我们慌忙往后一躲,那光撞在白玉石桥上,竟然发出了轰隆一声闷响。我们连忙从桥上退下。那几团光撞了两下之后,发现人已经跑了,便没了声息。我们心里都长舒一口气,仔细打量了一下周边环境。我们正站在白玉石桥边,前边数十米处,是一个硕大鎏金门楼,再往后就鎏金宫殿了,那里已经完全被那黑色发丝侵占,就如同沉入了黑色的海水中一般。不断有黑色巨浪在地宫中间翻腾。正当我们看着地宫出神的时候,眼角处,光一闪,下意识往后躲开,紧接着下一秒,砰的一声,地下那水鬼竟然跳上了岸大爷爷和胖子齐声大叫:“小心”我一个驴打滚,千钧一发躲过了那水鬼的攻击。黄三爷把匕首一掷,打在那水鬼身上,发出了剁的一响。但那水鬼的行动根本没有被影响一分一毫我连那玩意是什么都没看清,便手脚并用往外狂蹿。大爷爷喊道:“跟我走”这时候那地下的水鬼已经接二连三的跳了上来。我们哪还顾得上想其他事情,疯了一样跟着大爷爷在这地下乱窜。水鬼的行动方式非常古怪,一跃而起,重重撞击在地面上之后,然后接着这股力量再次弹起,速度快的吓人。护城河之外,并没有多少复杂的路径,只有一个巨大影壁和假山挡在一个甬道之前。绕过假山,只听到身后接连不断传来水鬼撞在假山上的声音。我心想,这应该可以拖延一会。大爷爷疾奔中还不忘快速和我们解释。原来这水鬼和传统意义上的水鬼不太一样,介蛹中出来的水鬼,全是人为造成的,和那种找人替死的水鬼不同。介蛹被水浸泡数年或者因为外力破涌而出之后,会在护城河里头冬眠,一旦有人经过,他们感受到生气,便立即从河中跃起把人给拽下去。就是因为这点,才被称为水鬼的。我们心有余悸跑到甬道当中,因为影壁和假山的阻挡,水鬼被甩在了身后一截。快速在这个甬道中穿梭。胖子揣着粗气问:“咱们这是要去哪儿大爷,您可别乱跑啊,这地方我们都不熟。”大爷爷没说话,似乎是在极力辨认眼前的路。黄三爷阴阳怪气笑了笑:“小伙子,慌什么黄。”我扯了扯胖子,让他别打扰大爷爷思考。其实之前大爷爷他们说要甩掉金丝眼镜和杜学林下来的时候,我就猜到了,大爷爷肯定还留有后路。不然金丝眼镜见找不到我们,一气之下,把船给开走,咱们怎么办在下面等死黄三爷道:“你这娃心思还真是啥都瞒不过你”这时候我们已经到了墓道尽头,再往前就是一片海水。想来也是,在海底浸泡了这么多年,再坚固的东西都可能会被侵蚀。我和胖子颇为无奈的从包里摸出两小罐子氧气瓶:“这墓道也不知道还有多长,有没有岔道口,这个够用”大爷爷也略微有些迟疑:“应该能。”黄三爷眼皮子一翻:“不管能不能都得试一试,不然在下面等死”胖子一听,干脆麻溜的换好装备:“随时等着组织的吩咐,大爷,您说吧,咱们什么时候下水”大爷爷摸出剩下的七块八王玉,非常潇洒的往水里一抛。我们看到一愣,疯了这八王玉得来不易,这么简单就扔了八王玉遇到海水之后,立即膨胀开来,迅速活了过来。我下意识往后推了两步,实在搞不清楚八王玉的构造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遇见海水才能复活八王玉变成了蔓蛇尾之后,迅速膨胀,一开始看到我们在上,还想追过来,结果似乎是发现了什么东西,缓缓潜入了水底。大爷爷当机立断一挥手:“快”那语气不容置疑。我一开始并不明白大爷爷为何要这么急切,后来才知道,这八王玉本来是用来开启这个地宫的。说是开启地宫,其实是等八王玉变成蔓蛇尾之后,他们会受到东西吸引,堵住地宫机关内的八个口子,防止机关启动。我心中一寒,心想:“刚才在宫殿中用了一块八王玉,这七块玉能完全阻止机关开启”手电的光芒不比潜水灯,即便四个手电在这水下也显得非常黑暗。贞叼节技。下水之后,我们才知道这地宫之复杂令人难以想象。我们轮流使用着氧气瓶,最后终于看到了地宫的正门。正门上有个窟窿,刚钻出去,背后忽然传来了咄咄的声响,回头一看,无数的箭矢划破海水,带起白色尾巴从墙壁中射出。我们慌张从这里出去,刚准备有所行动,忽然一阵天旋地转,就和被丢到洗衣机似的,一股难以抗拒的旋转水流直接把我们从这儿给推了出去。我死死抓着氧气瓶不放,这玩意要是丢了,就完蛋了。幸运的是,那股水流似乎只是将人从地宫推出去,我们四人最后都没有受到什么伤害。从地宫出来之后,我赫然发现,外头是一片陌生的水域,并不是我们之前下来的地方。我吸了一口氧,随后将氧气瓶递给大爷爷,大爷爷冲我点点头,意思是他知道这是哪里。我略微低头看了一下,下面是一片黑暗的深渊,里头有非常多的暗流,根本难以下去。怪不得大爷爷选择从其他地方进入地宫。胖子在边上打了几个手势,催促我们快点上去。黄三爷也快憋不住了,两个小氧气瓶子根本撑不住多久。终于在氧气瓶快要用完的时候浮上水面。一上去,大爷爷就从我包里摸出早已准备好的信号弹biu的一声发射了出去。大概不到十分钟左右,远处有渔船的亮光传来,我们大声呼喊,那船终于靠近。我一上船就傻眼了,开着船的不是别人,正是杜学林。我早已累瘫,懒得杜学林又是怎么过来的,也懒得思考明明杜学林为什么会在这。直到我看到一个人影默不吭声在那边起帆,才醒悟过来,原来这都是一场戏。胖子躺在甲板上,看着芋头那一脸冷静的样子,也意识到了一些事情,低骂了声草。虽然从地宫出来,但我们并没有急着回到内地。直到三个月之后,我们才正式回到了家中,还未休整两天,一行人才按杜学林留下的地址,直接奔往了云南。在云南某山的一栋别墅中,一个垂垂老矣的老人正躺在椅子上晒太阳。小雨在那老人身边,责怪看了我一眼。我盯着那老人看了半天,直到大爷爷拍了拍我的背,我才非常不乐意的走过去,喊:“爷爷。”第二百四十七章 故事的结局看到爷爷的瞬间,我脑海中闪过了许多事儿,在海上躲避宋长青追查的这三个月。我几乎已经把事情给理清楚了,只是没想到接下来要见的人是我爷爷。我看着这个老头。他瘫坐在椅子上,浑身上下似乎没有一点儿力气。眼神涣散,充满绝望。他看到我,脸上忽然露出笑容,嘴巴动了动,却没有声音发出来。他此刻只是一个垂垂老矣的老头。我刚准备问一些问题,小雨偷偷冲我摇了摇头。我这时候才醒悟过来,爷爷已经瘫痪了,而且根本就发不出声音。稍微靠近一点,还能闻到他身上有一股奇特的味道传来。胖子在后面拉了拉我。小声说:“太岁的味道”我点点头,这味道和神农架地下古城的味道一模一样。这个老人躺在院子的阳光中,望着我的眼神有些复杂,有慈祥,也有自责。但更多的是痛苦和聚网。很难想象他近些年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有许多话想问。但又问不出口。这时候大爷爷冲众人打了个手势,所有人都退了出去,只留下了我和爷爷两人独处。我站在他面前,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近些年发生的事情,都是因他而起,但我一时间又想不出从哪开始询问。无数个问题在脑海中交织,最后只变成了一个。“奶奶一个人过的很苦。”我犹豫了许久,明知道爷爷没法给我回应,还是说了出口,“你为什么不回去”刚问出来我就后悔了。贞亚亚圾。因为我从他眼里又看到了许多自责。许久之后,我才叹了口气,没继续说起奶奶的事来,而是讲起来近些年老爹和老妈的事情。我对他说到了老爹平时没个正行,一搞被老妈掐着耳朵治的死死的我告诉他我们搬到了城里,日子一直过的很不错我还告诉他近些年奶奶的本事我学了有一两层。我说了许多。都是些鸡毛蒜皮的消失,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在听。只是转头看的时候,他眼神一直停留在我身上,似乎是在寻求一个解脱。或许春日的阳光太过安逸,所以时间过的很快。整个下午,我都呆在院子里,自顾自说着一些话。直到大爷爷他们带着人从外头回来。这人是附近的一个土财主。王大年,这别墅就是他特意为爷爷建的。听王大年说,爷爷当年跑到云南的时候还不是现在这幅模样,身体上也看不出什么大碍。后来收留了孤儿王大年,养大之后,教了他许多玩古董的本事,他才发的财。王大年颇为有气度的朝我们拱了拱手:“大家都是亲人,有什么要求尽管提。”胖子猛一拍大腿:“你当我们什么人”说着话锋一转,“有吃的吗肚子饿了”我哭笑不得,偷偷踹了胖子一脚让他安静。然后问王大年爷爷怎么会变成这样这副模样。王大年摊了摊手:“我也不清楚,这事儿得问杜学林。”这时候天已经黑了,大爷爷把爷爷推回房中休息,我们也进入大堂中坐正,杜学林才中人群中走出:“有些事希望大家都不要再问了。”大爷爷把爷爷安置好之后,也跑出来帮腔:“人也见到了,不该问的就别问了。”许多问题被他这话堵在心口,难受的要命。后来我们又在这别墅呆了一个礼拜,直到某天早上,大爷爷轻轻敲响我们的房门,小声说:“你爷爷过世了。”我当时心里就和海面上有一个滔天巨浪,结果这巨浪莫名其妙被人横空截成两半一样。说不上是难受,还是失落。和爷爷的感情虽不深,但相见不过十天,人就去了,这让人有些难以置信。胖子瞪大眼睛:“咱们不是找来了玉人那玉人不是能救命的”杜学林叹了口气:“他已经得救了。”我当时一直不明白其中的意思,直到许久之后,大爷爷说漏嘴我才清楚,对于某些人来说,死才是解脱。那玉人就是为此才从南海盗出来的。我难以明白其中的深意。心里头有种说不出的惆怅。那之后,大爷爷帮爷爷操办了丧礼,丧礼上,大爷爷的表情并不悲伤,甚至还有一些解脱,我从他身上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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