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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零花钱,我和胖子强烈推辞,不过最后他还是硬塞了。约好最少一个礼拜得打一次电话报平安之后,我们准备出去。忽然想起来这几天都没有看到高老头,问了一下才知道,高老头去了胖子家那边,帮胖子妈把埋在地下的玉佩取出来。张翠娥婆婆则因为身体不好,躺在医院休养。身体倒没什么大碍,主要是高老头大惊小怪非让她住院。我和胖子放心上了火车。不过可不准备先去神农架,而是先找一个人再说,就是神秘的神农架的作者。我们不可能跟没头苍蝇似的在神农架乱窜。事先调查过,作者是武汉那边的一个学者,叫刘泉勇。我们去学校,被告知刘泉勇早已经退休,打电话过去,显示电话是空号。问了家庭住址,我们又赶到小区,结果他家房子早卖了。城里生活人情冷暖,问了邻居,都说不清楚。最后还是从小区门房大爷那里得到的信息,说是刘泉勇退休之后,卖了房子回乡下生活去了。我们又辗转到乡下,此行可谓风尘仆仆,到了乡下后被告知刘泉勇年前已经过世我和胖子当场傻眼。询问之后得知,刘泉勇死后并没有留下多少财产,大多是一些书,这乡里也没人看,所以大家帮他办完丧事之后,就把书留在了屋中。那老人问:“你们是他孙子辈的”我和胖子借坡下驴,连忙点头说是失联已久的远方亲戚,听说老人家过世了,父母托付过来看看。那老人一开始还不信,我和胖子信誓旦旦担保,他才哦了一声,嘴里嘟嘟囔囔的说:“什么都没留下,就两本破书。”我俩挺尴尬的被他带着到了一个房子前。老人打开院子的锁,我才知道,这个老人是村子的村长。他让我们进去看,让我们看完喊他回来关门,就自顾自跑到别的地方去了,看来这屋子里的确没什么好偷。一进去,院子里一个灶房,正对着前边就是主屋。主屋的锁挂在上头锁都没锁,拿下来之后,推门进去。屋子里空空如也,家具也不知道被谁搬去了,就剩卧室里的一个大书柜,还有书柜旁边的两个大木头箱子。里头都装的全是书。胖子眯眼拍灰:“能找到线索”谁知道。一直找到了傍晚,书被我们翻了一地,胖子一屁股做地上:“饿死了。”我忽然发现了一本红皮笔记,摊开一看,里头零碎记述的一些民风民俗,我喊胖子过来。他凑过来看了一下:“和那本书差不多”随便翻了几页,笔记本上记述的刘泉勇游览神农架的游记。视线定格在中间一页上,记载的用蔓蛇尾当图腾那村子的名字蛇头村。胖子发现了什么一把抢过笔记本,翻了半天,指着上头的一处给我看:“你看这里。”好奇凑过去,上面赫然写着一行字:“这次和韩文书同行非常愉快。”我吃了一惊:“大爷爷”这个教授和大爷爷有瓜葛也就是说,大爷爷一早就知道玉佩的来历而且这本游记有一定年头了,也就是说,很多年前,大爷爷就认识了刘泉勇我和胖子都不信,随后,草草又把笔记本看了一遍。赫然发现,刘泉勇还提到了一个人,不过并没有说名字。胖子说:“大爷跑那边去干什么”我哪儿知道啊,这本笔记是五十多年前写的,也就是说大爷爷在五十年前就去过神农架。大爷爷去那边干啥这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外面村长在喊,我望了望还有一大半没有找的书架,我有预感,里头隐藏了什么。喊胖子去借两个手电,顺便弄点饭来。胖子屁颠屁颠跑出去,我就拿着那本日记发呆。却忽然摸到笔记本的封皮里有什么东西,凑到窗边,拆开封皮看了下,发现里面是半张照片照片是黑白的,从中间撕开,这里只有一半。这一半的照片里站着个女人,女人穿着碎花衣裳,局促看向镜头。照片旁边明显还有一个人,只是不知道是谁。难道是刘泉勇但我们之前打听过,刘泉勇孤家寡人一个,绝对没有老伴儿。仔细看了一下女人背后的风景,照相的地点是一个村子,这村子看着有点儿眼熟。琢磨许久,都没想起来这村子是哪里。照片取景太小,各地村子都大同小异,最后只好作罢。这时候外面响起声音,应该是胖子回来了,喊了一声但没有回应,抬头瞅了瞅,发现有点不对劲,胖子说是去拿手电筒和饭可是外面哪有光第一百零九章 开馆壮着胆喊了两声,外面没有回应。给阁官噢告企百下一秒,借着月光,一个老头子无声无息走进来我吓了一跳,呼吸急促。紧接着那老头走到书架前不知道在看什么我刚准备说什么,外面传来胖子的声音,然后一眨眼,那老头就不见了使劲眨了眨眼睛,发现面前的确是没有人。我吓的心都快跳出来。胖子一手拿着手电,一手提着菜篮子惊恐看我:“你发什么神经”我挠了挠脑袋坐下,刚才肯定是精神太紧张,所以看花了。吃过饭,用手电照着翻了一会儿书,没有发现。后来太麻烦,干脆先去村长家歇一晚再说。村长一开始挺不乐意的,后来塞了点钱就眉开眼笑同意了。躺在床上,胖子捧着笔记本翻来覆去睡不着,说:“这照片到底是谁的”我哪知道,只催他快点睡。后来我迷迷糊糊睡着,忽然听到一声吼,胖子不知道干什么从床上跳了起来。我踹他一脚:“不能好好睡觉”胖子脸色惨白:“刚才看到个老头站在床边”我诧异盯着他,这时候老村长听到动静从外面进来,问我们怎么回事。我扯着胖子,不动声色问:“有没有刘爷爷的照片”老村长嫌弃的说:“他身无分文,能给他埋了就不错了,哪里找照片”我和胖子对视一眼,他才心惊胆颤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说出去。岂料老村长听完脸顿时变绿:“你们好好睡觉吧,别多管闲事。”说着转身出门。“肯定有问题。”胖子吞了口唾沫。老村长走后,胖子也不敢睡了,靠在床边发呆。我问他到底要干啥,胖子两手环抱胸口:“我怕。”他不睡,弄得我也睡不好,那本笔记本被丢在床边,谁都不敢再碰一下。僵持到后半夜,我们都昏昏欲睡,这时候外面忽然传来很大的动静,村长不知道为什么嚎了一声声音之凄惨,让人不寒而栗。紧接着村长他老伴匆匆跑出屋子,慌张喊来几个人。有三四个老人急急忙忙从外面跑进来。我和胖子凑出去看,原来村长不知道什么原因,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几个人把他抬出卧室之后。有个老人喊村长老伴煮了碗糯米饭跟一个鸡蛋。随后把鸡蛋剥掉壳,埋在糯米饭当中,又用银针把老村长的一根指头弄破,再把指头埋在糯米饭当中。紧接着,本来热气腾腾的米饭,不到一会儿就温了下来。我们都看到老村长眼皮子跳了跳,随后缓缓张开眼。那老人见到村长醒来,慌张让人把那晚糯米饭拿到后山去埋了。我和胖子看的咋舌。这应该是本地驱邪的土法子,我和胖子都没见过这样的。村长醒过来,迷茫坐在堂屋,好半晌才回过神:“又出事了”他转头看到我和胖子,冲他老伴儿使了个眼色,他老伴儿才把我们请回屋。我和胖子靠着门想听听外面的动静,但是他们说话声音特别小,啥都听不清。胖子小声说:“有问题”“肯定和刘泉勇有关。”我斩钉截铁的说。而且从老村长的话来看,这种情况显然不是第一次。这时候门忽的一下打开,老村长沉着脸走进来:“你们真是刘泉勇的亲戚”胖子拍着胸脯撒谎:“当然是”老村长哦了一声没做深究:“明天赶紧走吧。”我们连坟都还没上,这老家伙就赶我们走刚想说什么,他就啪的带上门走出去。胖子说:“反正东西也找到了,走”我点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收好笔记本,我们埋头睡觉,直等明天早上去神农架。结果躺下还没一个小时,村长房间又传来惨呼疾奔过去,只见到村长躺在床上,手往前伸着,仿佛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惊恐长大眼睛。他老伴到是镇定许多,瞪我们一眼,穿好鞋出去找人。我和胖子盯着他,这人一晚上中邪两次,还真是邪门赶过来的依然还是刚才那几个人,几人精神有些疲惫,把老村长扛到堂屋放好,然后煮糯米村长他老伴想赶我们回屋,不过我和胖子年轻力壮,刚着不走,她也没辙。胖子指着老村长的手让我看,我仔细看了一下才发现,老村长的十个手指头上都有针眼,显然这种情况不是第一次发生可是这一次行不通了直到糯米饭凉下去,老村长都没有醒过来堂屋里一伙人这才急了。慌慌张张又是烧纸钱,又是上香,可老村长就是不见好转。我和胖子在旁边看的直撇嘴,咱们也算经历了不少事情。现在这种情况明摆着要去坟上看看,估计是人没埋好,所以才一直缠着。救人的本事咱们还没学熟,但望闻问切倒是精熟。屋里的那几个老人看我和胖子在边上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转头说:“你们两个娃娃笑什么”我和胖子尴尬摆了摆手,胖子说:“去祖坟看看吧,说不定是祖上的坟出了问题。”那几个老人吃了一惊,脸上挂不住,怒斥道:“你们懂个什么”我和胖子不置可否,干脆不说话就看热闹。他们忙活了一阵,不见成效。村长老伴紧张回头看我们。我们则盯着屋里那几个老头,气氛一时非常尴尬。最后没办法,那几个老头硬着头皮说:“去祖坟看看。”其实我们没好明说,现在显然应该去刘泉勇坟墓看一下。坟山里离村子不远,几个人打着手电找上去,很快就回来,领头那老人冷着脸冲我们说:“祖坟没事。”我和胖子哦了一声,意料当中的事情。“说不定是别的坟出了事儿呢”胖子若无其事的说。我让他低调点。那几个老人脸色顿时变了,慌慌张张出去不知道干啥。我和胖子坐在屋中,那几个老人家都有经验,用不着咱们插手。但是不到半个小时,他们板着个脸回来:“没事。”我和胖子惊诧,怎么可能没事。后来那几人商量了一下,村长老伴别扭看着我们:“能不能把你爷爷的坟挖开看看”胖子刚想答话,被我扯回房中:“现在答应就露陷了。”关门在屋里待了一会才走出去,装作犹豫的说:“不太好吧”村长老伴哀求了几次,我们才勉强答应。随后那几个老人就喊了几个青壮年上去挖坟,我和胖子作为亲戚只能硬着头皮跟上去。晚上的坟山阴森森的,心里头直发毛。我们来到刘泉勇坟前,四下打量一下,周边都没啥问题。几个人得到我和胖子肯定的答复之后才开挖。我和胖子看了一下,发现他们还是懂一些的,挖坟前会在手臂上缠上白巾,挖三下,口中念一声:“有怪莫怪。”铁锹上也缠着白巾,白巾上写着孝字。这边的习俗我和胖子没什么时间打听,不过看他们的样子,这样应该不会出问题。果然一直挖到见棺材都没事儿。不过在等的时候,那几个老人说,开馆之前,这边是要摆两桌酒的,一桌请生人,一桌请死者。不过现在情况紧急,没时间弄,就倒了几杯酒,我们喝过之后,再在墓前洒了几杯才正式开馆。等棺材一打开,我们全傻眼了棺材里头还有一副小棺材,小棺材放在刘泉勇身上,我们看的心里头直发毛第一百一十章 鼠棺材里还放着一具小棺材。我和胖子对视一眼,这叫鸠占鹊巢,而且不出意料,小棺材里应该是四只死老鼠。鼠字会意字从臼,从弋。从“臼”意为“承受打击”。“弋”指“溜来溜去”。“丶”音义同“主”,意为“进驻”、“入住”,用为“钻洞”之意。要是小棺材里还这样放着四只死老鼠,死者死后根本不得安生。而且不仅死者不安生,家里也不咋样。死者以后会经常往自家跑。不过为啥要往村长家里跑老村长应该心知肚明他们肯定把刘泉勇家的家具都搬到自己家来了。老村长贪财,这点我们之前就看出来,刘泉勇家里那么多家具他能放过才是出了鬼。后来打开小棺材一看,里头果然挤着四只老鼠。那几个老人家也不是省油的灯,脸刷的沉下来,然后顾不得其他礼仪,先让人把棺材盖上,填上土,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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