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边的西门吹雪,神色有些莫名,他皱了皱眉,赶紧的退了。西门吹雪虽然知道那人走之前看了他一眼,但是他并没有在意,他看着宫九脸色月的越来越奇怪,心下一动,忽然间明白了什么。是进是退,西门吹雪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抉择。此时宫九的眼睛已然发红,他猛地转过身,看着西门吹雪,走了几步,走近西门吹雪,他伸出手握着西门吹雪的手,整个身体扑了上去。“打我。”简简单单两个字,令西门吹雪的脸色有些发黑,他想推开宫九,但是宫九此时抱得紧,令西门吹雪一时之间无法推开。西门吹雪掌风已起,他正要出手之时才想到宫九此人的特色,无奈之下,放下了手。“松手。”西门吹雪言语清冷,他微微仰头,看着宫九,无奈宫九并不回答,只是继续说道,“打我。”闻言,西门吹雪眼神微垂,他猛地一掌打出,打在了宫九的身上,宫九身形一动,不过他并未松开抱着西门吹雪得手,也并未看出有任何受伤的地方。虽说西门吹雪并未用尽全力,但是他的一掌对于普通人来说早已是吐血重伤了,宫九与他武功几乎算是不相伯仲,但是受此一掌必定会吐血,身形一顿,但是此时宫九仅仅只是身形一顿而已。想到此,西门吹雪看着宫九的眼睛越发的意味深长,难道宫九的武功不是他所料定的那样“用力一点打我”宫九猛地紧紧地拥着西门吹雪,唇在西门吹雪的耳边来回的反复,他的声音低沉,吐出的气息湿热,有几次急促的触碰着西门吹雪的耳垂,让他猛地睁大了眼睛。西门吹雪不喜与人相处,更不爱与人相交,更何况是这样近距离的与他相拥,西门吹雪神色一冷,他猛地用力,将宫九一撞。宫九搂着他的手,紧紧不放,就算摔倒,也没有松开一分一毫,因此,两人一起倒在地上。西门吹雪也跟着摔倒,但是他依旧没有放弃,双手按住宫九的胳膊,向下施压,宫九一痛,嘴中发出“嘶”的一声,虽然痛的很,但是依旧没有放开手中的动作,只是用力一翻,将压在身上的西门吹雪压在身下。见此,西门吹雪神色不变,用力捏着宫九的胳膊,几乎可以听到骨头发出“咔嚓”的声音,他用力一推,又将宫九压在身下。两人来回往复,谁也不放开谁,在地上连滚了几圈。“九哥哥我回来了”猛然间,石门打开,牛肉汤端着两碗牛肉汤笑着进来,一见这里的情景,惊讶的将碗摔在了地上。“你们你们”“出去”西门吹雪在牛肉汤进来之时,身形微微一疆,倒是宫九的神色像是恢复了一二,他咬着牙,忍耐着心中越发疯狂的想法,喊了一句。“啊”牛肉汤一愣,立马退了出去,一边退还一边笑眯眯的说道,“你们继续,你们继续”牛肉汤的想法宫九与西门吹雪两人都没有心情计较,倒是西门吹雪趁着宫九清醒的这一分,猛地推开宫九,脚一点地,借力而起,跃到了一边,他衣襟散乱,发丝纠结,显得狼狈不堪。西门吹雪望着宫九,脸色已经冷到极致,无奈宫九此时并不病情发作,着实注意不上,只是见唯一的人逃开立马又追了上去。见宫九追来,西门吹雪一掌打去,并不是他不用剑,只是因为在他担心自己“一不小心”之下会砍掉宫九的胳膊,因此他放开了他的剑。一掌打去,宫九并不躲闪,他之时身形一顿,向后退了一步,西门吹雪知道这样做并无意义,他与宫九武功此时不相伯仲,并且许是与宫九练得武功有关,不管西门吹雪如何打上一掌,宫九都像是没有太大的反应,这种情况让西门吹雪一时之间,无可奈何。猛然,像是先到了什么,西门吹雪从系统背包中取出一根长鞭,这根长鞭说起来也是在救了宫九之后系统给与的,如今来不及多想,西门吹雪一鞭子挥了上去,只听见“啪”的一声,宫九的脚步顿住。衣衫因为鞭子的力度裂开了一道道缝隙,可是依旧不见宫九的皮肤上有任何痕迹,西门吹雪暗暗想到,这也是是类似于少林的金钟罩铁布衫之流,不过任何武功都是有它的破绽的,不然,凭借陆小凤的武功如何能够打得赢宫九西门吹雪想到这里,看着宫九的眼神一定。“继续哈哈”宫九眼睛通红,他笑着,笑容里有着说不出的疯狂西门吹雪握着鞭子的手隐隐有些松动,他突然间好像明白了,为什么宫九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会喜欢被人鞭打他垂了垂眼,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只见他身形一动,向着宫九而去。宫九此时的眼睛依旧通红,见西门吹雪向他而来,宫九一拳击出,西门吹雪见之身形一侧,躲了过去。一击不成,又出一击,宫九转身,一拳而下,西门吹雪一掌应过,两人一个拳,一个掌,相互抵住。此时招式功法都已不再重要,两人内力相耗,不多时就已纷纷吐血,西门吹雪看着宫九,脸色已经发白,他的身形依旧坚定,不动分毫。随着宫九内力的消耗,他眼中的红也跟着退去作者有话要说:、事情之由西门吹雪换上宫九提供的白色衣衫,与宫九相对而坐,两人皆没有言语,倒是一边的牛肉汤笑嘻嘻将牛肉汤端了上来,一碗递给了西门吹雪,一碗递给了宫九。“九哥哥快尝尝”宫九闻言倒是一笑,按住了牛肉汤的手,“有件事想请妹妹帮忙。”“九哥哥什么事”牛肉汤闻言眼睛一亮,拍着胸口傲气道,“不管什么事,我都会帮你办好的”“那就麻烦妹妹了。”宫九脸上带着笑意,他看着牛肉汤语气很轻,“这次的东西,你去帮着沙曼接应一下。”“什么”听到沙曼两个字,牛肉汤的笑容垮了下来,“不会吧九哥哥,你竟然让我去帮沙曼我不去”“刚才是谁说,无论什么事都会帮我办好的”宫九点了点牛肉汤的额头,笑的一脸宠溺,“这件事只有交给你,我才会放心。”牛肉汤虽然不愿与沙曼共事,但是听到九哥哥这么夸她,她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九哥哥你放心我觉得会帮你好好看着沙曼的”宫九闻言,虽然知道牛肉汤误会了,但是他并未说什么,只是一笑,说道,“那就劳烦妹妹了。”牛肉汤笑嘻嘻的跑了出去。西门吹雪舀了一勺汤,品下,果然鲜香美味,让人唇齿留香。“你不问究竟是何事”宫九看着西门吹雪,微微挑眉,脸上的表情似是玩味又是探究。“问与不问,你都会说,我又何必再问。”西门吹雪放下勺子,对着宫九的眼神视而不见,他开口,一如往常的清冷。“你又何知我会说”宫九闻言挑了挑眉,看着西门吹雪。“你会,我知道。”西门吹雪的声音依旧清冷,宫九闻言笑了,眉目弯弯,手指放在唇边点了点。“西门吹雪,我希望我们的赌依然作数。”“从无作废之说。”宫九笑了,他站起来,对着西门吹雪道,“我们去一个地方。”西门吹雪并没有问是何地,依言跟上宫九。两人趁着月色,一前一后跃出黑暗的树林,树林外有一马车,赶车人见到宫九来到,恭敬道,“见过九公子。”宫九拂袖,后对着西门吹雪道,“请。”西门吹雪依言而上,宫九紧随其后。月色浓重,马车的声音在此时传的很远,宫九从马车中的格子内取出一张毯子,又点燃一边的熏香,而后又将一盘盘各色点心拿了出来,放在一边的矮桌上。“我们会行许久,如果饿了,就先吃点点心。”西门吹雪闻言点头,心下却对宫九要去的地方有了几分好奇。马车急急,不一会儿就走上了官道,马车急速行驶,每一天换一辆,终于在第三天赶到了最北方。这里是太平王的领地,西门吹雪看了宫九一眼,见宫九并未有何异色遂放下心来,只见马车并未去城中,只是向着一边的山上跑去。西门吹雪依旧没有猜出宫九的意思。马车行了一段距离,随即停了下来。“我们下车。”宫九神色如常,不过西门吹雪隐隐觉得有些问题,不过他并没有说,只是与宫九一起下了马车。“跟我来。”宫九说完,一跃而起,向远方而去,西门吹雪见之,紧随其后,两人踏过树梢,衣衫纷飞,像两只大鸟,消失在林中。风光依旧,树林中的鸟声鸣叫不止,西门吹雪看着眼前的景象就已知宫九的意图,他脚步一顿,停了下来。“怎么”宫九见西门吹雪停下,也停了下来,他的神色如常,但是气压却非常的低,让西门吹雪身体紧绷,随时准备着宫九的犯病。“并无,”西门吹雪的眼睛看着宫九,“我们还是走着去为好。”闻言,宫九脸色缓了一缓,但是还是说着,“怕了”西门吹雪没有回答,他并不是害怕,只是觉得死者为大,不知道为什么,这种场景令人有种压抑的感觉。许是所有的墓园都是这个样子吧。西门吹雪看着宫九,走进去。许是早就得到通知宫九要来,这里的守陵人一个都没有,西门吹雪与宫九相伴而去,走到一处墓碑前,只见上面写有八个大字:太平王之妻,宫殷氏。宫九十分平静的从一边的篮子中取出香案摆上,一举一动正常的让人心惊西门吹雪抱剑立于一边,静静地等着,他的手已经放在了剑柄之上。“她是我娘,被我父王一刀刺入她的胸口。”说着,宫九伸手比划了一下他父王的动作,那动作做的流畅,仿佛在他的心中播放了千万遍一般。西门吹雪没有回答,他知道此时的宫九需要的并不是一个可以回答他的人,而是一个可以听他叙说的人。“那天,天色很很好,父王说,如果我乖乖的习好武,他就带我和娘一起去城外散心,我当时简直高兴极了,要知道父王常年因为公务之事,没有陪伴过我和娘,这次他竟然肯陪我们,让我激动地无法入睡,然后”说到这里,宫九的声音一顿,充满怀念的声音嘎然而止,他的声音一下子变得冰冷起来,“你知道我看到了什么吗”宫九的眼睛之中透着浅浅的红,西门吹雪握着剑的手紧了紧。“一念成魔,一念成佛。”西门吹雪看着宫九,淡淡的说道,“你已经入魔了。”“哈哈”宫九猛然间笑了,笑的痴狂,笑的张扬,笑的,令人心碎。“只要可以一报母仇,入魔又怎样”西门吹雪看着癫狂的宫九,“你不怕你所知的真相都是虚假的。”“你可知我娘的真实身份”猛然间,宫九转过头来,看着西门吹雪,他眼睛中的红隐隐退去,“我娘是北方蛮夷之地的公主。”闻言,西门吹雪也跟着一愣,他从没有想过宫九的娘竟然会是一个公主北方蛮夷又是为什么让一个公主来做奸细呢西门吹雪不懂。“我娘死后,北方蛮夷曾来找过我,他们告诉我,我父王知道我娘是奸细,一气之下就把我娘杀了。”说到这里,宫九看着西门吹雪,“你说,我是该相信那个什么都没有说,并且在我娘死后不到一年,娶了另一个样样不如我娘的人为妃,还是应该相信我娘的族人,告诉我的事”闻言,西门吹雪没有回答。“西门吹雪,如果是你,你要怎么选”宫九看着西门吹雪,目光灼灼,西门吹雪没有回答,他垂下眼睛,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所以,我要报复”宫九并未在意西门吹雪没有回答,他转过什么对着墓碑看了许久,“伤害过我娘的人,我都不会放过”天,很晴朗,心,却乌云密布。宫九望着远方,嘴角轻轻地勾起一抹弧度。与此同时,太平王府中。“王爷,不好了公主失踪了”太平王正在处理政务,闻言,手一顿,一点浓墨滴落在之上,晕开一团乌黑,但是太平王并未在意,他焦急的站起来,看着急急忙忙的小厮,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那小厮脸色惊恐,他看着太平王,身子抖动,但是依旧将事情的经过讲了出来。“今日,公主说要去城外玩,想到公主原先去城外玩都没有出事,所以以为这次”“碰”太平王将手重重的拍在桌面上,大声叱呵,“没想道今日却发生了意外对吧”那小厮怯懦的看了太平王一眼,并没有回答,只是身子抖动的更加厉害了。“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还不给我去找”太平王怒气冲冲的将桌上的砚台至于地上,大声的吼道。小厮一见,急忙的跑了。还没过多久,太平王妃哭着跑了进来,她的妆容与平时的端庄不同,显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