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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我放手,愿你幸福你我二人的情缘,二十一世纪再续“驾”马啸长空,带走的不只是对爱的放下,还有一生寂寥林间“师兄,小月,祝福你们”有圣旨的到来,一切都板上钉钉,只要这些知情人守口如瓶,任谁也误不了二人成婚。由其是秦羽还处在失忆的情况之下。因为秦羽的离去,池浅也不再藏着掖着,明着道贺。尽管他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并不好受池浅之前在玄明月那里得知“齐柔”就是楚月,这也解释了他原先一直不解玄夜为何会突然爱上了别人的疑惑,与秦羽的异常。说着,喝下茶盏中最后一口花茶,朝楚月严肃说道:“无论你变成了何种模样,你都只是你楚月”是我池浅当着弩池两万将士的面发过毒誓要护你一生周全、平安喜乐的女人“我尊重你的选择”起身,将马绳解开,上马,回首深深地看了楚月一眼,随即朝着秦羽离去的方向,呼啸追去。“公子”待池浅追上秦羽时,发现他正伫立在城门之前,茫然的看着前方,踟蹰不前。池浅赶紧打马上前,与秦羽齐头并肩。“公子”望着对方,眉头深锁,欲言又止。精明如秦羽,又怎会不知他想问什么,叹了口气,轻笑道:“阿浅,你说我该去往何处何处才是吾家”没有她的地方还算个家吗没有她的地方,却有着个占用她身子的陌生灵魂,那还算是家吗秦羽苦笑,尊贵儒雅如他,从未像此时一样彷徨无措。“公子,你”并没有失忆吧池浅想如此问。虽然刚才小月说公子落水重新失忆了,完全不记得了她,不记得“前世”之事。可此时此景,池浅却无论如何也不相信,秦羽是当真忘了。他眼中的伤,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悲凉,池浅曾经从玄夜身上感受过一个受了情伤之人所展露的气息,分明是记得以前的。可他却说自己失忆了,难道是为了成全楚月与玄夜才如此的吗池浅敛眸沉思,可这也并不是公子一贯的做派啊公子爱小月爱得紧,宁愿与玄夜兄弟反目,视为死敌也不肯妥协半步。难道是真的失忆了可他此时的神态又分明池浅时而摇头,时而点头,分外不明。“阿浅,你觉得我的决定会是对的吗”第四十四章 对错不可分辨对吗放弃一生所爱,自此孤独飘零如同水中之花,在她指尖停留不过一个旋转的片刻,对吗错吗放手让她舒心寻爱,不再痛苦纠结,做一对怨偶,是错吗秦羽目无焦距,望着前方近在咫尺、却似乎又远在天边的城门,叹了口气,最终收回目光,“走吧”两腿夹了下马背,在进出城门百姓的让道中缓缓往里走去“公子我们不回府”跟着秦羽走了和府中相反的方向,池浅不解地问道。池浅和秦羽脾性相同,虽有主仆之礼,却并无上下之别。只有他二人在时,并无外边那么多的规矩、尊卑,有什么疑问便直问,不需要旁敲侧击、揣摩人心那般的累。如同自家兄弟一般尤其是与楚月几人一同在夷洲待了半年之后,池浅也越发的像现代人的直爽也越发的像秦羽。秦羽也常说:池浅是他在这世间为数不多的能放下心思一心相待之人“先去小林院,阿静还有些东西没有带走,又是她宝贵的,怕吩咐别人去拿弄丢了,特意要我走这一遭。”池浅轻笑,“该是淳于意那小子拜托公子的吧”也只有淳于意那厮最是不懂人情世故,做人做事没那么多的弯心肠子,也只有他认为拜托公子做事并没有什么,不过是顺道为之,不会觉得说犯上、莽撞了。若是白翁和灵犀这种人精,就绝不会说出让主子亲自去拿的话。秦羽也笑,“难为他挂心了。”淳于意的心里只有美食、与医术两样东西,是个十足的吃货与医痴,除了他的主子和白翁、楚月,对寻常的人都只是点头之交,并没深交之意。再加上他心思单纯,事不过心,又有白翁对他从小袒护,因此在处事上也如孩子一般。能让他主动说出收好东西、怕别人弄丢了的话,也着实说明了他对上官静是上了心的小林院之前是一个姓林的富商的小别院,姓林的富商偶然得知秦羽需要一座住处暂住,便主动献上了自家的院子供他们住。而秦羽早先便安排好了处所,并没料到上官静会回来,更没想到她那般排斥与“楚月”一起,一时无法,只得在外边给他重找。但他生性高洁,不是那种夺人所爱、白拿人东西之人,也没退了富商的好意,在他的房产中,选了处环境优雅的小别院,只说租住。连院前牌匾也不曾摘依然唤作“小林院”。秦羽主仆二人走进了院中,院子里还有很多药材与食物乱糟糟的散落在地上,显然之前住这儿的人走的急很多东西都不曾来得及带走。秦羽随意扫了一眼,径直往内院走去那里是上官静的住处,也是淳于意托付他拿东西的地方。“公子”池浅面带焦急,大步走了进来。“何事”秦羽背对着门口,不动声色的将手上的东西放入怀中,回头问道。池浅是没落的贵族出身,从小便养成了荣辱不惊的气质,就连秦羽也很少见他这般慌乱的时候除了弩池“楚月”惨死,那个人人不敢回想的噩梦“公子,王妃方才出城,在城外被人劫走,听跟随在远处保护的亲兵说,似乎是前匈奴逃犯努哈尔所为”池浅说的急切。第四十五章 本王知她非楚月池浅唤的是“王妃”而不是“小月”,皆只因他知道了玄明月并非楚月。哪怕玄明月拥有着楚月的身子,但终究不是她池浅唤不出口。秦羽一听,面色瞬间阴沉得厉害,转身,边走边问:“逃往何处去了”上马,朝着所指方向疾驰而去努哈尔是大楚通缉的前匈奴逃犯,自从他上次把宫宴搅得一通乱麻,联合樊乔、利用血香魅影,差点让大楚亡国、换了朝代,且顺利逃走后,就再也没有过他的消息无论怎么搜索,就像人间蒸发了似的不见踪影想不到,他竟有胆子自找上门来秦羽冷哼。想到那日楚月被努哈尔带走扔进河水之中,差点让两人阴阳相隔,他的心便剐心的疼。而也是那日,才让楚月与玄夜有机会在外边相处了几日,再回来时,对自己的态度便发生了很大的改变,再不复往日的亲昵。说到底,秦羽终究是恨的他不恨楚月,微恨玄夜,最恨的该数努哈尔了。因为他的一个行为便让他尝尽了多种极致的痛楚。从最初的以为楚月身死,到后来的失去她的心,到完全失去她每一种都是秦羽不能承受之重“不惜一切代价,必须把月儿救回来。”秦羽的声音微微有些发抖。他已经失去了楚月,却不能再失去她的“人”了,那个和他一起登山看日出、看海冲浪、缠绵欢爱的身体他,不能再失去否则,他便真的什么都没有了秦羽用力甩打马鞭,朝着亲兵留下的信号一路跟去。“公子现在的小月不是小”池浅怕秦羽为救楚月而冲动到失去理智,策马紧紧跟着他,脱口就要说出实情。池浅知道楚月在秦羽心中的地位无人可比为了她,他能舍下尊严给灵犀下跪;为了她,他可以抛家弃亲藏身至夷洲半年无音讯池浅坚决支持、拥护秦羽的任何决定,可唯有一条不能伤害到他自身只因那个她并不是楚月否则,以池浅对楚月的交情,必将和秦羽一般的急。可他太精明了,精明到分得太清,以至于忽略了事物原有的本质。秦羽头也不回,斩钉截铁道:“她是月儿”即使体内住了别人的魂魄,可她依旧是月儿,他的妻子池浅一怔,“公子”原来他已经什么都知道了吗“本王不管王妃体内住的是谁的魂魄,本王只知道,那是月儿的身子,谁也不能伤害到她半分”秦羽焦急得脱口而出直说“本王”。“阿浅,去换灵犀来”若是玄明月不慎他都必须保住楚月的身体不受伤害五年之后回现代之前,她的魂魄都必须完好无损的回到本身,否则,后果谁都难料。而秦羽能做的就是不惜一切,夺回楚月的肉身至于玄明月秦羽眉峰紧锁,问半路等待的亲兵,“事发之时,为何没有在王妃身边保护”自从他生疑开始,虽不再对玄明月有楚月般亲近,但对她的保护却没有减少。三分之一的亲兵,足以将整个上官王府护得固若金汤,怎么会眼睁睁地看着“楚月”被劫走而至今未能将其带回呢第四十六章 亲自去池浅得令走后,亲兵顶替上了池浅的位置。持马紧随秦羽左右,万分懊恼地禀告道:“王妃说心情不舒畅,要出城游湖,我等数十人或明或暗在旁保护王妃。”“可刚一出城,王妃便嫌我等跟得过紧,扰其心烦,便勒令我等全部回去,连影卫也不许跟着。”“我等自是不敢轻易离去,可又不能违背王妃的命令,只得退后半里,远远跟着王妃。”亲兵的语速极快,完全不给人插嘴的机会。“孰料湖边人头济济,湖面上也飘着多艘载客游湖的竹筏、小舟,我等来不及劝阻,王妃便带着丫鬟上了一叶扁舟。”“而待我们的人找来竹筏正要跟上王妃时,从上游突然冲出一艘大船直接阻隔在我们与王妃的小舟之间。”“不曾停留,船过后,我们才发现王妃和丫鬟都不见了踪影,而船家则被人一刀割喉。”亲兵唏嘘不已,并非他们无能没有在大船靠近之前发现异常,实则是两方“实力”过于悬殊。大船靠近时排开的水浪足以让他们后退数米之远,竹筏被浪冲击得在原处旋转,用竹子顶着不到底的湖底根本定不住船身。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暗自焦急。“既然未曾与船上的人照面,那你们是如何确定对方是逃犯努哈尔的”秦羽语气不善。这个亲兵口口声声说是王妃如何如何,却全然不加反省自己有何错若不是秦羽太了解自己侍卫,若不是知道这个小兵是孙勇也就是池浅的副手极力推荐的,秦羽当真要以为自己的亲兵都是一路货色玄明月私自外出、遣退手下固然有错,但她是他们的主子,即便有错也绝轮不到一个小小的兵娃子来指责。亲兵该庆幸的是此时的“楚月”是玄明月,而不是楚月本人,否则他听到的就不是语气不善,而可能连任何责骂都再也听不到还好只是有着楚月身体的玄明月,秦羽虽然焦虑,却并没担心到无措听到秦羽的责问,亲兵也很是委屈,“在事发之时,当时在竹筏上的人听到王妃惊叫了一声”努哈尔“,跟着便不见了人”“王妃身边的丫鬟是何人”秦羽皱眉又问,依着他这暴脾气,若不是看他还有用,真恨不得一掌把他拍下马去。错就是错,还有理委屈了长公主虽然派了不少的丫鬟、婆子过来,但秦羽和玄明月两人都不喜院中多杂人,于是便只留下了包括尺姜在内的三个丫鬟,两个粗使婆子,没有要嬷嬷。而尺姜和楚一皆被玄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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