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惑,亲手从峭壁上挖下来的。为了将它带回给夫人,他差点将自己的舌头给生生咬断,若不是白翁在,他当时便死在蓬莱岛了。“胡说”白翁喝道:“为师难道连绝碧魅惑草都识不得”这个药草也是经过他的手的。如若是药草真有问题,他同样难辞其咎。如此说的目的,更重要的一点是要保住淳于意心思剔透的秦羽当然也知。他狠拍案几,怒斥,“本王只需知道月儿到底如何如若月儿有事,你们两个都给她陪葬去。”白翁师徒脖子一缩,一人把一边脉,细细诊断“羽,我没事,歇一下就好了。你让他们下去吧我想听你吹曲子。”头还是很疼,楚月尽量装得轻松些,一头躲进秦羽的怀里不愿起,好掩盖住自己的痛苦。白翁和淳于号了许久的脉都没得出个结果,她不傻,她听出了他们的弦外之音。与其让他们留下来受罚,还不如趁早遣散了去。秦羽这一次却没有依着她,“想听曲子,等你好了老公吹给你听。你现在便乖乖地看大夫,莫要耍性子。”楚月无法,只得重新坐好。眉间突突直跳,像有什么东西要强钻出来一般,越来越痛,直疼得楚月忍不住呻吟出声。“淳于,快弄些迷药给我”即便是有秦羽的真气入体,可疼痛依然得不到丝毫缓解,好想就此睡过去。“夫夫人,魅惑草解世间百毒,迷药对您无用”淳于意喏喏的答道。看到楚月这样子,淳于意都恨不得自己代之。如果迷药有用,他不用楚月开口便会给她用,可是怎么就偏偏是魅惑草呢听到这回答,楚月无力的翻了翻白眼,直觉得人生毫无可恋白翁盯着楚月眉心忽闪忽现的朱砂痣,突然豁然开朗,“居然是蛊”眉心的一点,不是清心盗忆铃的标识,而是隐藏在明处的蛊。心头血朱砂痣是心头血下蛊之人居然用自己的心头血为蛊,只为封锁住楚月的关于王爷的记忆此蛊加上清心盗忆铃辅之,其清除记忆的强度令人咂舌,非下蛊本人不可破解。但事有凑巧,中蛊之人服下了奇草魅惑草花籽,以致于蛊毒虽未破出体外,但却被魅惑草花籽所化解了其毒性。白翁双指叠起,快如闪电,直击楚月面门,“出”楚月咳出一口黑血,霎时间便感觉头脑清晰,片段不再,眼前一片清明。“如何”将楚月揽至怀里,秦羽贴心的为其拭去嘴角的血渍。方才若不是相信白翁的为人,知道他再如何恨他,也绝对不会伤小月的性命,否则,在白翁出手的那一瞬间,他便已是一具尸体。“姑娘中了蛊毒,外加清心盗忆铃,所以才会遗失掉一部分记忆。先前又有魅惑草花籽破解了蛊毒,只是蛊毒仍被盗忆铃所牵制,一时间不知从何处钻出,四下乱窜才导致姑娘头痛难忍。”白翁拧眉,舍得用自己的心头血做引又会清心盗忆铃的除了王爷,这世间还会有谁取心头之血一个不甚便有生命危险,且破解蛊毒之时,下蛊之人必受反噬。是那人相信自己的蛊无人可解王爷自己定不会如此做否则哪还会受这许多诸多相思之苦。那到底是何人为之“月儿中了蛊中了盗忆铃”小月失忆竟是中了蛊失忆是从现代回来之后,那也就是说是有人在现代对小月下了蛊在现代居然还有人会这些古术还有,他又有何目的“正是”“蛊毒虽已全解,可是盗忆铃还在,姑娘可要解除记忆”白翁充满期待的看着楚月,私心里希望楚月能够答应。秦羽心有忐忑,却也没有出口阻止。他相信楚月,哪怕她恢复了记忆,他也固执的愿意相信她也不会离开自己。“不了,过去的便过去了,记起又有何意,不过是徒增烦恼罢了。”听他们说,自己失去的记忆只是关于楚亲王的那一部分,可现在她已经和秦羽在一起了,如果记忆里,她当真爱上了楚亲王,而她也随着记忆留恋于楚亲王,那她以后还怎么面对秦羽而她又要如何处之脚踏两条船纵享齐人之福抛弃秦羽与楚亲王再续前缘再一次拒绝楚亲王再在其伤口上捅一把刀不无论是哪种结果都是她不愿面对的,还不如就这般,挺好他们不知,在楚月蛊毒破解的同时,21世纪的玄家别墅内,黑衣裹身的男子连吐两口鲜血之后,轰然倒地。“月儿”第九章 外出求批准血蛊被解,受蛊反噬。偷缘换情,虽死犹悔五年的落寞换这世的相依,再苦也值得。月儿,你此时该是与阿羽双宿双栖了吧即使忆起过往,却也无防碍。呵想起也好,心中有他,至少能让那时的自己会少些孤苦落寞吧“月儿,少吃点芒果,你看你嘴上都长泡了。”放下手中的狼毫笔,秦羽对着窝在摇椅上啃东西的小老鼠无奈的摇头。三四两的芒果,这一上午都吃了七八个了,还不肯停歇。“羽,我真的是太闲了,除了吃和睡,我实在想不到还能做些什么。”将果核丢掉一边,楚月委屈的直扁嘴。她发现自己这段时间被他宠得都不成样子了,动不动就撒娇卖萌加撇嘴可耻啊楚月一天大部分的时间就是在这个宽敞的大厅里度过的,秦羽不许她走的太远,要求必须在他视线之内,所以她只能待在屋里陪着他。每天能做的就是浇浇花,或是拿着池浅等人捡回来的贝壳做点风铃,实在无聊了就去秦羽那撒撒娇、讨个怀抱抱抱,其它时间基本就是在摇椅上吃了睡睡了吃。说粗俗点,这生活过得就跟猪差不多。秦羽起身,“月儿烦了”秦羽招了招手,楚月屁颠屁颠的走了过来,扬起黏糊糊的小手让他擦。“只是无聊罢了。手机上下载的小说我也看完了,这里的古书我又看不懂,成日里就是待在这小小的地方吹着风、看着你忙,我觉得很压抑,羽,让我去外面走走吧我保证不走远了。”因为前些日子玄夜的突然到来,秦羽至今都耿耿于怀,时常责怪当时没有一直牵着楚月的手,而让玄夜有机会伤了她,若是当时玄夜的力度再大上几分,恐怕她就以致于他现在做什么都把她带在身边,决不让其脱离视线之内。他不是不让她外出,只是现在得力的人少,他不放心将楚月的安危交到除了他们几个之外的人手中真的是自己太过在乎了吗才让她感觉压抑“月儿,对不起”让你感到累了。他将楚月牢牢的抱在怀中,怎么也抱不够,“我这段时间会比较忙,朝廷已经派了官员下来管理夷洲,不日后便到。我需在这段时间里将夷洲的大小事务都安排好,届时再直接转交给他。”“等他来,我们就要回内陆了”“如今阿夜已经放下了执念,我们也无需再到处躲藏。”平白得了一处领地,玄诀龙颜大悦,连下几道密旨传与他,要他即刻回京“我们先回都城完婚,之后若你不想留在咸阳,我们再另外做打算,可好”“只要你想,天涯海角我都陪你去”他低头在佳人的额间轻轻一吻,能够回内陆完婚自然是最好的,他着实不舍得委屈、将就了她,特别是婚姻大事。楚月揽着秦羽的脖子深情回应,“只要你在身边,哪里都好”秦羽在这边有家人,她这般“绑”着他们唯一的儿子确实很不地道,若不是当初为了躲避玄夜,她也不会如此。秦羽笑着,“那好,现在出去逛,便让楚一跟着你好吗”她既然觉得无聊,他便不再留她。“嗯,我知道他在盐厂,我这就去找他。”得到准许,楚月高兴得主动献了个吻,一溜烟地跑了出去。“亲爱的,晚上见,不要忙到太晚哦咯咯咯咯”楚月狡黠道。秦羽无奈的笑着,他这里真的有这么不受待见吗他从腰间拿出陨放到唇边轻轻吹了下,这是他们几人之间的通信工具,并配有不同的调子代表不同的含义。秦羽现在吹的陨便是告诉楚一赶紧赶到楚月身边保护于她尽管以他的身份地位,无人敢对小月如何,可是他就是不放心她独自一人在外。那个小路痴即使是刚刚分开,秦羽的心里便已经开始想念,他回到案几旁边静心的处理起公事。心想,今日定要早些处理完才是走出小木楼,没有秦羽在身边的楚月犹如一匹脱缰的野马,到处撒着欢。哈哈,她才不去找楚一,他们几个不管谁跟着自己总是这也不许做那也不许自己做。自从到了夷洲之后,她就没有上山打过兔,下河摸过鱼,他们总说“公子不允”、“王爷不允”的,一点也不自在。说真的,她还有点怀念在弩池的日子,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没那么多不允。她知道秦羽是怕自己受伤才诸多限制,可是如此她当真少了许多的乐趣“等等,前面可是楚月楚姑娘”身后传来一声压制住喜悦的清脆女声。楚月回首,讶异怎么会是她“有事”楚月不冷不热的问道,说不出热情,但也不算冷淡。毕竟任何一个女人对于一个试图勾引她男人的狐狸都不会有好语气。在夷洲的半年多里,郭丽华虽然没采取过任何过激的行动,退一步说她还对秦羽成功的掌管夷洲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可对于这个人楚月就是喜欢不起来。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眼前这个女人不简单得到回应,郭丽华掀起裙角,一路小跑上来,亲热的挽着楚月的手臂,“姑娘可是要到处逛逛丽华与你一起。”楚月扶额,这人好生自来熟。她极力将胳膊抽了出来,可不想郭丽华又一次攀附了上来。“姑娘虽来夷洲六旬有余,可也还未好好观赏过夷洲的风光吧丽华斗胆,请姑娘同赏之。”楚月拍掉郭丽华的爪子,“不必了,我还有事。”观赏风光斗胆夷洲以前的风光就是穷山恶水,只一个穷字了得,而现在的风采皆全是秦羽领导有方的功劳,才有这丰收劳作、乐火朝天的场景。而这些,她是跟着秦羽一同看过来的,她最知道其中的艰辛和不易,这些还如何要她郭丽华以主人的姿态对之。对于夷洲的原住民来说,她确实是个外人。可对于现在夷洲来说,他们才是主子。再有,郭丽华好歹也是先夷洲首领的后人,享有夷洲公主之尊,而现在如此低声下气,是在向周围的百姓告知她现在的处境有惨吗扪心自问,秦羽只是要了夷洲的统治权,一心只想发展好夷洲,而对于郭家他从没过问、更没打压过,他们本是什么样的地位有什么特权,全都没改变过。至少在朝廷来人之前,不会改变。周围的人来来往往,皆狐疑的望着两人的举动。郭丽华无辜的眨巴着凤眼,“楚姑娘,丽华有那么惹你生厌吗丽华不过是看姑娘一个人,才好意陪同,姑娘若是不喜欢丽华直接说便是,为何还要”郭丽华揉着越揉越红的手背,泫然欲泣。在旁人眼里,就是他们亲民的小公主受到了楚月的不喜与排斥,而且还被打了第十章 小伎俩郭仑虽已死,但余威还在。作为他的死忠,或是对郭家人刻在骨子里的敬仰,楚月在大多数夷洲百姓的心中地位终是不及郭丽华。他们认为夷洲有今天是羽王的功劳,是羽王让他们有饱饭吃,有盐吃。而他们之所以敬楚月,也不过是因为她是羽王还未成婚的夫人罢了。她若对丽华公主动手,众人自然是不依的。“楚姑娘,丽华公主好意邀你,你为何要动手打她”一个面带凝色,冷眼扫视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