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发现并没人往这边看后,方才猛松了口气,边拍胸脯边说:“楚姐姐,小点声,小点声”楚月看他这样子,顿时了然,“你们是偷跑出来的对吗”怪不得十四支支吾吾的,还替他们打着掩护宋牧尘两人挠头嘿嘿傻笑道:“楚姐姐,我说过我要报答你的。堂堂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言而无信,失信于人呢”“是啊楚姐姐,你就留下我们吧”楚月好笑道:“那你这男子汉大丈夫就这么失信于王爷”夜曾说让他等到蛋破王八出,静思已过之后,方可免罪回城宋小弟梗起脖子,故作镇定道:“小尘并未回城,也不算失信于统帅小尘只是想跟在楚姐姐左右,报答楚姐姐”楚月都快被宋小弟这一本正经装大人的小样子给酥萌化了,但这并不代表她支持他的做法。“小尘,你兄长知道你的决定吗”宋小弟低头说道:“楚姐姐,小尘不想骗你,但小尘也是方才才得知楚姐姐你要去青城的消息,所以并未来得及告知兄长。”“不过小尘可以肯定,小尘的兄长必定会支持小尘的决定。”“我大哥常常教导我:滴水之恩,必当涌泉相报。更何况楚姐姐对小尘的是再生之恩此有不报之理”楚月右手食指一嗒一嗒的敲着车窗,目光如炬。“我无法答应你”“小尘,你要知道,首先你是一个兵”为兵者,军令如山不告而别者,逃兵也“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兄长,他将会为你这逃兵弟弟承受多少的惩罚还有你的队友,他们也同样会受到牵连”因为连年的战乱,朝廷为了有效的预防内乱、巩固君王的统治,实行了前朝商君的“连坐法”一人犯罪,全家受罚包庇窝藏、之情不报者,罚宋牧尘耸动着肩膀,抽咽不止。他一心想着报恩,根本没来得及想其它。现在细想才发现那天统帅确实没有同意他成为庶民的要求。昨天他因为统帅的指令所以并没敢回城参加他们的定亲仪式,所以也不知道楚姐姐要去青城。今日,他与阿莱躲在山下看热闹时突然听他提起,方才得知楚姐姐也在其中,于是他没有细想,当机立断便带着阿莱混进了队伍当中。若不是有楚十四哥帮忙,他们也早被告发了“楚姐姐,小尘知错了。小尘这就回去向统帅领罚”待我恢复成庶民身份之后,再回来报答伺候你“楚姐姐,阿莱也会去领罚,我们回去了。再见”“小尘,姐姐再与你说最后一遍,姐姐不需要你报答,你好好的长大便是对姐姐救你的最好回报”楚月从暗格掏出一包瓜子递给阿莱,“好,这些零嘴你们留着回去吃。再见”希望夜不要对他们惩罚的太严重但愿那袋瓜子有用“方才之事不得对任何人提及”如若给青城军留下一个楚王治军不严的坏印象,那她的罪过便大了。“诺”十四人齐声答道。“十四,去后面推粮”既然有能耐协助外人进入队伍中不被发觉,想来能力也是大的,既如此,马也当不必骑了,何必浪费了这一身能力与资源作为现代人,她虽崇尚人人平等,但这不代表她就能够纵容属下瞒着她私下为她做决定。她能放纵他们,但也要有一个度。一旦过了这个度绝不姑息楚月朝着后面的西北后勤军说道:“这匹马十四借给你们了,你们谁若累了便上去骑上一段,缓缓劲”众人大喜:“谢夫人谢十四小哥”楚十四一脸便秘样,怏怏的走到了队伍后面帮忙推车自己这一生,头一回自己做决定去做一件事,可是呜呜夫人,你断送了我做一个好人的机会啊楚一等十三人则同时仰起四十五度角抬头望天。唉看来,他们理想中的好日子注定是不会实现了。夫人与王爷果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同样的做事果断,就连惩戒属下也是毫不耽搁,有一是一之前他们竟还认为夫人温婉柔弱,必定很随意很好说话很好相处原来,都是他们不懂外界的事俗,想法太天真了,唉“把静姑娘唤来”这被事一耽搁,又一小半个时辰过去了,阿静铁定等急了。她可垂涎了这辆马车好久,再不叫她过来,待会儿都要亲自打上门来了。“诺”楚十三应声而去。越排在后面的楚卫,资历、功夫比排在前头的越低,所以,主子有事吩咐,一般都是从末尾自动往上排,不需楚一一一安排“小月,你可算是想起我了我都回头望了了老半天,脖子都快扭断了”“你躲在里面干嘛啊”“嗯还是马车上舒服,有吃有喝还能睡”上官静一上车便嘴没停的唠叨着,同时手也没闲着,四处找暗格,找吃的今早上她在楚月她们还没上车前便仔仔细细的琢磨过这辆车了,并且还在这里面装了不少吃的。匆忙慌乱中她也忘了哪里装着些什么,此时一一找寻反而别有一番味道,像寻宝一样“咦`这是什么”上官静从马车底部的小暗格中扯出一块雪白带红点的厚棉垫,歪头不解的问。楚月满头黑线“呃”第九十四章 卫生棉事件“阿静,快放下”楚月羞得面色酡红,如果那是块干净的棉垫,她大可直接跟她聊聊这个东西和她们用棉布加干草制成的月事带差别在哪里哪里,好用在哪里哪里。可是这是她用过了的啊那么此时对着这个东西聊这话题,那可就尴尬大发了。由于四处全是男兵,而且这种东西也不好随便乱扔。她原本是想着待会儿整队休息的时候,她借尿遁的空隙将其偷偷埋掉。可谁知楚月捂脸“咳咳”就在她刚平复好情绪,正要细细解释一番的时候上官静突然一脸惊骇的说道:“小月,你手上的伤口又崩开了”这块厚帕子上这么多鲜血,想来伤口一定很大。这要被九哥知道了指不定又心疼成什么样。“啊”“嘣”地一声。楚月一头栽到了小案几上面,气若悬丝地指着暗格说道:“快把它放进去”求你了,真的别的我不想多说伤口楚月拿头狠狠的撞击着小案几她真的是无法直视一个官家大小姐在她面前,举着手扬起头看着她那块用过的月事布还一脸深沉探索的样子那动作,那情景要多诡异有多诡异,要多无语有多无语。还好,万幸的是在楚月即将憋的要吐血,鼓起勇气想要再次解释一番的时候,上官静终于放下了手里的厚绵垫“小月,你手上的伤是又崩开了吗怎么出这么多血你可别想瞒我,你刚刚在车上这许久肯定是自己偷偷的把伤口清理过了对吧”“你还把这个给藏起来,是怕九哥担心吗”“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告诉他的。”“唉你别这样看着我啊我是说真的,我发誓”看着楚月“骇人”的眸子,上官静身子微微向后倾了倾,装作一副怕怕的样子。楚月顿时心累无语,是她眼神表达的恳求太不明显了吗若不是她离那边的空案几太远唉,算了,还是自己麻烦点自己收吧“小月,你要相信我,我绝对不会说出去,我这就给你毁尸灭迹哈”“咻”的一声,一道白色“靓影”以一道完美的弧线从车窗向外飞去车外“咦,这是个啥啊好好的一块棉布怎么染了血”被棉垫砸得一脸懵逼的青城军说道。另一个士兵搭话道:“难道是夫人、静小姐两人谁受了伤”“是是是,必定是如此,快快去禀告将军”“诺”车里上官静:完蛋了,这下谁都知道小月的伤口裂开了,这事肯定会传到九哥那里,到时候白白惹九哥担心不说,小月也肯定会生自己的气,到时,万一她把自己赶下车呜呜我这爪子怎么就这么笨呢径直往侧面扔的都能给扔到人群中去如果被赶下车,自己这一路就没有“豪车”享受,没有零嘴伴身,那她还有什么盼头呜呜自己这命怎么就这般苦楚月:脑袋死机中两人大眼对大眼沉默死寂般的沉默终于:“啊”“上官静”“我要杀了你”楚月死死的掐着上官静的脖子,双眼赤红,一副苦大仇深、穷凶极恶的样子。告之将军谁池浅啊上官静我杀了你“咳咳,小月你听我解释”虽然掐得不那么紧,但是还是有些压抑,有些难受“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相信我咳咳”看到好友是真的难受,楚月改摇上官静的肩膀,压低声音半癫狂似的吼道:“你知道你扔的是什么吗现在池浅要过来了,你说该怎么解释”上官静弱弱地说道:“不是你擦拭伤手用过的布嘛”“我这就去跟浅哥哥说,让他不要告诉九哥”楚月扶额,自己怎么就碰上了这么个二货朋友到现在还认为是她擦拭用的布她拦住上官静,靠在车壁上生无可恋的说道:“你觉得他会听你的吗”出发之前,玄夜曾与池浅千交代万交代,一定要保护好她,不得让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而且因为她不识这里的字,玄夜特意让池浅日日与他写信,关于她的近况事无巨细全都要向他一一禀告“那个并不是我擦拭伤口的棉布,而是我特别制作的卫生棉”上官静不解,“何为卫生棉”楚月猛地抬头死死地上官静,咬牙切齿道:“你们称之为月事带的东西”“呃”上官静傻眼。月事带哪有这样简单一块小布的款式不应该是缝了多条绳带子以供固定在身上的样式吗嘿嘿,是了,小月一定是在与自己说笑可是看她那要杀人的样子,分明就是恼羞成怒,不像是说假的啊“夫人,池将军求见”车外,楚十三禀道。王爷除了让他们保护王妃,同时也命他们防着池将军过多的接近王妃。如若不是方才车内的惊叫与动静着实太大,他们也不会替池浅禀这一声。“不见”车内,楚月二人异口同声道。池浅一手持扯缰绳,一手拿着棉垫面色担忧的走在车前,“你们谁受伤了”他坐在马上微微侧身便将棉垫甩回车厢内,沉声道:“出来”有影卫的人保护,他不担心有外人进车行刺。而阿静,才刚刚与他分开不久,她受伤的几率不大。那么,“受伤”的必定是小月了。她的手虽然她与师兄举行了简单的“定亲”仪式,可他还是如往常一样唤她。至少,没那么割心为公子车厢内楚月望着那躺在地上的卫生棉欲哭无泪。她这是做了什么孽啊这种东西被几个男子传来传去,最要命的是他们最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