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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9(1 / 1)

么会来”宁远被我拉得一踉跄,站稳后拍拍被我拽皱的袖子,挑眉道:“人家捐了一千万来看看是否物有所值不是情理之中嘛。”好像确实是这个理,可是有个很关键的问题是:“他怎么会突然到这里搞什么慈善义卖啊”“有钱,任性啊。”我:也是。裴渡这次捐的不止止是钱,还带来了许多家电,比如电磁炉煤气灶,细致周全到连安装线路的工人都带来了,乒乒乓乓的折腾了二十多分钟就全部焕然一新。但是,村长爷爷为难地看着我:“小庄老师,这,这些东西我们不会用啊。”他看看外间的宾客,“要不我们给你备菜,你今天先帮忙烧一顿”我有说不的权利嘛这几年别的没学到,做菜的手艺却是节节攀升,闲着无聊时就跟村子里的大妈学做菜做面点,偶尔还要弄一点小糕点什么的哄哄那些熊孩子。几个大妈麻利地给我配好菜,我嫌厨房太小省得等会人都拥在这里反而搞得一团乱麻,就让她们先出去休息了。宁远洗了根黄瓜靠在门边上边啃边打趣我:“哟,没看出来你还有当贤妻良母的资质。”我抽空白了他一眼,把葱姜蒜倒入锅煎炒,喝着油兹拉兹拉的声音说:“你没看出来的多了。”他耸耸肩,顺手把我准备入锅的茄丝递给我,“是啊,就比如你跟裴渡的关系我就是没大看明白。”锅铲重重地撞击到炒锅上,差点被我用力过猛抄起来摔他一脸菜,我打哈哈:“我跟他能有什么关系。”“我也是市一中的。”言下之意就是:我在学校听到的风言风语也不少,你还想瞒我我默了下来,手里不停翻转着锅铲,茄子经过油料一闷,香味立马散了满屋。盛菜装盘,尘埃落定,我淡了声:“我跟裴渡哪里可以有什么关系。”他是裴渡,是薛元的儿子,我还没有忘。“哦是吗。”清冷的音质突然从背后响起。我心口一惊,扭头就见裴渡立在门口,表情阴晴不定,唇边的笑意还在,可是漆黑地眸子里却是万里冰封。突然就张口结舌了,“你,你怎么过来了,宁远,宁老师呢”他没搭理我的问题,一步一步逼过来,唇慢慢抿成一条线,我不知道我在怕什么,只能站在原地局促不安着一点一点地往后小幅度挪着。腰已经抵到锅把上,“啪”地一声,是煤气灶开关扭住的声音,他俯下身手臂伸到我身后,声线冷硬:“记得关火。”我脑子里紧绷的线也随着他的话猛地断裂,他清俊地面容就悬在我的正上方,我抬了视线就能看到他刀削一般地下巴,再往上是微红的唇色,薄唇人薄情人。他忽然低了头,锁住我的目光,似是看透了我的想法一般,说:“庄照照,你才是最没良心的那一个。”我撇开了头,“是啊,我就是没良心。”良久,他叹了口气,问我:“今天早上为什么要跑”谁跑了,我明明是光明正大的走的好嘛,我绕过他,又拿了一份草鱼起锅炒起来,“为了赶早班车。”“庄照照,你是不是怕了。”这语气还真是熟悉,明明是问句却被他硬生生说成了陈述句,胸有成竹到让人没有办法反驳。我捏着锅铲若无其事的继续翻炒着鱼身,如果是以前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反驳他,甚至会跳着脚也要跟他评个你死我活,可是现在不一样了,这几年时间不长却让我觉得像是过了几个世纪,时间越长沉淀越多。“裴渡,你是以什么身份来这里的呢”我平淡开口,“慈善家对不对”他凝视着我,显然是不太明白我突然问这话的意思在哪里,淡淡地从嗓子里“恩”了一声。“那就是了,你于我来说是慈善家裴先生,不管你裴渡还是裴赵裴钱裴孙裴李,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所以这怕不怕又是从何说起”他眼神猛地一顿,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要说什么。我微微笑开,“裴先生,你能慷慨解囊救助灵水村,作为这个村的老师我很感谢你,你们来者是客,想吃什么尽管说,我尽所能招待好你们。”火苗吞吐,我没关火直接倒油继续炒下一盘菜,“哦,对了,这里油烟大,裴先生还是先出去等吧。”他唇线紧抿,双手复插回口袋里,眸色又恢复平常的冷淡自持,没有发一言转身离开。我唇角僵持好久,用余光扫视到他的背影彻底远离,才猛地松掉一口气,原本紧紧捏住锅铲地手蓦地松开,后背稍凉被冷汗浸透了衣。越沉淀越会假装,这点功夫是这几年除了烧饭以外学的最炉火纯青的。实际上我自己也是一团乱麻,主要就是被他戳中了心思,以防自乱阵脚随便胡诌出来的。事实证明,偶像剧看多了也不是没有一点好处。被裴渡这一搅合,后面的菜倒是一边发呆一边呼呼啦啦烧完了,速度快的我自己都没有察觉。上菜时宁远那个没道义地不知从哪蹦出来,笑得一副人畜无害地样子,“庄照照同学,不错嘛,给你颁个三好学生奖。”我谢谢你全家村长为了表示对贵客的欢迎,竟舍得把自己囤了几十年的好酒拿出来分享,虽然瓶子还是老式地酱色瓷罐,但拍了封那酒香立马压住了浓浓菜香,引了一桌子人争先恐后地去抢着倒酒。当然,品酒不是我的特长,这还是宁远跟我说的,他作为村里的代表当仁不让地抢到了倒酒机会,心满意足地给自己斟了满满一杯酒。他一圈倒下来也不剩多少了,晃了晃酒瓶凑过来笑嘻嘻地问我:“你要不要来一点”说这话时还有意无意地往主坐那边看了看。我舔舔唇皮,真的那么好喝吗“唔,那就来一点点”白色清澈地液体顺杯而下,我凑近对着杯口耸了耸鼻子,首先就是呛人刺鼻的白酒味,我皱眉忍着又闻了闻,隐约确实有一股子香味从里面散了出来。应该不难喝吧,我放下酒杯等着等会吃菜的时候再尝一尝,一抬眼无意间就撞入正对面主坐上的裴渡扫过来的眼神,只是一瞬,他错开眼我撇开头。“来来来,谢谢各位领导的屈尊,我们村里没什么好东西,大家别见怪啊。”村长爷爷率先举了杯,意思意思先抿了口开胃酒,我也装模作样地用舌尖舔了一舔麻痹,好辣我偷偷用手肘撞了一下宁远,“喂,喝不喝这酒好辣,我喝不下去,你帮我喝了吧。”他夹了一块茄子塞进嘴里,一脸嫌弃,“不要,你都碰过了。”切,洁癖拉倒。酒过三巡,气氛聊开了不少,菜也已经吃了大半,村长爷爷红着脸站起来把酒杯举向裴渡,“裴先生,我老头子就代表我们村给您道个谢了。”宁远也跟着站了起来,“我现在也算村子里的一份子,裴先生,我敬你。”裴渡只是用手握住了酒杯却完全没有要起来喝这杯敬酒的意思,眼神似有若无地飘到我这里,气氛一时凝滞了起来。我捏着筷子转了转眼珠,一桌子人都后知后觉地看向我。卧槽,看我干什么,吃菜啊宁远在桌子底下用了力道踢我一下,我吃痛地瞪向他,他眼神竟然敢比我还凌厉,传达的意思也很明显:蠢货,还不快起来我扫视一圈,硬着头皮干笑着站起来,“咳,裴先生,我也敬你。”裴渡扬起脸,抬了唇冷笑道:“你叫我什么”“裴先生啊”他不说话,用酒杯的杯脚在桌面上有节律地磕打着。我深吸了口气,荡开笑意:“裴渡,我敬你。”我只不过是说了句我们没有关系,你一定要这么步步紧逼嘛、第53章 五十三五十三“我只不过是说了句我们没有关系,你一定要这么步步紧逼嘛”我站在山口的小溪边冲着远处丛山放肆大叫。白酒劲大,像我这种一杯就倒的酒力能撑到席散也不容易,村长跟宁远在前面送客,我以不舒服为理由跑了出来散酒,村长倒也没为难我,只说了句“谢谢你了”便放了我出来,只是看我那眼神终是多了丝不对劲。“混蛋死裴渡臭裴渡混蛋裴渡,去死去死去死”我就叫你一声“裴渡”你是能多长块肉还是怎么样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给我难堪有意思吗你“我死了你就开心了”冰冷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我不回头都知道是谁,他怎么还没走细碎地脚步声传来,接着是肩膀被人扳向后面的力道,他高大挺拔的身影一下子就笼住了我,压抑地我喘不过气来,“来,喝点酸奶解解酒。”我瞟了一眼他手里的盒装酸奶,应该是他带过来捐赠给小朋友的,胃里跟火烧一般,热辣地在翻江倒海,我清晰地感觉到有一股子火苗从胃部一直延伸到心口,最后直蹿脑门。他叹了口气,拆了习惯插、进盒子里放进我手里,满是无奈地语气:“怎么酒量还是那么差,就喝这一点就精神恍惚了。”我掌心收缩,用了力甩开沉甸甸地纸盒,就像甩了身上压着的无形包袱,以为这样就可以随心所欲,“裴渡,你有完没完”“先打我一巴掌再给我一个甜枣吃,这种把戏你玩不腻吗,我真想不通我到底欠了你什么,以至于你这样逼着我不放。裴渡,你说,我们这样到底算什么呢”我知道是我贪得无厌,不该把自己困在幻想里享受与你的重逢,不该任性自私的把那个吻当成一场梦,不该在心安理得地享受完之后还一脸坦荡地在这里质问你。可是裴渡,如果不逼你,不逼我自己,我真的怕我会控制不住我自己。他手指掐着我的小臂,目光深沉的注视着我,从炽烈转为平淡,直至黯淡无光。“你看,你也说不出来是不是”我抹开脸,苦笑:“裴渡,你想做什么是你的自由,我无权过问,我不干涉你也请你不要来干涉我,我们两就井水不犯河水行不行”他不说话,唇线紧抿,半晌才从嘴里吐出几个字:“我不,偏不。”像极了小孩子耍脾气时的撒娇语气。我稳稳神,忍住一波一波袭上脑的晕眩,“我不是在询问你的意见,我只是在通知你。”我转身欲走,奈何手臂被他拽的死紧,任我怎么挣扎他就是不松手,衬衫袖子已经皱的不成样子。“裴渡”“额,抱歉,方便打断一下吗”宁远不知何时站在树边上,笑的风骚明媚,“虽然我知道现在打扰你们挺不道德的,但是裴先生,村长找你。”“庄照照同学,可以回神了嘛。”宁远五指在我面前晃了晃。我收回黏在裴渡背影上的目光,打掉宁远的手,不耐烦:“干什么啊。”他嘴里叼了根吸管,酸奶盒被他吸瘪了,发出难听地“吱吱”声,“庄照照,我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他突然郑重其事,我被唬地一愣,“什么问题”“你竟然敢玩早恋”我:呵呵。宁远说他站那有好一会儿了,一杯酸奶都搞定了我俩的戏还没演完,所以他就很不道德的把准备送给我的酸奶也搞定了。他是陪着把领导都送出村了才过来的,因为送完人之后才发现最重量级的大神不见了,顺便被下达了一个爆炸级的通知:裴总出于负责任考虑,会在贵村逗留几日,体验一下农家生活,请村长多多照顾。可怜村长爷爷一把年纪了,差点给吓晕过去,赶紧差了人去收拾个窝出来给裴渡入住。精神一松懈下来,酒劲就往上冲,我蹲在小溪旁舀了一捧水拍到脸上缓解燥热,心里虽然不痛快,但是却无可奈何。“我觉得你跳下去的话,解酒会解的快一点。”这人今天怎么这烦我抱着膝依旧蹲在地上不理他,晃晃脑袋保持清醒。他伸展了一下也跟着蹲了下来,一只手臂自觉地搭到我肩膀上,又开始絮絮叨叨:“其实我挺纳闷的,你跟裴渡怎么看都像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去的人,怎么会这般,额,暧昧不清”我说是命,你他妈能信“宁老师。”我撑着头,甩开他的手臂,“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八卦。”他浅浅的打了个酒嗝,有点破坏形象,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说:“日子过的太无聊了,只能找点琐事打发打发时间。”我笑了,“那你干嘛要辞掉工作啊,或者以你的能力,另谋高就也不难啊,何必来这里消磨时光。”他似乎也是喝多了,脸上也有些微醺后的红潮,轻笑着回答我:“受人之托。”什么我还没有发出质问,就被他打断,他鞠了一把凉水突然拍我脸上,大笑开来:“哈哈,现在是不是清醒多了。”卧槽,他还是那个温和有礼公子端方的宁老湿嘛我太阳穴突突直跳,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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