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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的脸色弄得心间一颤,听到她的问题又松了一口气,黯然道:“我与魏荆都认了张姑姑为义母,她死了,我们自然要戴孝。”原来是这样,当初她还以为“对不起。”程姣姣有些尴尬,低头将手中的药给喝了。接下来的日子,程姣姣感觉自己过上了圈养的生活,每日吃了睡,睡了吃,连房门都不允许出去,说是她身体还太虚,见不得风。或许是昏迷的时候天天一碗参汤的缘故,又或许是醒来后被喂得太好,程姣姣觉着自己那外强中干的身子最近“外强”过了头,呆在屋子了整日觉着精力旺盛,积蓄了满满的力量就是没出发,于是第六日早晨程姣姣坐在桌边发呆的时候,突然感到鼻间一阵湿热,一抹,流鼻血了。程姣姣觉着,自己必须得出去溜达溜达了。止了鼻血,程姣姣整理好衣衫,拨开身边陪着的那丫鬟阻拦的手臂,掀了帘子就往外走。一阵寒风扑面而来,吹得她一哆嗦,却有一种沁人心脾的感觉。不论是谁,连着呆在烧着炭炉的屋子里六日后,即便是这寒风凛冽,相必都会跟她一样觉得神清气爽的。程姣姣觉着,自己的身体已经迫不及待地要投入这大自然的怀抱了,只不过“夫人,你不能出去。”倏地一下,莫兰不知道从哪儿蹿了出来,拦在程姣姣的跟前。程姣姣摆摆手,抬步向前走去,笑道:“没事儿,我就出去一会儿。”“夫人,你的身子好不容易好了点儿,若是再不小心受了风寒,阁主又要担心了。”莫兰道。呃程姣姣讪讪收回脚步,她怎么不知道莫兰其实这么会说话,短短一句话便戳中重点,的确,她不会让、也不想让夏释冰为她的身体担心。“行了,我回去还不成吗”程姣姣郁闷的往回走。却在转身的瞬间清楚地看到莫兰脸上如释重负的表情。她的心间蓦地起了一丝疑惑。傍晚。有问题,绝对有问题程姣姣心头的疑惑越来越重,她中午的时候睡了一觉,结果起来的时候发现她的棉袄啊,棉裙啊都不见了,也就是说她除了呆在这炭炉烧得很旺的屋子里,哪都别想去了程姣姣探究的目光在两个正在往饭桌上端菜的丫鬟身上转了一圈儿。“我的衣服呢”“奴婢拿去洗了,等干了再给夫人送过来。”一丫鬟道。拿去洗了,才穿了一个时辰都不到的衣服拿去洗了哪儿找的丫鬟这么勤快程姣姣很没形象地用手从盘子里拿了两颗油腻腻的炒花生粒,然后手指一弹,两个丫鬟一人一颗,封住了穴道。两个丫鬟都是在屋子里伺候的,身上也没穿多厚的衣服,扒她们的是别想了。程姣姣在屋里一阵翻箱倒柜,却一件厚点的衣服都没找到。当真是防贼似的防着她出去啊程姣姣悻悻地把柜子门一摔,他大爷的,别以为这样她就出不去了,她现在精力可旺盛着,真气一转,这点儿天气还冻不死她程姣姣忿忿出了内屋,却在门边的小榻上看见了一件披风。哈程姣姣的眼睛一亮,这应该是晚上给她守夜的丫鬟的,这下可帮了她的大忙了裹了披风,程姣姣也不走大门了,开了一扇窗户,直接跃了出去。暮色四和,余晖淡淡。帘子一掀,王叔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怎么样”魏荆抱着剑,低声问道。王叔叹了一口气,望向远方灰沉沉的天幕,这儿是客栈后院最荒僻的院子,早已废弃了好多年,院中枯草伴着枯井,枯井伴着枯树,寒风吹过,瑟瑟一片,当真是满目荒凉。“刚醒。药怎么样了”七日修罗的药性三日前便过去了,期间只有萧霖在屋中陪着以防不测,萧霖今早走了,留下了药方,等到夏释冰醒来的时候吃。“已经熬上了,段老大守着呢,等会儿我去端来。”魏荆道。魏荆深深舒了口气,眉宇间却笼罩了一层愁雾,“今早夫人差点就跑出来了,幸好莫兰拦回去了,只怕再过两日就该瞒不住了。”“庄主现在压根儿没力气动,瞒不住也得瞒着。”“已经瞒不住了”王叔的话音未落,一道纤细的身影蓦地从屋顶落了下来。“夫夫人。”魏荆的脸色一僵。“让开”程姣姣伸手将魏荆往旁边一推。“夫人你不能进去”魏荆的身形一闪,又挡回了门前。程姣姣的双手抓住魏荆的衣襟往旁边用力拽去,“我知道他在里面,我都听见了你用不着骗我让开”魏荆被拽得身形一颤,却仍是挡回了原位。“夫人”“让她进去吧。”王叔站在一旁淡淡道。“王”魏荆看了王叔一眼,慢慢让开。、三千青丝为卿挽作者有话要说:本文另名一个奸佞的自我修养官运亨通,楚月走在一代贤臣的路上,可陡然妖云压顶,天雷滚滚勾地火,楚月华丽转身一代贤淑太子妃敌国的。楚月:喂,你忘了说我们家隔壁有只大奸细“阿月,本官中意你。”“本官是男人”“阿月,我们窃国篡权吧。”“本官乃一代忠良”“差不多行了。”双处正剧风1v1女扮女男装宠文日更,本周应该就可以大结局。屋子很小,而且没有点灯,只有窗纸透过外边天空灰沉沉的光,斑驳地落在屋中。程姣姣闯进屋中,却在里床几步的地方止住了脚步。床上,被子微微隆起,勾勒出一个修长的身体,枕在绸缎软枕上的头微微一转,眸光静静地投在她身上。他的面容隐在斑驳的光影里,眉目间尽是掩不住的颓败憔悴。程姣姣紧紧咬住嘴唇,蓦地红了眼眶,裹在披风里的身躯轻轻颤抖着,“我就知道”晶莹的泪珠滚出眼眶,程姣姣垂下头,咬着唇不让自己更加失态。他看着她眸光复杂,沉默着。良久,他虚弱却低沉的嗓音在屋中响起,“又要作死么穿成这样,还不快到床上来。”闻言,程姣姣一愣,看着他有些愠怒的表情,抹了把眼泪,乖乖接了披风上前,爬到床的里面一边,在他身旁平躺下。她静默了一会,悄悄侧头看了一眼他冷峻的侧脸,小心翼翼地转过身对着他,然后一条手臂试探着从他的脖颈下穿过,她小心地看着他的表情,见他没有反对,她的另一条手臂从他的胸膛上穿过环住他平躺的身躯,她紧紧抱住她,将头抵在他的肩头,“冰,我好想你,好想好想你。”她的嗓音带着哭腔,听起来娇娇软软,仿佛一个哭着撒娇的孩子。他的眸光一怔,徐徐荡漾开柔柔的光彩来。头微微一侧,他将自己的侧脸贴近着她的头顶,鼻间轻轻呼出一声叹息。她抬起眸子,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从他放松的身体可以感觉出来,他现在以没了刚才的愠怒。她抱着他静默了一会,环在他胸膛的那条手臂偷偷地开始顺着他的手臂缓缓往下移动,直到将手指搭在了他的手腕上。脉象极虚,元气大伤之象。她的鼻间一酸,不由得又滚出几滴泪珠来,搭在他脉搏上的手一处一处小心轻柔地探向他的要害部位。他的双眉渐渐拢起,“你做什么”她哽咽着道:“告诉我,你伤哪儿了。”伤他的唇角忍不住勾起,眸中闪过一道促狭的光,“倒是有一个地方,现在的确很受伤。”“哪儿”她紧张地问道。他的眼帘往下一垂,眸光至多落在了她的额头上,他唇边的笑意更甚,“往下。”“哦。”她的手小心翼翼地缓缓往下移,落在了他的小腹上。“再往下。”他道。她的手继续缓缓向下移去,直到碰到了某样坚硬挺立的一根。“啊”她惊叫一声像被烫到似的猛地收回手,脸上“腾”的一下就红了。她撑起身子,看着他轻笑出声的面容,羞恼道:“都这副样子了还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当心当心”当心伤了根本以后一辈子不能人道她羞红了脸,说不出口。他戏谑道:“当心什么我又不是瘫了,可是个正常男人,你这么摸来摸去,我现在又动不了,那里可不是很受伤吗”“受伤你个头”程姣姣咬住下唇,垂眸黯然。即便他现在嘴里说着调笑的话,可眉目语气见都是掩不住的虚弱,唇上仿佛覆了厚厚的一层白霜,看不清血色。她的眼角仍带着未干的泪珠,夏释冰眉目间强撑的笑意微窒。“好了,”他柔声道,“又没有什么大碍,你快躺下,别等会儿着凉了。”程姣姣听话躺下,继续抱住他,问道:“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是怎么活下来的,你又怎么变成了这样。”“活下来,就好。”夏释冰的眸光微黯,脑中蓦地想起了萧霖临走时的那句话。“永远不要把她的身世告诉她,”萧霖的身影背着光,看不真切他眼中的情绪,“能活下来永远幸福着就好。”“冰”程姣姣抬头不解地望着他了。他疲惫地闭上眼睛,不再言语。她的嘴唇动了动,看着他憔悴的面容,最终还是将头靠回了他的肩头。五日后,清晨。程姣姣闲闲地看着镜中的自己,微倾着头,坐在凳子上用木梳将乌发梳顺,然后拿起簪子,随手一挽。一个穿着红衣的身影,一步一步从她的身后向镜中走来。“起了”镜中的她微微一笑,刚要回头,却被他抽去了发间的簪子,一头青丝刹那间披散了下来。“你要干什么”她的眉心微微皱了皱。他将手中的木制发簪随手往妆台上一扔,嫌弃道:“你这是哪儿弄来的筷子吗,这么丑也敢往头上插。”“那是我花银子买的。”程姣姣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看向被他随手丢弃在桌上的簪子,好吧,除了簪头被刻成了两条不太明显的弧度,的确跟筷子有点儿像,不过当初她以为自己要死了,哪儿有心思管簪子长什么样儿,没真从酒楼里拿根筷子来就不错了。夏释冰从阔袖中拿出一只长方形的锦盒,道:“瞧瞧,你喜欢么”“什么,你不会弄了根金簪子这么俗气吧”程姣姣接过锦盒打开,不由得一愣。只见盒中静静躺着一根碧色的玉簪,簪头被雕成了一朵含苞欲放的百合花,花苞的尖头自然过渡成一点晶莹的白色,整根簪子由一块玉石雕刻而成,毫无衔接。夏释冰拿起妆台上的梳子,一缕一缕替她梳着发,“这玉簪我早已命人雕好,原本是想处理完苏家的事情去无瑕山庄接你的时候给你的,没想到”他轻轻一笑,“还以为再也没机会了,幸好老天又把你送回了我身边。”她的心中万般情绪较杂,望着镜中温柔为自己梳发的他,眸光莹然,“谢谢。”千言万语,最终还是化成了这两个字。他一缕缕将她的发丝挽起,有些笨拙,然后从她手中的锦盒里将玉簪拿起,固定在她的发间。“好了。”他甚是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却不由得一愣,“诶”原本应当披散在后脑的发丝被一丝不苟地全部挽起,只有短短一小缕发丝从耳边垂落,干净利落,又透着点儿婉约。夏释冰悠悠道:“嫁为人妇都这么多年了,早该换成妇人的发髻了。”他甚是得意地看着她一丝不留的后脖颈,赞道:“甚合我意。”程姣姣看着自己的新发髻,感觉甚是别扭,妇人的发髻怎么的都没有少女的发式好看。秀眉一挑,倏地站起来把他压到凳子上,拿起梳子将他总是随意飘散的乌发顺了顺,然后三下五除二在他发顶盘了个男子的发髻,用刚才被他随意丢弃的“筷子”一固定,道:“都是成了亲的男人了,就把那些风流潇洒收一收吧,我看这筷子就挺适合你的。”然后,不等他反应,她又走到他前面,俯身将他的衣领又往上紧了紧,“衣服也给我裹紧了,省得招狂蜂浪蝶惦记”他失笑,一把攥住她的手臂将她抱到腿上做好,戏谑道:“衣服裹紧了就不招狂蜂浪蝶惦记了”她抿了抿唇,低头,一指头戳在他的腰上,狠狠道:“裤子也给我系紧喽”“哈哈哈哈”他大笑着抱紧她,调笑道:“姣姣,你这可是算善妒呐,这可是犯了七出之条了。”“善妒怎么啦”她轻轻一下锤在他的胸膛上,“你休了我啊”他伸头去舔她的耳垂,“我就算以后死了都不会让你有机会改嫁”“瞎说”她蓦地用手指点住他的双唇,正色道:“我不许你死我前头”他的眸光微黯,透出了诱惑的味道,双唇躲过她的手指,猛地一低头,攥住了她的双唇,停留了一会,却不急着深入,一下一下地轻嘬着,仿佛饮水的小鹿。她的手缓缓环住了他的脖颈,试探着,一点一点开始回应。他的眸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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