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开。小孩已经吓得泪如雨下,惨兮兮的抓组自己的手臂,大喊道:“我,我想吃我想吃肯德基,可是爸爸不给买,也就不想吃别的了”“肯德基那种没有任何营养的垃圾食品有什么可吃的,你乖乖的父母做什么吃什么,否则把在你身上开一条更大的口子,知道吗”陆欢严厉的命令道。“知道了,知道了,你不要过来”小孩连连点头,可怜兮兮的捂住自己的手臂,这时候陆欢已经成为了他心底最可怕boss的代名词。他颤声道:“我什么都吃,我再也不挑食了,就是老爸炒的菜都吃”“宝宝,我炒菜有这么难吃”爸爸很受伤。这个时候比他更受伤的是医院众医生,他们努力了半天,各种找原因,推断小孩病症,结果最后似乎被陆欢一吓唬,就直接治好了003 这不算病陆欢感觉到医生们好奇的目光,笑着解释道:“人不想吃饭的原因很多,最主要的就是心理因素,这个小孩就是,他和父亲赌气不吃饭,其实你们只要多问几句,就能发现了。你们试来试去也不知道换个思路,难怪总治不好。现在被我一吓唬,又开始吃饭了吧”“那你也不能伤害小孩子吗”杜绮芳愤怒的指责道。“我有吗”陆欢嘿嘿一笑,用那把手术刀在自己手臂上一划,顿时鲜血四溢,众人这是已经没有刚才那么紧张,仔细一看,发现那是红色染料陆欢亮起了手里的手术刀,发现这把刀根本开锋,中间倒是有一个细沟,刀柄连着一个袋子,之前被陆欢捏在手里所以没人发现,这个时候看到那个袋子,所有人无奈的发现自己被骗了过去。“玩具”杜绮芳讶然道。“你以为呢”陆欢反问道。小孩妈妈呆呆地看着这一幕,突然冲过去一把抱住了自己的小孩,翻来覆去看着自己孩子鲜血淋漓的手臂,她用手一蹭,一手的红色颜料,下面还是完好的皮肤。“宝宝,你疼吗”妈妈泪眼朦胧的问道。“不疼,就是饿”小孩奶声奶气的答道。众人哑然失笑,这个孩子也够拧的,为了一顿把全院的大夫都折腾一遍,要不是有陆欢,还不一定拖延到什么时候呢。“小家伙,送你了。”陆欢把玩具手术刀丢给了小孩。小孩愣愣的接过手术刀,在自己胳膊上划了一下,又是一个鲜血淋漓的口子,吓得想哭,又觉得好玩想笑,那小样子纠结的让人心疼。“王院长,我已经看好了病人,这个主任医师没问题了吧”陆欢看向王承同。王承同脸色尴尬还没回答,杜绮芳已经抢先道:“我们可说是让你看病,但是这个小孩子根本没有生病啊,你怎么能当主任医师”“这不算病”陆欢惊讶了。“当然不算,这个小孩子只是不想吃饭,他根本没有生病啊瞎猫碰上死孩子,所以你这样不算是治病的本事”杜绮芳仰着小脸道。她有些气恼,怎么自己导师都没有发现的问题,陆欢竟能找到症结所在这一定是运气,运气谁能想到这个小孩子根本没病呢。陆欢看了杜绮芳好半天,突然大笑起来:“那你的意思说,这个患者不算,我还没有证明自己的本事”“不算”杜绮芳哼道。“强词夺理。”陆欢把杜绮芳说的脸一红,却是死也不肯承认。陆欢道:“好男不跟女斗,我也不和你争,你再找一个能证明我水平的病人好了。”“这个”杜绮芳求助的看向自己导师,王承同深深看了陆欢一眼,道,“跟我来。”“导师,你不会是说那位老爷子吗”杜绮芳突然紧张起来。“陆欢,如果你能治好下面这个患者,我就承认你有本事”王承同板着脸道,带队出了儿科病房。“你承不承认,我都有本事,而且本事比你强”陆欢淡然一笑,跟在了王承同身后。王承同气的几乎失控,不过一想转眼这个小子就会原形毕露,总算没有发作。他们一行人到了内科特护病房,见到了王承同需要陆欢处理的病人刘征毅。这是一位已经七十开外的老人,老人的家属都没在,只有两个保镖似的彪悍中年人立在床旁。两个中年人看到王承同,一脸焦急的道:“王院长,老首长的情况越来越差了,现在水米不进,但还是拉,十分钟就要去一次厕所”刘征毅躺在床上看不出身高,露在外面的头脸和手臂都瘦的只有皮包骨头,脸色发黄,一脸的痛苦之色。他起身要和王承同握手,身体猛地一震,含糊的说了一句“抱歉”,在一个保镖的搀扶下冲进了厕所,两只腿虚弱的直打摆子。王承同手尴尬的悬在空中,陆欢不由一笑。刘征毅老人的病情不复杂,就是腹泻。麻烦的是从昨天入院到现在,所有的手段都用尽了腹泻也没有停过,十分钟去一次厕所,简直比央视报时还准。再这样下去小病也成大病,一中心的所有医生都明白这个问题,所以才感觉到束手无策。王承同有些幸灾乐祸的看了陆欢一样,感觉这么严重的情况一定能把他小子吓住,谁知道他仍然那副没睡醒的样子,不由有些失望。等了好一会老人才被搀扶着回到床上,只能侧着身而卧。陆欢很同情,拉了一晚上的屁股实在是什么都不敢碰,这种痛苦他也有过。刘征毅的意识有点模糊,王承同只能对两个保镖道:“两位同志,我们冯老院长推荐,让这位陆欢小同志给老首长看一下。”“王院长费心了”两个保镖看了一眼陆欢,表情有些冷淡王承同很盛情地道:“陆欢小同志是老冯院长的侄子,对自己很有自信,不妨让他诊治一下,嘿,试一试也无妨嘛”两个保镖看了陆欢一眼,反而把路挡上了。他们让王承同误导了,两个人把陆欢当做了冯知秋派出来混资历的。左边圆脸的汉子面带犹豫,右边长脸的则很直白:“老首长身体不好,还是不要瞎折腾了。”王承同唯唯诺诺的答应下来,瞥了陆欢一眼,嘴角扬起阴森笑容,心道你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跟我斗我不想让你看病,人家就不会给你看看人家这话说的,“瞎折腾”这分明就是说陆欢不自量力一院的医护不禁为陆欢感到惋惜,家属连病都不让看,你再大的本事都用不出来。同时心里却也觉得这也不错,起码不用上去才发现治不了,那更丢人。“治病要看真本事的,胡搅蛮缠没有一点用处。”杜绮芳嗤笑一声。说白了,在场没有一个相信陆欢真会治病,而且是这种所有人都束手无策的严峻情况。陆欢还是带着那种懒洋洋的笑容,抱臂欣赏王承同的表演。他现在也有点佩服这老小子的心眼,怪不得自己师叔冯知秋医术比王承同强十倍,却别这老小子逼离了医院。很多时候,君子还真玩不过小人不过这招对陆欢不管用,因为,他可不是温润君子。遇到这种问题,他有自己的解决办法这个邋邋遢遢的小医生挂着懒洋洋的笑容,毫无畏惧地迎着两个彪形大汉往病床走去,没睡醒似的揉着眼睛,一个劲地道:“两位让一让,让一让,用不用我治,我觉得应该问一下老首长的意见。”“这个,不用了”两个保镖异口同声,突然全身肌肉一紧,这个年轻人太放松了,就像藏在剑鞘里的利刃,给他们一种极度危险的感觉这种感觉上一次出现,还是陪老首长去沈阳军区,遇见那个名震东北全军的可怕兵王。他们下意识的往前站出一步,门神似地拦在陆欢的必经之路上,沉声道:“老首长状态不好,还是不劳烦小医生费心了。”陆欢嘴角一扬,依然前行,杜绮芳不由一声惊叫:“陆欢,你不要冲动”眼看着,陆欢和两个比他高出一头,小山似保镖撞到了一起004 几分钟了“砰”“砰”两声闷响,杜绮芳和几个小护士不忍地闭上眼,陆欢和两个黑猩猩级别的猛人明显不是一个级别。等她们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却是不敢想象的一幕刘征毅半眯的眼中一道精光迸现,扫了陆欢一眼,又轻轻合上双目。看上去弱不禁风的陆欢已经半坐到了刘征毅的床边,掐住了他左手腕的寸、关、尺脉门,依然还挂着那种懒洋洋的笑容。而两座小山似的彪形大汉则退开三步,捂着自己肩膀,面沉如水王承同本来还在幸灾乐祸,此时嘴张大的却可以塞一个鹅蛋。他见多识广,看得出这两个保镖绝对是特种兵出身,手背上的老茧说明他们对枪械和冷兵器都极为精通,陆欢和这么两个人硬碰硬,一定会飞出很好看的曲线可是眼下呢陆欢没事人一样给人诊病,两个保镖却一脸痛苦扭曲之色,内侧的一条胳膊无力地下垂着王承同心底本能地下了临床诊断,这两个小山似的前特种兵,和陆欢一撞竟然脱臼了所有的医护人员揉揉眼睛,又用力的揉揉眼睛,感觉一定是他们打开的方式不对陆欢虽然也有一米八,身姿挺拔,但是和这两个身高一米九体重直逼两百斤的彪悍男人一比,那就是老榕树旁边的一杆小竹竿。但现在确实竹竿一下子把两棵老榕树挑飞了,如何让人不惊讶“这么多医生,你们快点找人复位。”陆欢淡淡的道。“不用。”长脸汉子冷冷的道,提着自己胳膊一拉一推,咯的一声响就把下垂的左臂推回了肩窝,他旁边的圆脸汉子也是同样的动作,不过他被撞下来的是右臂。两个人一头汗珠,但哼也没哼,不知要多少严酷的训练才能有如此强大的自制力。他们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陆欢,那目光简直是在提防一头随时可能暴起伤人的东北虎,一开始的不屑已经化为凝重。圆脸汉子禁不住回想刚才相撞的瞬间,陆欢摇晃的身子和他们肩膀撞肩膀,沛然不可相抗的大力让两个人感觉就像承受了一次手榴弹的近距离爆炸,苦练的下盘功夫就像纸糊的,直接被陆欢撞得倒退。二对一,他们兄弟虽然有所轻敌,却也还没吃过这样的亏。这个年轻人看起来懒洋洋的,却有着和体型绝不相称的可怕力量。“你到底是什么人”长脸汉子冷冷地问向陆欢,手已经摸向腰间,额头上的冷汗滚滚而坐,一脸愧疚。自己两个人竟然让这么一个小辈摸到了老首长床边面对两个精英特种兵的包围,陆欢依然云淡风轻地道:“别紧张,我只是一个医生,一个能治好你们老首长的医生。”“你是泡药水长大的吧”圆脸汉子突然问。“你怎么知道”陆欢反问道,算是默认了。“没有人比我们更了解人体,你这种力量和反应的战士,已经超越了正常人体的极限,一定是从小就培养的呵呵,先天的差距,怪不得我们比不上。”长脸汉子一脸不服气。“药酒是我师父配的,不过我不是战士,我真的只是一个医生,泡药酒只不过是因为我们师门很多功法,需要强大的身体素质才能使用,所以你们不用太紧张。”陆欢摇摇头,已经号过了老人的另一只手。他号脉的动作和一般的中医不同,不是安静的虚按,而是以一定的频率不时按压一下。这是陆欢师门的不传之秘,和其他中医等着脉象显露不同,他们会以特殊的动作和频率主动探查病人的身体情况。这倒是很像检修铁路的工人,用小锤敲铁轨,通过反馈过来的声音判断铁轨的损坏程度。长脸汉子还想说什么,被圆脸汉子拉住了。只听圆脸汉子沉声道:“你可以替老首长看病了,你师父能配出这种程度的药酒不使体型改变,医术一定很高。”说罢不满的看了王承同一眼,这个家伙如果早些介绍陆欢的师父,他们也不会拦着陆欢了,也就不会承受脱臼的痛苦了。王承同被他杀机毕露的目光看的一抖,心下奇冤无比啊,他哪里知道陆欢师承何处啊而且这小子,怎么这么厉害老头心里也是惊疑不定,当时在会议室他要是暴起伤人,自己这身老骨头不得被他装散了架。陆欢已经松开了刘征毅的手,站起身来,对杜绮芳勾勾手指:“你过来,从胸骨下沿着锁骨中线向肝区用力按压,按热一个区域就移向下一个区域。”杜绮芳眉头一皱:“这有什么用”“治病的法子,你照做就是了。”陆欢老神在在地道。“这样能治病”杜绮芳一脸的不信,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