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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把妃谧烧得在地上打滚,火势不减半分。凌锦寒用轻功赶到妃谧的厢房,见卜道士用火烧妃谧,毫不犹豫地奋不顾身地抱住妃谧,这火猛烈,也把凌锦寒的皮肤灼烧。卜道士猛地发现凌锦寒,连忙熄灭了火,凌锦寒没有受伤,就是有种灼伤的痛感,皮肤上却没有伤。妃谧捂住脸,两腿在蹬,痛苦地叫出声,还口齿不清道,“三三昧真真火。”这道士的三昧真火加上午时太阳炽热,给了妃谧双重打击。“妃谧,疼不疼”话说出口,凌锦寒觉得自己问的是废话,被火烧,又不疼的道理又问,“哪里疼”“疼疼全身都疼”妃谧捂住脸,瘫痪在地,把腰肢弓下得厉害,凌锦寒放开手,不敢碰她,生怕雪上加霜。凌锦寒出言警告卜道士,卜道士默然离开,只是躲在门外,凌锦寒为妃谧拿些膏药以减少她的痛苦,遂出门,走的是道士躲避门外的相反的方向,一时心急,没在意卜道士。卜道士走进门,厉声道,“妖怪你被三昧真火烧得快要变回妖身,我看你怎么用以前那副仙姿佚貌勾引将军”妃谧已经在心里默念咒语,叫唤玄渊,玄渊还不见得会来。妃谧痛的不想再说话,正准备束手就擒,已经变回了妖身。甚玉兰花所白的肌肤,白发倾下,头顶两只雪绒的耳朵,额上玄雪之狐妖印清晰。卜道士挥舞着桃木剑,全神贯注地刺向妃谧,这是要把妃谧逼向死路。千钧一发,玄渊出现,施法断了桃木剑,卜道士大惊,抬眼看着前面绝美的男子,周遭有仙气护体,气宇轩昂,连忙跪拜磕头,“仙君驾到,在下无礼。”“你个臭道士竟敢伤我师妹小心本仙剔了你的骨头”玄渊厉声道,这回终于在妃谧面前挽回几许仙者威风。“在下这就离开”卜道士几乎是落荒而逃,得罪了仙界的人,他就永远别想成仙。这时,凌锦寒把一些丹药拿来,门还未锁,玄渊把妃谧安置在床榻上,施法控制她的伤势,却需要一些药材,手头上正缺。“你玄渊,妃谧她怎样了,这里有些药”凌锦寒欲再上前一步,妃谧用被子把整个身子盖住,露出一只手,扯了扯玄渊的衣角,玄渊会意,连凌锦寒直呼他的名字也不计较了,道,“她现在伤得挺严重,你先出去,我会照顾她,你忙你的。”玄渊步步逼近,凌锦寒唯有步步后退,最后退出房门,玄渊把门合上,对妃谧吩咐道,“妃谧,我去寻一下馥冰公主,叫她借些药材,你且在此歇息,师兄会速速回来。”妃谧不仅痛,而且怕,怕得连声都不敢出了。、妖身毕露作者有话要说:花开花落花湮殁,余温余情余相思。妃谧躲在锦被里头,不知外面的时辰是几时,只觉得过了好久,饿得前胸贴后背时,预感已经酉时,妃谧在被窝里挪了挪身体,换个姿势,全身灼痛令她直接趴下。她露出一双眼睛,左瞧右瞅,确定无人后,拖着身子带着一身伤爬到菱花镜面前,渐渐出现在镜中的脸,着实把她自己吓了一跳,脸上有一块泛紫的烧伤的伤疤,身下其它皮肤都有这种伤疤,丑陋百分,恐怖千分。有些伤疤还渗着血,被里地上都有血红痕迹,她趴在椅上,实在不能有太大动作了,身上的伤疤越挣越大,血亦流得凶猛。“笃笃笃”屋外传来有节奏的敲门声,门并没有锁紧,敲门人稍微用力一推,就把门挣开了,原来是凌锦寒,他把药和晚膳拿来给妃谧,见妃谧好端端地坐在椅子上,而且坐得端正。“妃谧,我带了一些治烧伤的药,还有,用膳时间到了,怕你饿着,就给你带了些菜。”凌锦寒把东西放到桌上,没在意妃谧痛苦地脸色,反倒闻到屋里的血腥味,顿了顿,见妃谧莞尔一笑,又自顾自地介绍,“这药是皇上赐给我的,听说烧伤刺伤中毒用它都挺好,我倒没用过,皇上说世间仅有两颗,用它就没错了。”他从青瓷药瓶倒出一颗朱黑的药丸递给妃谧,妃谧的伤并非凡间药材可以医治,三昧真火虽然对凡人没有什么伤害,就是有痛感,过去就没事了,可药材珍贵,妃谧也不想浪费,道,“不必了,就是有些痛,没事的,休息几日就好了。”凌锦寒听她声音都提不起力气,心下一紧,“我也如此,可你吃下一颗,以防万一。”妃谧脸色惨白,实在不像一个无事人。“咳咳”妃谧喉咙一痒,又泛着痛,一股腥味涌上喉咙,哇地吐了口血,凌锦寒见状,把一只手搭在她的后背,一只手扶着她的手臂,帮她顺顺气,然后扶上榻,妃谧乖乖地躺在榻上。凌锦寒把锦被盖上,怕她冷着,把被子掖了掖。又怕她不舒服,把被子理了理。又怕她爱乱动,把被子覆了一个角。妃谧不明白凌锦寒对她的被子这么感兴趣,送完东西不是该出去么。“妃谧,你好好休息,我去把饭菜热一热再给你送来。”凌锦寒看妃谧脸上有发丝,又把发丝撩开一旁,才拂袖走了。她再也撑不住了,变回了妖形,见凌锦寒把门合上,立马掀开被子,此地不宜久留,否则被凡人看到她这样,一定会被吓死。又考虑周全地欲把被子覆好,这样看起来里头有人在睡觉,正动手时,凌锦寒竟然突兀推开门,说了句,“妃谧,要不要给你带着荷色竹笋糕”语毕,凌锦寒看到的景象是,一个白发丑陋的妖怪身子挨着床榻,手里拿着被子,而被子里显然没有人的身影,反而还残留一些血迹。凌锦寒发现了自己按妃谧的背脊的手上有血,知道妃谧受了伤,却不愿告诉他,以为怕他会担心,所以才拿糕点为借口再进屋看一看,没想到凌锦寒立即拔剑指向妃谧,咬牙切齿道,“你个丑妖怪你把妃谧怎样了”“我”妃谧还不及解释,凌锦寒的剑就冲了上来,妃谧没有还手,只是闪躲,她感觉到伤疤裂开放出来的血越发凶猛。妃谧听到那个丑字,心灵就受伤了,只是偷偷地捂着胸口喘喘气,就被凌锦寒的冰影剑刺到腹部,妃谧妖性大发,变成原形,爪子锐利如葱白,往凌锦寒一划,凌锦寒用右手手臂一挡,妃谧乘机溜走,化作蓝光飞走。凌锦寒单膝点地,手臂上痛的厉害,血也流的厉害,却让那妖怪跑了,妃谧也不见了,他深深地望了眼被上的鲜血,最坏的想法,就是妃谧被刚才的丑妖怪吃了。凌锦寒怒火冲天,把剑一扔,懊恼起来,自己本没用,妃谧被斩首,他救不了她,妃谧被吃,他保护不了她,他还有什么资格喜欢她空旷的房间内,血腥味弥漫,几撮狐狸毛还沾在冰影剑上,房内只剩下凌锦寒的,冷笑,自嘲。╭妃谧化狐狸如脚底抹油跑得更快些,可逃到一个不知名的林子后,就跑不动了,化成妖形瘫倒在地,妃谧捂住腹部,痛到麻木,眼前一黑,晕了过去。见妃谧半天没有动作,藏在暗处的筱筱现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妃谧竟有这般落魄的时候,此时不食她的精魂,更待何时正要咬下她的脖子,瞥眼间,见到妃谧白毛兜里有一颗刺眼的红色珠子,一时好奇,停下现时动作,施法把珠子弄出来,珠子到手,瞧了瞧它的纹理,内有红流,这莫不是阅尽乾坤,古晓今知的红流珠筱筱蓦然抬头,不远处有一股好大的魔气正靠近,此地不宜久留,既然老天爷不允许她这么贪心,她唯有拿着红流珠离开。╭“妃谧妃谧你怎么倒在这里还伤得这么重”有道熟悉的声音传入妃谧的耳畔,妃谧感觉到自己被人腾空抱起,然后放在一处潮湿的泥地,四周新泥味道,尔后,有源源真气送入妃谧体内,妃谧逐渐睁眼,口干舌燥,“说书人怎么是你”他就不怕自己的容貌会吓到他令他晚上做噩梦据妃谧感觉,说书人他很胆小。“我恰好路过。”说书人淡淡道。他让妃谧卧在自己怀里,这样好让他检查她的伤口。妃谧眼前有薄薄的雾气,令她看不清前方,依稀感觉到,这里是一个山洞。“三昧真火这可难办了。”说书人用手指碰了碰妃谧脸上的伤疤,妃谧顿时喊疼,妃谧疑惑着刚才的真气莫非是说书人给她的可他是凡人,妃谧受伤,五官感灵需要施法,妃谧忍疼欲强行施法,说书人点了妃谧几个穴位,阻止妃谧施法,他自己坦诚道,“你不必看了,我不是人,我是魔。”“魔咳咳你是魔,为什么要救我”妃谧听妃姿说,自古邪不能胜正,魔不能胜神,神魔势不两立。“本座想救谁就救谁,无人管得着,开心了,就救你,不开心了,就杀你。”他勾唇一笑,容颜刹那间改变,不再是凡间那个羸弱书生的模样,竟是一副天资绝容,能同她的师兄媲美,一笑百媚生。言语间杀气重重,语气上却是玩世不恭的不认真,妃谧实在不相信他会杀了自己。“怎么你是畏怯我还是不屑我”他兴致勃勃地等待妃谧的答案。“喜欢你。”妃谧坦然道,“就像喜欢师兄一样喜欢你。”“傻丫头,不要对别的男人轻易言喜欢。”他轻松一笑。傻丫头,妃谧对这个称呼有种莫名地熟悉和亲切感,却想不起在哪听过,好奇心压过了疑惑心,“为什么”“如果你对一个男子说了喜欢,就要他娶你,你就要嫁给他。”“若是不愿呢”“没有不愿。”他憋笑道。妃谧果真一副恍然大悟,醐醍灌顶地点点头,“又受教了。”他转移话题道,“以后你也不要叫我说书人了,这名字忒难听,我不喜,你便叫我九霄魔君。”妃谧吸了口冷气,诧异地抬眼看着九霄魔君,口齿不清道,“九霄魔君魔界之主哇,有幸见到本尊,果真有幸。”“其他的事你先不要说了,你只管唤我九霄。”九霄魔君以自己的元气为引,减轻妃谧灼伤的痛楚,他凉凉一笑,“本座还以为你会同他们一样,神嫌恶魔,人憎恨妖”又是一阵冷笑,“你会嫌恶我这个魔君。”“何来嫌恶之说,虽说你的杀债满天飞,可你却出手救我,我有些怀疑那些道听途说了。”妃谧的眼眸一如既往的如同夜空星辰璀璨熠熠,纯净澄澈。“呵”九霄魔君敷衍地点头。妃谧咬唇,欲言又止,她抓住了九霄魔君的字眼,想得到一些证实,她弱弱地开口道,“九霄魔君,你说人憎恨妖,这是真的吗”想起凌锦寒见到她的妖身,那般激动岔怒,不由得颤了颤。“在人的眼里,妖怪都是害人的,所以憎恨,就像在神的眼里,魔都是无恶不作的。”他叹了口气,自嘲。妃谧一副蔫头耷脑样子,心里无比委屈,又问,“你说,男人是不是很在乎女子的皮相”‖凌锦寒立即拔剑指向妃谧,咬牙切齿道,“你个丑妖怪你把妃谧怎样了”丑妖怪妖怪的妖身都是丑的,只是披了一张清秀俊逸的人皮,骨子里还是妖怪。凌锦寒不是说过,他从不以貌看人吗也罢,自己从未了解他,或许,他也是那种道岸貌然的人吧。九霄魔君看了看她的脸,妃谧反感地把脸别过去,出奇的不痛,“何出此言你受刺激了”他记得从前妃谧从不在乎长相什么的,也不在乎别人说她是妖怪,如果真有人说她是妖怪,她还会变回原形故意吓那人。“该不会是现在是前所未有的丑陋,自卑了吧还是希望披着以前那副容貌去见谁给他留下一个好印象”九霄魔君见她忧郁地没有说话,自己也不啰嗦了,最后只是提醒一下,“你伤得严重,又强行用灵术,导致你的五脏六腑有些承受不住,我去给你找药,你先待在此地。”因为他是魔,三昧真火是天上的法术,如果贸然给妃谧施法,怕是会害了她。要说强行用灵术,还不是凌锦寒敲门要进来,她才赌了一把,用幻术迷了他的眼睛。、所谓不爱作者有话要说:玄渊问夜馥冰取药的时候,夜馥冰是兴高采烈地爽快地给他,而问道给谁的时候,听到是妃谧,立马板起脸,好像谁欠了她十颗夜明珠一般。都听闻夜馥冰公主最爱的就是夜明珠了。玄渊运用自己的智慧终于在公主的天宫里全身而退,按照常理,她或许会跟来,却也没多大在意。当玄渊直接从天而降,落到妃谧的厢房内,竟发现门是打开的,凌锦寒把手放在圆椅上,把头枕在手上,看不见神情。又望了望四周,十有八九知晓发生了何事。“凌锦寒本仙不是提示过你不要进屋么”玄渊诘责他,他没有任何反应。玄渊掐指一算,算到大事不妙,“糟了凌锦寒你对我师妹做了什么”凌锦寒缓缓抬头,清隽的脸庞挂满悲痛,眼底悄怆幽邃,他声音喑哑,“玄渊我刚进来的时候已经迟了,妃谧被一个长相丑陋的妖怪吃了,我没用我救不了她,可我一定会为妃谧报仇”玄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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