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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信满满的看了红姑一眼,杜辕继续说道:“我师姑的那媚蛊,比神仙蛊又高了好几个段数,到时候,倾心自顾不暇,还哪里顾得上找到云长卿那个负心人报仇呢”见没有连累到无辜的人,白璎珞才放下心来,一边有些好奇的问道:“那媚蛊,又是怎样一种蛊毒能制住倾心,借此来要挟臬兀沙吗”红姑面上一僵,苦笑着说道:“在我看来,蛊毒有百害而无一例,实在该从这世上消失才好,可在苗疆,人人会施蛊,给不对付的人下蛊更是家常便饭,你若不会,只得等着被人害,时日久了,便有了那擅长此道的,钻研出了各式各样的蛊毒,当真是害人不浅哪。”兀自感叹着,见屋里的几人都眼巴巴的望着自己,红姑方说起了媚蛊的来历。“媚蛊原本是常用在青楼里的,那些老鸨为了控制手下的姑娘,便将媚蛊下在她们体内,这样,无论每天接待多少客人,她们都会甘之如饴。相反,如果哪天不接客,反而会浑身不舒服。”轻声说着,红姑话锋一转,“刚才下在倾心身上的媚蛊,却是另外一种。倾心与臬兀沙双修,那倾心体内的媚蛊,便会转移到臬兀沙身上,这样一来,二人的双修,便不会像从前一样增强他们的功力,反而会吞噬掉他们自身的功力,时日久了,两人功力全失,便会与常人无异。”见杜轩和杜辕面上带了喜色,红姑微微一笑,继续说道:“到那时,倾心还好,她本就是施蛊高手,可以控制体内的妻蛊,可臬兀沙就不同了。他没有了功力,体内又有霸道的夫蛊,到时候自身驾驭不住夫蛊,一直潜伏在体内的夫蛊破体而出,那时,就是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末日了。”似是觉得结局有些残忍,红姑住了口。杜轩和白璎珞静默不语,不知道在想什么,杜辕冷笑了一声道:“真是过瘾。臬兀沙这样的人,便该有这样凄厉的下场,也不枉费他当日这环环相扣的筹谋,和对姐姐的残忍了。”打从玥姬进宫,臬兀沙怕是就开始想着怎么报复了。远离楼兰几年,他凭借自己的手段拜到了隆盖木得膝下,又假情假意的收服了倾心为他所用,再回来,他成功进入楼兰皇室成为玥姬的枕边人,不但暗中指使人去蚌城杀害杜轩,还在苏伊尔纳身上下了神仙蛊,这样的人,便是千刀万剐,怕是也不足以让杜辕泄愤。媚蛊引发体内的夫蛊,让他全身上下从头到脚无一处不痛,还有比这更解气的吗“哈哈,多行不义必自毙,这果然是最好的下场”似是已经想象到了日后的场景,杜轩大笑着赞道。“那大姐身上的神仙蛊,要怎么解”相比怎样让臬兀沙付出惨痛的代价,白璎珞更关心苏伊尔纳。杜轩和杜辕也都定定的看向红姑。“关键,还是在倾心身上。施蛊容易,解蛊难,我当然也可以冒险一试,不过,一旦有丝毫的不对,苏伊尔纳体内的蛊毒就会被引发,到时候,后果不堪设想。所以,让给她下了蛊的倾心来解,是最保险不过的。”红姑慎重的说道。杜轩蹙着眉头,犹疑的看着杜辕道:“以倾心的个性,此番被我们联手下了媚蛊在身上,只怕恨我们都来不及,想让她给苏伊尔纳解除神仙蛊,怕是不可能了。”杜辕冷笑着道:“只怕,由不得她。”杜轩一怔,顺着杜辕的视线看向红姑。红姑接着说道:“倾心和臬兀沙身上下的是夫妻同体蛊,就如同从前她自己说的,没有夫蛊,大不了再找身强力壮的人下蛊就是,可是没有了妻蛊,夫蛊却必死无疑。所以,当务之急,是盯好倾心,别让她寻到可乘之机,在旁人身上下了夫蛊。至于神仙蛊”红姑笑道:“到那时,她身上的媚蛊发作,比死都还难受,再要挟她为苏伊尔纳解除神仙蛊来作为交换条件,我想她会考虑考虑的。”红姑的话,给了杜轩和杜辕一丝希望,可两人的心里,依旧有一丝不安。“师姑,女人疯狂起来,是很可怕的,倘若那倾心抱着宁可玉碎也不为瓦全的心,在解除苏伊尔纳身上的神仙蛊时动了手脚,想和苏伊尔纳同归于尽,那我们,岂不是一点儿法子都没有了”杜轩想到了最坏的情形。红姑点了点头,“这样一来,确实很棘手。不过,如果真是这样,体内同时有媚蛊和妻蛊的存在,便是蛊毒发作,也是倾心先死。到了那时,我再启用迫不得已的法子为苏伊尔纳去除神仙蛊,哪怕不能全部剔除,压制神仙蛊不让她受到损伤,这一点还是能保证的。至于之后”想了想,红姑也觉得有些束手无策,“至于以后,便只能再从长计议了。所以,如今只盼着倾心没有执念,这样,大家皆大欢喜。”杜轩和杜辕点着头,异口同声的说道:“如今,也只能寄希望于此了。”看着二人愁绪满满的面容,白璎珞笑了笑,宽慰着他们道:“也许,事情会朝着我们向往的方向发展呢”见他们都看向自己,白璎珞笑道:“臬兀沙已经四十多岁了,倾心才刚刚二十出头,正是大好年华。臬兀沙给倾心许了什么,如今不用猜我都知晓,到那时,眼看臬兀沙已死,倾心不会决绝的和苏伊尔纳同归于尽的。再换个角度,只看倾心对云长卿的心意,便知她对臬兀沙也不是那么一心一意情比金坚,臬兀沙为了成就自己的谋逆大业,将倾心禁锢在宫里这么多年,倾心心里兴许早就不满了,夫妻同体蛊,怕也只是用来约束臬兀沙不敢对她下毒手的一个自保手段罢了。”“到那时,臬兀沙已死,倾心在楼兰国内举目无亲,还面临得罪楼兰陛下的风险,以一己之死来出一口恶气,这样的买卖太不划算。我觉得,她不会这么傻。”笃定的说着,白璎珞笑道:“所以,我们不若请示一下大姐的意思,若她既往不咎,还许以重利,说不定,倾心能为我们所用呢。”虽然白璎珞只是说说,杜轩和杜辕却觉得这样的可能极大。倾心十几岁便跟着臬兀沙来了楼兰,可谓是背井离乡,这么多年过去,臬兀沙依旧只是个国师,还和玥姬诞下了一个儿子,倾心只要不傻,都不会把一颗心都放在臬兀沙身上,倘若如此,就不会有云长卿的事情发生了。既然她和臬兀沙的感情没有深厚到愿意为了给对方报仇而甘愿自戕的地步,那作为交换条件让她给苏伊尔纳解除体内的神仙蛊,也就顺理成章了。到时候,可就真的是皆大欢喜了。畅想着将来的顺利,屋子里的气氛,有些轻快起来。杜轩却始终觉得哪儿有些不对劲。沉思了好一会儿,杜轩脑中一亮,不由敛正了面色看着杜辕和白璎珞道:“我们忽略了一个人。”第352章根源幽幽醒转,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切,倾心放下心来,打了个哈欠,一边惬意的翻了个身。刚闭上眼睛,倾心却突然心中一惊,原本的迷糊顺时烟消云散。翻坐起来,看着屋内的布局,倾心以为自己在做梦,可狠狠掐了自己一把,那切肤的痛感却不是骗人的。“涵香”扬声唤了一句,倾心径自穿了鞋袜,站起身摇摇欲坠。感觉到身上的那股酸软无力,似是吸入了过量迷药后的感觉,倾心心里又是一沉。“夫人,您醒了”一个圆脸的丫鬟进了屋,放下手里的托盘,端着茶碗里的蜜水过来服侍着倾心喝了几口。“现在什么时辰了”感受着蜜水沁入心肺的绵润,倾心开口问道。“夫人,已经快午时了。”脆声答着,见倾心脸上有些迷糊,涵香笑道:“夫人,昨儿您说头痛,不到亥时就睡下了,睡了都快六个时辰了,所以脑袋晕乎乎的也正常。奴婢唤她们进来服侍您梳洗吧,用了午膳到院子里晒晒太阳,怕是就能好些了。”午时了昨夜,借着头疼,倾心沐浴完赶走了一众丫鬟便歇下了,等到院子外那几个监视自己的人放松警惕后,她便悄无声息的从后窗溜了出去。和云长卿汇合后,两人便乘着马车出了城,倾心还记得,出了城门没多久,她喝了杯茶,就开始犯困了。合上眼睛时,面前还是他温柔深情的笑容。倾心越往下想心里便越凉,摸了摸头上,果然,那根云长卿说花费了他几乎所有积蓄的红宝石簪子,已经没了踪影。这一刻,倾心才确定,自己是着了云长卿的道儿。眼眸中透出了一股寒意,倾心觉得身上也有些冷了。钻回了被子,倾心无力的吩咐涵香,“你先出去吧。”惴惴不安的打量着倾心的面色,涵香关切的问道:“夫人,要不要奴婢跟管家说一声,请个大夫回来给您瞧瞧”丫鬟的磨蹭,让倾心心里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怒火,蹭的一声又冒了出来。抄起手边小几上的茶碗朝她砸去,倾心大声吼道:“滚出去,我让你滚出去”身上被泼了茶水,茶碗也咚的一声碎在了脚边,涵香连滚带爬的出了屋子,合上了门。屋子里陡然安静下来,倾心只觉得一颗心扑通扑通的狂跳着,让她有些压抑不住的躁动。“好啊,云长卿,我果然还是小瞧了你”眼前是两人在若隐若现的床幔后翻滚的纠缠场景,耳边,是云长卿说过的羞人情话,倾心恨恨的说着,尖锐的指甲,就那么掐在了手心里。渗出来的血迹将身上盖着的锦被染成了梅花图,倾心的眼里,全是噬人的疯狂。笃定云长卿逃不出她的手掌心,倾心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平复着自己的心情。再低下头,看着锦被上的血迹,倾心顿时眼眸一深。窗外的阳光照射进来,锦被的血迹上,似乎若有若无的闪现着一抹淡淡的金色细线,那模样,像极了金丝蛊。脑海中浮现出了这样一个词,倾心不可置信的嗤笑了一声:自己虽不敢自称是苗疆第一施蛊高人,可在这楼兰都城里,却是排的上第一的,什么人有胆子敢在自己身上下蛊念头刚刚放下,又想起了云长卿,倾心突然有了一丝不妙的感觉。手心里沁出的一层细汗慢慢的风干,那丝丝凉凉的感觉,像是一只毒蛇吐出的信子碰到了自己,倾心只觉得身上簌簌的起了一层细碎的疙瘩。再不敢马虎,倾心翻起身穿上鞋,奔到书房,从一个暗橱里取出了一个箱子。打开盖子,里面是密密麻麻吗的小瓷瓶,倾心径自捣鼓了半天,看着手腕上殷红的血迹由红转黑,阳光的照耀下浮起了一层柔和的金色,倾心颓败的坐在了扶手椅中。此刻,倾心已然能够确定,云长卿,就是诱骗自己上当的那个诱饵。而自己,竟然被蒙骗了。到底,是谁是谁要害自己,竟然设计出了这样的连环骗局冷静下来细细想着,倾心的疑心,顿时放在了那夜云长卿端来喂自己的那杯茶上。一步步倒退回去,倾心才发现,云长卿的身上有那么多的疑点,而自己,竟然毫不在意的忽略了,到底,还是自己太自信,不,是太自大了。确认自己中了蛊,倾心连午膳也没顾上用,埋头钻研起了破解蛊毒的法子,可是直到天色都黑了,她都没能确定,自己到底是中了什么蛊。由此可见,给自己下蛊这人,功力远在自己之上。而楼兰都城,什么时候来了这样的高人问题接踵而至,倾心觉得,似是有一股莫名的危险,在向自己靠近。草草用了些膳食,倾心心思重重的梳洗完上了床,可抱着冰冷的锦被,倾心才发现,自己的身子越来越冷,而下身却有些奇痒难耐。该死的云长卿想到他和都城里许多女人有过苟且之事,倾心有些担心,不知道是不是他染上了什么脏病,传染到了自己身上。低声咒骂间,院子里,想起了轻微的脚步声。倾心坐起身,便看见一人端着烛台打开了屋门。“你怎么来了”看见臬兀沙的身影从屏风后闪出,倾心颇有些惊讶。臬兀沙放下烛台,一边宽衣解带,一边戏谑的说道:“不成想,你还真早早儿的歇下了,我还以为,你又溜出去鬼混了呢。”不待倾心回答,臬兀沙便有些急迫的覆了过来,屋内,响起了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双修完毕,臬兀沙径直穿好衣裳,俯身亲了亲倾心的脸庞,“你乖乖的,不许惹事,我过几日再来看你。”说罢,臬兀沙便自行离开了。屋子又陷入了寂静,倾心的心里却一片冰凉,此刻,身子温暖,原有的奇痒也消失殆尽,她已然能够确定,自己中的是什么蛊毒了。臬兀沙过几日才来,那明天呢,后天呢,自己要怎么办倾心的眼睛里,泛起了一股怨毒的光。悠然阁里,杜轩逗着彦哥儿玩了会儿,看着小家伙打起了哈欠,杜轩将他身子摆正,轻轻的拍着他哄了起来。不一会儿,小家伙便睡着了。朝床榻里侧挪了一点,看着杜轩躺下来,白璎珞轻声问道:“你觉得,她有可能回心转意,帮着大姐吗”昨夜到最后,杜轩说,他们考虑的那么多问题中,只涉及到了臬兀沙、倾心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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