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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的那些不能对外人道的印记指给别人瞧,一时间,白璎珞的心里焦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下了哑药,说不了话,又服了软筋散,四肢无力,显然也写不了字。不看倾城公主刚才的作态,薛氏也险些要怀疑,这是倾城公主事前吩咐人做的手脚,故意不让白璎珞带走杜轩。可此刻,她也有些无计可施。白璎珞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心里忽然浮起了一个念头。大口的呼着气,白璎珞回头看着倾城公主道:“公主既然懂得千里香,想来,是识香的,妾身猜的可对”听白璎珞提起千里香,倾城公主心内一沉,对暗里派出府追查白义的人,已经有了几丝不妙的预感。斜了白璎珞一眼,倾城公主默不作声,算是默认了。白璎珞开口说道:“外子喜用杜若当香囊戴在身上,却不知,白义好用什么香”却是要闻香识人了。莫说大户人家,就是寻常百姓人家,爱美的女孩儿都会用香,若是没有条件,采摘些香气馥郁的花瓣装在香囊里佩戴在身上,也是好的。更不要说倾城公主这样的人了。一句话,倾城公主顿时愣在了当地。白义是不用香的,而且,他总是觉得男子身上有香味,便少了几分男子气概,所以,他的身上,从来都是清新的青草香气,一如从前在山里时。见倾城公主不说话,白璎珞心中已然有数,一旁,赤骥和绿耳见状,生怕倾城公主下不了台,纷纷跪倒求道:“公主,白义已然逃脱,便是将与他相似的杜大人留在府里,到底也不是白义,您这又是何苦倒不如放他离去,只求彼此一个心安,办事将来再见到白义,两人也不会尴尬。”赤骥早就在倾城公主面前表示,他是千万个愿意,希望白义能从倾城公主身边消失的。而绿耳,自进了公主府和白义的关系便亲如兄弟,此次白义出逃,虽没有十足的证据证明绿耳帮了忙,可想来他也逃不了干系。此刻,见自己身边还算亲近的人也不帮自己,而之前在正殿,自己又在薛氏面前说过那样的话,倾城公主虽满腔怒气,却也发作不得。冷冷的看了赤骥和绿耳一眼,倾城公主抬头看着瑟缩着的项管家,冲赤骥怒吼道:“这个狗奴才,给我拉出去杖毙。”说罢,倾城公主转身走了,留下了一院子或站或跪着的人面面相觑。还是赤骥反映的快,起身冲薛氏和白璎珞拱手一拜,回头吩咐着站在软榻边的几个小厮道:“还不好生伺候着杜大人回府”第258章平息折腾到半夜才才回到状元府,白璎珞又有身子,早已疲惫不堪。进了屋,沉香有条不紊的吩咐丫鬟们服侍杜轩躺下,另一边,又差了人去小厨房熬两碗姜汤过来。眼见怡心苑正屋里里外外忙乱不堪,原本要说的许多话,薛氏都压在了心里,只坐在暖抗边关心起了白璎珞的身子。“方才我瞧你总是去摸肚子,可是不舒服哪怕一丁点儿,你可都别硬撑着,赶紧去请了大夫来瞧,什么事也没身子重要。”薛氏探手摸了摸白璎珞身下暖炕的温度,关切的问着白璎珞道。轻轻摇了摇头,白璎珞眼睛湿润的看着薛氏道:“大伯母,谢谢您,要是没有您,今儿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傻孩子,你是靖安侯府的小姐,谁敢欺负你,就是打靖安侯府的脸,甭管她是公主还是谁。”像哄小孩一般哄着白璎珞,薛氏摸了摸白璎珞冰冷的脸颊,慈爱的说道:“你呀,就是这么个性子,受了什么委屈都藏在心里不说。以后可不许这样了,啊”白璎珞乖巧的点了点头。“那你好生歇着,我这便回去了,你大伯父还等着我回去说话呢。”给白璎珞掖了掖被子,薛氏柔声说着。见她作势要起身,薛氏嗔怨的摆了摆手,“安心歇着,过几日养好了,我再来瞧你。”白璎珞复又躺回暖炕,外面,流莺恭敬的将薛氏送到了大门口。等到再回来,流莺身后,竟跟着赤骥和一名小厮。“夫人,公主府赤骥公子说,他是来送解药的,温水冲服给公子喝下,明日睡醒就可以开口说话了。”流莺进屋回话道。“把药收下,让管家送他们出去吧。”杜轩不能说话,又浑身无力,白璎珞又是女眷,自然不能起身送客,这样虽有些无礼,可事急从权,赤骥应该能理解。更何况,杜轩遭的这些罪,都是公主府造成的。点头应下,流莺出去了,白璎珞依稀能听见她在院子里客气的和赤骥说话的声音。赤骥不仅带来了解药,还带来了一份厚重的贺礼,说是给杜轩压惊,白璎珞知晓这必定不会是倾城公主的意思。而今日薛氏和白璎珞对倾城公主的逼迫是一方面,绿耳和赤骥的求情,也是另一方面,所以,对赤骥,白璎珞还是存了一份感激的。管家送赤骥出去,流莺便捧着药盒进了屋。“夫人,可要化开给公子服用”流莺有些忐忑的问着,显然,也是怕公主府的人诡计多端,这药中又有什么问题。白璎珞累极的点了点头,“既然他们放我们离开,便不会再使下毒这样下作的手段,服侍公子喝了吧。”说罢,白璎珞便合上眼沉沉的睡去了。梦里,前世的惨烈再度重现在眼前,只觉得天旋地转的,眼前阵阵发黑,而小腹处也刀绞一般的痛起来。“孩子,我的孩子”大声唤着,即便是在睡梦里,白璎珞都慌乱的探手去触摸小腹,而眼角,也滑下来两行伤心至极的泪。“珞娘,珞娘,醒醒,珞娘”温柔的话语,似是从遥远的天边传来的,白璎珞睁开眼,看着面前的杜轩,一时间竟然分不清到底是在梦中,还是在现实里。杜轩看着面容惊慌目光呆滞的白璎珞,心里的懊恼和自责顿时铺天盖地的漫了过来。在兰草轩院子里看见白璎珞和薛氏的时候,杜轩已然能想象,之前在正殿,她们和倾城公主的争锋相对有多激烈。而倾城公主,杜轩对她虽然不了解,可从白义的讲述中,也大抵能看出她是多么固执多么疯狂的一个女子,否则,她不会一边深爱着白义,又一边在他身上下了千里香,在白义逃跑失败后还下了软筋散。这样的爱,已经不能称之为爱,而是束缚,和纠缠。杜轩的声音中有些嘶哑,显然,哑药对他的嗓子造成了一定的损伤,还没有完全恢复,白璎珞的神智一点点的清明过来,顿时抱住他的胳膊轻声的哭泣起来。听着白璎珞隐忍的低泣声,杜轩觉得有一种痛彻心扉的歉疚。“珞娘,都是我的错,我不管不顾,置你于那样危险的境况的,珞娘,对不起”道着歉,杜轩紧紧搂着白璎珞,眼中已经氤氲起了一层血色。两人心意相通,杜轩自然知晓,白璎珞为什么要豁出去将他连夜从公主府救出来,而倾城公主原本打算让杜轩替代白义,将他囚禁在兰草轩的举动,无疑更加挑战了他作为男子的尊严。即便知晓自己和倾城公主之间相差不止千里,杜轩都暗下誓言,定然不会轻易放过她。而白璎珞,则是为失而复得感到如释重负。想来,经过了这一次,倾城公主便是想算计杜轩,也要再掂量掂量了。这样的开头,已经比前世时好了许多,所以,即便以后倾城公主还有什么花招,一切都摆在明面上,白璎珞心中丝毫不惧。夫妻二人各自有自己的想法,屋里的气氛便有些沉重。直到沉香在珠帘外回话,说杜大夫来了。半夜醒来,便见白璎珞睡得正熟,可便是在睡梦中,她的眉头都紧紧的蹙着,又听闻沉香讲了到公主府的事,天一亮,杜轩便让随远拿着帖子去了杜府。号了脉,杜大夫的眉头蹙了一下,跟着杜轩出了内屋,低声说道:“受了惊吓,又过于奔波劳神,有些危险。这几日,便尽量不要走动,卧床静养几日吧。”见杜轩有些惴惴,杜大夫笑着安慰道:“放宽心,好生调养几日便好了,也不是你想象的那么严重。毕竟,如今已经胎像已经稳了,倘若还在三月之中,怕是就难保了。”说着,杜大夫开好药方交给了杜轩。倾城公主强行扣留杜轩的事,因为薛氏和白璎珞解决的迅速,并未引起旁人的注意,是故,京城里也没有涌出什么不好听的传言。尽管如此,杜轩仍旧打起了十二分的小心,决定对公主府从上到下避如蛇蝎,连三日后赤骥再次登门拜访,也被敬而远之的避开了。一来二去,赤骥已然知晓杜轩和白璎珞的心思,再未登门。倒是绿耳,大白天的,堂而皇之的攀着梯子跃进了状元府,一路顺风顺水的闯进了怡心苑,倒让人不由的怀疑,他之前跟着白义来状元府,强烈要求带着小丫鬟去后院赏花,是不是专门就为了探路做准备的。按他的话,如今他是白义的兄弟,并不是是公主府的绿耳。杜轩和白璎珞哭笑不得,不过绿耳自始至终都是站在白义一边,他为人又最是坦率,杜轩和白璎珞也是真的喜欢他,便那么放任不管了。从绿耳口中得知项管家当夜便被杖毙,白璎珞觉得很解气。可听说骅骝也因此也受了重罚的时候,几人的心里便都有些难过。本来,骅骝再在公主府消磨一年,便可以出府随心所欲的做自己想做的事了,而如今,因为白义,他被束缚的日子,又多了五年。绿耳却满不在乎的劝解杜轩和白璎珞道:“他若是在江湖上,也不过是替人做些打打杀杀的事,风险大不说,还风餐露宿的,有什么好如今替公主做事,锦衣玉食不说,他想出去便出气,又没有人拦着他,便是犯了什么案子,打出公主府的幌子,他还能狐假虎威的在外头耀武扬威,多好啊。打着灯笼也难求的好事呢。”绿耳的见解,让杜轩和白璎珞忍俊不禁,不过,知晓骅骝并没有因此很难过,反而觉得倾城公主没有将他这样的行为认为是背主而高兴了几天,杜轩和白璎珞便稍稍有些释怀了。告了几日的假,杜轩安心的在家里休养陪白璎珞安胎,公主府的事,两人都渐渐的抛在了脑后,一边,却打定主意以后所有有关公主府的事都要避让的远远的。身份之差固然是个巨大的鸿沟,可人常说,惹不起总躲得起,杜轩便决定退避三舍。可白璎珞的心里,却并不认同。前世时,倾城公主一面派了管家来对杜轩好言相劝,等到杜轩同意后,却又在暗里派了杀手来处理杜轩的亲人。这样一来,不仅能让杜轩彻底死心,还绝了后患,不会留下珞娘一家给公主府惹上什么麻烦。不得不说,倾城公主是个心思很缜密的人。而且,通常来说,这样的人都很会审时度势。那夜放杜轩离开,一方面是因为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她还没有想出瞒天过海的万全之策,白璎珞和薛氏就相继到了公主府。另一方面,也有赤骥和绿耳的恳求在其中起了作用。可是,事后,她会不会不死心,又生出旁的招数来呢所以,杜轩虽心中下了决定,渐渐的放下了心,白璎珞却不得不打起十二万分的小心,密切注意着公主府的动向。第259章教训卧床歇息了几日,白璎珞才敢下床走动。出了屋子,才发现只不过几日的功夫,外头已经暖和了许多,便连远处的枝头,似乎也冒出了小小的绿芽,天地间已经有了几分春意。杜轩也已痊愈,到翰林院销了假,便开始按时当差。初八,是白璎珞的生辰。前一天午后,薛氏便亲来看白璎珞,见她已经好了许多,才问起她第二日的安排,见并不准备大过,薛氏笑道:“老太太都念叨了好几日了,说龙抬头那日你们就没回府去吃饭。要不,明日我吩咐个稳妥的婆子来接你,你们回府去过生辰,如何”心中自然是想见白老太爷和白老太太的,可又担心靖安侯府会为自己的生辰做准备,到时候,虽说是自家亲戚,免不了也要一一照应到,白璎珞便祈求着薛氏道:“大伯母,那我明儿就回府去,不过,只当和平日里一样,莫当成我的生辰,可好”初二那夜的事情,薛氏是亲身经历的,第二日又特意打发了谷香来问,所以,白璎珞这几日的凶险,她比旁人都要清楚的多。又同是女人,薛氏更知道安心静养的重要性,她点了点头应道:“好,不铺张着过就是了。不过,若是太简陋,老太太又要心疼了。这么着吧,午时在老太太屋里摆个席面,吃碗长寿面,就当是过了,可好”白璎珞笑盈盈的道了谢。第二日一早,王会家的带着两个麻利的媳妇子,来将白璎珞接到了靖安侯府。庆安堂里,白老太爷和白老太太说着话,见白璎珞独自一人前来,白老太爷朝她身后看了几眼,面色颇有些严肃的问道:“我听说,杜轩告了几日的假,在家陪你年纪轻轻,可不能不顾差事。”言下之意,杜轩太过儿女情长了。面色羞赧,白璎珞连声应下,只说翰林院差事不忙,所以杜轩才告了假在家陪她,却并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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