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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人生乐趣啊”“这人生乐趣是,唯有一醉寨子里的人说:喝醉,就是要喝好。喝到两眼朦胧天旋地转,喝到东倒西歪,喝到夹菜拿不稳筷子,喝到现场表演,喝到瘫软在地人事不省。喝酒就是做人,酒席就是人生的舞台。在这里,你可以粉墨登场,一展个人风采。你也可以轻松卸妆,将那些凡尘琐事暂放在椅子后面,只等这短暂的游戏之后,重新拾起担子挑起来赶下一段路程。”“噗嗤”刘淑英笑道,“爸爸,这不是耍酒疯吗”“你这丫头,怎么说话呢”刘姥爷嗔怪道,不过仔细想想也是这个理儿。“我记得当年您为了试长海的心性,可没少灌姚姑爷酒。”刘淑英笑道。“观酒品而知人品。”刘姥爷笑道,“那傻小子被我给灌的出溜到地上,倒也没耍酒疯,睡的哈喇子都流出来了。”“哈哈”父女俩齐齐笑了起来,“爸爸,你要是想喝,我也不拦着,干嘛小气吧啦的。”“不喝了泡好药酒给亲家公些,他的老寒腿到冬天可难熬。”刘姥爷说着,把紫檀匣子里的药掰开放进酒坛里,还有处理过的干巴巴的蜈蚣、全虫蝎子,蕲蛇泡了进去,可以治疗风湿关节疼痛。“这年月粮食酿的酒,不容易啊”刘姥爷感慨道。五十年代以前,各地的小酒坊的酒还依旧盛极一时,五十年代末到现在,国家严格控制酿酒用粮,对酒实行专卖,私营作坊关闭,由供销系统开办酒厂,由于原料、工艺不足,质量大下降,产销受阻,最后停产,包谷酒失去了曾经的辉煌,步入历史的低谷。亲家公自酿的能给他一小坛子,他岂能专美,好东西当然要分享。战争年代,亲家公也上过战场,这爬冰卧雪的,身上也留下了不少的病根。年轻的时候,不觉得,年纪大了,渐渐的显现出来了。父女俩边聊,刘淑英就麻溜了包好了如元宝似的饺子。端上下好的两大盘子热腾腾的饺子,调好了蒜汁,放在炕桌上。老人也已经把包谷酒重新封了。“爸爸,我去放鞭炮”刘淑英拆了一挂一百响的鞭炮,挂在石榴树上,拿着烧火棍子点燃,顿时响起噼里啪啦地声音。“爸爸吃饺子吧”刘淑英说道,以她的厨艺她倒是想捯饬一桌像样的年夜饭,无奈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二来,就两个人也吃不了那么多,光是饺子就吃饱了,不能浪费。吃完饺子,刘淑英收拾了一下,检查了一下门窗,又把炕烧的热乎点儿,转身进了卧室。“淑英,三十守夜,没事,我们来下棋吧”刘姥爷说道。炕桌上已经摆好了象棋,刘淑英又泡上两杯茶,才坐下来,陪老爷子下棋,打发时间。与刘家只有父女二人,老姚家可是热闹非凡。不管什么时候过年都是让人开心的事情,尤其是小孩子们,虽然没有新衣穿,不过能吃到平常吃不到的好吃的,也够美上几天了。所以墨远、文远、振远,姚家几个小家伙,时不时地问问大人,“爷爷、奶奶,我小叔什么时候回来。”姚振远奶声奶气的问道。“快了,快回来了。”姚爷爷抱着小孙子坐在炕头上说道。“爷爷,吃午饭前,你都说快了,快了。”姚墨远嘟着嘴道,那小模样委屈着呢“这都吃完午饭了,小叔怎么还不回来啊我想他了。”“我看不是想你们小叔了,而是想你们小叔竹篓里的好吃的了。”田胜利弹了他一个爆栗,“你们一个个小馋猫。”“振远、墨远爷爷正在玩儿牌呢别缠着爷爷了,咱们玩儿解钩钩吧”姚建远从姚爷爷怀里拉过振远道。“我是纯爷们,那是女孩子的玩意儿。”姚振远小嘴一噘道。“噗哈哈。”田胜利笑了起来,“哦大哥、爹,咱们家最小的男子汉诞生了。”“傻小子。”姚长山摸摸他地脑袋。“振远不玩儿,墨远我们玩儿。”姚建远拿着自己搓好的麻绳,将绳两头打结,做成绳圈。第25章 花牌为金雪月舵主加更更新时间2014722 0:12:31字数:2168姚建远和姚墨远两人开始了双人翻花绳,一人以手指将绳圈编成一种花样,另一人用手指接过来,翻成不同的花样,相互交替,直到一方不能再翻下去为止。翻花绳在我国不同的地域,有不同的称法,如线翻花、翻花鼓、挑绷绷、解股等等。这是一种利用绳子玩的玩意,只需灵巧的手指,就可翻转出许多的花样。这个游戏最大的乐趣在于翻出新花样,展现自己的聪明才智。这个游戏有巧手、健脑、启智的作用;有助于提高孩子们的合作意识和合作能力。乡下孩子可没有那么多说头,娱乐匮乏的年代,能这么取材简单的玩儿,已经是乐不思蜀了。21世纪孩子不屑一顾的破绳子,但在这个时代,以至于往后的二十来年,翻花绳是孩子们最喜欢的游戏。如果女孩子能够找到一根好绳足可以拿来炫耀半天,天天揣在裤兜里,上课、下课、放学路上,全天候、即时性地娱乐一番。在世界上大多数部落或种族的人中,线绳翻花都是非常普遍的玩意。已经发现了几千种翻法,其中有些还非常复杂。生活在现代社会的人们很难理解,那些用线绳翻出的造型对于古早人怎么会有如此大的魅力。其实那些造型曾经和宗教、神话甚至魔术、占卜联系在一起。早在三天前,姚家一家人就合锅了一起吃饭。姚建远领着几个小不点儿玩儿翻花绳,姚爷爷看着孩子们灵巧的小手翻来翻去,象美丽的蝴蝶上下飞舞。原来,“心灵手巧”这个词不仅仅属于大人。小孩子安静了下来,姚爷爷和姚长山还有女婿田胜利,三个人在炕上玩儿花牌。“大哥,爹,我可是听牌了,你们要小心了。”田胜利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了,“嘿嘿该我抓牌。”“喔哈哈自摸。”田胜利高兴地不知所措,身子向后仰。姚爷爷一把抓住他,“俺说你小心点儿”“谢谢,爹”田胜利扶着炕沿坐好了,这脸上依然乐呵呵地道,丝毫不在意刚才差点儿从炕上栽倒地上。农村的土炕可比一般的床高多了。“我说田姑爷,你怎么又多抓牌啊”姚长山斜睨着他道。“哎哟哎哟看见我赢啦,就说我耍赖皮呀大哥,咱可不带这样的啊”田胜利把自己手中的纸牌光明磊落的摊开,“谁说,我多抓牌了,你们看看。”“孔乙己、化三千、十七土、八九子、可知礼、上大人、乙二三七个句子,瞧瞧,多标准啊”田胜利得瑟道,“记分,大哥快点儿记分。”田胜利见姚长山不行动,不由分说的在自己的名字下记上一分。“再来,再来。”田胜利洗牌后码放好纸牌,三人又开始了。“哎哟爹,你快点儿吗”田胜利催促道。“慌什么”姚爷爷把牌拿的远一些,稳稳地仔细看着。“大哥,快出,快出。”田胜利又嚷嚷道。“催什么”姚长山笑道,他犹犹豫豫地扔出一张牌。这下终于轮到田胜利了,他摸了一张牌,“哈哈听牌。”田胜利刮了刮下巴,紧要关头可不能出错,抬眼道,“大哥,你出这张牌,那么这张牌应该不要了吧”“啪”田胜利非常有力地甩出这张牌。“哈哈上当了,上当了。”姚长山手舞足蹈地说道,“我赢啦我赢啦。”姚爷爷他们三人玩儿的花牌,乃华夏文化之精髓,位居所有棋牌游戏灵活度之首。这花牌与麻将一样,是传统文化的产物,源远流长。只不过花牌更带有寓教于乐,启蒙性质,更富有地方的特色。不过这花牌,不像麻将被称为国粹,世界人民都知道。花牌集启智、娱乐为一体,熔书法、绘画、识字于一炉,一百一十张纸牌虽小,但张张蕴藏玄机:古朴苍劲的书法令人赏心悦目,精美绝伦的绘画使人叹为观止,一笔一画都体现出传统文化的博大与精深。在花牌简洁的字句里,向人们传输了“孔乙己、化三千”的儒家文化内涵精髓,继而将古人的教育观念溶在花牌中,寓教于乐。字型古拙、怪异是花牌的另一特色。这种看起来似隶非隶、似篆非篆的文字,介于行书与草书之间。毛笔书写,结构严谨,轻重缓急,挥之有度。说来也巧,这种看起来很难读懂的字却很容易普及,即使目不识丁的普通劳动者,在很短的时间内也会很快掌握应用。奇的是在一叠牌中,只要冒出一点字头,就能准确地辨出是张什么牌,实乃拙中见巧,巧中露灵犀。只不过姚家人打花牌不带彩的,和村子里绝大多数人一样都是打玩牌,称“学习110号文件”。一般玩法是,以100个为一局。一局结束,对个子最少者,有不同的惩罚措施。如戴草帽、贴纸条、钻桌子、钻梯子、画乌龟、喝冷水、跩板凳。吃完午饭,寒冷的冬日里,男人们在炕头悠哉悠哉的玩儿花牌。一年四季也就这时候有空闲的时间。而大娘领着孩子们的三大娘还有姑姑姚长青,女儿夏穗和秋粟在堂屋里有说有笑包饺子。“小姑子,你和田姑爷回来过三十,没问题,他大哥能同意。”大娘包好一个饺子放在高粱杆手编的锅盖上。这种锅盖,放饺子不沾,取材方便,只是费些手工,不过对于心灵手巧的农家女来说,这是最基本的手工,所以家家户户都用。姚长青等了等,只有夏穗一个人擀饺子皮,供不上她们三个大人包。“大嫂、三嫂,你们也知道,我公公婆婆早早的去了。胜利他大哥、大嫂是市棉纺厂的工人,单位分的房子小的很,孩子又多,三十上午上完坟,就各回各家了,没人管我们了。这年三十自然是想在哪儿过,就在哪儿过了。”姚长青拿着新擀出来的饺子皮,开始包饺子。“放心,过年期间我们会去看大哥大嫂的,毕竟长兄如父嘛”“还是咱家小姑子最自由啊上下都没拖累。”三大娘无心地笑着说道。大娘捣捣她的胳膊,撇撇嘴,“说什么呢”说者无意,这听者有心,明知道小姑子的痛脚,还踩上一脚。aas:感谢金雪月亲的打赏谢谢第26章 电报更新时间2014722 7:41:35字数:2270三大娘恨不得撕烂自己这张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俺真是无心的。于是三大娘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生硬地转换了话题道,“哦博远他们呢”姚夏穗立马回道,“我哥和致远他们在贴两家的对联和窗花呢”场面有些冷清,大娘见状笑道,“要说这包的饺子,还得数孩子他小婶包的最好,看着跟元宝似的,白白胖胖的。”“这倒是”姚长青笑道,“看看,我包的也不差吧”“包的好,比孩子他小婶包的还好”大娘使劲儿夸道。三大娘则轻轻地撇撇嘴,心里腹诽道:用不着这样捧着吧姚三婶长河三叔远处传来似有若无的声音。三大娘腾的一下,随手放下手里包着一半的饺子,就蹬蹬的朝门外跑去。姚长青诧异地看着大娘道,“大嫂,三嫂这是怎么了,火烧屁股了吗蹿的比兔子都快。”大娘摇摇头道,“不知道,也许是有急事吧”“好像有人在叫她呢”姚长青侧耳听道,“不过,这姚三婶,姚湾村可不止一个姚三婶耶”听着由远及近的姚三婶长河三叔的电报,在大队呢姚长青这一回,是听得清清楚楚的,“呀”她突然一拍案板道,“三哥打来的电报大嫂,这是头一次接到三哥的电报耶”她可是比正主儿还激动呢“没想到三哥也用上这洋玩意儿了。”“谁来的电报”刚从长海屋子里出来的姚奶奶正好踏了进来,听到尾音,于是问道。“三哥打来的电报你们听听”姚长青说道,“咱们家其他人都在,除了他还能有谁”“俺去看看”姚奶奶心中一动,踏进门槛的一只脚,收回去,转身朝院门走去。“娘,你去干什么吗”姚长青抬头,略提高声音道,“三哥刚给三嫂的电报,你凑什么热闹啊人家少不得人家夫妻俩有啥话要说呢”姚奶奶摆摆手,这脚下可是利落的很,直接追着儿媳妇去了大队。“姑姑,电报,按字算钱的。”姚夏穗一本正经地提醒道。“傻丫头,这你姑姑能不知道。”大娘看看着自家闺女笑道。在屋里玩儿牌的男人们听见动静,姚建远出来问明了情况,又回到屋内,转述了一下情况。“唉爹,看着情况,三哥又回不来了。”田胜利叹口气道。“不回来,不回来吧”姚爷爷尽管心里也有一丝遗憾,嘴上却道,“当兵的,保家卫国,那是正事”“哎大过年的别垂头丧气的,都打起精神来。”姚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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