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好还敢往剑锋上撞,他妈的还敢秀恩爱,秀恩爱是吧,看老娘不撕了你们江小姐袖子一撸,恶狠狠的回头,那眼光简直能吃人。愣是把后面俩吓得愣了一下。“寒步”随后,江水蓉一双眸子毫不掩饰的打量着秦非,好像能活活把人看出个洞来。“哟,我说呢,怎么最近也没来找我要消息,原来是有了新欢忘了师兄,才消失了三年就耐不住了,想想小非也是可怜”江水蓉冷着脸,语带嘲讽。“想来这位肯定是什么绝代佳人,戴着面具还不敢露面,也不知道又是你哪个师兄”江小姐越说越气愤,但是语气里还是一副事不关己的冷漠与嘲讽。眼睛在二人之间游离,不经意的瞄到秦非抿住的唇,弧度优美的下颔,心头火气竟莫名消了大半。等等刚刚寒步叫他师兄担心自己失望,江小姐努力压抑住心中的欣喜,强装镇定道:“寒步,我问你,你有几个师兄”寒步出乎意料的配合,定定的看着江水蓉,一字一句道:“自始至终,一人而已”。话说完,江小姐怔了一下,随后快走了两步,拽住秦非的手臂,泪光盈盈,几乎就要一把鼻涕一把泪,絮絮叨叨了一大堆,意思无限靠近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你他妈回来了竟然不先来找老娘秦师兄很尴尬,其实他是想去找江水蓉的,可是当时不是还有一个心灵受伤的需要安抚么本来么,寒主角小时候那么悲惨,如果再打击的话肯定会出问题的,我这样子做是为了主角的身心良好发展。嗯,我做的没错嗯,我就是双标“还有你明明说好了谁先找到告诉另一个,结果却不告诉我,要不是我今天来的巧,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看见小非呢”。江小姐玉手纤纤,颤巍巍指着寒步,一脸气愤与不满。“嗯”。寒主角看了她一眼,默默地把自己师兄从她手里拽了出来。江水蓉:秦非:江小姐面上有点不好看。“你嗯什么难道我说错了”声音拔高了一个调儿,带着些尖锐。“你说得对”。你说得对,只是我不想告诉你而已,没什么,任性而已。秦非默默的补充。江小姐几欲吐血。“这三年,说来不长,但是凭本小姐的聪明伶俐,足以帮阿爸守住他的领地”。少女般清脆的嗓音带着一些骄傲与得意,细长的眉毛尖上翘,眼里满满都是自得。其实再清楚,也没有人比秦非更清楚江水蓉的经历。奇遇是有的,毕竟算是女主,况且一个丹修,一个女子,再强大也不可能在三年之内成为一方小霸主。但是若是说一路顺畅,那更是没人相信,其中艰涩困难重重,哪里是一句话能略过的,但是像谁说的,针不是刺到自己身上,就永远也不会感同身受,其中艰辛,唯一人而受。“江小姐很厉害”。厢房里很安静,陡然冒出来的话却并不突兀,那声音独特的温凉之意让眉心皱成疙瘩的秦非心头一松。“哈哈哈,那当然”江水蓉摸了摸后脑勺,豪迈的大笑了几声,然后又不好意思道:“怎么光是我讲了,对了小非,你的脸上为什么要戴”还未说完,见秦非默然无语,神色有异,便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想想也是,那一次自己也是看到的,虽然隔了三年,但是那些异兽的凶悍可怖自己是亲眼所见,没失了性命已经算是万幸,毁容算什么。不过修真界这种事缺胳膊少腿毁容的事多了去,灵药灵器什么的能治得也很多,但是效果各异,优劣好坏能分好几等。“难道是找不到适合的灵药”秦非摇摇头。江水蓉心里咯噔一下。无药可医“怎么会这样”郁闷的秦师兄又摇摇头。“介意让我看看吗毕竟我是丹修,这几年炼丹的修为也没落下”。秦非想想,觉得这办法可行,于是摘下了面具。江水蓉:“怎么了能治么 ”麻痹啊你是不是在逗我江小姐憋了一口老血,就差一个鞋子拍过去。别问她为什么还不拍,才不是因为怕他师弟呢。“不知道,不过你的脸看起来并不像是被施了什么法术,也不像是吃了什么还有,小非你额上的符号,我总觉得很眼熟”江水蓉若有所思。突然,江水蓉挂在脖上的,一个形状小巧精致的东西亮了几下,只见江水蓉皱了下眉,然后没办法似的咬了咬嘴唇,起身挥了挥袖子,急急忙忙走出门。“小非我先走了,来日我们再聚”。窗子开着,只见江水蓉拿出脖子上的东西放在嘴边吹响,自天际时隐时现的青色大鸟滑翔着飞来。大鸟头上显眼的是三簇凤尾形状的羽毛,头颅高高扬起,眼神是飞禽自带的豪放不羁的高傲,青色的翎毛如蝶翼般美丽,看似脆弱,实则锋利难损。江水蓉几步奔到船边,拉着桅杆上拴牢的绳子,几下一晃,高高飞起,身下是深不可测的海。只见大鸟似愉悦的叫了两声,迅速的飞来,接住下落的江水蓉。一眨眼,大鸟和人就消失在了天际。、归处峰峦相连,云雾相绕,郁郁葱葱的树木愈向上,愈加显出浩浩山脉之间的寒山的挺拔巍峨。越向上看,一片云雾笼罩,自阳光照射出五光十色,更加为这山峰顶处的宝殿增了一抹神圣威严,坚不可摧之感。“来者何人,寒山派不可胡闯”。分立两边的修士见有来人,将身后的剑拔出竖于胸前,齐齐道。“秦非”。守门的修士先是想了一下,然后面上露出惊讶之色。“大师兄”秦非打量了这修士几眼,细细想了一想,对此人并无印象,点了点头,并不多说什么。“他不可能是大师兄,大师兄的声音我曾经远远听到过,虽然很像,但是哪有这么”另一个修士想了一下,发现自己找不到什么词来形容,便有些尴尬。“反正,来者到底是何人,不要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就胆敢冒充我派师兄”。秦非无言以对,他还真没想过会遇到这种情况,而且主角又不在身边,他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办,便愣在了那里。见秦非愣住,那修士得意道:“我说吧,被我拆穿了就无话可说”。“你真是冒充的”虽是疑问句,但语气里明显的不信任还是显而易见。秦非想了想,觉得这话也对,便也没有反驳。“什么冒充的”就在三人还在僵持之中的时候,从大门里走出一个身着白衣修士,明显比门口那两个黄衣修士所着的飘逸帅气。“长青师兄”见来人,两个小修士恭谨的行了礼。“发生了何事”“禀告师兄,这个人冒充我派首席师兄,现下被我们发现,正在盘问”。“冒充这还真是稀罕事儿”。白衣男子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然后不动声色的打量着秦非。“不知阁下何人”声音里带着一丝戏谑。这群人神经病吧,都说了我叫秦非了他妈的还不信。“秦非”。话说出口都带了点冷意。“果真”“果真”。“好,那阁下便随我来,我带你去见我派尊主,只是阁下可知道冒充寒山派首席师兄的后果”那男子似笑非笑的看着秦非,仿佛预见到什么有趣的事情。寒山派自然是没有这一项规定的,但是今日之后,便不一定了。秦非漠然的看着他,不说话。“好”。男子笑了一声。隔着面具,恶狠狠盯着眼前的白色的背影,面具下是一副想要咬人的脸。秦师兄表示,今天主角不在,心情真是糟透了,好想打人怎么破。秦非自己也知道,自己这气生的不对,毕竟自己本来就不是原主,但是他心里已经潜意识的把寒山派当做自己的老巢,自己的领地,即使知道这种想法很错误,极其错误,但就是忍不住,就连自己有的时候想一想,都会觉得这是一种很莫名奇妙的想法。“等等,阁下既然说自己是我派秦非师兄,就应该认识其师傅寒痕道长吧”秦非冷笑了一声,心道这花招耍的也太拙劣了。“我师父何时变成寒痕道长了,长青师弟怕是搞错了吧”。秦非假意笑了一声。前面领路的长青顿了一下,转过头笑得灿烂:“实在是对不住,最近事情太多,搞错了”。呵呵,搞错了。“长青师兄”季长青点点头,道:“通报一下师尊,就说”季长青眼里闪过一丝戏谑“就说大师兄回来了”。黄衣修士愣了一下,看了一眼季长青身后的秦非,也不多话,转身进入殿中。不多时,那个黄衣修士便走了出来道:“师尊让你们进去”。秦非弯了一下嘴角。小样,进去之后看我不neng死你。“师尊”。金碧辉煌的大殿上,寒凌道长捋了捋胡子,一双锐利的眼睛看向两人,总是会让人以为看穿了所有世局人心。“师尊”。待寒凌道长扫过秦非时,秦非也不闪躲,大大方方行了礼道。寒凌点了点头,继续刚刚的事,也没有什么反应。下面杵着的秦非和季长青就有些郁闷了。秦非郁闷是这寒凌道长也不逼问,也不怀疑,好像什么事都知道了一样。而季长青本来想看好戏的,结果自家师尊反应那么淡然,这还怎么看下去啊“咳咳,师尊”。秉持着山不动我动原则的季长青先说话了。“何事”“这位阁下自称是我派大师兄”“不用问了,他就是你大师兄,一切事情,待非儿师父来了一起商讨”。寒凌说完,继续没反应。季长青懵了一下。秦非虽然暗爽,但也懵了一下。怎么回事为什么不按套路出牌难道是主角越想越觉得有可能,秦非心里那一点不高兴和阴郁也烟消云散。主角本来是要随自己一道回寒山派的,结果船刚上了岸,天城阁就又有事情发生了,秦非算是认识到了什么叫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于是寒步只能把秦非送到寒山派,然后自己回谷中先去处理事情。“掌门师兄”正想着,身后传来一个雄厚,中气十足的说话声,秦非反射性的缩了缩脖子。没错,大部分人见到班主任的第一反应就是缩脖子。寒远道长来了。“非儿”。寒远道长扫了一眼大殿,径直朝秦非走去,豪迈的拍了几下秦非的肩膀。噗,我滴老血啊师傅你的力道怎么那么大啊卧槽、谁知秦非的反应惹得寒远不高兴了。“如何就这么一点力道就受不住了你的修为都到狗肚子里去了吗”“徒儿”秦非刚想解释,就被打断。“还有你这脸,为什么戴着面具,男儿何必要遮遮掩掩,纵是毁了容貌,又如何,又不是女子”寒远道长冷哼。“这”秦非摸了摸面上质感细腻的面具,有些犹豫。“没错,秦师兄乃人中龙凤,何惧容貌有损,况且我寒山派乃一大派,修复容貌的上等灵药多得很”。季长青也应和道秦非想了想,觉得自己以后也不能总是戴着面具,先不说自己受不了万一要主角亲亲的时候,多硌着慌等等我又在想什么深深被自己脑回路的构造震惊了的秦非连忙敛了思绪。“徒儿三年前受过重伤,醒来后容貌便有异于之前”。秦非摘下面具,从容道。眉眼还是以前的眉眼,只不过多了一些浑然天成的魅惑,举手投足之间的气质大大不同,如果说以前的秦非的气质,在别人看来是冷,那么现在,就是一种让人想接近又不敢接近的冷艳,求而不得,蠢蠢欲动。大殿内,三人神态各异。。、笑了大殿内,三人神态各异。尊主和师尊虽然面上是一片惊讶之色,但却并未表现得太过于震惊,反而是寒远道长的表情中还带着点嫌弃,显然他认为现在的徒弟长得太娘,无法满足大众对所有大师兄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期待。而杵在一边的季长青,眼中的一丝莫名的颜色一闪而过。寒凌寒远目光相交,对视了一下,眼中带着令人捉摸不透的意味。“你们先下去吧,非儿长途跋涉过来,想来也耗费灵力,回去休养一下,明日再商讨其他事情”。秦非犹豫了一下,然后抱拳退出了大殿。本来还想问问主角的事情,但是如果问了,势必要牵扯到更多的事情,到时候万一一个不小心说错了什么,那就玩大发了。正凭着记忆往自己以前的居所走,身后又传来一个让秦非恨不得揍一顿的声音。“大师兄”。尼玛谁是你大师兄啊我认识你吗同学虽然是这样想的,但作为三好青年的秦师兄还是停了下来,瘫着脸问他何事。“大师兄离开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