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哭得伤心,还有一个和那个小人长得一样的小人在一旁苦口婆心的劝说。秦非瞬间被自己的脑补囧到了,连忙甩了甩脑袋,赶紧想点别的。之后呢原本坐着的寒步站了起来,看着呆愣愣的师兄,郑重的在秦非脑袋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好像对待这世上仅有的宝物一样。“师兄,等我”想到这儿,秦非的脸腾地一下烧了起来,心里顿时变得如鼓敲,咚咚咚响得欢快,脑海里那个嘤嘤嘤哭的小家伙也站了起来,迈着小短腿,叉着腰,脸上挂着未干的泪珠,抽抽噎噎的对另一个小人道“你看咯,人家就四要我当他媳妇,要不然怎么会亲亲我嘞”“砰”的一下,脑袋里什么东西炸开来了,把脑子里一些乱七八糟的五颜六色的迷雾也给炸散了,秦非一下子清醒了很多。急搅基用什么姿势比较方方你个头啊现在担心的不应该是这个啊啊啊秦非捏了一下大腿肉,真的清醒了不少。不过和一个温柔俊美,勤劳善良不凶残,聪明能干好沟通的未来主角搅基的设定,想想真的还挺带感的。这下秦非真的惊恐了,自己竟然一点也不反感搅基,还他妈挺向往的。不行得想想妹子,想妹子不行啊只要一想到妹子的大胸翘臀,主角说的那句“师兄,等我”他妈在耳朵边单曲循环啊怎么破秦非泪。“这位小哥怎么了,是找不到路了么”身后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见秦非一脸莫名的看向她,女子笑了笑道“奴家在此处捕鱼唱歌,刚刚见你走了两步便站在原地不动了,想来是小哥识不得路了”。眼前的女子垂云髻,明眸皓齿,巧笑嫣嫣,着一身湖绿色烟影纱,身披翠水流云衫,凸显出妙曼而又均匀的身材。宽大的广袖以及及小腿的长裙被软绳牢牢系在了腿上,倒真是一幅捕鱼的情形。说妹子妹子就到了,难道我也开了金手指见秦非还是不说话,女子自报了姓名“奴家江水蓉,相逢即是有缘,不知小哥尊姓大名”得又是主角的妹子,先不吐槽这妹子如同白面书生勾搭良家闺女的台词,可是你一路上让我遇到的都是主角的妹子你是想闹哪样、遇见女拐子了“这位小哥莫不是不会说话那可真是可惜了”。江水蓉皱眉,摇了摇头,暗自咕哝道。秦非顿时很尴尬,自己晾了这妹子半天没说话,也不能说人家刚刚的话是冒犯自己。“在下秦非”。听到秦非应了自己,女子眼睛一亮,很高兴的走近了。见秦非表情淡淡,以为他不高兴,这才停了下来。“小哥,刚刚的话不是冒犯,我,我只是”江水蓉有些窘迫,暗暗观察着秦非的表情,生怕他生气了,不理自己。见江水蓉有些无措,秦非忙答道“无事,姑娘问我话时我在想旁的事,再者,我天生就这个表情,姑娘不必多心”。见秦非这么答,江水蓉暗自思忖:这小哥长得如此好看,修为又高,听他讲话是一个纯善之辈,就是这面上总是冷冷清清,不过,这样更好,如果嫁了他,也不会有人和我去争了,阿爸也不用担心我了。江水蓉在心里为自己点了个赞。“没事没事,你这样倒让人更加信任些”江水蓉毫不在意的摆摆手。“看小哥的样子是个修仙之人,也不知小哥此行要去哪”女子凑过来问。对啊,我要去哪秦非还真没想过这件事。回宗门不行,指不定哪一天被发现身上的秘密,况且自己也不能一辈子在宗门里待着,总归要出去的,早出去晚出去都是一样的,倒不如早点出去,这样以后回来还可以说自己性格大变是看破了红尘俗世。哈哈,好主意。不过,现在问题来了,学挖掘机技术到底哪家强啊呸,不对。我到底要去哪妈妈,我有选择恐惧症啊啊“小哥是不知道要去哪吗”江水蓉试探性的问秦非想了想,又看看前面无边无际的路,最终还是摇了摇头。可是这么一摇头却让江水蓉看的母性大发,天知道刚刚秦非那一脸茫然无措是多么惹人怜爱疼惜。活像一只迷路的花栗鼠,站在一个十字路口,抱着捡来的松果,睁着黑溜溜的大眼睛四处转,就是找不到回家的路。嗷嗷嗷,就算当不了我的相公,当儿子也不错啊要不当弟弟也可以啊有一个长得那么好看的弟弟也给阿爸涨涨面子了啊“小弟弟你的意思是不知道去哪儿么没事,咳咳,没事,你可以和我走,和我一起去找我阿爸”。江水蓉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不那么激动,原本几乎属于尖叫的声音忽然压低了下来。可是这样一来更显得有些神经质。秦非眼皮抽了抽。为什么称呼变得那么奇怪,这不科学想了想书中对江水蓉的描述,明明是温和淡雅如水,更如一朵出水芙蓉般纯净可爱,可是刚刚那种天真儿童遇见女拐子的即视感是怎么回事啊“姑娘可以叫我的名字,秦非”秦非决定还是开口纠正一下。“好的,秦弟弟”。江水蓉简直要为自己拍手了。秦弟弟听起来就和亲弟弟一样好么终于圆了自己想要一个弟弟的梦想,实在是太开心了秦非抓狂。不要啊秦弟弟听起来真的很难听好么,小弟弟更难听,可是女主她明显不想换称呼啊。见秦非皱着眉头,江水蓉也知道他不喜欢,想了想,又补充道“我也可以叫你小非”秦非沉重的点了点头。江水蓉欣慰的笑了。“那你,是答应了和我一起去找阿爸”声音有些小心翼翼。心里想着:既然会和自己在称呼上纠结那么久,那也就是同意喽秦非又沉重的点了点头。没办法啊,自己这独身一人也不知道该去哪儿,但是和江水蓉一起就不一样了,又不用真的担心被拐了去,而且这个江水蓉的阿爸也是个不简单的人物,如果跟着江水蓉,想来自己一路上也不会有什么危险。书中所说,江水蓉的阿爸江树青是灵溪大陆松陵东海海域的领主,常年驰骋在海上维持海上秩序,为来往的船只保驾护航,说通俗点就是收取海上保护费,但是他还有个次业,就是捕鱼。听起来很普通,但是捕的这鱼是海中的灵兽,比一般的鱼多了灵力,肉质也自然比一般的鱼鲜美,这自然便不一样了,有些身家不错的修士便会买点来提升自己的修为,也有的为了满足一下自己的口腹之欲,吃得上的自然是有钱人。可是吃鱼好吃,捕鱼难捕,这些灵兽长期在海里经历多了弱肉强食,并不是个个都好想与的,甚至有的算得上是恐怖,深海本就同人世般充满着未知与神秘,充满着万般变化,充满着血雨腥风。甚至是有一定修为的修士没有恰当的规划好前路,没有想好如何应对,没有防身措施,那么海上之路注定坎坷。江树青这个人自小就在海上成长,可以说是比一些中途上海的修士有更深的阅历,身上有灵根,也没有投门入派,自己修习,成了散修,而且修为在海上算是很高的,再加上连年在海上,无论刮风下雨,风吹日晒,他的熟练度与经验早已超过他人很多,自然不能比,再加上自己本身就身家富裕,族中世代也训练出专门在海上修习的修士,领头的本事高,一群小弟修为也不赖,这在海上几乎可以垄断半边天。江树青在海上生活,深知其凶险和艰难,于是在唯一的女儿出生后,便将妻子和女儿安置在大陆上,又怕女儿因为生活富裕而骄奢傲慢,不能自理,就选了一处山谷让她和母亲生活,自己也会隔几年去看她们一次。天有不测风云,江水蓉之母因为一次意外葬身灵兽之腹,说是意外,因为江树青选的山谷少有灵兽出没,有的也只是一些无害可食用的灵兽,而江水蓉之母也是一名散修,本身也有修为。本以为一切皆没什么问题,但是缺漏算了别的山上所跑来的一些凶猛的恶兽,一时不察便没做防备,爱女如生命的江母自己命丧黄泉,叫女儿去投奔了自家闺蜜,一个融丹阁的丹修。话说这江树青听闻妻子之死,大恸,但生死有命,自己只能对女儿更好点,也默许了女儿成了自己以前颇为不屑,武力值很渣的丹修。如今,这江水蓉已经一百零三岁了,江舵主还是没什么让女儿成婚的意愿,在他看来,女儿天真善良,淳朴美丽,哪里是一些毛头小子可以染指的这件事还得从长计议。可是江水蓉自己反倒急了起来,自个儿都一百多了,还没有夫君,丹阁的姐妹们二三十便有了俏夫君,自己都快,不都已经成了别人的笑柄,阿爸到底还想不想让她嫁出去了于是便有了今天的不良大龄女拐带天真可爱小弟弟的恐怖新闻,着实叫人胆寒啊“哈哈,太好了,我马上去准备准备,小非你跟着我,马上我们就出发”。江水蓉几乎是手舞足蹈了。“嗯”秦非低着头,应了声。“小非快看,那里有只传音小纸鹤”秦非抬头,发现一只白色的小纸鹤颤颤巍巍朝自己飞了过来。纸鹤扑腾了两下,最终停在了秦飞的肩头,小脑袋僵硬的转了一会儿,凑在秦非耳朵边上说了些什么,反正江水蓉没听到,她只看到秦非原本面无表情的脸,渐渐变成了粉红的面无表情的脸。这让江水蓉很是生气。“小非,那纸鹤和你说了什么还有,你不会有道侣了吧”内心早已将自己定位成秦非的妻子姐姐,母亲的江水蓉质问。有么还不算吧。秦非歪了歪头,心想。卧槽,什么还不算自己想哪去了,根本就没有好吧“小非,纸鹤到底说了什么”将秦飞不说话,只是呆呆的想事情,江水蓉心急的又问了一遍。听到她问,秦非的耳朵根又有了烧起来的趋势,急急忙忙念了两遍清心咒,这才好了点。、没有技能怎么闯江湖“小非,纸鹤到底说了什么”在另一头,寒步肩上也停着一只黄色纸鹤,一个娇俏的声音清晰的从里面传过来。寒步眼神一动,幽深的瞳孔渐渐变冷,垂在衣摆边的手不自觉得握紧,但嘴角还似从前那样微微上扬,只不过失了暖意,时薄时浓的云给他的脸氤氲了几分莫测和略略的阴沉。我一走,师兄身边便有了人么同在寒步身边的风赤长老和玄烨身上一寒,疑惑的看了寒步一眼,没发现什么异常,便又转了头去继续御剑。“我师弟,没什么”。秦非看了江水蓉一眼。“你不是要收拾么,还不去”秦非被这么逼问有点恼羞,耳根烧了起来。江水蓉猛然被这么一噎,也没话可说,只气急败坏跺了跺脚,的喊了一声“没什么你还脸红”便离开去收拾了。秦非怔了怔,下意识的看向小纸鹤,发现小纸鹤僵硬的抬了头,没眼睛,只一只尖尖的嘴对着他。他应该不会听到吧小纸鹤无辜的用没有眼睛的小脑袋看着他。当然,事实并不如秦非所愿,不该听到的,该听到的寒步全都听到了,原本周身的寒气也逐渐散去,只是眼中还留着一丝阴霾。如果在师兄身边的是自己,他那幅的样子又怎会被别人看了去不过寒步收起眼中的阴郁,眉头微皱,看着不断后退的云雾景色。还是要先变强,这样才能站在师兄身边。至于敢贪图师兄的人走了最好,不走的也无所谓,反正最后寒步眼中闪过戾气,转眼平静。周身掠过冉冉的云,模糊了眼眸,也平添了一丝诡谲。“两位仙长,不知是打尖儿啊还是住店”明月楼的店小二眼睛一尖,看到走进酒楼的秦非和江水蓉,两人衣着装饰均非凡品,店小二也有眼力见儿,探测了一下二人的修为,发现二人修为都不低,而且灵力纯厚。再深也探不了,毕竟只是个小二,能看出这些也是凭自己多年的经验,只是虽然男的俊女的俏,但这男的有点奇怪,怎么只冷冷看着窗外,莫非对自家酒楼不满可是这远近几百里,甚至更远,自家酒楼可是最好的,无论是那服务态度,装饰构造还是菜色那可是秦非不知道他那一瞬间的发呆引起了店小二的无限反思和总结。哦对了,好像身上没带钱啊。秦非转过头,看着江水蓉,眼中带着疑惑。江水蓉觉得自己快成老妈子了,一路上忙东忙西。自己也是山沟沟里出来的,可是自己又作死的带上了这么个交际智障,呵呵,这是逼着我自立的节奏啊。可是心里面早已把自己当成秦非他姐妈的江水蓉,心里面诡异的又升起一股扭曲的自豪与满足感。哎,没办法,谁叫自己是人家娘子呢。江水蓉捂面,假装娇羞的掏出几颗下品灵石给小二。“上点好吃的”。秦非耳朵动了动。小二高兴的应了声。“事情办完了吗”漆黑的夜,一道声音划破了宁静,那声音如同尖锐的石块狠力在玻璃上一道道划着,难听又刺耳。隐藏在深深的黑暗的月色里,两个黑袍人在交谈着什么,其中一人腰微躬,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