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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事,必是想要夺了本宫的孩儿威胁皇上助他夺回大位。你若是替凌延做事,必是想威胁皇上废了本宫和太子,并把当年的案子翻出来,给沈府定罪。只可惜,你们错估了皇上。你以为,皇上是那样随意受人威胁的吗”她的容颜半隐在黑夜中,双目透着冷,“天子脚下,京城之中,找到太子也只是时间问题。你们说了,本宫让你们死得痛快一些,你们若是不说就先把我大昭的各种酷刑先受一遍再说吧。”那掩在血泊里的女人忽然动了动,气息微弱道:“我说”“太子在哪儿”那张管事看了一眼女人,眸中闪过鄙夷,沈天玑朝侍卫看了一眼,一刀落下,随着一声狼嚎哭喊,那人的左腿已经齐根截断。女人也没多少气了,沈天玑命人给她泼了凉水,她才掀了掀干裂的嘴唇,“就在这院子院子里。要机关机关才能打开。”“机关在哪儿”“求皇后给我留个全尸”她大喘了几口气,“机关就在就在书房的梅”话还没完,她已经断了气。一队侍卫立刻去书房搜查,沈天玑见那男人实在守口如瓶,也只能先放弃。这名为小小管事的宅子,内中却颇有乾坤。就说这书房,寻常念书人家才有的设置,过得富足些的百姓也喜欢置办,多是为了名声好听而已,并不会真的用它。可这处书房不仅布设清雅幽静,书案上的文房四宝都纤尘不染,书案对面有一人高的大幅水墨画,画的是六桥烟柳。这雅趣的书房若说是那张管事的,沈天玑如何都不信。这里最近时常有人停留,这人才是这座宅子真正的主人。既然是机关,自然是隐在某处。沈天玑总觉得耳边有隐隐的孩子哭声,却不知是自己幻听还是她的孩子果真在此。她起先是看着侍卫们试探各处,却都未有所获。其中一个领队的回道:“娘娘,朝中有好几位善于机关之术的大人,只要那女子未撒谎,定能平安救下太子。”沈天玑点点头,转身看见男子的脸,才发现是陈安。尽管陈安说的有道理,沈天玑心中并未得到多少安慰。她想要确定小晟的安危,只要没看到他平平安安的,她如何都不能安心。几个月大的孩子,那样脆弱,根本不会保护自己,如今遇到什么完全没办法预料,一想到这点,她心中就刀子般的绞痛。她立在书房中发着愣,仔细聆听着冥冥中的声音,越听越心惊胆战,木了一般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直到纳兰徵出现时,她才转了转眼睛,仿佛忽然活过来一般,眼泪就要掉下来。纳兰徵朝身后几个人使了个眼色,几个人就进了书房寻找机关。沈天玑却也不愿意出去,纳兰徵便也陪着她。即便是太子被劫这样的大事,纳兰徵的神色仍然看不出慌乱,眸中有沉沉掩下的暗光,只有在对视她的眼时才散去狠翳。带来的几个人里有些是朝中专事机关控制之术的能人异士,他们在书房角落各处寻找着,其中一人对着那幅六桥烟柳端详许久,似乎有所发现。“这画有问题吗”沈天玑走过去问道。那人回过神来行了礼,“回娘娘,这画初看并无不妥,可走进细瞧发现,里面有几笔似乎被多次勾勒过,虽然并没有破坏此画意境,却多少是个缺憾。”“这跟机关有什么关系”沈天玑急道。那人皱着眉摇头道:“在下还未能参透。”他转身拿了支笔,在画上描了几下,等了一会儿却并没有什么发现。他又试了另外几处,仍然一无所获。也不知过了多久,连沈天玑都觉得那女人是骗她的了,当即很后悔让她死得那么痛快。“不是还有一个人么”纳兰徵道,“再去拷问就是。”沈天玑道:“那人刚硬得很,命虽然还留着,可是想撬出点什么大概不容易。”男子冷笑一声,“朕还没见过不惧刑的人。”他转身出了书房,沈天玑知道他再去问那张管事了,她到底还是不喜欢残忍,便未曾动身,心里无比希望能早些得到小晟的下落。房中火光通明,沈天玑视线一闪,忽然发现那幅六桥烟柳的角落处有一点墨痕反射着明亮的光。她走过去看了一会儿,发现那本是勾勒的烟柳旁几只栖息的鸟儿,可那鸟儿停留的位置单看起来倒有点五五梅花的模样,其中梅花的蕊心就是那点反光极强的墨痕。沈天玑忽然想起那丫头死之前好像说了“梅”字,而这书房里根本不见梅的影子。她心头一动,拿起一支笔来,同先前那人的样子在墨痕上点了一下。墨色的晕染透过纸张,不知牵动了哪根线,她脚下的地板忽然一松,如同狰狞的巨兽张开了大口,瞬间将她吞了下去。一切只发生在一瞬间。再回神时,地板已经恢复如初。沈天玑却不见了踪影。纳兰徵听说此事时,脸色阴沉得很怕,“还找什么机关立刻把这里掘地三尺”任凭怎么折腾那幅画,那地板的缝隙却再也不出现了。圣旨已下,陈安带着无数手下拿了工具用最快的速度挖起了地脚,也不过一刻钟时间,就寻到了书房底下的密室。连纳兰徵也没有料到,密室里会隐藏十几个蒙面高手。陈安他们刚一进去,就被一阵迷烟撒中,幸亏都是训练有素的精兵能将,大家都及时掩了鼻息,与藏身在内的蒙面人缠斗起来。因为担忧挖掘地基会让整个密室陷入崩塌危机,让沈天玑以及有可能在的太子陷入危险,所以挖出的隧道并没有很宽阔,也阻碍了侍卫这一方人的补给和增援。密室之中光线昏暗,双方都是一抹黑得打,可蒙面人明显更加适应,这一来一往,侍卫们并没有多少优势。虽然光线昏暗,可那孩子的哭声却是真实明晰的。陈安一边抵挡着蒙面人的进攻,一边朝哭声的地方逐渐逼近,刚要到达时,忽然有一个蒙面人冲出来抱走了孩子。陈安一急,手中剑丝毫不犹豫朝那人后背砍去,剑锋太快势不可挡,蒙面人直直受了一剑,闷哼一声,朝前奔跑的速度却愈发快了。这个密室里又分出了两条隧道,蒙面人抱着孩子和陈安一前一后进了其中一条,陈安眼看着就要截下那人,不妨对方忽然反身,反手朝他掷出一把寒光短匕,他躲闪之际到底失了主动,离蒙面人又远了。刀剑相撞的声音渐渐远了些,隧道越往里,越是晦暗不清,陈安死死盯着前方人影,忽然眼前凌光一闪,不知从身后飞过去什么东西,一下子从后背戳中蒙面人的心脏处。“啊”那人痛呼一声,终于扑倒在地。陈安飞身过去,险险接住了襁褓。起身往后一看,正见一身朱黄色九龙绣纹锦袍的纳兰徵走过来,脚步沉着有力。“皇上”陈安把襁褓送到他手上。纳兰徵一看,这哭得震山响的孩子的确是太子。下一刻,飞扬的眉又拧起来。“可看见皇后了”陈安如实回道:“未曾。”男子仿佛忽然想到了什么,转身极快,飞速朝密室中央行去。密室中,蒙面人已经一一伏诛,灯火明亮中,一个个被掀开的脸罩下都是死灰般没有表情的面容。密室寻遍,包括两条围着密室转圈的隧道。都没有沈天玑的下落。听着侍卫的回禀,纳兰徵唇角抿得紧紧,轮廓坚毅的面容染上一层厚重的冰霜,眸中隐隐有重重怒火。方才他不顾劝谏进去密室时,双方还在缠打,他没有看见沈天玑,只能循着太子的哭声追去,没想到,正中了声东击西之计。大昭京城一向管理极严,这座宅子的地下密室不可能修得更大更深。这两条绕圈隧道只不过是掩人耳目,利用孩子的哭声吸引他们的注意,好争取时间趁乱把沈天玑带走。宛盈、太子,都不过是幌子,对方真正要捉的人,是沈天玑。一个安置三年的暗子,一个死前一刻还在为主子做事的丫头,一群武功高强的死士,还有这一片特意安置的密室,为了这一出,对方可谓思虑无数。一旁的陈安眉目低敛,无意间看到朱黄色云纹镶边的宽大袍袖中半掩的手掌,紧紧握成拳,骨节泛着青白。、第141章 只影去向千山雪上这年的雪下得早,冬至后不久,西北诸路就是漫山遍野的雪白。一辆马车疾行在荒无人迹的雪山小路上,留下的脚印很快为鹅毛雪所覆盖,不留一分痕迹。赶车的是个面色冷峻满脸络腮胡的男子,鞭子大力抽在马儿身上,口中的叱声雄浑有力。车中忽然传来女子的声音,“到哪儿了”“马上就到岷州地界。过了岷州就是夜凌。”顾殷殷嗯了一声,心中知道,这岷州只怕不好过。从京城到这里,一路上遇险多次,若不是她有前世所知的信息为基础,又损了不少凌延的人,莫说穿过岷州到夜凌,就是离开京城都不可能。她闭目思忖着有没有可以绕过岷州的方法,身子斜斜倚在侧壁上,发髻上的白梅花衬得面色愈发雪白,眉眼下有深深的阴影,连日的疲惫和紧张,也只有这一刻的歇息。她心中并未觉得累,反而满是兴奋。就像是在下一盘棋,在进行一场无声的比赛,他用尽全力追捕,她则使尽心机躲避,到底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她喜欢这种和他斗智对决的感觉,让她觉得,这个世上只有他们两个才是最般配最了解对方的。说来着实要感谢一番凌延,若非他一早放在大昭的许多暗子,她也没本事在纳兰徵的天罗地网下逃到这里。连他一早放在沈府的张管事,都肯给了她。不过,相比于她对凌延的帮助,这些也算不得什么了。靠在顾殷殷对面车壁的女子缓缓睁开眼,混沌良久的思绪渐渐收拢,看见的正是顾殷殷的脸。那日她落入密室就被密室中迷烟迷晕过去,失去意识到现在才醒来。仿佛过了很久很久,久到她差点忘记之前发生的一切。她当然知道,定是顾殷殷又给她下了什么药才会如此。身上是粗布褴褛的破衣裳,好在包得厚,倒也不觉得多冷。只是浑身还是无力,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低头一看,身上还绑了一圈圈的粗绳。顾殷殷,竟然是她。沈天玑又重新闭上眼睛。马车颠簸着,眼见着天色已黑,都未曾慢下脚步。夜间,雪倒是停了,赶车的男人没动,顾殷殷在脸上抹了一层特制的黄膜,取下发间的白梅,又换了身衣裳,很快扮做了一个流浪异乡的可怜妇人。她下了车,去附近的村落添了些补给,很快又回到马车上。之所以顾殷殷下车而那赶车人留在车上,是怕遇到追兵时,顾殷殷一个人没办法带走沈天玑。“采屏,药喂了吗”顾殷殷一边卸下装扮,一边问道。车内并无旁人,只除了那个赶车的“男子”。“男子”再开口时,再不是之前在外头的男声,而是一口稍显沉冷的女声。“她一直未醒过来,奴婢以为实在不用浪费这药。”顾殷殷眸光一冷,森硬得吐出一个字,“喂。”采屏吓得一噤,不再说话,从怀中掏出一个蓝色小瓷瓶,捏住沈天玑的下巴,灌进她嘴里。沈天玑好不容易清明的神智又模糊了去再次醒来时,她栖身的地方已经变成了一只大箱子,黑暗、沉闷又狭小的空间里,满是腐朽肮脏的气息,一阵阵冲击着她的鼻息。箱子似乎是放在拖车上,颠簸得厉害,仿佛下一刻就要滚到地上去。这地方,比上次的马车可差太多了。这次也不知是晕了多久,沈天玑动了动身子,浑身都发疼,骨头跟散了一般,喉咙跟火烧一般干渴得厉害,想要说话,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她皱眉挣扎了一会儿就放弃了。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出得了这箱子,她得保存体力。采屏仍是男子装扮,只不过这次的扮相更加瘦削干练一些,不似上回的粗犷。她赶着一只破拖车,拖车上坐了一个脸色蜡黄的中年妇女,另外还有几只家当箱子,倒很像是一对迁徙的夫妻。这次没有在黑夜赶路,而是在天黑前停在了一处宅子前面。顾殷殷嫌恶地卸了中年妇人的装扮,若非情不得已,她一点都不喜欢扮成这副丑模样,还要跟一个蠢笨的下人扮夫妻。这座宅子是凌延的,暂时是安全的。“主子真是神通广大,连大昭军队传信的暗语都知道。”采屏道,“若非如此,今日岷州只怕是难过的。前面就是夜凌和大昭的边境了,待明日入了夜凌,主子就可安枕无忧了。”顾殷殷又恢复了美丽容颜,只轻笑了一声。她当然知道这套暗语,前世,纳兰徵很是信任她,不止告诉她这套暗语,还下旨让她对它进行改进。明日入夜凌不,她不会去夜凌,她就是要在大昭的国土上,一次又一次的让纳兰徵失策。她有无人能及的聪慧还有对世事的预知,她就是要他后悔当初不要她。用过膳沐过浴之后,顾殷殷小寐了一会儿,梦里许多前世光景,让她很快醒了过来。在天牢里那许多时日,她或许还不愿意承认,可现在她不得不说,从某个角度来说,这辈子过得比上辈子还不如。醒来时,采屏给她送来了雁羽白梅。这是纳入夜凌国库的一种花,长得同梅花一般,却是生在矮小花盆中的,因叶子酷似羽毛形状,才叫雁羽白梅。传言这花能生死人肉白骨,但顾殷殷知道,那不过是谣传,它只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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