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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0(1 / 1)

庄王的证据,都很不错。两个掌柜都是俞钰晚的人,庄子也是俞钰晚的。只差找到真正的粮食所在。云影并不认为俞钰晚会放任自己的两个掌柜惨死。所以她对找到“粮食”这个证据很是有些用心。而俞钰晚似乎也料到了她的用意,所以两人都不太着急。崔湛的折子,上得不太是时候。不过这对云影来说,并非是件很糟糕的事。但庄王妃宁氏却来找了她,表达了庄王可能会将人放了的意思。云影冷眼。一帮子蠢人宁氏见云影沉得能滴出水来的脸,不由有些叹息。然而云影却是个很聪明的人,在上当后。她令人直接将俞钰晚那原来已经搜过的别庄围了起来,才过了三日。别庄地窖还是被她的人找到,那里堆得全部是粮食。庄王坐在大厅中,冷眼看着俞钰晚。“夫人还有什么话说”庄王身边的人道。俞钰晚并不准备就此辩驳。只道,“晋国的法文里没有一条不应许个人购买粮食吧这些粮食是年前民女用正当银钱购来,当时,很多人都看到了。民女也无私藏一说。”那人道:“南方战乱。朝廷粮食短缺。圣上的意思,自是民众也不能置之事外。若有粮食者,需向朝廷缴纳一定量。”俞钰晚冷笑:“圣上的诏令里说的是借调粮食,哪有缴纳一说殿下从未到民女处说过借调一事。民女又何曾知道殿下缺粮食呢”那人只道:“夫人如此狡辩,当真是无耻。”俞钰晚笑:“谁无耻,天下人自有说法。至于我那粮食,其实也没多少,殿下拿去便是。只是我担心到时殿下要不起。”那人还要再说话。庄王却站了起来,道:“我看夫人脑子不甚清楚。还是在此多待几日吧。”这个时代的大牢实在是破败而又肮脏。俞钰晚被安排进了一间单人牢房,实在是庄王的恩典。听着边上不时传来的咒骂哭喊声,书桂书彩二人都有些发抖。俞钰晚找了一堆干草坐了下来。书桂书彩黯然。“你二人不用担心,过几日,必定会出去。”俞钰晚见书彩耷拉着脑袋,轻声安慰道。书彩仰头,“我只是担心有人趁这时候来害咱们。”俞钰晚沉默。等着这样的机会,不用确实有些可惜了。而大公主必然不会是错失机会的人。俞钰晚进了大牢。真是几家欢喜几家忧。裴家自然是欢喜人家。而对俞四叔来说,日子简直难熬到了极点。一连几日,庄王都令人不得前去探视。俞四叔无奈,只得寻了个机会去找三公主。哪想,人未见着三公主,却让大公主的人碰着了。除了萧贵妃和新晋的陆美人。大公主如今俨然已是后宫第一人。所以内侍并未让俞四叔有机会去见三公主。郑家倒是稍了话来,令他在家等待。俞四叔夫妇二人,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好在俞四叔向来绷得住,并未做出其他事来。反是崔湛,不知寻了什么借口,竟然去见得俞钰晚。牢中环境奇差。但崔湛见到俞钰晚脸色并无很大变化,才微微放下心来。俞钰晚也未料到着人竟能进来看他,一时之间,心中微微一热。崔湛并未逗留多久,只和俞钰晚说了几句话,便被人带走了。他离开时,看向俞钰晚的眼神安定而温暖。而崔湛离开后的两日,牢里依然很是平静。俞钰晚却知道,这不过是外场在角力。她不过是大人物们争斗所用的棋子罢了。大公主很快令人来“请”俞钰晚了。对此,俞钰晚并未有多少吃惊。只是她未料到大公主带她来的地儿竟然是那年俞钰晚掉落水的裴家别庄。俞钰晚心中沉了下去。裴家的这间别庄,坐落在西山。西山是很多权贵之家埋葬亲人之地。当年这座别庄,裴家人都不喜欢,后来俞钰晚嫁进来后。却看别庄前面是个湖,湖水清澈,环境清雅。且俞钰晚是个胆大的人,裴瑾渝也未曾有所顾忌,是以在新婚头年,俞钰晚时常来此地。然而,这儿也成了她的埋葬之地。此时的西山别庄一片漆黑,唯有她丧身的湖水边上幽幽几点星火,仿佛鬼火一般,看得人心里发毛。云影站在湖边,灯火照在她如玉般的容颜上,竟有中不似尘世中人的美。见到俞钰晚,她轻轻一挥手。身边的侍卫顿时如幽灵般隐在黑暗中。“你来了。”云影仿佛故友一般的开口。俞钰晚也并未对她行礼,只道:“公主等这机会恐怕很久了吧。”云影看着湖水,道:“听人所,你曾在这儿落过水后来救起后,便得了癔症,过了半年多,才好了起来。”俞钰晚心中千百年个念头转过,口上却道:“想来告之你的人,是裴家人。只是不知是裴二夫人还是四夫人呢”她的事,俞家断然不会说出去。裴家却未必。因着八姑娘与沈冰的婚约,二房这一年和庄王一系的关系并不差。王氏杨氏二人时常被召到宫中同萧贵妃说话。云影却不答她的话,反问道:“我一直在想,你这么想找杨显。你想让他成为你的人证,指正那背后害你兄长死在南越的人。我说的可对”俞钰晚看她:“公主说得不错。不过,我猜杨显已经死了。我说得对吗,公主”两人都不是笨人。过去这些日子,若非已经查了对方之事,两人也不能如此说话。云影看她:“杨显并非我所为。只是看你如此被人耍得团团转,我真为你着急。”“我们谁不是被人耍呢。”俞钰晚讥笑。云影并不恼,只笑道,“可是我决不让人再有第二次。皇后死一事上,你不过是侥幸而已。”俞钰晚握紧自己的手,道:“没有证据的事,公主也无能为力吧。”“他如今还在云州,郑老大人想来还在父王宫里跪着。你认为还有人能救得了你”云影笑。俞钰晚道:“我若今夜死在这儿了。你要如何对我外祖父交代呢”云影笑:“这个时候,那牢房走水想必已经走水了。我既然敢带你来。就不怕查。即便你们有了证据,父王也不会因为你之死而对我如何,顶多将我禁足罢了。我毕竟是皇帝的女儿,大臣又奈我何我要的东西,总会通过我的双手获得。我得不到的,我就毁了。我想你得癔症是假。不过你曾死在这个地方,今日,不过是再一个轮回罢了。想来也不会痛苦。你听过前世今生的说法吧在我家乡,很多人不信,我也同样如此。可是如今,我总算信了。”她说起家乡俞钰晚突然觉着有些荒唐:“公主说得哪里话,你的家乡不就在京城”“呵,你以为这儿是”云影冷笑,不知想起了什么,她美丽的双眼渐渐盈满了泪水,“我知道一个地方,那儿的女人能出去抛头露面,她们能做自己喜欢做的事。那儿的男人都只有一个妻子。在那个地方,从云州到京城,也许只要三个时辰”她絮絮叨叨说了很多。说道后面,面露向往之色。俞钰晚却越听越难受。云影说的那个地儿,也正是她的故乡。世间竟有如此离奇之事。“可惜你再也回不去了。”俞钰晚轻声,而我也同样如此。所以我才要努力的在此活着。云隐不再说话。半响,才道:“你说得不错。正因为我回不去了,我才发现,我如此渴望一些东西,只有有了它,我才觉得自己可以在这个世界继续下去。”俞钰晚望她,冷笑:“我想你并非真正想去那个你说的地方。在那儿,你没有今天的一切。在这儿,你却拥有权力,拥有美貌。就如你现在做的,你得不到的,你便有机会毁了。你今日所说的,不过是你欲望的借口罢了。”云影看向俞钰晚。俞钰晚并避讳她的目光。皇后曾说过,公主并不可怕,她是个情绪不稳定的女人,可是皇后可能有一点说错了,她还是个偏执却又充满欲望的人。“难道你还想让你身边的这个丫头像那个在镇国公府死的丫头一样。”云影冷笑望着俞钰晚身后不远的书桂。俞钰晚回手便是一巴掌抽在云影脸上,“这一巴掌,是为你害死我的丫头乐儿。”云影嫩白的脸上顿时红了一片。她冷笑一声,“你今日本来就会死在这儿。给你打一巴掌,也算是还你了。来人,将那丫头丢下去。”书桂一声惊呼,俞钰晚只觉眼前一黑,书桂的身子被身后的侍卫举起,一把丢在了湖里。书桂并不会习水。俞钰晚想也未想,便跟着跳了下去。此时已是秋季,夜晚的湖水冷的刺骨。俞钰晚跳下水,拼命往书桂的方向游去。然而湖水深幽,水中一片漆黑,她看不到任何人,任何物体。只觉身体越来越沉。作者有话要说:、大义前世过往,在死前肯定会一一在眼前闪过。俞钰晚看着两世的自己,颇有些悲伤,原来我两世都脱不了那样的结局啊。伤人伤己,最终堕入地狱。然而也并有太多时间给她伤感,因为好多声音缓缓在她耳边传来。她听不太真切,却还是睁开了眼睛,想望望这是天堂还是地狱。然而一张温和的俊颜印在她眼里。“崔”俞钰晚努力发出一点音。崔湛的头发依然还在滴着水,俞钰晚在他怀里,慢慢有了点温度。此时见她醒来,便回头叫道:“俞夫人醒了。”他的话音刚落,就只见郑五郎几步窜到了面前,“姐姐,我送你回去。”俞钰晚无力,只眨了眨眼。郑五郎命人将她抬到了马车上。俞钰晚躺在车厢中,目光却不断找寻书桂的身影。然而哪有书桂俞钰晚突然泪如雨下。庄王带着人来给俞家赔礼,然而俞四叔并未让人进门。庄王也未在意,带着人回了府里。庄王妃宁氏见丈夫眉目间的郁气,只得劝道:“殿下不必太过伤神。以后总有反转的机会。”庄王去俞府,不过是迫于皇帝和太子一系的压力而已,并未真正将俞家放在眼里。唯有俞氏实在可恨。她的那两个地窟里的粮食早在庄王将她下狱前,她就已写好了上书,将粮食全部捐给云州的凉州军。而那上书正是崔湛代写,交给了靖国公世子林文。并让林文将此事发了消息给到了云州。待俞钰晚被庄王的人带走后几日,郑家来宫里对皇帝说情之时,林文才将上书交给了皇帝,而这日云州的文书正好到达了京城,并问皇帝和庄王粮食何时才到若是朝廷无人可送粮草,凉州军可直接派人来取并直言感谢俞氏的大义。当日夜里,皇帝和庄王都被郑家及林文的文书及云州的弄得有些懵了。好在皇帝脑子清楚,立即命庄王去请俞氏,要嘉奖其大义。哪想旨意才发出来,就有人来报那牢房走水。至此此事,非但没有将事推到郑家身上,反让郑家寻到了机会。庄王反落得太子一系连续几日痛责如今庄王征讨粮食一事上已激起大规模民愤。若皇帝再这么纵容下去,他们也没法干活了。所以如今只得全部到皇帝面前请辞。大规模的臣子跪在宫门请辞,连谢太傅也参与了。这种事是当朝从未发生过的。皇帝只得将痛骂庄王,安抚太子一系及凉州军。而崔湛却又上书质问庄王,“你这些时日抢征来的粮食又到了哪儿去了为何凉州军不断来京城要粮草庄王是否贪了这堆粮草,还需要好好查一查。”庄王实在有些头痛,皇帝这几日看他的目光都有些不好了。无奈之下,庄王只得去给那捐了粮食没落好反被天家差点害死的大义的俞家赔礼。“俞氏心机如此深。我看殿下还是要劝妹妹一些才好。”宁氏见庄王不说话,又道,“那夜之事,妹妹做得忒着急些了。郑老太公并非简单的人。”郑家一边与林文进了宫,一边又早早令人守在那牢房之外。云影将人带出来,就被郑家五郎和人跟了去。若非如此,俞氏当日就死在了那湖中。而如今之事,恐怕更难善了。庄王揉了揉眉心,却道:“此事,我自会劝她。只是俞氏居然找了林文来上书捐粮食。而非郑家,倒是让我意外。”若非如此,又怎会让他措手不及。林文在皇帝的眼里,一直是个很中立,只跟着皇帝走的好臣子。宁氏轻轻抚了抚丈夫的眉间,轻声道:“俞氏和她兄长一样,都是个聪明人。所以依臣妾看,殿下还是要去看看妹妹,万不能再如此做事了。其他的不说,我真是担心哪天被她被俞氏啄了眼,你是兄长,和她感情深厚,沈家也不可能不管她。只是有些事,殿下不在意。可是跟着殿下的人呢。此事,我看丞相府里有些不高兴。”大公主为抱私仇蓄意谋害俞氏一事,已被靖国公世子夫人罗氏传得沸沸扬扬。而为着什么,大家都不言自明。可是如今她身为萧家未过门的儿媳妇做出这样的事来,令丞相府很是有些没脸面。这是将丞相府摆在那儿呢庄王有些不耐,“父王令她闭宫自省,我过些日子再去看她吧。”对云影,他是真心疼爱。这个妹妹在其他事上也很是聪慧。只是那日,他也未料到她居然私自令人烧了牢房,私自将人带到湖边谋算。否则,如今郑家也不能轻易找到机会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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