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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8(1 / 1)

阿娇姐,我有好吃的阿娇姐,我得了好玩的。阿娇姐我好伤心,你为什么不理我当时年纪小,只觉得她的亲密是一种负担,幸好到后来,他及时醒悟,学会了痴缠。后来的嫁娶,他尚不知事,并不懂得夫妻同姐弟的区别,幸好有张汤提醒,他方明白。他要她和他永远在一起,即使给不了姑姑说的面首三千,却许下了后宫只要一人的承诺。再后来,他们并肩同游,遭遇了三次谋杀。再后来,他们一同开拓疆土,削藩,平乱,与匈奴大战他以为他才二十三,她才二十五,他们的人生还有很长很长的一段可以一起走,一辈子还长的很,却不想离别却突如其来,已到眼前。“陛下,亥时了,您该歇了。”董封无奈只能上前提醒,这毕竟是太后的寝宫,再待下去,恐传出去对刘彻不利。刘彻置若罔闻。董封无奈,只能再道:“想必娘娘也很希望能回椒房殿安寝。”刘彻终于动了,他抱着陈阿娇起身,因长时间的跪着,起身时有些踉跄,董封慌忙伸过手去,却被刘彻直至。他抱着陈阿娇慢慢地走出了寝殿。王娡还在殿外,她算是被吓坏了,见刘彻出来,忙摆出慈母笑容喊一声:“彘儿。”“阿母,”刘彻抬起头,双眼无神看向了虚空之处,他声音平淡,如同一池死水,“大婚第二日,你一碗肉羹,拿走了我未来的子嗣;如今,你又拿走了我的妻。阿母,我上辈子是不是欠了你,亏了你太多,以至于此生得此报应”王娡惊得浑身颤抖,顾不得此处众多仆从,忙解释道:“彘儿,你听我说,我这一次真的没有”“封锁长乐宫。”刘彻抱着陈阿娇慢慢离去,只留下一句话飘散在空中。孝道,到了此刻,他还要讲什么孝道谁想说,谁想斥责他就尽情的来斥责吧,他如今什么都不怕了。寅时末。未央宫家令忍不住催促了董封一声:“董内侍,该上朝了啊,您去看看陛下是否可以行了。驷马车都备好了啊。”董封摇了摇头:“陛下一夜未眠,只怕今日的朝,要罢了。”话虽如此,他还是往离行去,轻轻扣了门:“陛下。”依旧无人应答,他轻叹一声,推开门走了进去。刘彻依旧保持着之前的姿态,一动不动的跪坐在陈阿娇身前。董封壮着胆子说了一句:“陛下,该上朝了。”依旧是无反应。他十分无奈,正巧看到了刘彻身上的便衣,想着家令手中捧着的朝服,灵机一动:“陛下,娘娘是不是该换身衣服准备起来了”刘彻动了,他熟练地起身,从箱子中翻找出一件淡红色的衣服:“出去。”董封立刻出去,叫人送水来。岂料刚刚吩咐下去,便听一声怒吼:“点火烛来”董封慌忙入内,点上了火烛。他无意识地一回头,只见陈阿娇裸露在外的身体上布满了青紫。刘彻手在颤抖,董封不敢再看,慌忙倒退出去。陈阿娇身上的青紫不是别的,正是王娡报复的时候留下的。“杀了她”刘彻喉咙中发出一声嘶吼,扑上去,紧紧地抱着陈阿娇哭了出来,“我想杀了她,我如果能杀了她,你就不会有事了。可是她是我的亲母,她的罪应该我来背,阿娇姐,我杀了我自己好不好你让我去陪你吧。”、第52章这一日终究是罢朝了。多年来第一次罢朝,百官自然人心惶惶。不多时,他们便知道了缘故。本朝皇后无子,心思活络的已然开始想着自己家的女儿年岁和容貌是否配的上陛下了。同陈阿娇接触过的,却在惋惜。而张汤韩嫣两个同刘彻一起长大的,却互相看了看,准备入宫求见。入宫求见的,当然不止是他们,更有堂邑侯一家。馆陶长公主连等召都不愿等,自己带着全家冲进了宫,陈须叹息一声,也舍命陪君子,冲了进去。椒房殿中,刘彻已然亲手为陈阿娇换上了衣服,馆陶长公主冲进来,也不行礼,直接冲过去把一日一夜未曾动过地方的刘彻撞到一边,扑了过去:“我的女儿,是谁,是谁害死了我的女儿”刘彻没有说话,只保持着被馆陶长公主撞倒的姿势,一动不动。“我后悔了,我不应该把娇娇嫁进来,我后悔了,阿午,抱上娇娇,我们回去。”馆陶长公主明白这事儿多半和王娡有关,她一边落泪一边吩咐着驸马。陈午二话不说,上前就抱起了陈阿娇,正在此刻,刘彻却突然动了:“不准。放下她。”他声音嘶哑,仿佛干渴了许久的人:“放下她,她哪儿都不能去。”“她已经死了,你就行行好,放过她吧。”馆陶长公主跪了下来,“陛下,您就让娇娇随我们回去吧。”刘彻固执地摇了摇头。馆陶长公主忍不住了:“走,我们走,今日除非你杀了我,不然我一定要带着娇娇离开这里。”“她是我的,哪儿都不能去。”刘彻道,“我一个人的。”“陛下,”陈须说话了,“娇娇是怎么死的”刘彻低下了头。馆陶长公主越加失望:“你根本就护不住娇娇。你凭什么”刘彻突然冲过去,趁陈午不备抢过了陈阿娇抱在怀中,就是不松手。“娇娇是被谁害死的你敢替娇娇报仇吗”陈午突然梗起脖子问了刘彻一句。刘彻的双目红了。“你就是个懦夫,我的娇娇就不该来这里,先是被一碗肉羹断了子嗣,现在又不知道是被什么给夺了性命”馆陶长公主声音尖锐地指责道。“肉羹断了子嗣”陈午一惊。陈须却看向了刘彻:“原来我妹妹竟然陛下,您就放过她吧,让我们带她走,行吗”刘彻摇了摇头。“我养了女儿一场,却是给人欺凌的,到死都不放过她。”馆陶长公主笑出声来,“你母子二人不愧是一脉相承,我猜,杀了我娇娇的。”她声音陡然尖利:“就是王娡对吗”刘彻没有反驳。“王娡”馆陶长公主跳了起来,“季须。季须,去拿先皇密旨,去拿我要废了王娡,要废了王娡这个贱人”刘彻眼中闪过一道厉光,什么都没说,只是紧绷着的身体终于松了些。馆陶长公主一腔怒火,却只能发在王娡身上,废了王娡,却也换不回活生生的女儿,一瞬间便苍老了许多。她同陈午互相搀扶着离开了汉宫,却留恋的回头看了一路。当年她一心想要给女儿谋一个世上最尊贵的位子,一心想要给两个儿子更好的前程。可世事如棋,未曾想到,会落得如此凄凉。“富贵迷人眼,我老了,我老了啊。”馆陶长公主泣而出声。“等到娇娇的葬礼之后,我们便离开长安城吧,”陈午道,“去江陵陈家走走”馆陶长公主依在他的身上,点了点头:“我再也不想见到这汉宫了。”他们有了打算,却不料,根本等不到陈阿娇的葬礼。刘彻连续罢朝三日,终于体力不支晕厥在地。“陛下,娘娘的葬礼”依旧是董封小心翼翼地询问着他,“如今暑日未过”刘彻却像是被什么蛰到了一般跳了起来:“葬礼没有葬礼”董封心头一慌,他们其实早已料到了一些事,却不想还是真的发生了。他声音颤抖:“陛下啊,天气炎热,再不只怕娘娘的身体”刘彻猛然惊道:“快,快叫人拿大冰来,快”“大冰大冰摆置何处”董封一惊。“未央宫,我的寝殿,收拾出来做成暗房,大冰放在那里。”刘彻立刻道。“陛下陛下要换寝殿”董封心头急了。“那本就是寝殿,我自然要陪她在一处。”刘彻却不觉得这有多惊世骇俗。董封腿一软,终于跪倒在地:“陛下啊娘娘已经去了,您就让她入土为安吧”“你这刁奴”刘彻起身,却猛然将董封踹倒在地,“阿娇姐明明是睡着了,你再敢乱说,我就要了你的命”董封一缩脖子慌忙退下了,离了寝殿,看着那还守在门口的张汤和韩嫣二人,他摇了摇头。“怎么”韩嫣急了,“陛下还是不肯见我们外间出了那么大的事,太后都被先皇遗诏给废了,朝政都乱了,他还在寝殿里头不出来,真的想张汤,张汤你怎么走了”张汤头也不回:“去找那帮子博士官”这出脑力的事他们不上,难道是来吃空饷的韩嫣一跺脚,追了上去:“走,走,那帮子人不是很能说吗都抓过来,此时就该他们上了”事实上,此时的文官也是急如火燎。讨论了半天没结果后,却见东方朔站在一处,便围了过去。到了这时候,再多的私人恩怨都可以先扔到一边了,更何况他们也没多少私人恩怨。“东方先生,如今陛下这样您有无什么好法子朝不能再罢下去了。”一个老儒生模样的人走上前,对着东方朔做了一揖。“先生说笑了,我东方朔能有什么法子”东方朔笑了一声,废话,遇到这种亲母杀了发妻的事,谁能好受的了他才不去做那个出头鸟呢。只可惜,如今的局势不是他不想出头,便可以不出头的了。“诸位先生都在这里”韩嫣冲了进来,“太好了,先生们是否已想到了好计策陛下已然三日未曾合眼,未曾有过饮食了。”张汤随后而入,在韩嫣说话之时已然细细扫视过了这些人的脸色。众人互相看看,都是叹息一声,退后一步。东方朔晚了一步,正好暴露在张汤韩嫣二人眼中。“东方先生,”想起刘彻曾夸奖过东方朔足智多谋的韩嫣眼神一亮,“陛下曾多次夸奖先生足智多谋,看来先生一定是有好法子了。”东方朔摇了摇头:“陛下谬赞,我哪里有什么好法子。”“诸位先生,如今陛下颓废至此,正该是先生们效力之时,还请诸位不要拒绝”张汤却手一挥,招来十数侍卫,“带走,去未央宫”他隐约猜到这些人心头还想着自保的意思,可到了这时候,再任由他们,只怕只会让事情越来越糟糕。被带到未央宫前殿的众人在未央宫令是安排下,正在听张释董封二人说着此事详情。东方朔突然眼神一亮:“董内侍,您手中是否有娘娘留下的缣帛”董封一楞,直觉看向了未央宫令,未央宫令便看向张汤,得到一个点头后,忙道:“董内侍,快将那缣帛取出来。”董封不敢迟疑,慌忙转身去了,不多时捧出一个盒子,捧到东方朔面前。众人齐齐看向他,东方朔稳稳地将那盒子打开,取出一块相当长的缣帛来。他展开,只看了那名字,便是一滞:“啊”张汤韩嫣二人也忍不住走过去看了一眼,眼中皆是惊讶。东方朔不敢迟疑,粗略浏览一遍,面上俱是震惊:“如此,如此奇女子啊”说实话,自从刘彻因陈阿娇之故罢朝,东方朔这等臣子心头难免都涌现出了:陈阿娇真乃祸国姬的念头。可如今,他却是明白了许多。缣帛之上,定国十策,娓娓道来,却惊世骇俗。众人屏息静气看了起来,中有一老博士官,叹气连连:“不说别的,只说这改良农具一条,便是便是厉害极了。太后真是”他没说完,众人心头却已自动接了下去。张释壮着胆子只说了一句:“其实同匈奴之战中,许多决策娘娘都有参与。”这一句,已然是够了。此时还没什么后宫不得干政的说法,众人闻言皆是沉默不语。定国十策中,不乏温和之策,却也有离经叛道的主张。东方朔叹息一声:“有了这个,我想我能说服陛下打起精神来了。”众人这才脸露喜悦之色,齐齐对着东方朔行礼表示感谢。东方朔摆了摆手,拿着那定国十策的帛书,在董封的带领下,敲开了寝殿之门。、第53章一入内,寒气便扑面而至。东方朔饶是心头早有准备,也不由得皱了皱眉。这里的寒冷,已然超过了渡过暑日所需,门外是夏日,门内说是寒冬也不为过了。这样的温度,别说是饿了三日,且不眠不休的皇帝,就算是他这个健全的人也忍不住裹紧了身子。门窗已经被糊上了厚厚的纸张,室内无阳且暗淡无光。东方朔适应了一下这里的光线,方找到了缩在榻上刘彻他身边那巨大的冰块,实在是太醒目了那冰块巨大,且被人掏出了个凹处,里头放着的人,不用看也知道一定是死去的皇后。今日已经是第四日了,可看刘彻的意思,却是不准备让皇后入土为安。东方朔叹息一声:也难怪,据说陛下和皇后是一起长大,感情笃厚的少年夫妻。王娡被废,她曾经给陈阿娇下绝嗣药之事便已不再是秘密。她的儿子没心情去为她遮掩流言,这流言无人管,便是传的越加厉害。到了东方朔这里,已然是十分走形了。可无论是如何走形,宗旨是不变的:太后王娡狼子野心,竟丧心病狂的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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