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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4(1 / 1)

是一喜,继而又皱起了眉头:若那路过的人无自保之力,他们的情况岂不是会更加糟糕毕竟无辜路人过此要道,若被挟持,他们都是大汉子民,难道能不救面具人显然也想到了这一层,声音中也透露出些欢快来:“我听闻,若是上天觉得一个人气数将尽,就算再力挽狂澜,也是难办。如今太子妃力挽狂澜,一一席话镇住我等,只可惜,上天却觉得不该如此,故而竟送下”忽有人大叫一声打断了面具人的话:“陈夫人”陈阿娇定睛一看,却是两个大汉,十分强壮,只她却没见过。“你是”她有些疑惑。“我是宋别驾府上的家丁”那人笑了,“陈夫人好巧啊,我家夫人正好同小郎君从此路过,却不想正好见到夫人。咦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多拿着长枪的。还挺吓人的。”陈阿娇虽觉得他说话好像有那么不对劲,却没多想,只催促道:“快,快叫宋夫人一行速速离开这里,快些折回去。”“恩人似乎遇到了麻烦”宋濂一身白净的书生装扮被一个大汉领着走了过来,“我们带了三十多个家丁,身手都还行,不知道能不能帮上忙。”陈阿娇一喜,她万万没想到,这来的竟然可以作为助力:“十分能帮上忙,还请宋郎君帮我将颜青抬走,他中毒了。”宋濂忙问了句怎么回事,陈阿娇顾不得细讲,只推说之后再道来。又请他叫人将颜青也抬了走。待这两个中了毒的都被抬走后,陈阿娇浑身一松,脸上的笑容也轻松起来:“放下了武器的小哥,只怕那国再无你等容身之地了。”那些军士一怔,有几个又偷偷地想要将长矛捡起。其中一个聪明的,立刻双膝跪下:“太子妃救我我愿为太子太子妃效犬马之劳,只求太子妃救救我同我家人。”其余的也立刻跪下求陈阿娇救命。陈阿娇一看,这跪下了的虽不多,却也有个五六十人。“我却是管不了事的,你等最好求一求太子。”陈阿娇立刻道。废话,这些人又不算什么重要的,且再明面上,做人情的活儿最好都让给这小心眼疑心病重的刘彻来,以免生了不必要的嫌隙。这才是明哲保身之道。这些军士从善如流,立刻朝刘彻方向跪下。刘彻仍持着淬了毒的箭头指着那面具人,见这些人下跪,便道:“你等是我大汉的子民,若是忠心耿耿,日后做我的金吾卫也未尝不可。”这些军士闻言不禁大喜,慌忙道谢。做太子的金吾卫这一下,那些之前没有扔武器的军士也忍不住了,一个个慌忙跟着下跪。只求收留,陈阿娇细细去看,竟只有二十多人没有下跪,只眼巴巴地看着那面具人。面具人长叹一声:“都怪我。”猫捉了老鼠总是喜欢逗弄一会儿,欣赏够了那老鼠的挣扎和惶恐后,再慢慢将其咬死。地位低下的人终于有机会能杀比自己位高权重的人时,也总会忍不住卖弄一番。面具人也不例外,只是他原以为他能欣赏到太子和太子妃痛哭流涕抱头求饶的丑态,却不想这太子和太子妃竟能在这般情况下还能扭转局势宋濂此时眼珠子已然瞪得斗大,好半晌他方艰难地咽了口唾沫:“陈夫人太,太子妃”陈阿娇看了他一眼:“之后再细细同你说明。”宋濂仍是一副吃惊的模样,用手捂了嘴,好半晌方平和了点:“太子妃需要我等做什么吗”陈阿娇却对那些归顺了的军士道:“你们如今且告诉我,是奉何人之命来的,身上有何证物”这便是要投名状了,那二十多个面具人的心腹军士眼见不好,便要逃走。此时让他们逃了第一个不安的便是这些归顺了太子的军士。于是他们心一横,窜起将那些想要逃跑的军士抓了,牢牢绑紧。方又跪下道:“我等皆是淄川国人士,这个戴面具的,便是淄川国的路堑上将军。他昔年曾同淄川王一同去过长安,见过太子和太子妃。”又有一个壮着胆子上前从那路堑怀中摸出一块淄川国上将军的令牌来呈给了陈阿娇。这下,陈阿娇才算是放心了。她命人将那二十多个军士捆好藏起来,又请宋濂带的壮士将路堑绑了一起送出谷中。宋濂带着人走远,这剩下的,便只有这陈阿娇、刘彻和两百多个刚刚归顺的军士了。“阿娇姐,”刘彻这时方走了过来,“我们该怎么办”陈阿娇随意指了一个军士:“你叫什么名字”“小的董五。”那军士慌忙道。“你去同你们埋伏在另一条道上的人说,就说已经抓住了太子和太子妃,路堑将军请他们过来有事相商。”陈阿娇道。那军士浑身一颤,终究还是应了诺,匆匆去了。陈阿娇这才对刘彻说:“我想他们不可能提前知道我们会走哪条道,最保险的做法便是两条路上皆设有埋伏。你先去换身衣裳,待会儿那头的人来了,你便挟持了我,说我是太子妃,在说路堑将军他们正在吃酒庆祝。然后带人一拥而上,趁其不备将他们都绑严实了”“阿娇姐,不如你绑了我”刘彻急道,竟不顾这些刚刚投顺了的军士还在身侧便说,“那军士刚刚投顺,谁知会不会做什么假。这些也都靠不住,万一”陈阿娇伸手止住他未尽之言,提高了声音:“如今,他们是不得不投靠我们了。”刘彻一怔,却见陈阿娇对他眨了眨眼,于是便配合问道:“为何”“路堑同他的心腹已然尽数被他们缚了,若是他们再反水,只怕时候也会被路堑将军报复。是故,唯一的出路便是跟紧太子,毕竟那样,或还有出人头地的一天。”她扬声道。然后发现有一些原本迟疑的人,眼神终于坚定了起来,“且,他们不能放走任何对面的任何一个军士,更不能放走路堑和他的心腹们。因为,只要放走了一个,那些记住了他们是谁的军士,一旦回到淄川国,必会对他们的家人施与十倍、百倍的报复。”刘彻明白了,也扬声道:“是啊,如今比起我们,这些投顺了的军士才是最怕其余淄川士逃脱之人毕竟跟了我,他们或还能出人头地,而再反了水,只恐谁都不敢再用他们了。”“这便是我为什么要让人将对面的军士都引过来让他们亲手抓捕的缘故,”陈阿娇道,“毕竟投顺,也得交上一个投名状才是。”“是啊,我也要看一看哪些人可堪大用才对”刘彻扬声应道。、第35章说起来,这两个都是胆大包天的主儿。而这多年的师徒情更让他们默契非凡。从最开始陈阿娇见这些人行动规整,便诈其为军士,后更大胆肯定说那将军是她认识的,不过都是猜测罢了。她若是真能知道面具人的身份,早就直呼其名,又何必再说的如此模棱两可可偏偏刘彻配合十分默契,竟生生的同她一阳一阴将这群人镇住。其后更是不待吩咐,便接替了体力不支的周博文,挟持住路堑。如今他在同陈阿娇一应一合,将这群军士敲打的服服帖帖。转眼间,便将败势扭转,硬生生的将敌人砍向自己的刀夺过来反向敌人砍去。眼巴巴过来想在紧急关头救下他们,做一回恩人的假宋濂只能脸上带笑,心头惆怅的回去了。却说这假宋濂回了那马车,叫人拖着这些肉粽子往谷外去,避开那战场。马车中宋夫人看着他黑透了的脸,心头惧怕万分,却只能做出一副关切的模样来:“主人,难道有什么不妥吗”“不妥”宋濂冷笑一声,“很妥我实在没有想到,那太子妃竟如此,竟如此厉害原以为我们去的时候,正好能救下他们,却不想那太子妃能在如此劣势下不伤一分一毫还转败为胜,以两人之力,制住了三百多号军士。”“啊”宋夫人惊呼一声,眼中却有一丝窃喜。“这样聪慧的女子,真是浪费了,她若是我的夫人,只怕莫说楚王之位了,就连帝王之位也是轻而易举之事。那刘彻凭什么,他有什么能同我争得命竟如此好,白白当了个太子不说,还有这般聪慧的女子相陪。真是宋夫人”宋濂说到一半忽见宋夫人眼神飘忽,他笑了,把一张温文尔雅的脸生生的做出了邪魅的模样:“你刚刚在想什么”宋夫人双膝一软,好险才没有跪倒在地,只讪笑道:“主人,属下只是在想那太子妃是怎么以两人之力制住了三百余人的。”“但愿你是真的在想这个,”宋濂冷笑,“若让我发现你有什么疑心,哼”“属下不敢”宋夫人忙道,“属下对主人只剩一颗愚忠之心。”“最好如此”宋濂笑了一声,“你那宝贝儿子还在我手中,若你有什么呵,我府中正好能省下一口饭。”宋夫人吓的浑身剧颤,立刻赌咒发誓说了一大通,宋濂眼见着差不多了,方才换上温和的笑容拉开马车门走了出去:“将这个人嘴里的东西取出来,我倒是要问问,这毒是什么毒,如何才能解”且不提这假宋濂是如何在问解药帮那周博文和颜青两个解毒,一心想要陈阿娇和刘彻承情。只说这边,那将领带着人到了埋伏之地,刚看到一个太子妃,还要再问便被一拥而上围了个严实,虽不知究竟是怎么了,却立刻叫人拔出刀剑来,想要先撕出一道口子逃出去。这厢投顺了刘彻的军士岂敢放他们跑两方人各自两处淬了毒的利刃。那边是心存疑惑,还想再问问是怎么了,这头却是不敢放走一个,生恐疑惑家人。两厢厮杀的厉害,陈阿娇和刘彻这两个原该被抓捕的,却坐在安全的地方看原本要抓捕他们两个的人搏杀。过了好一会儿,终是他们这头略胜一筹。还剩了约百人,那头却死的死,伤的伤,皆失去了斗志。第一次看到死尸,这两个都不好受,陈阿娇忍不住已然吐了出来,刘彻也是强忍着,好歹才顾全了他的形象:“将尸体都埋了,收拾干净。”“诺。”这些军士听了慌忙动作起来、他们这头动作,那头陈阿娇却在和刘彻商量该如何处置这剩下的淄川军士。“如今他们已然是回不去了,不敢再反叛,可我们这一行要是带上他们这一堆人,也未免太过累赘。”刘彻思考道,“可若是放在灵宝郡,我却怕为灵宝郡百姓招来祸端。”经此一事,刘彻思考问题明显比以前更加全面了。“父皇仁慈,七国之乱后,并未削掉七国,淄川国刘贤虽死,却也将淄川国主之位给了其弟刘志。”陈阿娇道,“那其余之国呢是否仍有”“阿娇姐的意思是”刘彻有些惊讶。“我没什么意思,只是乱发句牢骚,”陈阿娇笑了,“汉以周礼治国,只可叹,最后一任周天子,却无人再朝。且能号令之地,还不如一诸侯国大了。”汉以周礼治国,对于周朝之史刘彻自然不陌生。只是以往,他学的尽是歌颂周朝正面的内容,如今听陈阿娇一说,他自然也是想起周天子的后期一时之间,仿佛有什么种子,开始在他心里偷偷萌芽。如今要紧的还是眼前这事,陈阿娇没提供建议,刘彻自己倒是想了不少,最后再陈阿娇的诱导下,他终于想到了一个主意:“让他们拿着你的信物走,换了装束,只说是次兄之人。让他们将路堑等人一路押解回去,再让颜青提前给父皇他们传信,将此事始末说个清楚。也让父皇心头有个警醒。”“我觉得你说的很好,”陈阿娇毫不犹豫地夸赞,“只是,这第一要紧的,却是先给颜青他们解毒。”而这毒,自然也是解了。假宋濂却是个妙人,他得知了那毒是什么之后,便立刻派人去小洲村找了郎中来看,原来那毒并不复杂。只是中了之后解起来有些繁琐,于是一行人便又在小洲村住了几日。也趁此,两方各自交换了一些自己愿意透露的信息。比如,宋濂是和宋夫人一起去商丘要接远方表妹的。再比如,太子和太子妃只是想去洛阳走走看看的。假宋濂听闻他们只是到洛阳,一时心头便有了计较。明白这是不愿同他们同行太长,虽是意料之中的是,却也有几分失望。不过他不敢表现的太急切,只能安慰自己再见机行事罢了。两日后,颜青好了些,便放了信鸽在繒书中将此间事情一一道来。而那归顺了的淄川军则由董五带着,换上了镖局的衣服,将那路堑同他那二十多个心腹一齐缚了装在箱子中,拿着陈阿娇给的陈家信物和宋别驾给的通关文书,一路往长安城去了。灵宝郡往那三门峡的峡谷,虽嶙石丛生,看上去极为险峻,但只要小心一些,通过还是极易的。一行人收拾妥当,便一一通过了那峡谷。宋濂早已派人在对面买好了马车。虽比不上之前的精美,却也结实可靠。走过峡谷的宋夫人还来不及和陈阿娇一行搭上话,便又被宋濂送上了马车休息。一路走来,大汉风光美不胜收。更妙的是,百姓人人脸上洋溢着知足常乐的笑容。看得出,他们对这样的生活很是满足。或许是经历过乱世,人总会格外珍惜这来之不易的生活。年轻点的人还无所谓,唯那宋夫人,脸上却尽是怀念之色。再听那树下讲故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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