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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5(1 / 1)

,都有自己的资本。”他说最后一句时,表情很怪异,透着一股威胁。林回狠狠一怔,问:“我哥呢”“林霆他性格摆在那,再聪明也做不了生意,你擅长与人打交道,每一条人脉,都会在以后行最大的方便。你们哥俩一文一武,互相帮衬着,岔不了。”林回他爸轻轻摩挲着茶杯上的花纹,若有所思的说:“你妈当初怀着你嫁到林家,逼走了林霆的母亲。我是讨厌你,但这也是我自己种下的果,我现在需要一个人接班,你最好收收心听我的安排,这是多少人连想都不敢想的捷径,好好珍惜。”一段话我听得云里雾里,林回沉默了好一会,忽然笑起来,“你的东西我不要,我还是想走我自己的路,至少路上的脚印我看着踏实,心里不虚。”林回他爸没生气,摆摆手让他回房间再想想,拿出手机按了几下之后,起身从我身边走过。我往一边让让,他却也跟着从这边走,路边时在我身上蹭了一下,趁林回不注意,往我口袋里塞了个东西。我迷茫的僵持在那,看到林回他爸看似不经意的一个眼神,顿时心下了然,把手揣进兜里没说话。林回在大院里完全没有自由,走到哪儿都有人跟着。他本来带在车上的器材,在车祸之后就没见过,也不知道是在车里报废了,还是被林霆拿去毁了。林回打消了逃跑的念头后,就一直坐在书桌前对着窗外张望,佣人送来些茶点,我放到他面前,静静陪他坐着。那天他喃喃地跟我说了很多话,我也弄清楚他爸为什么对他这般态度。当年林回的外公用人不善,被骗资金亏空差点破产,林回的母亲设计了一出戏,把他爸骗到床上怀了孩子,拿着医院的报告来林家讨说法。他爸那时已经有家室,而且有了林霆,她的举动逼走了林霆的母亲,毁了这个家庭。林回爷爷怕事情闹大影响不好,也不想自己的孙子不能归宗,就让他们结了婚平息下来,他们成了一家人,当然就不会对林回外公的企业袖手旁观,以此来达到自己的目的。林回抽了本书,打开扉页,拿笔边写边似笑非笑的说:“爷爷取名儿简单,回字两张口,可外面这也是打了封条,就是要他们三缄其口,管住自己的嘴,把这事儿了结。”林回看起来很累,撑在桌上失神。我抿嘴想了想,把那个红红的回字撕了下来,从中间撕成三条,团了团扔进垃圾桶,书放回去对他笑笑,没有宽慰。他微微抬眼,心事重重,而后抱着脑袋笑了笑,到我身前面对面的揽住我,手指在我心口戳了戳,说:“韩昭,我现在越来越确定我没爱错人,我们两个这里是相通的。”我不着痕迹的挣脱,脸上一阵热,对他道了声晚安,带上门出来松了口气。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突然心虚,屏着呼吸让它跳得慢一点。林回他爸在我口袋里放的是他的手机,打开便看到文本页面编辑了几个字:八点,露台见。我看眼时间,晚了十分钟。从林回房间到露台这段距离,我在腹中揣摩了许多遍该要说什么,还没理出个所以,就被前面的声音吓回了神。“你来晚了。”林回他爸很惬意的靠在小沙发上,面无表情的问我:“他睡了”我点头,开门见山地问:“您找我有什么事吗”“你们在一起多久了”他问,没有半分波澜。我不吭声,他便自顾自的说:“你大可不必紧张,我不会干预你们,叫你过来,只是想随便聊聊。林回从小读寄宿,我这个当父亲的对他关注的少,你跟他是同学,现在关系这么密切,了解的肯定比我多。”我了解他的意思,单单把他当做一个长辈,模糊的思量过后,说:“知世故而不世故,他给人的感觉很温暖,做事遵从自己,很大胆。他的性格全刻在他的作品里,您只要看过,一定会懂,也一定会喜欢。”喜欢他这个人,也喜欢他做的事。他爸摇头轻笑,“你是在劝我支持他继续琢磨那几张纸”我吸口气,直说:“那是他的梦想和心血,你就算不支持,也不该派人把它们烧掉,那里很多东西都不可能再复制,您这样做,只会让他离您越来越远。”“你们太年轻,你别怪叔叔说话直,梦想这东西不能当饭吃,它只能是在你有能力时一个消遣,如果林回什么都没有,他还能大言不惭的在这跟我漫天说梦话”我无语,他盯着下面的花圃看了好久,说:“让他回来吧,等他接了班,你作为他的爱人,我们家不会亏待你。”“我不在乎这个。”“嗯”他起身,稍稍皱眉,有种令人压抑的气场。我干瞪着眼看着远处的桌角,说:“我没什么理想,也不奢望得到什么,我就是个小人物,日子混一天算一天。林回跟我相反,他很清楚自己要走的路,也很努力的在准备和付出。”他爸等着我的下文,我脑子里有点空,说:“他是个很认真的摄影师,也有能力支持自己所做的一切,如果您能给他点空间和时间,他会是您家谱上很出色的例外。”他沉默一会,我把手机放在桌上,示意道别要走,他兀自开口,说:“你对林回,其实并没有恋人之间的感情吧”我凌然一震,见他浅笑着从身边走过,淡淡说:“伯牙肯为子期绝弦,羊角哀雪地脱衣给左伯桃取暖。你还是弄清楚自己,再来管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才好。”chater 32:黄粱一梦终当醒,半载贪欢余温尽他离开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站在原地还没有从他的话里脱离出来,我至今都没有仔细想过,自己是为什么跟林回在一起,对他又是怎样的一种情感。今天听他一说,心中猛然一动,也颇为惊颤。林回的父亲从这一面后找林回谈了一次,便以身体抱恙为借口再也没有出现过,默许了林回继续逍遥自在的权利,只是他并没有没高兴,反而更添了几分愁容。我们从大院回到a市的第二天晚上,我在路边天歌门前时略微停顿,抬眼望着那几个烫金的大字发呆。这是我和景焱的开始,也是结束的缘由,同样跟林回也有扯不开的关系。林回用仅存下来的一台单反,站在几步之外拍了一张照片,作为重新启程的第一步,他说:“这地方锋芒太强,被瓦解是必然的,只是个时间问题。到那时候,我们所唾弃的,想看也看不到了。”我低低沉吟,偌大的夜场,真的会有那么一天吗“韩昭。”“嗯。”“我对你好不好”林回问。我点头。他说:“那你能不能帮我一件事”他肯定是不会让我去杀人放火的,只要不触碰这层底线,他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欠他太多。我更用力的点头,问:“做什么”林回歪着头笑,往我身上瞟了瞟,举起相机晃晃,没有说话。我像吃了个酸柠檬,嘴角抽了下,攥着手横竖都是一刀的点头,幅度比前两次都小的多,对林回来说足够了。我知道他这点小心思从在艺术团开始,就一直没断过,过去听人说过,他们这些搞艺术的,绝对不会放过任何到手边的灵感,而这种灵感,也会在他的抓住前,寄居在胸口,永远蠢蠢欲动的引诱。林回拉着我的手把我带进公馆的拍摄间,没有开大灯,调了个很暗淡的光线。他背过身让我换衣服,只递给我一件风衣。我虽然还是别扭,却也庆幸他没有选择跟楚扬一样的形式,最起码还有片步遮体。林回手放在唇边,仔细打量着我,上面领口只露到脖子,衣服挺长,到膝盖下面一点。林回不太满意,过来伸手把上面的几颗衣扣解开,腰间的带子也松开,抽出一扣,自然地垂在身侧。虽然暴露几分,但跟一男一女的感觉完全不同,没有窘迫,也因为是面前的人林回,丝毫不显得se情。他准备好把相机拿起来比了个手势,我对他在工作上的东西还是有了解,尽全力的想配合,可总是有些力不从心,表情木讷呆滞。林回问:“你还记得白瑞吗”我嗯一声,他说:“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在镜头前,拍一个初经世事的小男生,见到暗恋的人的感觉。他比你还要僵硬,怎么都进不了状态,一个人把我们全组都整崩溃了,谁都没办法,你猜后来怎么着”他说着换个角度,多开一个灯,按几下快门,接着说:“后来谢桁搬了一凳子,扒了上衣坐那一层层的剥洋葱,弄得白瑞眼睛泪汪汪的,红着脸一直偷瞄他。”我脑海里自动带入他们两个人的脸,想象这个画面不由笑起来。林回也在微笑,手下一直没停,认真起来身上散发着一股莫名的魅力。我看着他,有那么几秒的失神,把什么都给忘了,只注意着几步之外的这个人。他脸色的笑容渐渐磨平,不断地按下快门,在我回神之后把相机放了下来,挺直身体,怔怔的看着我。“怎么了”我不知所措的问。林回手里的相机掉在地上,他上前几步把我揽在怀里,“知道你现在有多吸引人吗”我浑身一紧,被他抱到了一旁做道具的小床上,林回喘了几口粗气,在我身上落下几个吻。头顶一片黑暗,周围的灯光渲染出暧昧的气氛,我想起邂逅的小房间,我爱的人选择了一个极端的方式护送我走出黑暗,跟爱他的人躺在一起,也是这般的动作。我这样想着,林回解开我剩下的几粒纽扣,带着颤音的喊我的名字,“昭昭”我忽然死人一样的僵住,紧紧地闭上眼睛,脑海里全是景焱景焱景焱,推开他侧过身哽咽,“对不起,我办不到”林回停下来,维持着那个动作凝视着我,目光深沉,表情像在受刑。难过,痛苦,还有无力掺杂在一起,齐刷刷的向我投来。他喑哑着嗓子,声音像耳边飘过的昆虫,音调极低,说:“因为景焱你还爱他。”我张张嘴,没发出声音。林回垂目从我身上起来,坐在床边说:“我们俩在一起半年多,我也知道,你心里没我,可要说放弃,总是觉得不那么甘愿。我把自己最坦诚的一面给你,哄你开心,给你安稳。人不都说水能化冰吗,可为什么我化不开你的心,无论我做什么,都抵不过你见景焱一面。”他起身从地方把相机捡起来,背对着我说:“我只问你一句话,这段日子,你对我,有过一丁点的真心吗”我点头应声,恹恹的说不出旁的话。我是真心的,真心拿他做最可以依赖的好友,这些他心底里比我更清楚。林回长舒了口气,含了一丝笑意,“这就足够了。”静默良久,他看眼表,十一点四十二分。他很沉稳的开口,语气多几分决绝,“我爱你的时间不长,现在也不想再继续下去了,韩昭,我们分手吧。”我吸下鼻子,挤出几个字:“谢谢你”林回到最后也没有回头,只留下一句:“希望我们都能幸福。”便掩门而去,剩下我自己在半黑的房间里看着钟表发呆。我对林回大概就是那种友达以上,恋人未满的感觉,我在他面前有过悸动,只是没有在景焱身边那么强烈。对我而言,他是我生命里的贵人和挚友,教会我很多东西,让我学着改变自己来适应大的环境,我必须感谢他。那晚之后,我悄悄联系了俞言,拜托他从谢桁那找到了上次林回帮白瑞拍的照片,又从裴姐那拿到了他获奖的那副山峰图,jerry陪我帮我把照片洗出来,打包寄给了林回的父亲。受了他许多帮助,我也想为他做点什么,只好希望林回的爸爸看到这些,起码不会再对他是种排斥的态度。回公馆的路上,jerry对我说:“阳朔的旅行,是林回最不舍和难忘的一次,他跟一个师傅学打了一枚戒指,想要送给你,可惜你中途不辞而别,错过了。聚会的时候我问他,他却改口了,说那是他最后悔的一次拍摄,因为,牵住了两个没有缘分的人。”jerry不停地挠头,嫌林回说话不够直爽,让他听不懂。我哑然无语,惊觉原来林回早已清清楚楚。公馆外面贴了一张招聘启事,陈叔告诉我,林回辞职了,如果我愿意留在这儿,可以跟着其他的摄影师。我抬眼看看二楼那个房间,里面有工人在装修,不知道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这是个快节奏的社会,谁都不会因为某个人某件事而停留,大家都在摩拳擦掌,争先恐后的向前奔跑,我呆坐在石阶上,脑中一团乱麻。我没有留在公馆,在一家小餐馆做服务生,楚扬来过一次,在店里一坐就是大半天,一句话都不说。酒吧街依旧流光溢彩,即使下多大的雨都热闹非凡,只是餐馆位置偏僻,外面湿湿滑滑,来吃饭的人少得可怜。老板看没什么人,正说想早点休息时,一群人从外面进来,没打伞,个个都淋了个透。其中一个搓着胳膊哆哆嗦嗦的喊:“老板你们这有什么热乎的赶紧先上点给兄弟几个暖暖身子”他露出的手腕上有个小小的刺青,老板冲我使个眼色,让我去厨房让人弄几碗热汤,随后陪笑着去问他们想吃什么。后厨的东西都是半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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