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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1 / 1)

了句:“睡觉再胡思乱想我把你脑袋剁了”我心里有点委屈,从背后抱着他,问:“景焱你爱我吗”他拿开我的手,硬邦邦的说:“自己睡,别碰我。”我心里一沉,过了会还是厚着脸皮贴上去,在他背上吻了一下,苦笑着小声呢喃,“我也爱你。”chater 2:那是多么久远的时光,我却始终惦念着不忘景焱在放松的情况下是个很嗜睡的人,而且有点孩子气,喜欢抱着点什么。我躺在他怀里,看着外面的光线渐渐变凉,又渐渐变得柔和下来,格外贪恋这种意料之外的温柔。景焱睡得很安慰,嘴角噙着一丝笑意,睫毛颤了颤,像是在做什么梦。没记错的话,我上一次看到他这个样子,已经是一年前了吧。“昭昭”景焱翻了个身,拿手挡着窗外的光,“几点了”我爬起来摸过手机看了看,“两点半。”他哼了两声,脸趴在枕头里又睡了过去。我穿好衣服下床洗了把脸,看着镜子有些恍惚,我今年多大,二十出头而已,该是风华正茂的年纪,可那张脸却是惨白惨白的,死了的鬼魂一样。掬了捧水泼在上面,笑自己怎么才发现,在这么下去,恐怕景焱再跟我做爱连硬都硬不起来了,太吓人。去超市买了一大堆各种口味的速食水饺,想着拿回来煮着吃,打开厨房门却发现里面连锅都没有,煤气也是空的,灶台上满满的泡面盒。无可奈何的去买了个电炒锅,烧了水把饺子倒进去,去冲了澡回来水已经烧干了,水饺干巴巴地粘在锅底。景焱醒了,蹲在那看了会,端着倒进了垃圾桶。“我出去一下,一会回来,你在家呆着别到处乱跑。”景焱扒了两口泡面,套了件大衣急匆匆的走了。我叹口气,回房间摸了支烟,景焱留下的。因为身体的原因,他从不让我碰烟酒。抽屉里还保留着我们俩刚谈恋爱那时的照片,常常几百张都是差不多的两张脸,但却怎么都看不够。我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学校的雕塑前面。那天父亲打来电话,告诉我母亲逝世的消息,我疯了似的跑去医院,他刚好去送外卖,我撞倒了他的车子,盒饭全撒了。我留了电话保证会赔偿,后来他陪我参加了母亲的葬礼,在灵位前,我们互相坦诚了gay的身份,就这么牵牵扯扯,走在一起像是必然。我忘记了我们从什么时候开始改变,再也回不到过去谈天说笑的日子,景焱的性格变的越来越冷淡,在我最离不开他的时候,他变成了我最陌生的样子。听说人在孤独的时候总是喜欢故作伤感,大抵就是这么个样子。外面有人敲门,我以为是景焱回来了,跑出去刚刚拉开门肚子上就被人踹了一脚。“景焱呢”说话的人正是那个大个子。“华哥问你话呢,哑巴了啊”他手下的人扯着我的领子把我拉起来,我咽了口唾沫,摇摇头,我是真的不知道。他的态度很差,挥起的拳头被大个子抓住,摆摆手让他退到一边,站过来对我说:“昨天见过的,你是他朋友”我又摇头,“我是他爱人。”周围一阵唏嘘,大个子脸色很尴尬,就那么站着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末了无奈的笑了笑,“既然你们是一家人,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你知道他欠我们多少钱吗”“很多吗”我抬起脸来看他。他愣了愣,抿抿嘴问:“你就不想知道他做了什么吗”我哦了声,问:“什么”大个子哭笑不得,从手下那拿了一个账单复印件,指着上面说:“赌博。输得不多,四十六万,我们今天必须拿到钱。”这下轮到我不知所措。去年景焱做生意失败,我们全部家底都赔了进去,现在我一个月工资才刚够两个人的生活费,至于景焱,他虽然嘴上说会努力工作,可他就没拿过回头钱,别说四十六万,就是四万我们都拿不出来。“我”“韩昭,有客人啊”avis开门露了个头,我对他使了个眼色,他在玄关处做出一副忘了什么的表情,又转回去笑嘻嘻的说:“今天那个老头体力真好,韩昭我去买点吃的你要吗”“不用了,谢谢,阿焱不在我一个人随便对付点就好。”我说完avis点头表示明白,吹了个口哨又返了出去。我心里稍稍安稳了些,只希望如果景焱回来的话avis能把他拦住,这些人的目标是景焱,他不在至少不会出事。我说:“我们家里的情况你也看到了,短时间内恐怕很难凑齐那么多,你们给我点时间,不管怎么样,我一定会把钱还上。”最近的小弟好像听到了个笑话,掏了掏耳朵,“你认真的”我不解。大个子的手下都哈哈大笑,其中一个说:“你不会真以为景焱有多爱你吧,还真打算替他还债,疯了吧你”“对啊,前两天我还看到他搂着女孩开房呢,没想到他还男女通吃。”另一个人紧接着附和。我咬着嘴唇听他们说完,转眼看向大个子,语气有些哽咽,“明天,明天中午你过来拿,这钱我来还。”大个子还想说什么,门一下打开,光线中是景焱充满怒意的脸。chater 3:如除我以外在你心,还多出一个人大个子手下的人都识趣的让开,avis在后面提着一大包零食口粮轻声的关好门。“华子,外面的事我们自己解决,你现在闹到我家里算怎么回事”景焱绕过那个大个子摔坐在沙发上,拿了烟打了好几次都没打着火,烦躁的扔在地上。“你是大忙人,我们找不到你只好到这来了。景焱,你把债还了,哥几个也好交差,我们保证不会再找你麻烦。”景焱背对着我们,紧紧握着拳头,“我们好歹兄弟一场,你给我点时间,钱我会还,别动我家人。”“我只要钱。”大个子说:“你如果真惦记着我们过去的兄弟情分,就别让我为难。你男朋友说了,明天,如果还是拿不到钱,我就只能想别的办法了。”“曾绍华你别太过分我的事跟他没关系”景焱猛地起身,眼睛红的可怕。大个子没吭声,任景焱把拳头攥得咔咔响,我在一旁听得头皮发麻,当下又不敢插话,只好跟avis一起干瞪眼。等过了会,景焱使劲儿吸了口气,才说:“一个月,我保证还钱。”“我凭什么信你”大个子犹豫了一下。景焱什么话都没说,只是重新坐下,从茶几下面摸出一把刀子,在我们谁都没反应过来之前抬手插进了自己的大腿。三十多厘米的刀刃瞬间捅了进去,只剩个刀柄在外面。“焱哥”大高个喊了一声,景焱吭都没吭,唰的把刀子拔出来。景焱大口的喘了两口粗气,把刀子丢掉瘸着腿站起来,大腿上鲜血淋漓,顺着那个口子不断往外涌。沙发上也被捅破一个洞,他这一刀下去,硬是在腿上前后开了个洞。“我没什么能让你信的,你现在还叫我一声哥,就说明你还念旧情。华子,今儿我把话撩这,一个月之后,如果我还不上钱,你再捅我一刀,这条命给你拿去交代。但是你如果动他一下,我保证会把这刀还在你身上,我说到做到”我直愣愣的看着景焱,捂着嘴连动都动不了,曾绍华带着手下出门,门关上的那一刻,他身子晃了晃,重新跌了回去。我想过去抱抱他,腿上却像灌了铅,avis拿来药箱焦急给他止血,景焱面无表情,腿上的肌肉轻微的抽搐。avis做那一行遇事比我多,会简单的包扎,但景焱的伤口太大,血怎么都止不住,药也没法上。我们俩扶着他就近去找医院,来来回回,等他的伤势控制住,我在走廊里腿一软就瘫在地上。avis看着他缝针,我闭着眼睛握着景焱的手直打颤。医生的建议是让他住院观察几天免得感染,但景焱坚持要回家休息,我拗不过他,拿了药,两个人又给扶了回去。回到卧室里,拉拉扯扯的给他盖了半边被子,抹了把脸才发现脸上湿湿的。“行了,别哭了,昭昭你过来。”景焱不耐烦的招呼我。我赶紧向avis道了谢,吸吸鼻子关好门,蹭到床前坐下。景焱伸手理了理我额前的刘海,身子往前一探,顺手把我捞过去,唇瓣凉凉的覆上来。“阿焱别这样”我推开他的肩膀,刚止住的泪又开始往外冒。景焱看着我,很久之后徐徐的叹了口气,“你真的相信他们说的”我沉默,低头抽泣。我知道景焱是个纯gay,他不可能会跟女人在一起。我也相信他不会随便的爱上一个人,可是,我无法说服自己,他每天在邂逅到底做了什么。他是个天生的浪子,自由、桀骜,而我无法给他安稳和最初的那份悸动。“昭昭,我们我们”他抓着短短的头发,踌躇了许久,将要说出口的话变成狠狠地一拳砸在床上,所有的酸楚,就这么被湮没。晚上我要上班,avis主动过来帮我照顾景焱,他拿了很多东西,有条不紊的在房里收拾的整整齐齐,以防止景焱下床时会撞到什么。很奇怪,这件事之后,avis对景焱的态度发生了很大的改变,他们之前都互看不顺眼,总在言辞上互损对方。现在成了个全然相反的态度,avis看景焱的眼神里,多了种崇拜,他说他从来没见过这么有气魄的男人。我只能苦笑,其实他不懂,景焱那一刀不是气魄,是他的命,我们两个的下半生。电台请来一个很有名的情感专家,一个中年女人,出过很多书,接受过很多的访谈,在当时因为自己独特犀利的语言被炒得火热。开播前台长叮嘱了很多遍,让我好好照顾她,节目一定不能出差错。她比照片里看起来要显得年轻,短暂的熟络后,她告诉我,她是故意通过妆容来让自己变得老成稳重一些,那能让人更信任。我不太明白她的思想和理论,于是只能附和,尽量把她往高了捧。听众来电,我完全充当了接线员的角色,大概是因为我的语气太过低沉,甚至有观众特意来问我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我觉得尴尬,那个情感专家一开始也不太满意,不过后来在解决了几个问题之后,她又恢复了神采奕奕的样子。她很自信,说爱情是过度分泌的性激素,说师生恋只是一种缺乏安全感,渴望依赖的表现,说所有的禁忌恋都是不谙世事的跟风体验。在节目的最后,她言语激烈的骂哭了一位因为孩子不愿离婚的家暴受害者。我听着她的一字一句,心里难过得很。午夜十二点,在这个时候还会听电台节目跟陌生人倾诉的,都是些可怜人,他们需要的不是什么所谓正义的抨击,她们只是想要一点安慰。有人质疑情感专家的说法,而她只说了一句“我是从专业的心理学角度分析,而你们只是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傻瓜”,就让人无从反驳。是啊,她是专家,我们又算什么呢不过比她更明白爱情而已。节目结束,我预感我明天会轻松很多,不会再有那么多人来倾诉了吧。“合作愉快,一起去唱歌吧”她向我伸出手,笑得很愉快。我也扬扬嘴角,握手之后摇头,“我们道不同不相为谋,还是各从其志,再见。”趁她发呆的功夫,我搓着手离开电台,外面万家灯火通明,等走远了,回过身望着那座高高的建筑,双手握在胸前,闭上眼睛在心里默默对来电听众说了声抱歉。回到家,躲进洗手间拿着手机从网上找了家房产中介。我想过了,短时间内能换钱的,只有这间房子。从装修到现在,我们正儿八经住的时间不长,现在这片房价也涨了不少,足够给景焱还债了。存了几个号码,思索片刻,决定给我爸打个电话,拨通之后,等了很长时间,听到一个女人慵懒的声音,“谁呀”我一怔,才想起他再婚的事,说:“不好意思,阿姨,是我,韩昭。”那头顿了顿,再说话时声音清晰了很多,“你有什么事吗你爸最近身体不太好,我明天还得带他去医院检查呢,尽是些烧钱的事”我被她噎了一下,明白她什么意思,一是怕我向家里借钱,二是埋怨我从来没给他们寄过生活费,不够孝顺。我挂了电话,没再听她的碎碎念。我从小就是单亲家庭的孩子,父母很早离异,我一直跟着母亲生活,对父爱并没有什么概念,我们两个也是在母亲去世后才开始有联系。说真的,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洗了把脸,看到卧室的灯还亮着,小心翼翼的推开门,看到景焱倚在床头已经睡着了。avis趴在床边,手里还稳稳地拿着一个削了一半的苹果。我站在门口,处境莫名的变得很多余。chater 4: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景焱过去绝不会在有陌生人的情况下闭一闭眼,因为小时候的经历,他极缺乏安全感,对谁都时刻提防着。而现在,看着他跟avis在一起睡得这么安稳,我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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