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雷火本就是凤染之物,如何能伤到凤染凤染对那雷火丝毫不在意,倒是趁着与秦煜拉扯的空挡,猛地用力向后头一拉,就将秦煜扔在了身后的大床上。“平日玩惯了那些百依百顺的,今日来尝个烈性子的,倒是别有一番滋味儿。”凤染用的力气不小,被摔在床上的秦煜后背自是疼得厉害,故而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去计较凤染说的话倒是床上残留的各式气味让秦煜胃里一阵翻腾,刚刚那人在这床上做什么,秦煜又不是没瞧见故而秦煜也顾不得后背的疼痛,手臂往后头一撑,就坐了起来。可待秦煜真的坐起来了,却又看见了凤染那张近在咫尺的脸。然后不等秦煜有所反应,便有一双唇舌侵了过来。凤染似是发了狠,所以这一下子不像是接吻,倒像是攻城略地、不死不休的生死肉搏秦煜一双手撑在后头,哪里还能做出攻击只得脚下生风,往凤染哪里踹了过去凤染一时不察,被这一脚踹了个正着,当即便就闷哼一声,就连刚刚还交缠在一起的唇舌也分开来了。凤染轻笑一声,擦了擦刚刚被秦煜咬破的唇,手下一动作,就准备去脱秦煜的衣服。秦煜哪里肯乖乖就范当下又是一脚,直往凤染心窝子里头踹。不过这一次凤染可没有再被踹中了,倒是身子一偏,就将秦煜的腿错了过去,甚而一双手还将秦煜的腿抱住,然后用力一扯,秦煜的裤子便就褪了大半。秦煜心里有一惊,眼睛更是睁得老大,“凤染,你敢”见着秦煜这幅被欺负的样子,凤染却是笑了,“怎么,秦少爷不叫我少主了”可即便凤染说着话,手下的动作却是没有停,右手又是一扯,就将秦煜的袍子撕了了七零八落。然后秦煜自左手蜿蜒至胸前的点点桃红,便就入了凤染的眼睛。凤染伸手伏在那红色攀沿的位置,一点一点的摩挲,“情种呵呵,秦少爷倒还是个痴情的人啊。这情种都长到胸口了,要是疼起来,是不是得彻入骨髓啊”不过跟凤染调笑的话不相称的,是手下愈发粗暴的动作,“不过说起来,秦大少这张脸不做下头的那个,可真是辜负了”“凤染,你够了莫非你真的把我当做那下贱的小倌一般吗你当真不记得我们之前的情义了吗”可凤染听了这话之后,反倒是像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放肆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情义什么情义是你让遂旸捆我的情义还是你在飞阳峰上打我那一掌的情义秦煜,你有什么立场来跟我说情义”说罢凤染更是像发了魔怔一般,从须弥芥里头拿出一记捆仙索就将秦煜的双手捆了起来,“秦少爷怕也觉得眼熟吧恰是当年遂旸捆我的那一条”然后更是又拿出一张黄黄白白的符纸来,当即就贴在秦煜身上,“噤声符,秦少爷自然也是记得清楚吧”秦煜被噤声符贴了,哪里还有言语能回答凤染的问题除了在床上胡乱扭动之外,秦煜竟是一点反抗都做不得。“其实秦少爷,跟那些无情无义的婊、子,又有什么不同呢那些婊、子至少还能给我个乐子,熟不知秦少爷能做些什么想来秦少爷,还不如那些婊、子”这话一说完,凤染就募地将秦煜往床上一推,而自己却是走下床来。凤染先是给自己施了个净身诀,然后又从须弥芥里取了身袍子穿上。站定之后,才又对着秦煜说道,“我倒是觉得秦少爷的身子,比那些婊、子还脏。”然后竟是不管那个还被捆在床上的秦煜,自顾自地离开了。不过出了大殿的凤染,却没有刚刚那么干脆利索了,甚而眼角处的地方还有了一点湿润。不过难过归难过,凤染的人却是半点没有停留,大步流星地就往书房去了。因为那里,还有个人在等着他。那人见凤染来了,先下一礼,“少主有礼。”凤染可没有跟这人磨叽的意思,也不还礼也不睁眼瞧他,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告诉你家主子,他的说的事儿,我应了。”作者有话要说:、真假秦煜两对峙这一夜究竟是怎么过来的,秦煜已经没有意识了,便就是那种在心口处的情种,都不觉得疼了。因为这次是心疼。真的是,心疼。秦煜想过无数次与凤染相遇的情况,想过那人怨他恨他,却从没有想过那人会这样侮辱他,好像把他丢在了什么不屑一顾的地方一般。他有点后悔了。所以他想等到凤染再来的时候,跟他好好谈谈。他想告诉凤染,当时不过是想逼他走,逼他离开那个满是自己罪孽的地方,他从来都没有想过不要他然后便就是像应着他心中所想一般,殿门缓缓打开,万千晨光一齐射入,映得殿里一片光明。而在那片光明里头,渐渐露出个一个身影来。秦煜眯着眼睛,想快点看清那人的眉眼。可待秦煜看清的时候,心里却猛地一沉。因为来人不是凤染。“秦少爷一夜辛苦。”那人缓步走到秦煜近前,“清风本该早点过来给您松绑的,奈何少主昨夜缠我缠得紧,便是半点空档都没有。其余下人又不敢擅自进来,倒让秦少爷凭白受了许多委屈。”说罢,就笑着走到秦煜的身前,将秦煜身上的噤声符取了。来人显然是精心装扮过的,身上穿着一身月白长袍,头上戴着一支青玉小簪,带着的香味非但不甜不腻,倒是一派的寡淡雅致。若说这人是什么书香门第、大家士族里头的小少爷,怕也是有人信的。何况那人的眉眼又生的极好。那可是与秦大少有着三分相似的眉眼啊。不过秦煜却不觉得那人眉目美好,反倒觉得有点恶心。特别是在看到那人额上点着的那记朱砂的时候。“自古以来,这清风便是与那明月相配的,到不知阁下识不识得那个子虚城里头的明月”秦煜虽说是衣衫不整地被捆在床上,可身上的气势却是半分不减,甚而在那双桃花眼里头,还丝丝缕缕地露出几分杀气,倒让那清风心底里头升起了阵阵寒意。清风心里头一惊,脸上的浅浅笑意更是散了个干净,当下脸色就变了。本来就说嘛,这清风不过是个玩物一般的人物,便是凤染有意抬举,又如何能跟秦大少相比故而不待秦煜言语一激,就把他那点装模作样地伎俩给露了个彻底。既然已被秦煜戳穿身份,清风当下也就没了再装的必要,一双眼睛里头满是寒意,“秦大少便是有个大宗少爷的名头又如何现在不是一样这般躺在床上,任人欺凌便就是如我这样的炼气修士,也能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说罢,手里头便化出一记长鞭直往秦煜身上挥去,“秦大少觉得此等滋味如何”那道鞭子一挨到秦煜的身子,便在上头留下了一道红痕,秦煜吃痛,只得弓起了身子,减少些苦楚。早知道秦煜此时可是没有半点灵力的凡人,如何能抵得住这带着灵力的鞭子不过便是如此,秦煜仍旧没有说出什么服软的话来,甚而连哼都没有哼一声。那清风见秦煜一派硬气,脸上的恨意就更加明显了,就好像秦煜跟他有什么血海深仇一般,眉宇之间尽是不化的戾气。至于手下嘛,更是一鞭一鞭地挥个不停。“哈哈哈哈,你看看你现在狼狈的模样你还是那个什么大少爷吗不过也是我清风可以任意施为的货色罢了”虽说被清风侮辱得厉害,身上的伤更是疼得磨人,秦煜脸上却依然挂着那么个似笑非笑的神色,就好像嘲笑清风不过是个气急败坏的跳梁小丑一般,一双桃花眼更是死命地盯着清风瞧。清风被这神态看着心里发毛,只好加重手里头的鞭子,等着秦煜跪地求饶,“叫啊,你怎地不叫你若是叫了,我便让你少受写折磨”说罢,手下的鞭子更是直指秦煜的各处要害。秦煜被这鞭子打得满是伤痕,身上本就七零八落的衣服更是化作了寸寸碎片破缕,何况那条条红痕还印在那白玉似的皮肤上,怎一个凄惨了得可这鞭笞虽疼,跟心口里的疼比起来,又算是什么秦煜本来以为凤染不过是怨他,发一发脾气也就罢了,却不曾想,凤染居然让这么个下作的玩意儿来折辱自己这让秦煜如何能不心痛可就在此时,秦煜的丹田里头似是出现了些许变化,先是火木两系灵力相互缠绕,四处奔腾,再是九转雷火熊熊燃烧,不死不灭,最后情种一下子爆裂开来,从秦煜左手出伸出一条绿色嫩条来秦煜竟是在这种情况下进阶了这是元婴后期的修为那一旁不停挥鞭子的清风见到这般情况,更是惊得长大了嘴巴,可还不待他叫出声来,一条绿色的青木小枝便就直面而来。不过一愣神的功夫,清风就已被那小枝捆了起来然后那小枝猛地一收,他便就直直摔到了地上当下清风心里就怕了起来,这人不是被捆仙绳索了起来吗怎地会在此刻突破自己那般待他,莫非今日便会命丧于此因着心里如此乱七八糟的想着,脸上的神情便就不是清风自己能控制得住的了,满脸惶惶,眼睛更是不敢离开秦煜半点。可秦煜在捆了清风之后,却没有急着找那人晦气。那人已是砧板上的肉,还能飞得上天不成秦煜先是起床下了地,给自己施了个清净决,然后又在须弥芥里头寻了件袍子穿上,最后还用手微微拢了拢头发,末了,还在上头插了支青玉小簪。这秦煜本自就是这世上难寻的风流人物,何况此时的秦煜眉眼慵懒,发髻松松,衣衫散漫,一派自得自在模样。再加上那蜿蜒至耳后的红痕,更是给秦煜填了几分欺凌的美感。便是清风,也移不开眼。怪不得,怪不得。“你现在可知道自己的身份了”秦煜将脚踩在清风的脑袋上,压低了身子对着清风问道。清风被这脚压着,哪里还能说出话来不过纵使清风能说出话来,他也不会说的。无话可说。秦煜也没有打算给他说话的机会,一脚过去就将他踢了老远,“纵使我秦煜虎落平阳,你由不得你这般杂碎”纵使秦煜踢这一脚的时候并没有运起灵力,可这脚力的后劲却依旧让清风吃不消。何况清风落地的时候,还直直砸到了对面的墙上,如此,清风怎能觉得好受当下便就吐出一口鲜血来。可清风的那双眼睛里却没有了刚刚的惶惶不安,只剩下了无边的滔天恨意。然后清风就看见那人一步一步,走到近处。秦煜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讨厌死了那张脸,就好象自己什么最为珍爱的玩意儿被人偷了,挂在一个极为破烂的地方一般。当真是种作践。秦煜用手伏上清风了脸,“我倒觉得你这张脸碍眼得很。”那动作看起来温柔缠绵,可话说出来却让人遍体生寒。“你待要如何”“待要如何碍眼的东西自是要毁掉了啊”说罢秦煜连顿都没顿,伏在清风脸上的手指便就点点加深,直到随着秦煜的手指,在清风的刻出条条血迹来。“不”得知秦煜要毁了自己的脸,清风的惊恐便蔓延开来。只有这脸,只有这脸才能留住他半分啊自己怎么能失去这唯一的牵绊呢可即便清风的喊声撕心裂肺,响彻天际,可又有谁会理会直到他的脸上布满伤痕之后,秦煜的手才停了下来。而看到清风这幅面容的秦煜却是笑出了声,“对么,这张脸才配你。”秦煜的眉眼笑意盈盈,可在清风看来,如恶魔何异他好恨,他恨这人什么都没有做,却抓住了那个人的心,而自己却是用遍所有招数都不能在那人心上留下影子为什么,为什么难道就因为自己是南风馆里的小倌儿,他是大宗门里的少爷可不管清风在心里头怎么想,秦煜都没有理会的意思。他在那个高之又高的地方站了那么久,哪里还能体会的了别人的苦楚惆怅何况秦大少,又是个心狠的。所以秦煜在见到清风毁容之后的模样是,倒是颇有一番志得意满的情绪。当下在清风的白袍上擦了擦手上的血迹后,便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可出了庭院的秦煜却是和那个来时遇到的黑奴。“秦道友手上沾了那么多人的血,午夜梦回的时候,就不会觉得难以成眠吗”那人一袭黑衣伫立门前,脸上没有什么情绪,便是开口问出来的问题都没带着一丝一毫的感情,好似不过只是在问秦煜一会儿,要去哪里游玩。可秦煜听了这话却是收敛了神色。“道友来此,不会只是为了问在下这个问题吧”那人笑笑,不作言语,可手里头却是递过来一个瓶子。秦煜先是接了,“这是”“凤凰精血。”作者有话要说:小亏说我是存稿箱里的最小最小的小妹妹。她说她没有存稿了,所以她逃走避难啦。明天不更你们会打我吗捂脸、假作真时真亦假这几日里,道修诸地可算是腥风血雨掀个不停。先是晏几趁凌云宗诸位大能身在太一门之际,出其不意偷袭凌云宗,造成门内千余修士身死,凌云宗千年根基毁于一旦的惨状。后来更有浔阳城柳家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