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子,毫无掩饰自己刚刚激情后留下的残余物。“我腻了。”简短的话,像是针扎在胸口一般,好疼。“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宁静的声音轻轻的,眼泪无声的流着。她没有忘记,今天是他的生日,她用尽自己的一切想要给他最好的生活,他不喜欢上班,没关系,她养着他,自己加班累死也无所谓,只要他开心就好。可是,现在是怎么了他讨厌女人的眼泪,伸手拿出浴巾随意的裹在自己的身上,眼神鄙夷的看着宁静。“你看看你,一副木鱼的样子,二十三岁了,还装清纯说自己是处女,不让我碰,我靠,什么年代了。”男人点燃了一根烟,搂着身边的女人,手指还故意从女人高蜓的胸脯划过。“我说了,想把我的第一次在结婚的时候交给你。”她出声反驳,却是连自己都瞧不起自己,第一次,那是神圣的,在她的心里和婚礼一样的神圣。“呵呵,少装了,你还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过了,不要在我面前装,我最讨厌你这种口是心非的女人。”他的咒骂声,像是魔咒紧紧的锁着宁静的脑袋。她很想上前给他两巴掌,可是却是生生的顿住了。转身,像是没有来过一般,走开。只是,那脸上越来越多的泪,却说明着自己的心究竟有多痛。、008 酒,喝多了果然误事嘈杂的音乐,浑浊的气味,迷人的裙摆。“酒,给我酒,我要酒。”一巴掌拍在吧台上,女人嘴里含糊不清,眼睛微眯,盯着酒保的眼睛。“小姐,您已经不能再喝了。”酒保看着她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好心提醒。眼前浮现出一组画面,禁忌,混乱。男人的胸膛,女人的浑圆,男人的低喘,女人的妖媚。“王八蛋,谁是小姐,我是处女,货真价实的处女。”宁静气的从桌子上坐起来,眼神凶狠的看着酒保。“不识好歹。”虽然是服务生,但是遇见这么难缠的客人,酒保只好小声的嘀咕谩骂。“碰”的一声,一瓶白酒再次甩在了宁静的面前。“呵呵,王八蛋,你全家都是王八蛋,老娘真的是处女呃”刚才喝的太猛,现在反胃上来的酒气,差点熏死旁边的人。酒保嫌弃的看着面前的女人,脸上邋遢的要命,摇摇头,转身,不理睬,任她自生自灭。“呃呃好难受。”宁静感觉自己的胃要炸开了,摇摇晃晃的从椅子上站起来,晃悠悠的朝洗手间去。可是她忘记了,她第一次来酒吧,根本不知道洗手间在何方。凭着感觉走。一步,两步,然后无数步。脚步蹒跚的向着未知的方向走去。嫩白的小手似乎摸到了什么东西,轻轻的一拧。门开了。宁静高兴坏了,此时的她急需找个洗手间。“呵呵,终于找到你了。”打着酒嗝,宁静会心的笑着。奢华的灰色地毯在宁静的视线当中逐渐模糊成一片,潮红色的小脸,燥热的感觉,她随手扯了扯t恤的领口。“热,好热。”一股力量袭来,宁静连惊呼都没有来及,身子被扔上了软软的大床。皎洁的月光淡淡的穿过玻璃窗倾洒下来,男人看着床上的女人,由于喘气,胸口一阵一阵的。“啊好痛。”被大力一甩,宁静发生了简短的抵抗声。挣扎着身子要坐起来,她要上厕所啦,不是要睡觉。只是,刚起的身子便被高大结实的体魄给强制的压在了下面。黑暗中,一双利眸散发着冷冽的光芒,紧紧地锁着她。一只大手覆在了宁静的耳畔,沉重的呼吸落在了她微张的粉唇上。男人的手抚上她光洁的皮肤,壮硕的身体将娇小的她罩在里面,两人的呼吸声融为了一体。对于接吻,宁静的经验少之又少。只知道,闭紧嘴巴。冰凉的大掌用力的扣住她小巧的下巴,逼着她张开嘴巴,迎合他。细滑的脸颊皮肤粉粉的,而心脏却如受惊的小兔子,这样的她更激起身上男人的征服欲。“呜呜,我要上厕所”小腹的肿胀再也无法容忍,宁静用力的推搡身上的男人,尽管他身上的味道真的很好闻。“不。”男人的动作粗鲁狂躁,衬衫的纽扣都已经离开了健硕的身躯,烙铁的大手紧紧地攥住女人的腰。然后,宁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好痛好痛。痛到要死了的节奏。男人,似乎把身下的女人当成了工具般。粗鲁,狂野。、009 你是神马东西一次次宁静疼的差点晕厥过去,那刺穿的力量像是把利剑,生生的将她的身体穿透。潸然落下的眼泪顺着脸颊四散开来,低喘与享受相互交融,空气中弥漫开来的是情欲。宁静感觉这是一场噩梦,男人身体的起伏不带一丝感情,纯碎是简单的发泄。她疼到连脚趾头都无法伸开,对这方面毫无经验的她只能呜咽着承受这一切。床单上的鲜血混合着情欲的味道,凝合成一股腥腻的味道,却在这个夜晚让人沉迷。缓缓的闭上眼睛,男人低哑沉重的声音传进她的耳中,她就当做自己真的是在噩梦中。终于,男人似乎是累了。从她的身上抽离开,连带着混合着精液的血水。被狠狠折腾过的女人大喇喇的双腿,红肿的嘴唇发出残破的话语来。“我说我是处女吧。”男人离开的身子微顿,俊脸凑近,这才听见她的话。于是,离开的身体再次覆上,新一轮的掠夺再次开始。整整一夜的索取,直到天快亮才结束,宁静早已如死鱼般的昏睡过去。男人将自己的身体冲洗干净,却并未离去,只是坐在窗前,等待着床上女人的苏醒。宁静是被呛醒的,身体很累,很酸,很痛,眼睛连睁开的力气都没有,只是周围的空气太过于憋闷。她不得已睁开了眼睛。“这是哪里”叫了一夜的嗓子早已沙哑的不行,吞咽了口唾液才好不容易将话说完。浑身像是被车碾过般,酸疼的感觉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双腿间更是传来火辣辣的痛感,她这才想起昨晚上那个自己亲生经历的噩梦,怒目圆瞪。“醒了”比冰还要冷的话。宁静努力的撑起身子,在房间环视着。房间里窗帘紧闭,只有微弱的灯光。“啊”身上传来的凉意,宁静才看清楚自己浑身赤裸,未着寸缕。下意识的用薄被裹住自己的身体,宁静披散着长发一脸茫然的看着窗前说话的男人。“你是谁”宁静此时已经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事,只是下意识的想知道占有自己纯洁美好第一次的男人到底是谁。“呵呵。”空气里腥腻的味道连同着尼古丁的味道,都没有男人的冷笑来的害怕。男人轻笑着,然后站起身来。健硕的身体迈着迷人的长腿向床上的宁静走来。大床立刻凹陷了一块下去,下一秒,大手精准的握住了宁静娇小的下巴。“想要我负责吗,你是什么东西”宁静的脸一瞬间变得苍白,大脑短路起来,她只是习惯性的询问,她就这样的跟一个男人睡了一夜,她问一下都不行哦。见她不说话,男人以为她又在想着用什么花招了,握住下巴的手更用力起来。呵呵,他叶致远的世界里,什么时候要对一个女人负责了。下巴传来钻心的疼痛,宁静拧着眉看着身边的男人。“不要费劲苦心,想要我负责的人已经死了。”那声音像是鬼魅一样的缠绕在宁静的耳畔,她浑身哆嗦,像是要上断头台一样。、010 叶总,是你眼睛里升起一层水雾来,这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啊。明明吃亏的是自己啊,怎么感觉像是她欠了他一样的啊。她已经二十三岁了,自然知道男女之间,只有女的吃亏。这样的想着,她似乎又变得理直气壮起来。“你是叶总”宁静却在看清了男人的容貌后,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心里的难过此刻竟然少了一分。“你认识我”男人的手没有减少力量,还是钳制着她。“你先放开我,我的下巴好痛。”宁静实在被捏的太痛了,手开始抗议起来。男人的手离开她的下巴,目光紧紧地锁在她的身上,上下打量。“我是霆集团的员工啊,我是顾少的秘书,您以前在我们公司做叶总啊,我还跟你说过那个爸爸去哪儿的游戏啊此处见旧文总裁的爱人戳其他作品”下巴上的痛意消失,宁静微微的挪动了下身体,离他远一些。男人颀长的身子离开床铺,将黑色的窗帘拉开,这时借着晨光看清了女人的脸。二十出头的年纪,长得还算可以,只是算计了他就该死。“不记得了吗”宁静有那么点的小失望,她跟他说过几次的话啊。“可是,你明明才离开三个月啊。”宁静小声的嘀咕着,三个月的某一天就发现叶总没有来上班,后来无数个某一天叶总一直没有出现。于是,她趁着找顾少签字的时候问了,才知道叶总自己组建了公司,而且规模不亚于霆集团。她却不知道的是,叶致远隐藏在商人背后的真实身份。“谁派你来的”叶致远并未因为认识她而放松,相反的,越是认识的下手越是值得怀疑。“什么,我听不懂。”头好痛,宁静揉着脑袋,一脸的不解。“不管是谁派你来的,我希望你管住自己的嘴,今天的事情有一丝一毫的泄露出去,你的小命就准备消失吧。”“还有,这是一百万的支票,封你的嘴。”叶致远看也没再看她一眼,将支票放在床边,径直的走向门口。“等,等一下。”宁静本能的叫出了声,他个乌龟王八蛋,把她当做什么啊。剩下宁静一脸的苦闷,她很想冲上去扇他两巴掌,问他怎么不问青红皂白的上了她。只是,她不敢。真的不敢。“怎么嫌少”男人停住脚步,转过身,一脸轻蔑的看着她。“谁要你的钱。”宁静生气的大吼着,这个王八蛋,把自己当做小姐了吗。“呵呵,不要装清高,收下这一百万,我们之间昨天晚上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明白吗,方才说过的话,我不喜欢重复,望你自重。”叶致远高大挺拔的身躯转了过去,直接走出了门。空荡的房间内,只剩下宁静一人,她的性子本就胆小怕事,这下感觉后背都凉飕飕的。她要赶快逃离这个地方,不能有一丝的耽误。这件事,就当做被狗咬了一口吧。这样的想着,她几乎没有任何考虑的将扔在地上的衣服重新穿回自己的身上,酸软的双腿几乎无力,可还是咬着牙走到了门后的方向。、011 女人,清高过了就是虚伪日子继续过着,自从那一晚之后,宁静和叶致远再也没有见过面。宁静在百度上搜索了叶致远公司的地址,然后找了个信封,寄了份快递。两天之后,叶致远在办公室收到了一份快递。打开来,是一张支票还有一张粉色的便利贴。支票是一百万。便利贴上写着:“叶总,您的担心是多余的。”叶致远随手拿起身边的电话,将助手叫了进来。“叶少,什么事”叶致远拿起桌上的支票,面无表情。“听说前段时间慈善组织有打过电话来,这一百万捐出去吧。”助手陈庆微笑着上前接过支票,看了一眼。“是,叶少。”“恩。”叶致远未言语,只是将椅子轻转,看向东方升起来的烈日。似乎真的如叶致远所说,那一晚的事情彻底的从他们的记忆中消失了。两个星期后,叶致远约了客户在皇廷酒店谈合约。金色旋转的木门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叶致远在助手的陪同下,高大的身子向前走着。周围传来很大的吵闹声,女人拔尖的尖叫,刺耳。叶致远,皱着眉头,厌烦。女人,还是要温顺点,至于泼妇,那是侮辱了女人。脚步未停,这个世界只有依依的事情才会让他停下脚步的。“你个小贱人,我将你从小养到大,你现在是本事了,能挣钱了,了不起啊,你不要忘记了,这么多年,要不是我忍让着你,你根本活不过今天,我只是问你要点钱,居然说没有。”妇人尖锐的手指揪着女孩的头发, 完全不顾女孩早已泛白的嘴唇。“我说了,我没有钱,这个月的工资我已经交给你了,你又来我问我要,我去哪里弄。”女孩一手捂着自己的脑袋,缓解头皮的疼痛,大口的喘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