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分给大家啊。”明王想了想,“确实打下了很多地主土绅的土地,但一直苦于跟官府作战,没有精力做这些。”宛兰似乎越说越兴奋,“而且嘛,可以进行武装斗争,就是进行训练,不至于像现在散兵游勇。就像平时官府训练那样,对你们的人进行训练。哦,还有,还得配备武器啊,如果都是什么铁锹啊锄头,太寒酸了。”明王双手撑着鼻子,看向一边,点了点头。为了防止明王忘记了,宛兰还特意让他在竹简上记录几个点“一,建立大会制度。二,土地改革。三,加强军事训练。”“别小看这么简单,实施起来威力无穷呢。”宛兰兴奋的描绘着这里面的美好,“你想啊,这里的每个人不仅有自己的田地,还有自己的权力进行表决,岂不是很好而且对于建立一个国家也足够了,有这么强大的兵力做支撑,还怕那些官府的人吗”而此时天空已经破晓了,象征着新的开始。宛兰喜滋滋的回去睡觉,想着这些如果能实施起来,会不会像毛爷爷那般显神威呢而且,就算夺回船厂,也是大有裨益的。最后,从小小的私心来说,都成开国功臣了,就算去找千亿,想和他在一起,没什么人说三道四了吧。如此美丽的幻想,算不算这么一个高中生的局限性呢一旦局限性真骨感起来,其后几日的惨痛教训甚至不亚于孙中山的建国大业。似乎是宛兰的意见起到作用了吧,明王决定对内进行一场改革。工会则是每个人都可以参加,选举几个作为议事的。而土地,则把抢到的统统平均分给弟兄们。一听到这样的消息,那些人都非常的高兴,对明王又跪又拜。宛兰则躲在一处偷笑,看来自己的建议还是挺好的,用不了多久,一个自己设想的国度就这么建立了哈哈。那么到时候,想去找千亿不是随时就能去的问题吗呵呵。过了五六天,宛兰和蒋堂正在给那些人端菜送饭,正好听到他们的谈话。其中一个人,满脸黑乎乎的,不知是天生的还是后期晒的,“大招兄弟,你最近清楚那些召开工会是什么意思吗”大招接过蒋堂手里的菜,讪笑道:“浩昌兄,这个我怎么会很清楚呢。我不过是负责守门的。”“不是说每个人都能参加吗”那个叫浩昌对此很不满,“不知是谁想的怪招,要弄个工会,然后每个人都参加。结果真正参加的我跟你说啊,你可别说出去啊,都是明王的亲人或者兄弟”大招明显被此吓了一跳,然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好像确实是这回事。难关参加工会的时候,那些人把我们喝退了。”宛兰和蒋堂在后面做菜,蒋堂是心不在焉的翻鼓几下,而宛兰是心不在焉的在烧火,聚精会神的听那些人对自己一个星期前提的意见的看法。她当时跟明王提的就有召开工会的,还有分田地“你们在说这事啊”又有一个人加入,他披散着头发,眼圈很深。“东山,听说你要去分田,分到了吗”大招问道。他摆摆手,头发一晃一晃的,“没有啊明王前几天说可以分田,交由丰年管理。”“丰年哦,他是明王的远房阿弟”浩昌呵呵的笑道,不知笑什么,听起来苦涩味很浓。“那他没给你分田吗”“分了,分在一座荒山旁边”东山说道,摇晃着碗里的汤,低沉着说道:“而丰年将靠近河边的田,分给了那些跟明王关系要好的人,其中明王的田地最大算了不说了,我们管好我们自己就行。”“你不知道,好多人分的田地都不好,就明王那些个人最好。我跟你们说啊明王的田地多些好些,我没意见,但丰年他做事跟没做有何分别,跟官府作战的时候我见他虚晃几下就溜了,然后在一个角落用血涂抹自己身上佯装受伤很严重的样子。”浩昌气愤的放下碗,转过身子。“行了,本来在一起对抗官府就不容易,就不要说些什么丧气话了。”大招攀着他的肩膀,不停的安慰道,浩昌才勉为其难的端碗。“其实我们跟着明王不错,但就是怎么说呢,他有些兄弟还有唉做事实在不爽。凭什么他们可以得到好的田地,我出来对抗官府,命都豁出去了,就是为得到一块自己的田。”东山微微叹口气,“好不容易得到了,却是在一处荒山边。真不知道我这段时间是为了什么而反抗官府的。不反抗,交点税,还有一段消停时间,现在打来打去,没个消停”“你们几个真是太慢了,快点去训练”这时快步走来一个人,虽然脸形瘦削,但肚子却微微的鼓起,很明显从科学角度说,并非天然胖而是后期吃多了。“丰年”那些人惊讶了一下,大招马上笑了笑,而另外两人点点头,不给好脸色“赶紧去训练去整天就知道吃吃吃”丰年拿着棍子不停的指责,然后对着他们驱赶。可是“你们这是要搞什么放开”丰年被浩昌从后面抱住,东山抢过他的棍子。东山用棍子指着丰年,“你嚣张些什么你叫嚷着什么”宛兰着急的想去劝阻,却被蒋堂拉住,“你别去做烂好人了,我们就看看他们怎么闹就行了。”宛兰折腾了几下就放弃了,毕竟那些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自己一个弱女子怎么劝架。只能算是眼睁睁的看着那三个人互相揍。大招是把明王叫过来了,这才阻止了这场闹剧如果大事化小的话。“行了,你们还有心思闹你们两个给我去训练去”明王喝止道。那两人才灰溜溜的离去了。而丰年一脸惨象,看到明王来了,万分欣喜,脸上的淤青一抖一抖的,“我的好阿哥,你可来了。这些人啊实在太不服管教了。”明王淡淡的说道:“行了,以后你自己注意就行了。你和那些工会的人商量下,明天还有哪些田要分的。”“工会的人都是我们的阿哥阿弟”丰年笑道,但还是收敛起来,和明王边走边说:“我会和工会的人商量的。我先告退。”宛兰和蒋堂继续做着他们伙夫的工作,日子也算平静只要蒋堂不闹事的话。正当他们生火做饭的时候,门外来了这样一个人,似乎很熟悉。此时守着门口的便是大招还有浩昌。“你说明王会不会把田地分给我们这些看门的啊。我见那些工会的人商量了好久啊。”大招闲着无聊,问道。“我怎么知道工会那些人商量了啥。我想参加都被丰年这厮给阻拦了。而工会里的人十有八九是明王的兄弟或者亲人,商量来商量去,也都是些家事。”浩昌打着哈欠说道,完全没有兴致。“不是说我们也可以将意见说给那些人听吗听那蒋府少夫人说,这叫代表。”大招撑着手里的锄头,颇有兴致的说道:“我也提了一些,不知会不会采纳。”浩昌连打好几个哈欠,“做梦吧你。我们啊,到哪的命运都是差不多的,都是给人当看门的。”此时一个形色匆匆的人过来,佝偻着身子,虽急但步履缓慢,过了一会儿靠近了坞堡。“你是谁这个地方不要靠近,赶紧走。”浩昌不耐烦的喝退到。那个人将头上的丝巾拿开,斑白的头发,老迈的容颜,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婆婆。她着急的说道:“我相见见明王。”“明王出去了,你改天再来。”浩昌摆摆手,让她赶紧离去。“要不这样吧”老婆婆拿出一份竹简,上面用线绑住,颤颤巍巍的替给大招,哀求道:“帮我将这个交给明王,他一看便知。”大招好奇的想拆开上面的线,老婆婆却阻止道:“这个还是不拆的好。里面只是他家人托给我的一封信,还是明王他本人看比较好。”“哦。”大招便没去拆开,然后笑道:“那你要不要进来歇息”老婆婆摆摆手,咳嗽几声,“不必不必那么麻烦。我家也很近。记得将这个信交给明王就行了。咳咳咳”然后佝偻着身子,慢吞吞的远去了。“亏你们好心咧,你自己给吧。”浩昌继续打着哈欠,“昨晚没有睡够,太困了”可惜看门的两人没有再仔细研究这个奇怪的老婆婆。这个老婆婆在一个转角却看着这些人,摇摇头,“可怜的人啊”然后挺直腰板,一点都不像之前佝偻的那样,然后她在脸上摸了摸,用水洗了洗,将头发放下来梳洗了一下,那些白的黑的花的都被冲洗干净,露出原本三四十岁左右的模样。而这个人竟然熟悉得让人尖叫竟然是蒋府的管家,三娘没能想到的,这个出场多次、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老婆婆,居然会是三娘在装扮。犹如外表的皮,即使被水冲掉,也依然看不透那颗伪装千层的心。“希望我那信能起作用啊。”三娘耸耸肩,再脱下外面那老婆婆的衣服,边整理边笑,“这才叫做厉害,不动声色就搞定了。”她慢悠悠的回到陈大人的府上,而府上也正怒骂连天,“那些暴民实在太可恶了,到处宣讲说我们的坏话,你听听说我们税收高,还要联名上奏武帝。这些暴民太无法无天了。我带兵镇压,结果他们还特别有理”那是陈大人,气得胡子一抖一抖的,身上的官府也破烂了好多。大夫人见三娘过来了,“你来的正好,赶紧去叫疾医,陈大人受了伤。”三娘点点头,然后出去了,而出门不久便见到有狐带着疾医过来,三娘笑道:“原来都请到人了啊。那我就不必去了。”有狐先让疾医进去看病,笑道:“我这不是看到有人受伤了,特意去请嘛。而且这人医术精通,花了不少钱呢。”还差十几步到府门,有狐正要走,突然回过头,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打量着三娘,“你你是谁”“我我是蒋府的管家,三娘啊。”三娘嫣然笑道,给人温暖。有狐大骇,身上的肥油都被惊恐得往回缩,堪比瘦人,“你你怎么可能还活着不对,你不是她也不是,怎么可能长得如此相像”三娘装作毫无知情,挠头问道:“那我到底是谁”有狐倒退几步,支支吾吾的说道:“十几年前,绥定船厂原本是姓公孙一家的。而我是那公孙府上的管事。而你而你是不对,怎么可能,那一家都死了十几年前都死了我亲眼所见”他慌慌张张的,一不小心一屁股跌坐地上,身上的肥油差一点倾泻而出。他一边用屁股退后,一边指着三娘,“你到底是谁你是人还是还是什么东西”“我当然是人啊”三娘一脸无害的走过去。“不然我干嘛活着”“你别过来十几年前那件事不是我干的,是蒋府害了公孙全家啊”有狐脸色酱紫,吓得够呛,拼命的往后倒退。大夫人正好从大门口出现,看到这样奇怪的场景一个富绅跌坐在地上狼狈不堪,只是因为见到一个下人。她搀扶有狐站起来,脸色写满了问好。有狐见到大夫人,像见到救星一般,拉着她的衣服,大惧又大喜:“姐姐你来得太好了,这个人这个人她不是人对,不是人”频频回头,最终吓得魂不附体,怪叫一声跑了。第十八章 以写我忧更新时间201458 11:17:11字数:7702至于三娘和有狐发生了什么事情,还牵扯十几年前的旧账,除了这两人,谁会刨根问底呢远在坞堡的那些人,跟地主有扯不清的旧账,现在明王在宣讲的时候,遇到官兵,负了点伤,疾医正在给他上药。而明王撑着额头,心里对于那些地主,估计有数不清的草泥马在呼啸而过。大招走进来,想将那老婆婆交予的竹简递上,而旁边的丰年半怒半讥,“真是毫无规矩,见到明王还不跪下。还有,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大招一听,先跪下,“拜见明王。这个东西是一老妇人的,说是家书”“根本不可能,家人都在这”丰年责骂道,“你可以出去了,该干嘛就去干嘛。”然后拿过竹简,拆开上面的线,看了看上面的字,先是疑惑,再是暗喜,“果不其然,蒋府那两人就是过来探听我们的事情然后向说与陈大人的。”“什么意思”明王不解其意。丰年摊开竹简在他面前,念出上面的字,“最后,勿信,让我们千万别相信那两人。早说蒋府那两人不可靠了,你居然还留他们那么久。”“这是谁送的”明王警觉起来,“这样的用意是什么。”丰年急忙让他躺下,安慰道:“没事没事,这种小事还是我处理好了。我会让他们好好交代的。”明王想了又想,拿不定主意,心里对这两个有钱地主,既有奇妙的好感,但又有根深蒂固的痛恶。他举棋不定,只是说道:“要不你和工会的人商量”“工会都是阿哥阿弟啦,再说,他们早就对这来路不明的地主土绅万分反感。我会好好处理的,保证让他们痛痛快快的交代。”然后喜滋滋的出去了,心里打着小算盘,“得了那么多的田地,如果再加上蒋府的财产,哪怕是船厂都赚了。”而此时也快中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