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的猩猩”那人诧异道:“你怎么会知道我小名”顾晓刀:“”无夜:“傻子,他是在骂你呢”那人怒道:“瞎说什么老子天天洗澡”无夜无语,又朝段宴道:“只要你们告诉他恢复功力的方法,我愿意做任何事情”顾晓刀:“那要你死呢”无夜一愣,叹气道:“可以。”我擦失去生命也在所不惜,你这移情别恋也太快了吧还说不是姘头顾晓刀瘪了瘪嘴。无夜仿佛看出了他所想,低声道:“我只是不想欠他,他为了救我险些丧命。”猩猩神情复杂,一把将他拉起,冷冷道:“我做的一切都是心甘情愿的,你并不欠我什么,也不必再求他们,告辞。”说完就转身离开。无夜呆立在原地,想了想又追了出去。顾晓刀摸着下巴,叹道:“真是虐恋情深啊”作者有话要说:顾晓刀:这么唤醒宫主真的好吗作者:这是有科学依据的顾晓刀:我不听我不听、第六十六章不久之后,无夜拽着猩猩走了回来。顾晓刀看他又打算跪下,连忙制止,“够了我不想再听到黄金碎的声音了”无夜立马站得笔直,开心道:“那你答应了”答应个鬼啊顾晓刀挠了挠脑袋,用眼神询问段宴的意思。段宴:“你决定吧,我随你。”让、让我当队长了吗顾晓刀感受到了责任的重量,理了理思绪:宫主是一定要恢复功力的,但要想恢复功力就必须回九云宫找到鬼谷令,然后救回小师弟他们。无夜目前是他们几人之中武功最高的,又会易容,他的加入无疑会让计划顺利不少。虽然不是很喜欢他,但为了大局,他好像只能点头顾晓刀不情愿道:“好吧”无夜一阵欣喜,连连道谢。顾晓刀道:“别高兴的太早,恢复功力的方法需要拿到鬼谷令,知道鬼谷令在哪儿吗”无夜摇了摇头。顾晓刀意味深长道:“在九云宫。”无夜浑身一僵,半晌后坚定的说了声:“再见。”转身离去。顾晓刀:“”我擦说好的为了猩猩愿意做任何事呢顾晓刀尔康手:“留步”无夜忧郁地回过头,“不必说了,我再也不想看到秋三月那张脸”顾晓刀:“那就毁了他的容啊”不好,我怎么会有这么残暴的念头无夜的面上微微茫然。顾晓刀跺脚道:“难不成你要躲他一辈子不对,你是不是还爱秋三月”见他沉默不语,顾晓刀惊讶道:“不是吧,他那么对你,你居然抖也太严重了我看不起你”猩猩怒视顾晓刀。顾晓刀瞪了回去:“带着你的忠犬攻赶紧走吧不送”无夜杵在门口,喃喃道:“你说得对我不可能一辈子躲着他。”他看了一眼猩猩,坚定道:“我加入你们,我要亲手杀了他”不好,他的念头比我的还残暴因爱生恨什么的真是太可怕了,顾晓刀叹息一声,侧头道:“宴宴,你觉得什么时候上路比较好”“你决定就好。”顾晓刀捂脸,啊啊啊啊,当队长的感觉好棒考虑到宫主的身体状况,顾晓刀还是决定晚几天再出发。三天之后,四人改头换面准备上路。顾晓刀望着小镜子里映出的脸,细眉细眼,唇红齿白,怎么看怎么娘。镜子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他扑向无夜,咆哮道:“不是说给我易容成硬汉吗难道你眼中的硬汉就是这样”无夜真诚地说:“我只是觉得你适合这样。”适合你大姑爹顾晓刀抓狂道:“换掉换掉”无夜为难道:“这个做面皮的工序非常复杂,等做好恐怕我们只能明天才能出发了,耽误行程什么的你懂的”我不懂现在我是队长我能决定一切顾晓刀一屁股坐在地上,“那就明天再走我不管,反正你必须给我重新做一个不然我就”无夜淡然地捞了捞袖子。顾晓刀:“不然我就打滚了”“走得越晚,段宫主的功力就会恢复得越晚”这话一下子戳中顾晓刀的死穴,他只好蔫蔫地站起来,依旧不死心道:“真没辙了”无夜摊手。“我们换换”顾晓刀猛然抬头,对上段宴略带笑意的眼。那是一张古板刚毅、充满男子气概的面孔,嘴角微微下弯,时刻在说着:我不高兴。他犹豫了一下,这张脸固然好,但是万一宫主顶着这张娘娘腔的脸被人觊觎了怎么办于是摇头道:“不行”指了指无夜:“你跟我换”无夜微微笑道:“换脸不是你想换,想换就能换。这面皮是根据你们五官骨骼而特制,换了就会不自然,不自然就会露破绽,露了破绽就会遇到危险,轻则受伤,重则丧命。”你给我记着顾晓刀无力道:“算了算了,出发吧。”爬山是顾晓刀最痛恨的事,尤其是出云州后的那条山路,走了好几次了,每次都带给他痛苦的回忆。段宴见他苦着脸,笑道:“我背你”顾晓刀听到这句话,如同打了鸡血般,牵着宫主就大步往前走,“开什么玩笑,我背你还差不多”没过多久就变成了段宴在拉着他走。为什么会这样顾晓刀气喘吁吁地望着走在前面的三人,陷入自我厌弃中。四个人里三个人没有武功,其中两个因失去功力身体尚还虚弱,还有一人比那两人更弱,再加之云州自蜀州并未修通官道,行程不知不觉就慢了下来。一行人翻山越岭,到达蜀州已是半个月后的事。这半月内,他们也见了不少九云宫的追兵,好在易了容,不需要在那些人身上浪费时间。即便如此,按照这种速度,他们到九云宫也至少还需一个月的时间,简直不能更虐。随意找了个茶棚坐下后,顾晓刀就趴在桌上完全不想动了。段宴揉了揉他的脑袋道:“在蜀州停留几日吧。”顾晓刀抬起头,本着不能拖大部队后腿的原则,坚定道:“不行”然后一口喝干茶水,“从这里开始就能坐马车赶路,不出意外的话”“一个多月就能到达九云宫。”无夜替他接了话。顾晓刀:“”不带这么打击人的,现在想想,当初他们从九云宫到鬼谷只用了半个月时间,简直是神速。无夜叹气道:“就休息两天吧,反正我们已经够慢了,也不在乎这一两天。”于是几人又找了间客栈,饱饱地吃了顿饭,各回各屋。屋里早已备好了热水。长途跋涉后能好好泡个澡,不能更幸福顾晓刀迫不及待的扒了衣服就跳进浴桶。段宴一把揪住他的头发。顾晓刀一只脚踏了进去,不解地回头:“”段宴淡然道:“先把衣服穿上,等会叫人再送一桶水过来。”顾晓刀恍然大悟,这房里只放了一只浴桶,仅够一个人洗澡。但他一只脚已经深陷舒适的热水中,完全不想伸出来,索性将段宴的衣服扯开,拉着他道:“那就一起。”段宴:“”两个人就这么别别扭扭地挤在一个浴桶里,水漫了一地。这个鸳鸯浴的条件着实有些艰苦,但也不失为一种乐趣。顾晓刀半坐在段宴身上,笑嘻嘻地去揭他的面皮,又将他满头乌发浸湿,倒上皂荚水轻轻搓揉着。段宴任他动作,揽着他的腰,不时轻啄着他的唇。洗着洗着就不由变了味,大战过后的两人窝在床上继续温存着,顾晓刀靠在段宴肩头,惆怅道:“你说万一你恢复不了功力,怎么办”段宴咬着他的耳朵,漫不经心道:“不是有顾大侠保护我吗”顾晓刀眨了眨眼睛,“如果真那样了,你会不会特别难过”段宴语气平缓道:“不会。”顾晓刀:“为什么”段宴:“因为难过不是我的画风。”就不能按脚本走吗顾晓刀握着他的手,认真道:“万一你真的不能恢复功力了,我一定好好跟师爹学毒术,帮你报仇。段宴微微莞尔道:“万一报仇不成,羊入虎口。”顾晓刀:“”就不能往积极向上的方面想吗段宴将他按在怀里揉来揉去,轻声道:“不需要你为我报仇。”顾晓刀愤怒地抬起头:“你小看我”段宴吻了吻他的鼻尖:“不是。当初江湖上人人忌惮九云宫,乃是因为有我坐镇,如今九云宫易主,他们的顾虑就少了很多,过不了多久,就该出现什么除魔大队了秋三月那点本事,撑不了多久。”顾晓刀一脸怀疑:“真的会这么发展吗”段宴笑而不语。顾晓刀万万没想到,段宴说的话居然在第二天就被印证了。一夜之间客栈竟多了许多江湖人士,随便一打听,都是要去参加除魔大会的。顾晓刀啃着包子,好奇地打量着大堂里的人,男女老少,穿着各异,武器都放在身侧,或喝酒或吃饭,热闹非凡。头一次有种置身江湖的感觉,顾晓刀激动地拉着段宴问东问西,段宴也都耐心的一一解答。顾晓刀的问题无非是“那个拿着榔头的人是谁”“穿金色衣服的人是谁”“角落里看上去很低调的人是谁”,宫主的回答无非是“无名小卒”“记不起来”“我不认识”。无夜看不下去了,轻咳一声道:“你们不要老是盯着别人看。”段宴顾晓刀一齐问道:“为什么”无夜一时无言,一个是发了病相当于毫无江湖经验的毒医,一个嚣张惯了不知道收敛锋芒的前任宫主,要怎么跟他们解释这样的目光会招来麻烦呢无夜正在组织语言,邻座一个长相粗犷的男子忽然站起,不悦的指着顾晓刀道:“死娘娘腔,你瞅啥”段宴微微眯眼。顾晓刀一噎,摸着脸上的面皮,怒视无夜。无夜别过脸,起身做和事老,“这位大哥勿怪,我这兄弟初入江湖,不懂江湖规矩,还请您见谅。”男子却是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抄起桌上的刀指着顾晓刀道:“道歉也没用,大爷我十分不爽,你,拿出武器来,出去跟老子打一架”顾晓刀:“我太娘了,不会武功。”男子:“”男子又细细打量着他的脸,不怀好意道:“看你这模样,是个兔爷这样吧,你陪我喝一壶酒,大爷我就饶了你。”顾晓刀:“我太娘了,不会喝酒。”男子却是二话不说抓起他的手腕就往自己身边带,段宴面色一寒,冷冷道:“放开。”、第六十七章男子被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霸王之气震住,不觉松开了手,但很快又反应过来,将顾晓刀抓得更紧,结结巴巴道:“你、你相好不、不放你能咋地”咱说话的时候能不磕巴吗顾晓刀拍了拍他的手,语重心长道:“这位大哥,一看你就是正直善良的汉子,干坏事根本不适合你,你看原本道完歉就能结束的事,你非要扩展开这下面子挂不住了吧下不了台了吧后悔了吧”男子涨红了脸,做了个手势,身后立即站起四五个人,纷纷亮出武器。男子愤愤道:“我们好汉帮做事从不会后悔今天这酒,你是陪定了”段宴面上立显杀意,冷冷地望了眼无夜。无夜缩了缩脖子,心想这一架是免不了了,默默地抽出武器。正当他要出手之时,男子忽然后退了几步,将旁边一桌的碗碰掉在地,哐仓一声,客栈顿时鸦雀无声。那桌人显然也不是什么善茬,拍桌而起,重重地推了一把男子,“闹什么闹还让不让人吃饭”男子被这么一推,居然就倒地不起了,那人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手,压根没想到对方这么身轻体柔易推倒。而男子的同伙立即扑过去,一把揪住那人的衣领,恨恨道:“你敢推我大哥”那人骂骂咧咧道:“推怎么了,我还连你也一起打呢”“找死”两伙人就这么打了起来,打斗过程中还不时殃及到别桌的人,于是越来越多的人加入了战局,一时间整个客栈鸡飞狗跳,还夹杂着掌柜和小二的哭嚎。也没人注意到顾晓刀一行人已悄悄离去。“你刚刚做了什么”无夜饶有趣味地看着顾晓刀。顾晓刀松开拉着段宴的手,伸到他前面,神秘兮兮道:“你看。”无夜嫌弃的打开他手:“没想到你这么大了还有玩泥巴的爱好。”顾晓刀瘪瘪嘴:“我手上的泥可是拌了剧毒的刚刚我就是拍了一下那个人,那人就”段宴的脸一下子变得很难看:“你刚刚牵我用的是哪只手”无夜的脸色也十分不好,“我刚刚碰了你的手会不会有事”还没来得及回答,两人就缓缓倒地。顾晓刀:“”猩猩:“”“宴宴啊”“阿夜”还站着的两人一阵哀嚎,手忙脚乱的接住各自的心上人。猩猩朝顾晓刀咆哮道:“他们还有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