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晓刀看到神兽有种莫名的亲切,没来得及跟他打个招呼,只听到一句“得罪了,右护法”,然后就被人抄起夹在胳肢窝间,回神时已在半空。不是得罪右护法么屮艸芔茻当老子是货物么顾晓刀心中愤愤,但是抬眼能对面看到同样遭遇的右护法就心理平衡了。右护法也这个待遇么哈哈哈哈仔细想想,穿过来这么久,朱雀一直在扮演了好几次运输工具耶这位朱雀君根本就是个人形交通工具吧哈哈哈哈这就是轻功好的下场么“你笑什么”右护法觉得自己很没面子,圆脸通红通红的。又不是在笑你,自多什么顾晓刀白了一眼他。右护法也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顾晓刀瞪回去。在二人眉目传恨中,朱雀已经稳当当的落地。“为何来迟”一声冷冷的责问飘进顾晓刀的耳朵。抬头一看,宫主翘着二郎腿坐在九蛇大宝座上,表情不爽,衣服很扎眼。后面是四大神兽,旁边是三大堂主,还有些别的什么人。扭头看去,卧槽宫殿前的广场上密密麻麻全是人,关键是这么多人居然都不发出一丁点声音右护法脸色奇差,单腿下跪:“属下知错,毒医闹着要吃烤鸡,耽搁了下。”屮艸芔茻活生生的碧池啊拿烤鸡不是你自愿的么迟到的主要原因不是你轻功烂么宫主讥讽的目光扫过来,顾晓刀立即抱紧了怀里的烤鸡,看个毛等等,他身后的建筑好眼熟啊那不是之前堆满尸体的宫殿么想到不好的场景,顾晓刀连吃烤鸡的心情都没有了“也罢。”宫主嘴角一扬,“居华,那些个正派人士走到哪里了”光头道:“快到峰顶了。”宫主摆摆手:“好啊,撤了门口的阵法,你们且去杀个痛快吧。”卧槽这句好残暴啊喊人去血拼干嘛说得跟赏赐一样早上刚刚经历了内战又去外战真的大丈夫么关键是广场上的人们居然都无比兴奋,浩浩荡荡的朝门口奔去。顾晓刀打了个冷颤,不愧是邪教脑回路不同于常人。“你不去看看么”宫主含笑望着顾晓刀。“呵呵,不去了。”顾晓刀礼貌的拒绝了。互相血拼有什么好看的一旁的姚隐嗤笑道:“毒医手无缚鸡之力,现下还不会使毒了,还是别去送死了”“如此说来,毒医留着好像一点用都没有了。”宫主皱眉。卧槽死大胡子信不信老子叫人爆了你的菊“我只是一时忘记了,说不定回百草堂就能找到化功散解药的配方呢。”顺便找点对付你们的毒药什么的。再给四九找点烈性春药,完成他想让堂主患上龙阳之好的心愿。大胡茬露出跟四九很夫妻相的鄙视脸:“你以前号称过目不忘,看过的东西都记在脑子里,根本不会写下来可惜你现在脑子不好使了,何况我们早就搜过你那里了,什么都没有。”什么毒医还有过目不忘这种技能为嘛我没有顾晓刀陷入自我厌弃中。宫主微微一笑:“好了,大敌当前,这些事就先放一放,你们继续,本宫先回寝宫了。”众人:“恭送教主”“”不是大敌当前么这种时候不是应该绷紧神经前去应敌么核心人物在这里闲聊、宫主要回寝宫睡觉的状况是什么侧面体现出正派人士弱爆了么段宴刚刚站起,远处忽传来一声怒吼:“段魔头纳命来”只见一人执剑破空而来,剑锋直指段宴的额头。速度之快、招式之猛,皆在一瞬之间。护法和堂主们惊呆了,纷纷前去拦招。段宴露出一个残暴的笑容,将拦招的人挥开,再左袖一舞,化解了那人的攻势,右手绕过长剑,去抓那人的命门。转眼间,二人已交手百余招。现场武打有没有无特效无快进真正的高手过招有没有顾晓刀看得燃了,掏出怀里的烤鸡,边吃边看。烤鸡的香味飘香四溢。剑客招式一缓,肚子响得惊天动地。趁这空隙,宫主下手愈狠,蓄力一掌打在了剑客胸口。剑客被拍得后退几步,恨恨的看了一眼顾晓刀,转身逃走。“”正派真的好不容易好心酸啊顾晓刀默默为他们点了一根蜡烛。、七 小命什么的作者有话要说:说明一下大广播:秋三月跟顾晓刀绝对没有一腿秋三月跟顾晓刀绝对没有一腿大家放心orz“好不容易冒出一个厉害点的,居然就这么被打跑了”顾晓刀倒退两步,靠,大家为嘛要用这么仇恨的看着我打跑了还不好么“你这个时候吃什么烤鸡啊”青龙激动不已盯着顾晓刀手里的烤鸡,手里的大刀咔咔作响。顾晓刀勉强吞下一口肉:“我觉得你们下次可以设几桌宴席,招待完他们再打”段宴赞赏的点点头:“这个办法不错。”顾晓刀:“”不错你个暴发户啊大胡茬抚须,做出一副思考的样子来,道:“宫主,我觉得这次高手应该不少,您要不再等等”“也好,喊人做点吃的来,边吃边等吧。”段宴又坐回宝座上,搭起个二郎腿。边上的人应了声“是”就匆匆下去传话了。顾晓刀眼睛一亮,又有吃的了段宴嗤笑:“你激动什么,你不是吃过了么。”顾晓刀转过身把吃了三分之一的烤鸡用油纸包好塞进怀了,再转回去,严肃道:“烧鸡油腻,吃两口就腻了。”大胡茬冷笑道:“有吃的就不错了,还挑什么挑”闭嘴死基佬早晚有一天让你被爆菊顾晓刀翻了个白眼:“你们这么对我无非觉得我是叛徒罢了。”段宴单手撑腮,似笑非笑:“难道不是”“当然不是,右护法已经告诉我了,化功散并非我所下。”段宴眨了眨眼睛:“本宫没说是你下的。”放、放电顾晓刀浑身一颤,双腿没出息的软了,一个男人为何要长得跟娘们似的掐了一把大腿,顾晓刀强迫自己振作起来:“那、那你一开始为什么要怪罪我”“因为这药是你做出来的,你要是不做出来,那些人就不会拿它来迫害本宫,本宫也就不用装作身重化功散的样子被他们肆意折磨了。”宫主很有理。“”屮艸芔茻可是不是老子做出来的啊啊啊啊啊有苦说不出,好憋屈“但下药的人不是我,这是铁一样的事实”顾晓刀目光坚定。大胡茬目光鄙夷:“就算是你没有下化功散,但你今日去地牢是奉了秋走狗之命来迫害宫主的,这不一样是叛徒”怎么办迫不及待想叫四九来干死他了顾晓刀一脸无辜:“我没有迫害宫主。”大胡茬愤怒脸:“你刚好发病了罢了”顾晓刀双手交叉:“不,我对我发病前的事还有一点点记忆的,我感觉我是来救宫主的”段宴挑了挑眉毛:“救本宫”“可能事情是这样的:其实我早就看出秋三月他野心不小,于是我忍辱负重接近他,假装臣服他,表面听从他,实际上却是虚与委蛇。”段宴还是似笑非笑:“没道理,你既然早已发现,为何不向本宫禀报”“也许是我想禀告您,但是被他发觉了呢”宫主根本就不信,低笑道:“被他发觉,你还活着”顾晓刀长叹一声:“谁叫我跟他是那种关系”死一般的寂静。大家的表情都很怪异。真是太悲伤了,难道他们都不知道顾晓刀觉得自己卖了一个大蠢宫主黑着脸,阴森森道:“你跟他是什么关系”顾晓刀愤愤的看着右护法,“对啊我跟他是什么关系”缩在一旁的右护法表情变得十分忧郁。忧郁泥煤屮艸芔茻说啊快说啊王八蛋宫主脸更黑了,冷冷道:“段煜,你说。”段誉那不是金庸笔下的大理小王爷么人家脸哪有那么圆,那么圆的脸明明是新版小龙女右护法上前一步,语气有几分悲伤:“我曾见过秋三月与毒医在三里亭苟合”苟合卧槽这么说“是我爆了他的菊”顾晓刀觉得天雷滚滚。右护法语气更加悲伤了:“我见他将你压在身下”“”顾晓刀久久不能平复自己的心情有没有搞错我是攻啊不对我不是基佬,我只是一个纯洁的腐男而已。“我有反抗么”真的好想哭“没有吧”右护法一脸“你不要再问我了”的表情。天哪噜这都造得什么孽啊“这么说来,你一定是叛徒咯。”宫主表情已经完全阴郁。好可怕好可怕顾晓刀想说我是靠身体获得情报,但是这也太贱了,根本说不出口啊还是沉默好了,叛徒总比贱人好“你承认了”宫主眯了眯眼睛,绝色的脸带着浓浓的杀气。顾晓刀打了个冷颤,心想,要不我老实交代我是穿越过来的算了,特么的角色扮演炒鸡累啊“宫主,杀了这叛徒”大胡茬被起哄王附体。“杀了他”“杀了他”“杀杀杀”“”耳边嘈杂一片,顾晓刀呆呆的站在原地,目光无焦距的看着宝座上的段宴。早上段宴杀张岳时的残忍与果断仿佛又历历在目。他会杀了他吧。短暂的相处让他觉得这个邪教又蠢又二,以为凭借自己聪明的现代人头脑能在这里存活下去,所以连逃跑的念头都没有。但是他忘记了,再蠢再二,他们始终是江湖中人。见惯杀戮,习惯杀戮。顾晓刀认命的闭上眼睛。“本宫倒觉得,既然他与秋三月关系这般,不妨可以利用他,引出秋三月。”屮艸芔茻老子都做好死的准备了你就说这个顾晓刀饱含感激的泪水的朝段宴看去,却看到对方鬼畜的笑容。“毒医,本宫给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只要你能把秋三月引出来,过去的事,本宫就既往不咎。”段宴微微笑着,幽深的眼里却是一点笑意也没有。“怎么引”顾晓刀有种不好的预感。“来人,把毒医拖下去,断去手脚,挂在山脚。”“”人干事“要是秋三月不来呢”顾晓刀挥开前来拖他的两个护卫,拼命大喊。段宴轻笑:“不来不来便不来。”顾晓刀认真道:“还不如杀了我。”“你想死”段宴似乎很疑惑。顾晓刀挺了挺胸膛:“人固有一死,留取丹心照明月”真是对不起语文老师。“你想死,本宫偏偏不让你死,这样吧,你下山去,三天之内找到秋三月,本宫就饶你一命。”“不断手脚”“毫发不伤你。”“成交”、八 下山什么的顾晓刀走在山间的小路上。怀里是半只烤鸡,和一根烟花。“找到秋三月就点燃这根烟花。”这是临走前宫主对他说的话。没有给他吃例如“三天后不回来就会全身腐烂”的药,也没有说什么威胁他的话。当顾晓刀问道“你就不怕我跑了”这种问题时,宫主大人也只是冷哼一声。于是就在这种“居然没有把我放在眼里”的怨念中被朱雀拎了九云宫。真的没有少什么程序么然而,走了很久很久的山路,他忽然意识到一个很严肃的问题:自己根本不知道秋三月长什么样子啊在这种要百度没有电脑要微博没有手机要打听没有熟人的世界里,真的能找到人么回头看了看走了一大半的山路,顾晓刀心里突然冒出了一个伟大的念头:反正宫主那么高冷残暴根本吃不到,还不如逃跑算了加入正义的白道做个朋友满天下的大侠吧再娶个像宫主一样美貌的妻子吧等等,那岂不是娶了个母夜叉不对,重点是为什么要像宫主顾晓刀打了个冷颤,抽了自己一个大耳光。“这位小哥”一个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顾晓刀吓了一跳,反手给了声音的主人一巴掌。“”那人被拍懵。“抱、抱歉”顾晓刀尴尬的收回手。那人三十来岁,穿着洗的发白的长袍,书生样貌,捂着被打的脸,好一会才道:“无、无妨。”艾玛脾气贼好了顾晓刀对他瞬间充满好感:“兄台有何贵干”书生超有礼貌道:“请问您是九云宫的人么”想到宫门口那一大堆拼得你死我活的人,顾晓刀第一反应是:这货也是前来打架的正派人物吧于是坚定道:“不是。”书生奇道:“可是你穿的衣服是九云宫的啊。”“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