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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落下,从敞开的大门外便传出男子清亮的声音,只不过这声音竟也说了一半就戛然而止了。依旧俊朗非凡的脸庞上增添几分沉着与冷静,眉宇间英气不减的凌卓溪不请自来的走进了房间,却也同样是看到里面巨大的牢笼之后,表情就僵硬在脸上,眼神紧紧的盯着牢笼中的人,虽然只是一个模糊的侧面。萧堇墨在也听到是凌卓溪的那一刻,迅速的低下了头,似乎怕被他认出,内心竟有些恐慌,不愿让他看到自己的这番模样,尤其又是在安陵禹灝的面前。“哥哥”凌紫宁惊喜的看着凌卓溪,忽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哪还顾得什么礼节,早已经扑进了他的怀中。“多日不见,没想到寰昭国的太子还是依旧没有多少进步啊。”安陵禹灝很明显的在讽刺着他的无礼。“安陵禹灝,我父皇敬重你是安陵国都的皇上,也是我皇妹的夫君,但是你在我凌卓溪眼中,依旧只是那个未曾改变的皇子。”凌卓溪虽然身在安陵国都,也知道他眼前面临的是何人,却也没有任何的畏惧,尤其在他看到眼前的牢笼之后,心中更是生了一股无名的怒火。“哦,不是没有改变,而是更加心狠手辣了。”看了一眼牢笼中遍体鳞伤的人。“好了,你们两个在一起就不能好好说话吗”凌紫宁对着凌卓溪噘了噘嘴,假意有些不满的语气,“哥哥,你是不是想宁儿了”赶紧岔开了话题。“皇上,我下去吩咐御膳房设宴,好招待太子的远道而来。”刘蒙也是明白眼前的情形,试着缓解一下气氛。“不必了,此次前来是奉了父皇的命令,还有要事在身,不知皇上可否赏脸,借一步说话呢”凌卓溪有意把皇上的字眼说的极为深意。“宁儿,等说完要事,哥哥再陪你。”转眼却又对着凌紫宁满是温柔,果然所有能够挑起他情绪的人只有安陵禹灝。“刘蒙,你好好看着这里。”安陵禹灝注视着凌卓溪,没想到凌晗竟然派他的儿子亲自前来,恐怕是真的有什么大事,“凌卓溪,你随我前来吧。”说罢,带着凌卓溪逐渐走进了前殿后的书房,而在途径牢笼的瞬间,凌卓溪目不转睛的盯着身旁的牢笼,却也只是看见一个伤痕累累的人,因为自始至终并未抬头,所以也不曾看清真面目。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到书房中,雅致而整洁。“安陵禹灝,为什么会这样”刚刚站稳脚步的凌卓溪忽然冲向前去,一把抓住安陵禹灝的前襟,满面憋得通红,额头的青筋甚至都已经暴起。安陵禹灝虽被突然的袭击,却也满脸的平静,“你父皇平日里就是这样教你谈事的吗”“安陵禹灝,你不要和我在这里装糊涂,你心中到底是如何想的我不管,但如今却让萧堇墨受到如此大的伤害,我就不能坐视不理。”凌卓溪满是愤怒的低吼着,似乎随时都会爆发。“你口中所说父皇交代的重要之事,难道就是这些废话吗那就恕我不能在这里陪你耽误时间了。”安陵禹灝镇定的表情,如同一块石头般不为所动,也没有任何情绪的波澜。“我绝对不会再让你出现在萧堇墨眼前,如今的你只会带给他带来伤害,安陵禹灝,算我错看你了。”凌卓溪这番极为恼怒的模样的确是少见的,却也是在看到萧堇墨的瞬间,所有的坚强便瞬间坍塌,擦身而过怎会不认得只不过是想完成萧堇墨的沉默,不用说是不敢与之相望的脸,哪怕只是一个远远的背影,他便也认得清清楚楚。“说的这么头头是道,既然你这么喜欢在乎他,你去守护他啊,一切随你怎样都好。”安陵禹灝双手用力的按下了凌卓溪紧握他衣襟的双手,满不在乎的抚平着微起的褶皱,漫不经心的回应道。“反正你很早就想得到他了,现在就如你所愿。”凌卓溪惊讶的看着安陵禹灝,虽然对于没有守护好萧堇墨的他感到气愤,却也在看到他这般满不在乎的神情之后,心竟然有些隐隐刺痛,为何他要如此对待萧堇墨难道他不懂萧堇墨对他的感情吗即便是有难言之隐,又何必如此的绝情呢“好,以后萧堇墨就由我来守护。”凌卓溪终于肯定的说道,自始至终从未有过片刻的放弃,如今又怎会舍弃“现在可以说说你父皇让你前来究竟是为何事”安陵禹灝几乎毫不在意于萧堇墨的事情,转身问询道。凌卓溪一愣,这个安陵禹灝真的是曾经的那个小皇子吗“父皇让我把这个拿给你,你以为他不知道你在调查当年安陵玄天的事情吗只不过他也想知道真相而已,看来对于这件事情,我们还是暂时可以站在同一条船上。”说着,凌卓溪从怀间掏出两块神秘的绸布放在安陵禹灝的手中,“不知这块绸布可是你们安陵国都的丝绸”安陵禹灝仔细的端详着绸布的做工与色泽,“这块绸布莫不是和谁有关系呢”看着凌卓溪略显迟疑的表情,“倘若你们根本就不打算诚心合作的话,那么我好像就没有必要把知道的事情告诉你们了。”凌卓溪深吸一口气,仿佛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却还是有些犹豫的神态,看来事情的确非同小可,“安陵禹灝,实不相瞒,这块绸布是在我母后的宫中所得,而另一块则是在安陵玄天遇害的地方,恐怕你也知道当年所发生的事情,我母后也是当事人,所以和这件事情也就有了牵连。”说着,凌卓溪的表情有些痛苦起来,“我是绝对不相信母后加害别人的,我猜测她也定是受了别人的奸计,所以我一定要把事情查的水落石出。”“所以这件事情,是你自作主张的调查吧”安陵禹灝眉眼轻佻,说穿了他的意思。“安陵玄天可是你的皇叔,难道你就不想知道其中的原因吗”凌卓溪刻意的强调,却也没有否认他的说法。安陵禹灝再一次看了看手中的绸布,紧紧的握在手中,“好,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在计划着这场阴谋,或许这个人到现在还没有停止呢。”嘴角露出轻蔑的笑容。山洞中临时由树木搭建起的床榻之上,鬼月浑身是伤的昏迷在上面,随处可见的伤口已经结痂,而伤口周围似乎也被人细心的处理,土地上则摆满了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洞口外逐渐响起了脚步声,终于看见子夜小小心翼翼的走进了山洞,手里拿着可以充饥的食物放在石头上,脸上满是疲惫的神色。缓缓的走到鬼月的身边,把了把脉象,依旧脸色沉重的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一粒褐色的药丸,放进了鬼月的口中。“你把他带回谷里吧,估计鬼王现在无暇追究此事。”洞口外竟然响起另一个熟悉的声音。第二百零四章子夜惊讶的回眸望去,只见一头惊艳短发的烈煞倚靠在洞口,一副无关紧要的冷静表情,却也看着沉默不语的子夜,轻挑眉宇的继续说道:“不相信我吗”“为什么几次三番的帮助我”子夜疑惑的看着烈煞,心里却有些看不穿这个鬼门的狠角色了。烈煞邪魅的笑了笑,“不要把我说的那么好,只不过你或许还有利用价值,我可不愿失去一个有价值的人。”子夜竟然第一次看见这烈煞的表情中有几分苦涩,却也被那一贯的邪恶所掩盖,“我会一直都有用的。”子夜满是自信的语气。“但愿如此。”烈煞回应道:“难得做一次好人,不如就做到底,外面放着我的宝马,带上鬼月骑着它回到你的山谷中吧。”子夜愣了片刻,只要是烈煞的骏马出现,凡是江湖中的鬼门人士都会有义务的进行保护,见马如见人,这样的地位只是鬼门三煞可以独享的,子夜终于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今日的恩情,子夜日后定会报答。”轻轻的扶起仍旧昏迷鬼月,逐渐走出洞口。“子夜,金星凌日已经快要到了,倘若想要保护你心中的人,必须要尽早赶回来。”烈煞望着子夜的背影,似乎在警示着什么,“哎,这人世间的情感还是不要太多为好,否则只是成为拖累啊。”如同自言自语一般的离去。安陵皇城,乾阳宫凌卓溪和安陵禹灝终于从房间之中走出,所有人不禁暗自捏了一把汗,谁人都知道他们两个的脾气,第一次如此长的时间相聚,真不知道他们两个会有怎样的事情发生。凌卓溪径直的走向了关押萧堇墨的牢笼,虽然里面的人依旧默默低着头,却也毫不影响他的态度。“萧堇墨”凌卓溪原本只是想轻声的呼唤,却也在名字喊出喉咙的瞬间,竟有些泪眼朦胧,如此的伤害,让眼前这个孱弱的男子该如何去承受呢虽然极其不愿被认出,却奈何凌卓溪这般的执着,终于缓缓的抬起头,便对望上满是痛心的眼眸,仿佛他才是那个受伤最深的人。“不要离我太近,对你会有所伤害的。”萧堇墨知道这牢笼的厉害,看着凌卓溪急切的眼神,赶忙解释道。凌卓溪仔细的看了看牢笼,“饮血之晶”不禁惊讶的望向安陵禹灝,究竟是谁人竟有如此狠毒。“久闻寰昭国人才辈出,通晓奇门遁甲之术,医得奄奄一息之人,你若有这个能力,不如就把他带走吧。”安陵禹灝高傲的态度之下,似乎没有任何的犹豫。“皇上”刘蒙有些急切的呼唤道,萧堇墨好不容易才回到身边,他都有些不忍心看着此刻他的伤势,就算是已经不记得萧堇墨,也不应该随随便便的交给别人啊。“此话当真”凌卓溪认真的再次问询道,无非就是需要安陵禹灝一次郑重的承诺。“当然君无戏言。”回答的人却不是安陵禹灝,只见凌紫宁缓缓走到凌卓溪的身边,“哥哥,皇上可是金口玉言啊,他说出的话哪有反悔之理呢啊”忽然一声娇嗔的声音,不自觉的把手捂向了肚子。“宁儿,你”凌卓溪忽然有些焦急的搀扶住凌紫宁,惊恐的问道。“无碍,宁儿吓着哥哥了,只不过宁儿”轻声的在凌卓溪耳边说道,满眼尽是幸福。“真的吗我的宁儿真的要成为母亲了吗这个好消息我一定要昭告天下,共同庆贺。”凌卓溪有些激动的语气,看着自己最疼爱的妹妹如此幸福的模样,终于松了一口气。“那我就不打扰了,你要好好安胎,有时间我会来看你的。”凌卓溪转身略有深意的看着安陵禹灝“即将身为人父的皇上,请您赐马车吧。”他从看见萧堇墨的那一刻起,就决定要把他带走。“太太子殿下,我们只是按照自己的意思在处理事情而已,还还没有征求萧堇墨的意见,不是吗”刘蒙情急之下终于想出一个理由,他猜测倘若给萧堇墨一个选择的机会,他一定会留在安陵禹灝的身边,而别人也不会为难了。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了萧堇墨,似乎决定性的一刻就掌握在他的手中,只见萧堇墨灵动的眼神竟显得有些迷茫起来,却终于闪现出一丝光亮,脸上的表情透着几分醒悟。“凌公子,不知寰昭国的枫叶红了吗”萧堇墨微弱的问询道,却也表明了自己的心意。“红了,是耀眼的红。”凌卓溪脸上终于也露出了笑容,竟然很庆幸萧堇墨可以这样的选择。安陵禹灝迅速的走到了凌紫宁的身边,一把搂过她纤细买的腰际,“刘蒙,速速前去准备车马,我带皇后先回寝宫,今日实在有些劳累,怕我的宁儿伤了身子。”说罢,头也不回的带着凌紫宁离开了前殿。望着安陵禹灝离去的背影,萧堇墨却再也没有说出任何的话语,只是这次没有任何的埋怨与愤怒,自已好像有些明白了什么,天下需要母仪天下的女人,安陵国需要能够繁衍子嗣的正宫娘娘,在无法选择的前路上,只有把记忆埋葬才能无愧于天下。寰昭国凌卓溪终于如愿以偿的把萧堇墨带在了身边,曾经年少的许诺,时光荏苒,却没能照顾好那个蹙眉的紫衣少年。终于把这个巨大的牢笼挪进了自己的书房之中,也是费劲了全身的真气,因为这个饮血之晶的威力的确不容小觑,而闻讯赶来的凌晗也匆匆的前来探望。“溪儿,这”凌晗看着满是伤痕的萧堇墨,心中竟有些酸楚,却也不知是为何。“是鬼王所为。”凌卓溪语气凶狠的说道,几乎带着碎尸万段的口气,“父皇,天下之间真的无人能解饮血之晶吗”凌晗眼神迟疑的看了一眼萧堇墨,再一次陷入昏迷的他已经没有力气睁开双眼,终于缓缓说道:“只怕是除了主人之外,无人能解。”“我看倒未必。”门外传来如莺啼的婉转声音,只见梦璃优雅的走进房门。“母后”凌卓溪有些惊奇的语气,听到母后这般的语气,他怎会不激动呢难道萧堇墨有救了吗就在梦璃走进房间的那一刻,萧堇墨的身体微微的颤动着,纤长的睫毛轻轻抖动,竟然缓缓的睁开了双眼。“皇皇后娘娘。”这是来到寰昭国的第一句话语,虽然微弱,却也真切。看着萧堇墨那深情的眼眸,仿佛有着无尽的诉求,梦璃却也是目不转睛的看着萧堇墨,这样的神情竟有些熟悉。“孩子,苦了你了,没想到我师兄竟然会变成这个样子。”梦璃眼神黯淡的转眼看向了别处,眼神中充满悲痛。“不苦娘娘不必担心。”萧堇墨依旧望眼欲穿的盯着梦璃,不舍得有片刻的离开,终于见到了梦璃吗眼前这个女人真的就是他的生身母亲吗你日夜想念的儿子就站在你面前啊,母亲,孩儿此生是有多么的思念你,萧堇墨的心中再一次的波动起来,只可惜他不会说出任何一句话语,从今以后只要默默在身边守护母亲就好,不会打扰她现在一切的生活,因为已知时日不多,还不如就一直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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