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像孩子一般。“不知刘兄为何这般”李潮汐不解的问道。“说来话长,我们口否军帐中一叙”刘蒙似乎有些迫不及待的表情。“当然,请。”“喂,你们把我当空气了吗我家堇墨哥哥呢我怎么没有看见他。”梦儿终于忍不住的喊道。“对啊,还有小皇子呢”刘蒙经过梦儿这么一提醒,好像也醒悟过来。“萧公子和小皇子去驯马场了,去了也有一个时辰了,估计也快回来了。”李潮汐整理着手中的文案。“这样啊,我都想他们了。”梦儿有些失望的眼神。驯马场鬼月和子夜一路向里面走去,远远望见有人影迎面向他们走来。“他们回来了,看来萧堇墨没有什么大碍。”鬼月满是庆幸的语气。随着距离越来越近,逐渐可以看清,的确是他们两人,不过是安陵禹灝牵着马匹,萧堇墨独自坐在马上,两人有说有笑,真是羡煞旁人的神仙眷侣。“子夜,鬼月你们也在这里告诉你们,我今天学会骑马了。”萧堇墨远远的便也认出了他们两人。然后便看见萧堇墨似乎和安陵禹灝说了几句话后,安陵禹灝便松开了缰绳,萧堇墨大胆的独自驾马而来。正当鬼月聚精会神的注视着萧堇墨的时候,明明一直很乖顺的马似乎受惊般的疯狂仰天嘶鸣一声后,便疯狂的向一旁奔去。子夜、鬼月和安陵禹灝竟也完全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的状况,惊慌失措的立刻追了上去。三匹马在后面穷追不舍,萧堇墨受惊的马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眼见就要被那只马落下,而马上的萧堇墨似乎也坚持不住了。“萧堇墨,抓紧缰绳。”安陵禹灝焦急的大喊。鬼月脱下了自己的衣衫,望着与自己并驾齐驱的子夜,“把你的外衣也脱下。”同时向着在他们前面一点点的小皇子喊道:“把衣服脱下给我。”两人似乎明白了鬼月的意思,不敢迟疑的脱下外衣,只见鬼月把三件衣衫依次的链接在一起,像一根绳子一般,前面系成一个绳套,拿在手里拎了起来。没有迟疑的迅速拎向受惊的马,终于准确的套住马头,安陵禹灝趁机从马上跃起,在这唯一与马的相连处,轻踏衣衫系成的绳子,直接跨坐到萧堇墨的身后,抓起缰绳狠狠用力后拽,而鬼月也用力的拽紧衣服。马的速度终于有些缓解,子夜趁机跑到了受惊的马前面,站在马背上,发出内力的在前面抵挡住前行的脚步。就在三人共同的努力控制下,马终于前蹄跃起,长嘶一声,停了下来。第一百一十一章安陵禹灝不安的搂住萧堇墨,就像真的要离开般的撕扯着内心,轻轻抱下马,满眼的疼惜。“我没事的,让你们着急了。”萧堇墨看着如此着急的大家,赶紧劝慰着。“我再也不会把你置于危险的境地了。”安陵禹灝紧紧握着萧堇墨的手,甚至有些自责的语气。鬼月围绕着这匹受惊的马转了一圈后,手从马身上拔下了一支细小的暗箭,似乎明白了什么。“果然是有人加害萧堇墨吗”安陵禹灝怒目而视的盯着鬼月手里的暗器。“上面刻的字,难道不眼熟吗”鬼月仔细打量着暗器,不禁眉头微锁。“清是清平帮”安陵禹灝看着只刻了一个清字的暗箭,更是有些气愤了。四个人小心翼翼的返回到军营,既然这加害萧堇墨的人能到达这守备森严的驯马场,一定也是不容小觑的。军营驻地“你们几个先进去吧,我有点事情去处理。”安陵禹灝甚至都没有把他们送到军帐,自己就急匆匆直接的离开了。一旦有任何威胁到萧堇墨的时候,安陵禹灝是万万不会坐以待毙的,他能想到的第一个人就是独孤傲,他想确定这个是不是他们清平帮做出的事,是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今日竟然这般没有礼貌的就直接闯进来了啊,就算这里是你的地盘,也不能这样肆意妄为啊。”独孤傲对于就这样气势汹汹闯进房间的安陵禹灝有些不满的嘲讽道。“啪”一件细小的暗器被扔在桌子上。独孤傲瞥了一眼,脸色顿时有些不悦,拿在手里仔细的观察一番后,挑了挑眉,“这个暗器确实是我们的,但是我觉得事情依然有可疑之处。”“做这件事的人不可能随意暴露出自己的身份,哪怕这样小的东西不容易被人发现,也应该不会冒这样的险吧”安陵禹灝很是了解独孤傲话中的意思。“不愧是安陵禹灝啊,看来你也是有所怀疑了吧”独孤傲知道安陵禹灝也是个绝顶聪明的人。“而我,也应该是回去的时候了。”“独孤傲应该是个信守承诺的人吧”安陵禹灝面对着即将离开的独孤傲问道。“那要看你相不相信我了。”说罢,独孤傲打开了房门。对于独孤傲的性格,安陵禹灝其实还是很了解的,并不是这几天来的相处,而是从叶澜的口中熟知这个人,时过境迁,竟然没有想到真的应了叶澜的那句话:“如果有一天你看到的我们老大变得冷酷无情,那他一定是彻底的伪装了自己,那并不是他。”只是没有想到,那个在他口中满是温柔的老大就是此时的独孤傲。清平帮五个人在清平殿上继续着每天都要商议的各种问题,他们的规矩就是,当独孤傲不在的时候,定下主意的人就是他们几个人的大哥,赵顺成。“我说大哥,老大都离开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有回来,他和你过要去哪吗”疤四有些按捺不住的担忧。“对啊,我心里也总是不踏实呢。”五爷也满是焦急的神情。只见大哥赵顺成放下手中的笔,“弟弟莫要着急,老大临走的时候我也没看见,不过这么不辞而别一定是有原因的,不过以咱们老大的智慧和身手,肯定是没有什么事的。”说罢,赵顺成的脸色也不太好了,只是他真的也不清楚这个独孤傲去了哪里,那么他的离开到底是因为什么,还真是有些难以揣测,还是他知道了些什么,倘若真的早知道了些什么,那么自己必然是死路一条,不过要是把眼前不是和自己一条心的老四和老五解决了,即便是独孤傲回来了,他也束手无策啊。“诸位弟弟,不过世事难预料,说句不好听的,假如我们的老大真的遇到了危险,你们打算怎么办呢”赵顺成只是想试探一下这个老四和老五到底是什么立场。“大哥,要真是那样的话,咱们五人之中只有大哥资历最深,我们一切都听从大哥的安排啊。”老二首先表态,暗地里其实早就和赵顺成相勾结。“我也是,当然要听大哥的,论辈分也应该是您说了算。”老三赶紧补充着。“大哥即便你我情同兄弟,小弟我也实在觉得您的话说的有些欠妥,这不是咒我们的老大呢吗况且现在人只是出去办事情,您怎么能说这么不吉利的话呢”疤四显然对于他们大哥的话有些不满,甚至有些怨气。“对啊,我同意疤四哥说的,倘若老大真的有什么不测,我也不愿苟活在这世间”五爷拍桌而起,忿忿不平的说道。“你看你看,两位弟弟何必如此当真呢,怪我当哥哥的口无遮拦,那我就以茶代酒,当作赔罪了。”赵顺成端起桌上的茶水,一饮而尽,此刻也算是明白了这两个忠诚之人,一定不会顺从自己,必定会成为自己的绊脚石。所以赵顺成早就准备好了毒茶,倘若这两个人愿意归顺于他,他便不会让其喝下这毒茶,但若是看出这两人是很难处理的,就找机会让二人一饮而尽,而现在正是时候。疤四和五爷望着豪爽的大哥,不禁觉得自己刚刚说的话也有些过重,自然也端起茶水准备回敬。“看来我不在的这些日子,你们也能把事情处理的很好啊”熟悉的声音回荡在清平殿上。独孤傲竟然悄无声息的走进清平殿,没有任何人前来报告的突然出现了。“老大”满座皆惊的齐声喊道。“来人啊,把桌子上面的器具都撤下去,给我上酒菜。”独孤傲一改往日的沉静,忽然兴致大发。“老大,你终于回来了,可想死我了,刚刚还和大哥讨论你呢。”疤四情绪激动的说道。“哦,讨论我什么来”独孤傲不禁有些好奇。“老大,也没什么,就是兄弟几个人比较担心你。”大哥赵顺成赶紧接过话去。“想想我们有十多年的感情了,所以大家都要好好的,我不想再失去任何一个人了。”独孤傲有些低沉的口吻。大家都知道,他肯定又是想起了六弟,唯有提起他的时候,才能让他们的老大有如此多的感慨。“老大,你这几天是去了哪里”赵顺成终于憋不住的小心问询道。“就是,若不是那天老大不辞而别,说不定那个安陵禹灝和萧堇墨就不会跑掉”性子直接的五爷带着一些埋怨的语气。“咱们先不谈这些了,既然我能抓他们一次,就同样可以抓他们第二次,今天庆祝我的平安归来,一醉方休吧。”独孤傲似乎一点都不愿意提及此事,竟然率先拿起酒杯,先干为敬。接着大家便觥筹交错,言谈甚欢。军营驻地“堇墨哥哥”梦儿一听说萧堇墨回来了,便迫不及待的扑向了萧堇墨。看见如此活蹦乱跳的梦儿,还真是让在场的鬼月和子夜不敢相信这是大病初愈的人,而子夜的眼神竟也变得温柔起来,嘴角泛起了满足的笑意。“梦儿,你们什么时候到的”萧堇墨也有些抑不住的高兴。“到了好久了,就是见不到堇墨哥哥。”梦儿从一看见萧堇墨就开始抱着胳膊不松开,像孩子般的依赖。“你们还真狠心啊,竟然把我俩丢下,先来到了这里。”刘蒙嘴上埋怨着他们,眼神中早已充满喜悦。“只是,小皇子呢”继而又有些紧张的四处张望。“他有点事情,晚一些时候过来。”鬼月解释道。细心的鬼月忽然发现刘蒙和梦儿的手腕处竟然都系了一根红绳,自然发现了些秘密。“你和梦儿该不会是”鬼月笑眯眯的问着刘蒙。子夜听到鬼月的问话,眼神立刻急切望向刘蒙,却也没有过多的问询。梦儿和刘蒙自然也听到了鬼月的问话,两人不禁同时的面红耳赤,低下头腼腆的笑着。“哈哈,原来是这样啊,怎么不让小皇子当证婚人呢还有梦儿,也没有告诉他的师傅吧”鬼月故意的问着两个新人。“只是不想麻烦大家了,我们两个喜欢安安稳稳的,既然都彼此情投意合,也不想大操大办,就这样享受着宁静就挺好的,人生不求大富大贵,有爱人陪伴身边便足以。”刘蒙深情的望着梦儿。有了这么多的磨难与艰险,让他们明白很多,有的时候就应该珍惜眼前,珍惜现在,否则错过便是一生。或许在未来会有更多的考验,但是只要两个人携手,患难与共,在一起的每一刻,都将是最美好的永远。“说的好”正走进来的安陵禹灝听到了刘蒙的回答,是极其的肯定“不过你竟然没有征得我的同意便擅自作主,该当何罪啊”“小皇子”刘蒙终于看见他日夜惦念的安陵禹灝了,眼眶竟然有些湿润。“喂,我说安陵皇子,刘蒙现在可是我的人了,你无权过问了哦,想要怎么处置他,可要问我答不答应。”一旁的梦儿立刻冲到刘蒙的身前底气十足的喊道。那娇羞急切的模样,还真是让在场的人都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第一百一十二章温情的相聚过后,伴随着逐渐寒冷的夜风,清寂的夜色笼罩了世间,大家也早早散去。安陵禹灝望着一直拿着笔已经在纸上写了近一个时辰的萧堇墨,不禁有些疑惑。“你一直在忙些什么看起来比我还要忙碌啊”好奇的凑上前去。“我还真是没有看出来一个堂堂的皇子哪里忙碌了。”萧堇墨匆忙的收起手中的纸笔,竟带着几分讽刺的语气,看着安陵禹灝瞥了瞥他手中刚刚写好的信函,好奇而霸气的神情分明是让解释一下此时的情况,便无奈的说道“有些想念父亲罢了,写一些书信寄给他。”“确定不是给你那个挚友吗”安陵禹灝微微蹙眉,言语中竟有些醋意。“挚友”萧堇墨被他这么突然一问,完全不明白安陵禹灝是什么意思。“对啊,你们不是经常有书信来往嘛,更何况你一个人又来到我这危险的地方,他岂不是更担心你了,你们关系那么要好,肯定又在暗中联系,弄得这么隐秘,该不会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吧。”脸色已经越来越难看了,语气都有些生硬了。看着他此刻怪异的表情,萧堇墨终于明白他所指的凌卓溪了,忍不住的笑意却还故意紧紧的憋住,“你怎么知道我们在暗中来往这朗朗乾坤下,我们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呢,无非就是我们两个人之间分享一些趣事,讲一些彼此的秘密罢了。”“分享趣事讲述秘密你们两个大男人无聊到这样的地步吗还有,那个凌卓溪你最好离他远一些,我这可是好心劝告你,有一个那样的妹妹,你说当哥哥的能好到哪去”安陵禹灝来回踱着步子,“他还有那样一个背信弃义、不守诺言的父亲,萧堇墨我自然不会干涉你的交友范围,但是你能明白我此刻是在劝解你你吗我自然知道你也是对我很好的,但是为什么不能和我说一些秘密呢我不是在质问你,只是好奇而已。”“你就是在吃醋吧。”萧堇墨看着有些情绪激动而语无伦次的安陵禹灝问道。“对,我就是吃醋了,我就是不满意你萧堇墨和那个凌卓溪有来往,即便我知道他不足以成为我的威胁,但是听到从你口中说出他的名字,我仍然会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