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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6(1 / 1)

父,今天就解决了萧堇墨还为时尚早啊,血灵的事情才是我们所有事情的核心啊,如今这个依附在血液之中的寄生体到底发挥到了怎样的功效我们虽不明确,可是子夜的意思我们还是懂的,意思是说现在还不是时候,倘若强取强用,不仅不会发挥它应有的效果,反而会被它反噬啊。”媚儿在鬼王耳边轻声说道。“你的意思是”鬼王继续问道。“依孩儿之间,这血灵早晚会为我们所用,可它必须靠血液和生命维持它,滋养它,我们何必急于一时呢只要这个依附体存在一天,血灵就能不断吸取能力,我们何不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再行动呢”媚儿冷静的分析道,眼神中透出诡异的神色。“哈哈还是媚儿了解为父啊,好”鬼王忽然一改刚刚怒色,转而大笑起来。这样阴晴不定的鬼王更让人心生担忧,猜不到下一刻他又会变成怎样的情绪,不过可以确定的事,此刻他放过了萧堇墨和梦儿。“把刘蒙带出来。”鬼王威严的喊道。两名侍卫押着刘蒙从另一侧的的门口走了出来,不过几日未见,竟像过了许久,这些日子似乎也让他受尽了苦头,略显消瘦的身躯带着疲惫,尤其那双从前清凉的眸子如今也有些昏暗了。“刘蒙”萧堇墨欣喜的喊道。梦儿也激动万分的看着这个让她揪心的男子,到底为何会如此的在意他的一切,那种心底里的想念又到底是为何梦儿有些不了解自己了。“萧公子梦儿”刘蒙虽显憔悴,但看见他们两个的刹那间,精神竟也跟着好转起来,就像阴霾的天气中,忽然万里晴空,阳光普照。“放了他。”鬼王再次发话。几乎是奔跑过来,三个人紧紧拥抱在一起,是久违的温暖。“这戏演的还真是好呢,你们三个还不离去,莫不是还想留在鬼门不成”鬼王有意无意的说着。对于这样的场面,鬼王是极其厌烦的,心里有东西竟然在隐隐作痛,好不舒服。并没有过多理会鬼王,萧堇墨和刘蒙说了几句话,刘蒙点了点头,就径直走到寒煞的身边,搀扶起他的胳膊就要离去。“你们三个走吧”寒煞态度坚决的拒绝了萧堇墨的好意。“你受伤了。”萧堇墨痛心的望着寒煞。“无关紧要,趁义父没有改变注意,你们快点走吧。”寒煞几乎是用尽力气推了推萧堇墨。寒煞深知今日的过错,他是万万不能离开的,无论今天鬼王怎样迁怒于他,都是他应有的结果,他知道这样反抗鬼王的结果,从小到大,他从来没有这样做过,如今却这般阻碍他行事,所有的结果他都愿意承受,因为今日是为了萧堇墨,他愿意承担这一切。“怎么,带走一个人还不满意吗还要带走我的爱子吗胃口未免也太大了吧。”鬼王实在不明白这个萧堇墨如今已是自身难保,为何还要管别人的死活“既然疼爱的人,为何却让他受伤看着自己疼爱的人受伤,其实自己会加倍的痛苦吧了,这又是何苦呢”萧堇墨对于这种满口假意的善良早已恨之入骨。被萧堇墨这么一问,鬼王忽然怔住了,他被眼前这个孱弱的男子所震慑,果然他是让那么多人无法抗拒的萧堇墨。“全都给我出去,我此时不想看见任何一个人。”鬼王厉声吼道,转身如旋风般消失的无影无踪。“谢谢”寒煞望着烈煞和媚煞,平日里沉默寡言,孤高自傲的他竟然道谢。“哎呦,还是第一次听见这么温暖的词呢,这可不像我们的寒煞啊”媚儿唯恐天下不乱的调侃道。“言重了。其实我们这样做并不是为了你。”烈煞幽幽的说道。“我知道。”寒煞一贯的冷若如冰。军营驻地硝烟弥漫,横尸遍野,微黄的草芥早已被洗成了血红,腐烂的尸骨不时的招来前来觅食的鸟儿,它们如此雀跃。残断的桅杆,碎裂的旗子,放眼望去,满目苍夷。“小皇子,臣等早已恭候多时了。”走进帐篷,便早有大臣列队等候了。看着如此年轻的皇子,便担任重任,大家心中都不免有些担忧,好在他的身份,也确实让士兵增加了斗志,鼓舞了士气。“如今有什么情况,一一报来。”安陵禹灝片刻没有停歇的忙碌起来,如果说来时的路上还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少年,只会说保护子民的虚话,当他亲眼目睹了这残酷的一切,他终于体会到了什么是真正的体恤百姓,国泰民安。原来萧堇墨早就了解,自己却还这般骄傲的自以为是,如今一见,便真正理解了君王的责任。“禀皇子,近几月的战乱,我军已经伤亡过半,粮草也被阻断,局势危机啊”“民以食为天,没有了食物,我们就算有多少精锐士兵也没用。粮草在哪被阻隔”安陵禹灝分析道。“在北辰国边界处有一座山,它算是分隔了我们与北辰国,而我们运送粮草只能走一条路,就是在北辰国与山的夹缝处经过,但由于边界地区常年战乱,有一些不满政权的勇士和流离失所的百姓就聚到一起慢慢成了山贼,扣军饷,劫粮食,成了那一带的大势力,还起了个名字,叫清平帮。”“没有出兵铲除吗”安陵禹灝不解。“怎么没有,但是那地方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我们吃了不少亏,也尽了最大的努力,结果还是被打的溃不成军,现在加上我们和北辰国的战争,一边面对这帮山贼,另一面还有北辰国的突袭,我们还怎么能运送进来啊”大臣面露难色。“是这样啊,北辰国是个难缠的角色,想要解决它还不够力量,但是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这帮山贼。”安陵禹灝念叨着。“对,只要有办法解决他们,我们就有胜算。”“有些时候我们不能硬拼,只能智取,对于清平帮都有什么信息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我要你们速速前去收集各种关于清平帮的信息,咱们再从长计议。”安陵禹灝单手托腮,略有深意的浅笑着。“禀皇子,最近有些军心涣散,大家都疲于战斗,这样下去”大臣担忧的欲言又止。“我知道了,一会聚集所有的士兵集合。”安陵禹灝沉思一下说道。“是”允诺后,便急忙退下。安陵国都“萧堇墨,你们三个先回去吧。”几人走出鬼门,有些虚弱的寒煞依旧坚持的说道。“寒儿哥哥你受了这么严重的伤,我怎么能放心你一个人呢”萧堇墨紧张的说道。“傻孩子,我现在就是要去疗伤,以你们的能力,你觉得你们可以帮助我吗”寒煞在只有萧堇墨面前时,话语间才带有温暖。“我”萧堇墨看了看大家,刘蒙和梦儿也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所以我一个人可以的,我需要现在就回到我那里,你们放心的走吧。”寒煞继续解释道。“那那我们还会遇到吗”萧堇墨对于李寒的情义非一句半句可以说清的,是曾经的唯一朋友。“会的,无论你在哪里,我都定然会找到你。”寒煞像哄孩子一样的承诺。“嗯,那保重了。”萧堇墨依旧依依不舍的说道。“萧堇墨就拜托你们了。”寒煞望向刘蒙和梦儿,这样的态度果然不是那个传说中的寒煞。说罢,便也消失在这门口。“萧公子,我们我们小皇子呢”刘蒙其实从一见到他们便想问询,许久不见那个他从小跟从的皇子,心中早已想念。第八十七章安陵国都“他出征带兵打仗去了。”萧堇墨轻声说道,转头望向了苍茫的远方。不知孤身一人的他是否能担任那样的责任,不知脾气倔强的他能否抵抗那些攻打。“亲自出征”刘蒙满眼的不可思议。“的确如此,连我都没有想到呢。”梦儿也接过话语,表示了对安陵禹灏此番行动的感慨。“没有萧公子在身边,他能安心”果然还是刘蒙最了解他从小服侍的皇子。“刘蒙又说实话了哦”梦儿在一旁故意说道。“我们我们还是尽快离开这里吧。”萧堇墨表情略显不自然的岔开话题,继而低头匆匆先行。留下梦儿和刘蒙相视而笑,紧随其后。军营驻地严肃的军营内,疲惫的士兵没有精神的依偎在帐篷外,没有期待也没有目标,只是那样静静的注视着远方,或许在想念远方的父母,或者在回忆心中的挚爱,只是这些画面只能留存于脑海,不知何时才能重现。“所有士兵听令,立刻在皇子帐前集合。”具有穿透力的声音撕破长空,打破了这颓废的宁静。大家并没有像想象中那样急于奔走,也没有像上战场般的激昂,只是习惯于命令,习惯于这些统治者无谓的张扬。所有的一切,便被早早站在账前的安陵禹灏看在眼里,记在心间。等所有士兵都准备完毕,松散的站在帐前,目光中却是生生的鄙夷与厌倦,这是任何经历了长久的作战,却再也没有回家的人的愤恨啊。安陵禹灏静静的注视着,却依旧没有任何的言语,哪怕这些士兵发现他们的皇子有些不对劲,都开始注意一下自己的仪表与姿态,却也没有发现安陵禹灏有任何的表示。“皇子,人员都已经到齐了。”身边的大臣以为安陵禹灏还在等待,刻意的提醒道。答案却是依旧的沉默。“皇子”有耐不住性子的大臣又试探性的说道。却依旧迟迟没有反应,此时的所有人都静静的关注着眼前这个风华绝代的少年将领,却从他那坚定的眼神中散发出的气势,不禁让他们有些胆战心惊,再次整理整理衣着,完全不知他到底想要怎么样,甚至有些人开始低下头颅,不知所措。“为什么不敢面对”终于缓缓的说出话语,却是如鹰一般锐利的眼神,仿若刺穿每一个人的灵魂。“连眼神都不敢面对的人,你们敢说你们是士兵吗你们配吗士兵是什么是战士是浴血奋战,战死沙场的勇士,他们无所畏惧,他们骁勇善战,他们如大漠中的孤狼,血腥肆虐在无垠的沙漠,他们是才王者,那么看看我们,我们像什么”安陵禹灏那犹如烈火喷发,燃尽万物。“属下知罪”看到如此怒火的皇子,都一致的跪下请罪。“给我像男人一样全都站起来”安陵禹灏似乎对于他们此时的行为非常不满意。所有人更是顿时的不知所措,究竟是跪是站“我让你们全都站起来,没听到吗”安陵禹灏再次像发号施令般怒吼。仿佛像击了闪电般,片刻间所有人都站了起来。“任谁都没有错,这本来就没有错与对之分,想想我们的目的,我们是为了谁而战斗我们难道只是为了功名利禄为了扬名立万我们是为了保护我们的家人啊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家园支离破碎,妻离子散,你们难道愿意吗保护自己心爱的人,难道不是理所应当的吗这是我们作为男人应尽的责任与义务,所以你们无从选择,拿出你们的勇气,拿出你们的斗志,让我们共同守护好我们心中的那份美好。”安陵禹灏终于不再愤怒,语重心长的说道。底下已是一片静谧,似乎在思考,又像在追忆,但是那些早已干涸的眸子就如瞬间灌入了清泉般明亮起来。“对,我们要守护家人”一位士兵恍然大悟般的第一个喊道。“守护家园”继而又第二个跟上。“守护国家”“守护爱人”“守护田地”“”只是瞬间,一群大漠中凶猛的饿狼便重新复活,经历过死后的重生,只会更加的牙尖爪利。安陵禹灏似乎并没有停止训话,他从衣襟里拿出了一块黑色的方巾,慢慢的遮住了双眼,系了一个死结,被同时禁锢住的银发却也不愿被束缚,随着阵阵清风,肆意的飞扬,绚烂多姿,妖娆诡异。所有人又被他这举动所吸引,不知道他们这刚刚慷慨激昂的皇子接下来又要做些什么,因为他此时的做法确实让人费解,但也无人问询,只是安静的看着。忽然拔出身边一名侍卫的佩刀,还没来得及阻止,飞溅出的血液便从胸间喷洒在地,缕缕血丝浸透了衣襟,这足以震惊到在场的所有人,时光仿佛就此定格,没有人在这场面清醒过来,像梦一场的画面,惊艳而绚烂,早已不知如何是好。“我安陵禹灏今日弑血为盟,一定要在三个月之内带领大家大捷而归。”安陵禹灏虽是简单的一句话,那真正带给大家的意义却是足以让所有人为之兴奋与感动。“属下誓死相随,生死与共。”仿若从梦境拖拽到现实,再次不约而同的跪地,眼神却没有了愤怒与不安,是那些多少年都没再有的真挚与感动。安陵皇城,树林中树林阴翳,鸣声上下,曲曲折折的小路交错纵横,萧堇墨一行三人仿若怎么也走不出这片密林。“我们好像迷路了。”梦儿垂头丧气的嘀咕道,因为他们确实在这树林中走了几个时辰了,实在是已经尽力了。“就像当年去寻找须弥峰一样。”萧堇墨似乎回忆道。“可那是我们的地盘啊”梦儿感慨道。“天色已经渐晚了,我们应该先寻找一个有力的地势安顿一下,要不然一会等天色真的黑了下来,我们对这一带又不熟悉,会有很多的不方便。”刘蒙环顾了一下四周。“嗯,说的有道理,我们分开找寻一下,但是不要分开太远,一定要在视线范围内。”萧堇墨建议道。“嗯,我们分头行动。”梦儿也赞同道。三个人就这样分开行动,但是彼此之间都没有离得太远,还是可以相互照应的,同时根据需要,他们采集食物,拾取木柴,甚是忙碌。“啊”刘蒙一声惊呼,惊起了林间觅食的鸟儿。萧堇墨和梦儿被这尖声吓到,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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