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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8(1 / 1)

被利器割伤,点点的淌下鲜血,却是滴滴连心。萧堇墨,从遇见你的一刻起,安陵禹灝便再也无法逃离。“为什么谁能告诉我一切都是为什么说好了,你便是你,我只是我,为何相见后竟有如此的难舍我可以守护天下的子民,难道唯独不可以守护你吗萧堇墨,我要你亲自站在我的面前,再一次亲自告诉我一切,到底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你。还会有这样的机会吗萧堇墨,哪怕你真的是刺客,哪怕一切都是骗局,只要你愿意,我安陵禹灝的性命又算什么呢你要我便给你。但不要就这样离开我,就这样眼睁睁的在我面前永远消失掉,像当初的枫儿一样,鲜血就那样一点点的流出,世间便充满了红色,萧堇墨,你才不会那么轻易死掉的,对不对我和你的账还没有算完,你怎能就这样把轻易我甩掉不要走,求你不要走”低语的喃呢,恍惚的神情,一点点的折磨着此时已经满目疮伤的男子。刘蒙和梦儿一直在安陵禹灝书房的门外久久的伫立,多么想冲进房内,安慰这个此时已经脆弱不堪的安陵皇子,但是谁也没有踏入房门一步,此情此景,是任谁也不知怎样去劝解的哀伤。梦儿的泪水也一刻都没有停下,看着房内的安陵禹灝,内心的矛盾更煎熬着她。刘蒙似乎更是急火攻心一般,硬生生的把门口的柱子抓出了一道凹痕,犹豫不决,左右徘徊,嘶哑的嗓子,让刘蒙看起来是显得那样的焦急不安。“梦儿,告诉我,应该怎么办我应该怎么办”刘蒙无助的问着梦儿。“时间或许会冲淡一切,但是伤痕却永远无法磨灭。”梦儿泪眼朦胧的说着。“梦儿,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悲伤的小皇子,我也真的好痛。”刘蒙竟然鼻子一酸,险些掉出泪水。“刘蒙,情字你懂吗”“或许我一辈子都不会懂。”“懂得越多只会痛的越深。”“可是也拥有过幸福,不是吗”说着,伸手擦去了梦儿脸上肆意的泪水。“嗯。”梦儿认同的点了点头。安陵国都树林中“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寒煞怒气的问道。“你难道平时也对女人这么凶怪不得身边没有女人,就不会温柔一些吗”媚煞撒娇的说着。“我问你为什么这样做”比前一刻更生气的问着。“你在说什么啊我完全没有听明白啊,寒儿,你可以具体的说说看嘛不过要温柔些哦,你要是吓坏了我,我可不好保证我什么都记得。”媚煞妩媚的回复道。“你为什么要陷害一个无辜的人”“无辜的人,有吗我只不过在执行任务,想办法为你拖延时间更安全的带走紫宁公主而已,自然一切都是为了你啊,你难道不明白人家的心吗看来你一点也不领情嘛”媚煞一副无辜的样子。“不要逼我。”话语间,身体直对寒煞,近在咫尺,怒目而视。“那么慌张干什么这可不像平时的寒煞啊,你说的是那个不堪一击的男子不过我还是提醒你一下,在鬼门执行任务的时候,永远没有无辜的人存在。为了鬼门的牺牲,这种人多荣幸啊你不会不记得吧鬼王的心腹大将”媚煞一改往日的妖媚,诡异的嘲讽着。“你管的未免也太宽了,不插手多余之事,看来鬼门的规矩你也没记太清啊”寒煞冷冷的说道。“哼,我再怎么不记得鬼门的规矩,也不会出手救人吧,而且还是一个与鬼门毫不相干的人,你知道你的所作所为要是让鬼王知道了,会有怎样的下场吗”“知道又怎样你怎么就知道这个人不是鬼王的棋子呢如果你破坏了计划,我看你又怎么担待的起”“你是说他会有用”“媚儿,你是不是打听的又多了看来真的好好温习一下鬼门的规矩了。”“好,寒煞,今日之事我暂且不与你纠缠,我自会查清,放心,对鬼门有利之事,我定会竭尽全力,但是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件见不得人的勾当,我先把公主带回密室给鬼王交待,这次不管怎样总算也是没有失利,否则你我都逃不掉。”话语间,媚煞挥起衣袖,一阵疾风驶过,便消失在树林中。寒煞深吸了一口气,回头轻轻的望向远方,似乎永远不会有表情的他,却在短短的几日里,那种不安的神情已经不止一次的出现在他的脸上。安陵国都木屋中依山傍水,仿若世外桃源般的景色,远离尘嚣,宁静致远,简约雅致的小木屋独立于其中。“萧堇墨啊,萧堇墨,不知这次你能否逃过一劫,本来已经被病魔折磨的如此不堪的你,又怎能经受的起这致命的一刀”烈煞爱怜的看着眼前双目紧闭,安静的躺在床榻之上的萧堇墨。“这位公子真是伤的很严重,我已经倾其一切,用尽我毕生所学来医治,现在只能听天由命了。”一个满面慈祥老者无奈的捋着白胡子说道。“听天由命是什么意思如果我欲相信天命,还找你来做什么”烈煞不甘心的怒吼。“烈煞,你不会不知道他本来身体的疾病吧,那已经威胁到他的生命了,何况这伤到心脏的刀口呢而且牵扯到这个伤口旁边的旧患,纵使铜筋铁骨的人也消受不起啊”老者怜悯的说着。“旧患你是说他身上还有伤口”烈煞吃惊的问道。“难道你不知道吗这个旧患的严重程度和这次相比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如果当时再靠近心脏一点点的话,想必也早不会活到今日了,他的命还真是大啊”老者由衷的感慨道。“曾经也受过这么严重的伤吗枫儿,你这些年来到底都经历了什么你还会回到那个天真无邪的你吗现在的萧堇墨是否已经不记得曾经的枫儿,那么这些痛苦又有谁人知晓啊”寒煞哀伤的望着萧堇墨,轻轻的触碰着那深深的疤痕。“寒煞,看来你果然变了,认识你这么多年,只有现在才是最真实的你。”老者淡淡的说着,微微的点着头。“住嘴,我寒煞还依然是那个寒煞,不要在那里唧唧歪歪的妄加猜测我,信不信我现在就解决了你”寒煞激怒般的说着。“哈哈这么一句话就左右了你的心情,你觉得你还是以前的冷血无情的寒煞吗”老者更加镇定的说着。第二十八章安陵国都木屋中“你很成功的惹怒了我,绝命神医”寒煞冷冷的说道。“如果一个人都不懂得发怒,就不会了解在乎,反之亦然。”老者淡淡的说道。“你”“这位公子我已经竭尽全力的相救,即便会醒过来,这原本的病痛会与日俱增的折磨着他,如果我没有猜错,他患的就是传说中噬魂症吧”老者肯定的问道。“你你竟然知道”烈煞突然惊异道。“噬魂症是一种先天性的疾病,患这种病的人大都活不过12岁,经常高烧不退,似在烈火中焚烧的煎熬,弱不禁风的体质,无论什么疫情都会受到传染,饱受病痛折磨,身体内的五脏六腑长期的痛楚犹如针针尖刺,刀刀划割,随之而来的刺激,使那吹弹可破的肌肤哪怕只是轻轻的碰触,都如锥心之痛,更不要提走动了,慢慢持续下去,一旦受到不同刺激,就会导致意识的逐渐丧失,模糊不清,最终不能辨识,如同行尸走肉一般,仿若没有灵魂,这也是病症名字的由来吧我说的对吗”老者细细的解释着,却深深的刺激了不愿接受事实的寒煞。“不要再说了。”寒煞疯狂的怒喊着。“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刚刚口中所说的枫儿一定是经受了什么刺激,所以忘掉了曾经的自己,也就变成了现在所谓的萧堇墨吧”老者一语道破。“绝命神医,如果你还想活下去的话,请你立刻离开这里。”没有语气的话语,却能感受到一股杀气。“那我就告辞了,你放心,即使你再冷血无情,需要帮助之时还是可以来找我。”老者没有一丝的动怒,缓缓说罢,便转身离去。看着依然眉头紧锁却不呻吟一声的萧堇墨,寒煞就静静的坐在他的身边,纵使能掌控他人生死能怎样得到人人敬仰又能怎样终究不过是一粒浮尘,被世间所操控。能预见的未来,不忍心的触碰,要拿什么才能拯救你一夜未眠,彻夜守护,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进这典雅古朴的木屋中,如点亮了希望,万物复苏,光芒万丈。“嗯”一声微弱的呻吟。寒煞一个激灵的赶紧望向萧堇墨。“嗯啊”又是接连几声。“萧堇墨”寒煞不敢相信的试探的问道。“啊”哼唧中的细密睫毛轻轻的抖动着。“萧堇墨你醒了吗”寒煞再一次确认道。“不要快跑,记得娶我。”是萧堇墨不安的喃呢。“你在说什么,谁要快跑,你要嫁人吗”寒煞轻轻抓起萧堇墨已经满是冷汗的手,温柔的问道。“快跑,快跑”如同完成任务般的欣慰,嘴角略微的上扬,满足的表情。“萧堇墨,你到底怎么了”寒煞痛苦的望着满是梦话的萧堇墨。轻轻的,那双再也熟悉不过的双眸一点点的睁开,惊喜的眼神愣愣的盯着寒煞,苍白的嘴唇微微抖动着,虚弱的声音还是让寒煞措手不及。“是寒儿哥哥吗”“萧堇墨你你说什么”寒煞不敢相信的表情。“寒儿哥哥,你怎么了,不认识枫儿了吗谁是萧堇墨啊”好奇的问着眼前的寒煞。“枫枫儿,你终于回来了。”寒煞如晴天霹雳一般激动的狠狠抱住萧堇墨,什么话也都说不出来了。“咳咳寒儿哥哥抱的枫儿好紧,都喘不过气来了。”萧堇墨埋怨道。“枫儿,枫儿,我的好枫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不知是悲是喜。“寒儿哥哥,你怎么会在这里还有这里是哪啊还有还有,我怎么感觉好多事情都不记得了呢怎么觉得突然就长到这么大了”大病初愈的枫儿不停的追在寒煞的身后不停的问着各种奇怪的问题,这可害苦了寒煞,不得不编一些乱七八糟的理由来搪塞他,难不成还告诉他所有的真相如果他再经受一回刺激,寒煞不敢保证萧堇墨还能站在他面前罗里吧嗦的问个不停。“你是说我们来这里是我父亲让你带我来游玩的,我不慎摔下崖去,受了伤,导致我这几天又有些犯病了,所以记不太清以前的事了”枫儿不打算放过寒煞一般的继续问着。“是啊,你应该还记得我以前总是带你出去玩吧”“当然记得了,寒儿哥哥经常带我出去玩,回来以后脏兮兮的,总是被父亲责骂呢”枫儿调皮的说着。“这就对了啊,实际上的枫儿是个又乖又懂事的孩子呢,记得又一次我病的厉害,枫儿宁愿自己不吃药,硬要求我吃,否则就哭闹不停。”寒煞又陷入了回忆。“嘿嘿寒儿哥哥不要再提小时候的事情了,都已经过去很久啦。”枫儿不好意思的说着。“对枫儿来说或许真的已经好久了,久的差点永远不会记起,而对我来说,好像永远发生在昨天一样。”寒煞认真的说着。“放心吧,寒儿哥哥,枫儿怎么可能会忘记呢枫儿一辈子都会记住寒儿哥哥的,你是我最重要的亲人。”撒娇般的承诺着。“嗯,枫儿,寒儿哥哥也会一直在你身边的。”“不只在我身边,还要好好照顾你的父亲,母亲,好好的孝敬他们,快乐的在他们身边,然后我们大家一直在一起。”枫儿天真无邪的说着。“枫儿幸好还有你在我身边。”一把抱住枫儿,无尽的释放着积蓄已久的情感。寰昭国都“你说什么,宁儿失踪了”凌晗不敢相信的问着。“回父皇,的确如此,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凌卓溪解释着。“宁儿失踪了我的宁儿竟然失踪了好你个安陵明成,竟然如此的阴险”凌卓溪愤怒的吼着。“父皇,依孩儿之间,此事确实和安陵国都无关。”“无关怎讲”“如果真的是他们故意绑架了宁儿,对他们又有什么好处呢况且现在这等严峻的形势下,和我们寰昭国都为敌肯定是不明智的,安陵明成还不至于傻到如此,大婚之事弄得满城风雨,显然对安陵国都也是不利的,他也没必要这么做,看来这事,另有他人。”凌卓溪果断的分析着。“近来国家有些不平,看来鬼门又开始了行动,安陵明成这么着急的联姻,也怕是因为此事吧”“鬼门孩儿为何从来没有听父皇提起”“唉,好快啊,原以为会一直这样安静下去,没想到,该来的还是来了。”“该来的还是来了”“一转眼已经10多年过去了,当时你还没有出生,我和安陵明成也还未登基,也是像你现在一般无所顾忌太多的少年,寰昭国都与安陵国都也不是像这样的彼此和睦,那时两国的战争频繁,民不聊生,而鬼门也正是当时最兴盛一时的黑暗组织,拥有着众多的奇人义士,英勇战将,他们盘踞一方,有着不容小看的势力。”“那么鬼门倾向谁呢”“鬼门一向独来独往,行事诡秘,哪边对他们有利,他们便倾向谁。”“那这么厉害的组织,为什么这么多年我却从来没有听说过呢”“那是因为鬼门当年的承若,当时的鬼王坐下有三个得力的助手,骁勇善战,战无不利,且心狠手辣,足智多谋,这就为鬼王很好的打下了江山,也就是他们,改变了当时的鬼门。”“那然后呢”“但是其中的一个人,犯了鬼门的大忌,竟然不可救药的爱上了不该爱上的人,那就是安陵明成,你要知道在鬼门那个地方,就不允许犯下错误,何况是故意违反呢为了他要脱离开鬼门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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