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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命令。“全都下去吧,李公公你也下去吧,让我单独和他聚一聚。”“遵旨”殿门缓缓而开,依然是那一袭青色的衣衫,深邃眼眸下的淡然中似乎又夹杂着些许的执着,静谧下掩藏的波涛又有谁人知晓“凌肃,你来了。”“嗯。”简单的问话,简单的回答,但是那种寰昭国君关切的眼神,是任何人不曾见过的,这种温柔的眼神早在10多年前就已经再也没出现在这个英俊男人的脸上,让天下的多少女子为此伤心哀叹,民间都在传言,从一个天妒绝艳的男子死后,寰昭国雄姿英发的国君就再也不会笑了,世上就又多了一个冷酷独行的英俊明君。“凌晗,你很久没有这样的眼神了。”“凌肃,告诉我,你永远不会背叛我的,对吗永远不会”话语间的无奈与痛楚,那平时装出来的伟岸全然崩溃,原来他的脆弱要比别人来的还要猛烈,苍劲的双手捂住龙颜,看不清的表情,感受到哽咽的痛苦。“皇兄,你是我皇兄,我们血脉相连,血脉相连,懂吗沧海便桑田,我也会站在你身边。”凌肃走向前去,把眼前这个脆弱的男子紧紧地抱在怀间。“放下吧,10多年过去了,爱又怎样恨又怎样是不是累了呢”“凌肃,我好恨我自己,都是我的错,全是我一个人的错,我怎么可以那么不坚定,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才能停止思念告诉我,好吗”“凌晗,我要你知道,所有的事件中,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在经受着考验与思念,我们别无选择。”“凌肃,你不会背叛我吧”“凌晗,抬起头,用你自信的目光看着我,我要告诉你,无论我做了什么,一切都只是为了你,别无他念。”情仇恩怨,孰是孰非,当年的眷恋,任凭是谁都无法释然,明月初上,皎洁如玉,挥洒出绝世的爱恋,却是永久的羁绊。寰昭国都静栾苑江天月色,纤尘不染,孤悬空中。室内静悄悄的,仿若无人,玉炉内点着熏香,丝丝绕绕,檀木桌上的红烛却份外耀眼,似乎已燃烧好久,临风捧卷,对月诗书,烛影下的男子却没有一点的孤独之感,嘴角微微上扬,更是把这个气宇轩昂的男子衬托的如画般俊美。像是在回忆着仿若这世界最幸福的事,当然这些微妙的变化逃不过一双智慧的双眼,悄悄的走入屋内,警告下人不许出声,偷偷的走到这个毫无察觉,如陶醉其中的男子身边,突然一把抽走男子手中的画,“哈哈,皇兄什么时候也开始迷恋女色了”被这突然的一袭,凌卓溪也被吓了一跳,慌乱的要抢走紫宁手中的画像。“皇妹,休得瞎说,快还给我。”“哎呀,第一次看见皇兄为女人这么紧张啊让我细细看来,这是何方的美眷啊”“皇妹,你快拿来。”“真的被我说中了好紧张啊,真是天生的美人坯子啊,如仙女般的艳绝尘寰,眼神清澈却又如此的倔强,耀眼的红色裙摆更是衬托的美轮美奂,仿若不在人间,真是花不足以拟其色,蕊差堪以状其容,甚绝也,天下间,竟有此等美人皇兄不是梦见神仙了吧快还给你吧,看你那着急的样子啊”话语间的俊颜不知是被那烛光映的红晕,还是被紫宁说中的羞涩,如晚霞般绚烂。“这么晚了,还不休息吗”“哥,没事啊,随便溜达溜达。”“呵呵,还像个小孩子啊,从小一有什么不开心的事,都会到哥哥这来诉苦的,这么多年了,我还不了解你吗”“还是哥哥疼宁儿,关心宁儿。”“傻丫头,又说傻话了,说说吧,这回又为什么事烦心”“我你门”“嗯宁儿,今天的你是怎么了”“你们他们提亲了吗”“提亲哦哈哈”看着娇羞的如睡莲般的妹妹,一点都不像娇艳而高贵,被世人嫉羡的紫宁公主。“原来是这件事啊真是难为宁儿了,让一个女孩子开口问我们,这是哥哥的错。哥哥驽钝,你说的他们是谁啊”凌卓溪故意的逗着妹妹。“讨厌,哥哥欺负宁儿,不和你玩了。”慌张的模样,娇嗔的语气,让凌卓溪笑开了花。“皇妹,别跑啊,告诉你吧,父皇说安陵皇帝很愿意结下这门亲事,下月初八就来下聘了。”凌卓溪语气肯定的说道。第十一章须弥道观内虽然已经跑开很远了,但是凌卓溪的话,紫宁还是一字不漏的记下了,“下个月初八下个月初八安陵禹灝,你还记得你说过的话吧,几年来,你有没有想过我呢”一边走路一边回味着凌卓溪的话,终于等到这一天了,这都不是梦吧。“哎呀,我怎么可以这么没有女孩子的矜持,我这是怎么了”一直自言自语的紫宁猛然回头间,似乎看见了一名青色衣衫的男子,两鬓的白发随着清冷的夜风凌乱的飞舞着,他就站在皇兄的院前,静静的注视着里面,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就在紫宁惊慌的眨眼间,那名男子已经不见了。“莫非自己眼花了真是奇怪,还是回去睡觉吧,估计是这些天没睡个安稳觉的原因。”夜色匆匆,寒气袭人,每个人都企盼春天的到来,怕只怕,来的是一场无言的伤害,让这些注定的安排,随着春风,被带入世间,不留痕迹的一点点掩埋。“灝儿,慢点跑啊,已经追不上你了,又不乖了”“母后,原来真正的市集好热闹,孩儿”一双温柔的手赶紧捂住了可爱孩子的嘟囔的小嘴,在他的耳畔低语着:“嘘,我们是微服出宫,叫我娘亲,叫父皇父亲,不要说出你的真名字,记得吗”“嗯嗯孩儿记住了,娘亲”小巧的嘴巴,红扑扑的脸蛋,忽闪忽闪的大眼睛,那副古灵精怪的样子让路人也不禁夸赞。“我们该回去了啊,太晚了,你父亲还有重要的事呢。”“现在吗”“现在。”“不可以多玩一会吗”一脸无辜的样子看向他的父亲。“哈哈,难得我儿这么高兴,就让他多玩一会吧,无碍。”是英俊威严的父亲,宠溺的说着。“明成,你又纵容他了,怎么可以和他一样任性,不可久留了,快点备轿。”皇后略显焦急的下达命令。“好吧,好吧,我的若儿,都听你的,灝儿,父亲过几天再带你来,看比这还好的花灯,怎么样”安陵明成疼爱的搂过安若,为自己刚才的话讨好。“真的吗”“父亲骗过你吗”“嗯,哈哈”“灝儿真乖”随后上了马车,几个高手护送着,天色有些昏暗,途径一片竹林。“父亲父亲你在哪啊枫儿找不到你了,父亲枫儿以后会乖乖的”轿外一个约莫3、4岁的孩子在哭喊着,铜铃般的声音就这样穿透了整个竹林,像夜莺般的摄人心魄,伴随着哭喊,是任何一个人都无法无视的,在轿中的灝儿自然也是全都听的一清二楚,“灝儿,回来”母亲还没来得及拦下,便冲下了轿子。昏暗的夜晚,惨淡的月光,在这阴森的竹林中,一个身穿紫色薄衫的孩子无助的哭泣着,不住的喊着自己的父亲。灝儿就站在了他的对面,看着眼前这个哭的梨花带雨的孩子,单薄的身体,无助的眼神,豆大的泪珠从那双深邃的眸子里滴下,眉目如画,粉面桃花。从怀里掏出手帕,一点点的轻轻擦拭着泪珠,仿佛稍一用力就会划破那哭泣孩子娇嫩的脸,就在这一刻,哭声停止了。“小妹妹,你叫枫儿吗找不到父亲了吗”没有回答,只是皱着眉头,轻轻的点了点头,泪水又充满了眼睛。“不许哭哦,我的父亲也经常这样的,他是在和我们玩捉迷藏呢,一会就会出来了哦,像这样。”说着,灝儿从地上捡起一个小竹杆,用来拄着身体,假装一个老头子的样子,“咳咳咳咳儿子啊,父亲在和你玩呢咳咳,你怎么当真了啊”“讨厌,你的父亲才是老头子。”看着眼前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孩子的样子,笑了出来。“哈哈,笑了啊笑起来好漂亮啊,将来我要娶你做老婆,我把这个玉佩给你,我父亲说很贵重的”说着强行把刚卸下的玉佩塞入枫儿的手中。“我才不会嫁人呢,啊”只听大叫一声,手指向灝儿的身后,就在转身的一瞬间,几个黑衣人向他们飞了过来,手拿明晃晃的大刀,口中喊着:“任务是杀了那个拿玉佩的,快”“小心”一把拉过枫儿,快速的像轿子跑去。一块石头就在这个时候绊倒了灝儿,摔倒下去的刹那大喊:“枫儿,快跑”却料,枫儿紧紧的抓住他的手,一点也不松开,眼神是那样的坚定。刀马上就要砍了下来,就在这一刻,枫儿竟然转身面向刀刃,明知道要杀的人不是他,欲自己一个人挡下,“记得娶我哦”“枫儿”刀就这样刺进了身体,瞬间静如死寂,滚烫的血滴从灝儿的头上流下,遮挡住双眼,傻傻的看着眼前的场景,天地间,一片红色。“枫儿”忽然的惊醒,额间渗出密密的汗珠,伸出双手摸向眼尾,一如既往的梦境,一如既往的泪水,心头隐隐作痛。枫儿,你是安陵禹灝心中永远无法磨灭的痕迹,是永驻心间的铭刻。这个梦总是一遍一遍的重复着,是你在日夜的陪伴我,等做我美丽的新娘吗如果那日,父皇的侍卫能快那么一点的话,你是不是就不用抵挡这一击了你看见了吗在你挡刀的一刹那,那些黑衣人就被瞬间肢解了,你是不是早就看见了救我们的侍卫,只不过为了争取时间来救我而已。枫儿,我已经再也不能见鲜血了,一场大病后的满头银发,放眼望去的世间都是红色,我怎么能承受的来但是只有这些才是你曾经在这个世上的唯一凭证,我又怎会不爱惜呢如果那一次的微笑就是你的永恒,那我愿意一直和你停留在过去。枫雅阁外云破月,花弄影,风轻拂,心追忆,千年的繁华,熏染了这一瞬的悲寂。窗外流水潺潺,窗内寂静寥寥,也被安排在枫雅阁就寝的安陵禹灝就被这样的梦搅的慌了神,微风徐徐,起身披了一件袍子,借着那淡淡的月光,走出了房间。关上房门的刹那,望向旁边的房屋,那是萧堇墨的房间,估计正值深夜的他一定在梦中欢笑吧,安陵禹灝从见到萧堇墨第一眼时,他便感觉到那和枫儿一样的眼神,无助柔弱下隐藏的强大和坚定,那种眼神的一望便让安陵禹灝无从招架,如果枫儿活着,也应该这么大了吧,那句誓言,也一定已经兑现。抬头仰望那一轮皓月,虽已深夜,朦胧的月光洒满院子,叶红似火的枫叶林随着清风肆意的摆动,像青涩的少女般妩媚,借助淡淡的月光更是越发妖娆,掉落的枫叶也随着风儿沙沙作响,像低声细语,满头的银发也披散下来,丝丝亮丽,与月光交相辉映,互诉衷肠,这张风华绝代,举世无双的脸确是那么的落寞。“枫儿,你也必定会喜欢这满院的枫叶吧”低语间,泪水竟然悄然滑落。门“吱”的一声开了,只见萧堇墨疲惫的打开门,好像心事重重的紧锁眉头,在这样静谧的夜晚,他看见了站在他门前的那个不可一世,狂妄自大的安陵禹灝像一个无家可归的孩子般落泪,是无声的泪,是一个人的泪,是艰难咽下的泪。显然,萧堇墨被这样的安陵禹灝惊吓了,继而,那惊奇的眼神又瞬间变的温暖,像一弯满月,充满着柔和,那苍白瘦弱的纤指温柔的拭去安陵禹灝脸上的泪水,一把抓住这纤弱的手,紧紧的按在自己的脸上,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又像在安慰着什么。就那么一直紧紧的握着,强而有力,不愿松开,使得萧堇墨不由得紧咬薄唇,因为他确实弄疼了他,但却没有挣扎逃脱,他懂得,如果不是痛彻心扉的事,安陵禹灝不会像今晚这般的脆弱,原来每个人表面都是一个伪装的皮囊,不论修饰的多么完美,隐藏的多么深,也终敌不过内心,包裹起来有时也只是为了保护自己而已。“你很像我的一个朋友。”安陵禹灝淡淡的说。“哦,很重要的朋友吗”萧堇墨轻轻的问着。“一个这一辈子都不能忘记的人”“那你们真幸福”“我们幸福”“一个会用一辈子记住别人的人是幸福的,一个一辈子会被别人记住的人,也是幸福的”“谢谢”“客气”松开紧握的手,安陵禹灝欲转身离去,萧堇墨很欠揍的说道:“其实你这个大男人偶尔脆弱一下,比凶巴巴的样子可爱多了”安陵禹灝停止了脚步,“没人说过你吗还是没人见过你哭呢也是啊,一个堂堂的皇子竟然掉眼泪,被别人看见”萧堇墨突然停止了话语,他觉察到周围的空气有点不对劲,糟了说错话了,就在他还没有及时的退入房屋时,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气流直接推住了自己的身体,只是瞬间便被压在门边的墙上,微微睁眼一看,果不其然,被紧紧的卡在墙与安陵禹灝的中间,动弹不得。“被别人看见怎么样”安陵禹灝一手抵住墙,一手捏起萧堇墨的下巴,使其抬头望向他。时间仿佛就这样静止了。第十二章须弥峰“不,不怎么样啊”此刻的萧堇墨知道肯定惹怒了这位皇子了,看来他真是善变啊,真是伴君如伴虎啊,早知道就不和他开玩笑了。“回答我,你竟敢和我说话时走神”“我我没走神啊”“撒谎,看着我”又是用力的抬起下巴,使得萧堇墨不得不抬起脚尖,看着萧堇墨一脸无辜的样子,那艳若桃李的容貌,那娇羞可人的神态,安陵禹灝竟然不自觉的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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