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星台,月初在弹琴,钟离渊坐在一边喝酒。两个孤单的男人,凑一起过除夕,昏黄的宫灯把他们的身影拉得长长,重叠在一起。这画风还真的是黎桐站在拐角处,看着他们,心里针扎似的疼。如果是败给云暮雪,倒也算了。毕竟人家先到,她后来。而且,云暮雪比她优秀太多太多。但是败给一个男人她身为女性的魅力,就值得怀疑了。“娘娘,他们只是喝酒”“嘘。”黎桐瞪了双儿一眼,示意她别说话,免得惊到了远处的两个男人。两人继续观察。“相思长相思,相思复相思”不知不觉中,月初的曲调就变成了相思曲。微醺的钟离渊一愣,嘲笑起老友来:“月初,你在思念谁这相思曲弹得情真意切啊”嘎曲声嘎然而止。月初郁闷的看着琴,和琴上自己的手。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弹着弹着,调就变了“哈哈哈,月初你思春了”“”月初像被人踩到痛处,恼怒的回头,“皇上,你醉了”“是啊,朕就想在你这儿醉一场呢醉了,才好放纵。”钟离渊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提着酒壶靠近月初,“你要不要,也醉一场”月初唇角一抽,但是他同意了。“好,我也喝今晚不醉不归”“就是啊人啊,千万别把自己逼得太紧了,该放纵的时候就要放纵”“”黎桐听到这对话,自然而然的把“放纵”给想成了某种见不得光的龌龊事。“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啊哈哈哈”两个风华绝代的大男人,一面喝,一面唱。那叫一个放纵戏耍之间,钟离渊脚下被什么给绊了一下,往前一栽,砸到月初,两人一起摔在地上。“天啊”黎桐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往头上涌。她冲动的往前跑过去。“皇上,不可以”尖利的女子的叫声,划破静夜。醉倒在地上的两个男人同时一愣,看向声源,却没有及时爬起来。“皇上”黎桐扑通一声跪下去,声泪俱下,“皇上,您怎么能和国师这样你们是男人啊”“”月初和钟离渊面面相视,酒醒了大半:什么意思“国师皇上糊涂就算了,你身为国师怎么能引诱皇上”黎桐厉声指责。在房中避寒打盹的清风听到有吵闹声,赶紧冲出来。一看现场的情况,他就呆了:惨了惨了,他瞌睡过头,竟然让一个陌生的女人上了观星台。钟离渊:“”看着黎桐眨眼睛。月初,因为黎桐的接近,身上本来就没多少力气。又喝醉了酒,直接是虚软的他虚软的躺在地上,像极了小受“皇上,您快起来啊您和国师不可以的”黎桐着急,又难以启齿的高喊。那声音大的,生怕没人知道。观星台下路过的人,纷纷抬起头,仰望观星台。他们好像闻到了暧昧的气息哦aa2705221t17062315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