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暮雪和钟离渊说了一会儿话,便又累了,再度沉沉睡去。钟离渊轻柔的用毛巾帮她拭过额上的汗,眉心紧拧。他一定要严惩凶手他交待青萝和采儿好好照顾云暮雪,自己风风火火的走了,都顾不得自己也一整晚没休息了。天牢昏暗阴湿,一进去就一大股霉味。苗羽正在审问那个卖面条的老头,看到钟离渊过来,恭敬的让到一边:“皇上,这个老头死活不肯招供。”钟离渊看着那个老头。他又老又瘦,被挂在刑架上就像一条待宰的狗,甚是可怜。可就是这看似可怜的人,差点儿要了云暮雪性命老头看到钟离渊来,就开始哭诉:“皇上,草民冤枉草民冤枉啊”“你冤枉”钟离渊冷笑,目光凛冽如刀,“朕看你一点儿都不冤说,是谁指使你毒害皇后那个下将离之毒的人,是谁”“皇上,草民听不懂,草民冤枉啊”老头依旧坚持着,只差没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诉了。苗羽怕钟离渊心软,提醒道:“他有内息,抓捕的时候伤了好几个侍卫。”钟离渊火冒三丈,拿起长鞭就甩过去,吼:“说不说”啪天牢里的刑具都是特制的,这蘸了盐水的鞭子抽下去,疼得老头眦牙裂嘴:“皇上,您这是要屈打成招啊东临的天子,怎么能这样”“嘴巴还挺厉”钟离渊冷笑,又一鞭抽下去。这回老头不说话了,苦着脸承受着,不时呻吟几声。“这毒是针对皇后而下的。皇后好心照顾你的生意,你为何要害她”“我没有。”老头依旧倔强的说。他的身上已经挂满了彩,奄奄一息,再打下去就得死了。钟离渊愤愤的扔了鞭子,对狱卒道:“好好养着,别让他死了。”“是。”徐府徐相看着宝匣里的两片七孔明芝,眼神冒着绿光。终于让他找到了只可惜,少了一片。“徐相,我们本来三片都到手了,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两个南疆人,抢走了一片。”徐家死士赵当禀报道。“南疆人”徐相皱起眉,沉吟道,“既是南疆人,那为何最后一片七孔明芝会到了宫里”赵当惭愧的摇头:“听说是皇上亲自带人去抓的。”“皇上只拿走了七孔明芝,并没有抓那两个人。”赵当的头垂得更低了:“徐相,和属下交手的确实是南疆人。”徐相面色一凛:“你确定”“属下敢以性命担保。”徐相陷入了深思:“若真是南疆人,那就麻烦了”南疆处于东临、西临、南燕三国交界之处的热带丛林里,由疆主月氏一族管理,擅毒擅盅术,据说还会驯鬼为兵。故三国都避免和其交锋。百年来,月氏一直安份守已,怎么会忽然插手东临的事就在这时,大公子徐铭进来。他是徐雯的兄长,面色和徐雯有几分相似。“找到那两人了吗”徐相问。徐来摇摇头:“没有。”“那个老头呢”“在天牢,苗羽亲自坐阵,动不了。不过父亲放心,他是绝对不会招供的。”aa2705221t17062315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