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又不是还在吃。奶的娃娃,你还能养他一辈子不成”夏母冷哼,“攸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就别想再吃到我烧的菜”“好了,多大岁数了,还来这套。”夏父见她又要发火,立刻投降,“行,我会看好你的宝贝儿子。”江余租的一间公寓,离公司不算远,雷湑在小区当了保安,他没有过问,对方有自己的一套处事作风,他不想干涉。无论是考虑男人的尊严,还是别的。不过雷湑有时候需要上夜班,这点江余不太满意,没人给他暖被窝。江余在公司给夏怀砚当助理,装着认真好学,他接触的东西比较全面,趁机把有合作关系的h公司所有资料都翻了。不得不说经营者元修齐是个有才之人,好在有个致命的缺点,自大。就在江余苦于怎么正面打交道的时候,夏怀砚的一通电话解决了他的燃眉之急,“你回来一趟,家里来了客人。”江余以为是什么世交一类,却没料到是元修齐,和徐奕名有几分相似,同样的谦和有礼,只是缺了清高傲骨,多了几分虚伪。更让他惊讶的是元修齐跟夏怀砚关系不浅,在夏父夏母那里也聊的来,似乎来往挺多的。“听怀砚说三少去公司上班了,以后有什么要帮忙的尽管说。”元修齐露出一口白牙,笑的既帅气又随和。江余勾唇,有一丝别有深意,“那先谢谢元总了。”而后两人相视一笑,都嗅到了属于同一个领域的人该有的气息。夏父和夏母在一旁看小儿子一点都不局促,游刃有余,又是一愣,不免暗自高兴起来。对面的夏怀砚独自饮了两杯酒,脸上的神色难测。离开的时候元修齐提出送江余,江余没拒绝。夜晚的a市光怪陆离,车子在路上平稳行驶,元修齐转着方向盘,“你比以前可爱多了。”“是吗”江余望着车窗外的夜景。“你那会头发染的跟嗯,跟快烂了的香蕉一个色,穿一身五彩缤纷的衣服,嘴里嚼着口香糖,成天骑着机车到处跑,还以为自己真是古惑仔。”元修齐仿佛丝毫不觉得自己的嘲笑。“我怎么不记得见过你”江余皮笑肉不笑,话语里带着恶意。“那肯定是你忘了。”元修齐笑的无害,怀砚说的没错,这小子还真变了个样。接下来是一阵沉默,车子停在公寓楼门口,路灯下的男人不停走动,挺拔高大的身子拢在合身的黑色制。服里,说不出的魅力。男人一见到从车里下来的青年,绷紧的面部一松,大步迎上去。元修齐的眼睛一亮,“三少,不介绍一下”江余给雷湑使眼色,让他别做什么过分亲近的行为,口气很冷,“雷湑。”“名字不错。”元修齐看着雷湑,他的脸上出现优雅的笑容,声音里含。着兴趣,“你好,我是元修齐。”雷湑看也不看,拉着江余回去。“有点意思。”元修齐靠着车子点了根烟,带着情。色的视线在雷湑的屁。股上晃了两个来回。那晚的突然碰面就让江余察觉出元修齐按在雷湑身上的视线不是那么单纯,但是他没料到对方的兴趣会那么大。一连半个月都在公寓门口出现,耐心好的很,也不找雷湑,就在车里远远看着,脸上还是那副势在必得的笑容。雷湑不当回事,被下班回来的江余撞过几次,他正在查h的一笔业务,出于稳妥,不能有什么错失,只能选择把对方当个屁。没过几天,江余接到元修齐的电话,“三少,不知道我有没有荣幸请你吃个饭”江余的食指在办公桌上敲击,他扯了扯领带,半眯的眼睛里划过一道深暗不明的光芒。大家都到齐后,元修齐说临时有事缺席,他被其他几个公司老总和某个部门高级人员困在酒桌上,回去晚了两小时,而他没有看到那个每天等在门口的身影。他知道那顿饭是元修齐的一计,可是他还是去了,说不准到底存什么心思,也甚至不想去理清。晚上十点,雷湑没有按时回来,十一点,还是不见身影。江余怎么也睡不着,他坐在阳台的椅子上抽了两包烟,地上散落了一堆烟头,最后一根烟抽。完,他的嗓子已经跟火烧一样,过滤嘴黏在嘴皮那里,扯下来的时候有点疼。时钟停在十二点位置的时候,江余的耐心终于殆尽,他匆忙拿了车钥匙,连外套都顾不上穿,打开门的瞬间手指一麻,车钥匙在手心刺了一下。门口的男人不知道站了多久,身上的制。服有几处撕。扯的痕。迹,头发很乱,嘴角破开了,渗着血丝,一双赤红的眼睛在发丝下,让人心悸。“你是不是,把我送人了”江余忽然沉默了下来,他不否认在明知元修齐摆了局的情况下选择参与,但是“是不是”雷湑紧咬牙关,五官扭曲,似乎在竭力克制着什么。“先进来。”江余伸手去拉。手腕一痛,车钥匙掉在地上,江余被带入结实温暖的怀抱,雷湑弯下脊背,冰凉的脸埋在他的脖子里,薄唇轻轻磨蹭,突然咬住一块,发泄着他胸口的痛楚。江余痛的绷直了身体,抬起手揪住雷湑的头发,大力拉扯,他用多大力,雷湑就。咬。的有多狠,两人用亲昵的距离抱在一起,却像两头疯狗一样失去了理智。口腔的铁锈越来越浓郁,雷湑身子一震,慌忙松开牙齿,小心翼翼的伸出舌头舔舐那块伤口。他哑着声音,“你别不要我。”第82章 卷七过了凌晨,a市依旧灯火璀璨,喧闹如昼这片高级公寓此刻被黑暗和宁静笼罩,说不出的空寂。一进门,江余就被雷湑压在沙发上,手脚都受了很大的钳。制,动弹不了,从阳台飘过来的烟草味充斥在他们的呼吸里。又被毫无保留地搅乱了,随着空气吸。进各自的肺腑,如同被一团点燃了的棉絮堵着,滚。热难耐。“你还要抱多久”江余无奈的叹息,胸。腔被身上的大块头压制的有点疼。雷湑仿佛没听见,跟一只受了伤的大狗熊一样,趴。在江余身上,轻松地禁锢住他的活动范围,唇在他眉眼间蹭来蹭去。“元修齐在打你的主意,这件事我知道。”江余明显感觉到缠紧他的胳膊腿都在那一瞬间紧绷起来,呈现出让人生。疼的力度,他皱紧眉头,“今晚我只是有个饭局,回来晚了。”“他说,说你把我,送,送,”雷湑的舌头在唇齿间抵。着,磕磕巴巴了好一会,最后那两个字怎么也吐不出来。“没有。”江余望着头顶那扇吊灯,还是他在网上看的款式,缺货了,雷湑不知道跑哪儿给弄来的,有给装上了,挺像那么回事。他把手指插进雷湑长了一点的发丝里,贴着头皮穿。梭,挑着唇角轻笑,“怎么别人说什么你都信这么好骗,猪。脑子吃多了”雷湑抬头,抿了一下嘴,盯着笑的肆意的人,目光无比炙热,蕴。藏着能把人溺毙进去的温柔。因为喜欢,所以在乎。很容易被人左右,雷湑隆。起的眉峰带着几分懊恼和无奈,晚上那个男人说在他身上的人不喜欢他,已经把他送出去了。那一刻他脑子一白,连呼吸都给忘了。后来发生了什么都没想起来,只知道不能让这个人以外的人碰他,也很恶心。“你这制。服不但脏了还破了几处,明天好交差吗”江余拽拽雷湑胸口的那个口袋,手指挑起挂在下面的线。“我会,处理。”雷湑的语气确定,似乎是在告诉江余不要替他担心。江余的另一只手从雷湑的脖子绕过去从脊背往下,顺着裤子皮带进去,在他紧。实富有韧。性的屁股上抓了一把,轻笑出声,“你让他碰这里了”“没。”雷湑偏头,耳根有点泛红。“这里呢”江余拿下放在雷湑发丝里的手,熟练的找到他发热的根。源,又大力掐紧。“也,也没。”雷湑呼吸一紧,往江余身上压重了一些,唇贴在他的额头,“他,他想亲我,我打他了。”江余挑了下眉,雷湑当兵出身,又常年干农活,元修齐这次恐怕要出大血了。明天夏怀砚可能会找他,江余思索了会,在雷湑的痒痒肉上挠挠,“我的手机号你都记熟了”“嗯。”雷湑点头,很熟,他每天睡觉前都在心里默念几遍,巡逻的时候想这个人了,也会念念。“有事给我打电话。”江余趁雷湑发呆,手在他肩上一推,坐起来大力扒拉了几下头发,“跟我进房间拿衣服。”雷湑亦步亦趋的跟在江余后面,低垂着头,视线停在一处,脖子上的温度火急火燎的,“我,我想,想”“想也别想。”江余冷哼,明天还不知道有多少事在等着他,一个夏怀砚,再加一个元修齐,都不是好打发的。雷湑委屈的哦了一声,冲自己的大伙计抓挠了一下,他不让你碰,你就别得瑟了。两人在浴室洗澡的时候面对着面站在淋喷头下,被四周渐渐弥漫的热气熏的有点犯困,江余低头洗头发,雷湑认真的给他。搓。耳朵,给。搓。的红红的,起了许多泡沫。他特别喜欢给这人。揉。捏。耳垂的时候,对方的反应,像二叔家养的那只大肥猫,舒服的哼哼。“给我收回去一点。”江余脑门一抽,他被抵。的都快贴到后面的瓷砖了。“它不,不听话。”雷湑磕磕巴巴的解释,表示自己很无辜。我看不听话的是你,江余眯着的眼睛撑开,他伸手。弹。了两下,雷湑跟着。抖了两下。“别闹。”雷湑的神色在水雾下深沉的厉害,那些被他压制的需求几乎就要迸。发而出,他的声音里透着一丝祈求和警告。“快点。”江余顺过额前滴水的头发,抹了把脸上不停滚。落的水珠,把身上的沐浴露冲洗干净。雷湑的喉头上下吞咽,面上腾烧起燥热,将开关关小一点,单手抱起江余,臂膀用力,让他不掉下去。头发上的水顺着眼睫滴滴答答,视线都染了层雾气,江余亲。着雷湑的耳朵,溢。出的声音夹在水声里,断断续续模糊不清,“你做的很棒。”简单直白的鼓励,就好比是在一地的酒精上丢进去一根火柴,骤然间爆炸,将连同湿。热的空气在内的一切都烧焦。雷湑牟足了劲,用上了他在家里犁田的那股子耐力和狠劲。在地里一直往前犁,从这头犁到那头,留下一道深到极致的沟。壑,恨不得把两边的泥土给推个稀巴烂。“我能不能,”雷湑低着眼帘,吻。着江余泛着潮。红的脸颊。“想做什么就做,哪来那么多废话”江余的下巴搁在他的肩头,唇蹭。着他的发丝,深吸了一口气,眼角眉梢全是不耐烦。半小时又半小时,夜深的连花园里的野猫都犯困了。江余被抱出浴室的时候浑身骨头都快散架了,他在里面完完全全的体会了雷湑晚上的怒火和不安。思想单一的人发。泄情绪的方法更加简单暴力。雷湑拿大毛巾把江余从头发丝到脚指头都给擦。拭了一遍,又给他揉捏了一会酸痛的。腰。,等他睡着后自己一人坐在床头,嘴里叼。着一根烟发呆。也不点燃,打火机在他手里灵活翻转。江余不知道在他每次踢开被子的时候都有一只手过来给他重新掖好,不知疲倦。第二天江余铁青着脸咒骂了一路,磨磨蹭蹭去公司,刚坐下来没多久就被夏怀砚叫到办公室,对方开门见山,“修齐住院了。”江余腿部。肌。肉发。酸,他拉开旁边的椅子坐下来,示意夏怀砚继续。“断了三根肋骨,左小腿骨折,轻微脑震荡。”夏怀砚把手放在桌上交握着,陈述一个事实,“他可以告雷湑。”“告什么”江余嗤笑,“告他想被干结果没成功”夏怀砚嘴角轻微抽动了两下,“”显然兄弟二人都知道一个秘密,外界传言元修齐是gay不假,喜欢年纪在2535岁之间的男人,从身材到长相都有一套精细的标准,不亚于皇帝选妃,品味挑剔。极度有原则,宁可用电。动的那玩意儿,也绝不吃杂食。按他的生活方位就是人这一辈子何其短暂,不能将就。但极少人知道元修齐才是个享受被干的那位,讨厌温柔缠绵,喜欢凶残施虐,最好能把他干的死去活来,就算甩出去半条命都会抱着求继续。真是一个令人惊叹不止的喜好。夏怀砚把眼镜拿下来擦擦再戴上去,声音微沉,“不管怎么样,雷湑这次做的有点过了。”他接到电话赶过去的时候,还是第一次看到平时眼高于顶,洁癖到家的人趴在脏臭的草地上,脸贴着草皮,可怜巴巴的跟条被遗弃的小狗一样。夏怀砚被自己的形容词给刺激到了,他解开两粒衬衫袖口,雷湑明显只对一个人上心,他能看出来,对方肯定也能。这样还上赶着往前凑,是不是有毛病江余身子向前,手指在桌面上敲了几下,玩味的神情呈现在脸上,“大哥,如果有人去摸你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