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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个湿湿的痕迹。此时,风还在慢悠悠的吹拂,却起不到半点缓解的作用,每次不经意摩擦间都能如火在燃。江余把手臂放到宋衍的脖子上,指腹不轻不重的摩挲着他的耳垂,仰着头承受那些细密缓慢的吻,懒散的调笑着开口。“人人都说当今丞相清心寡欲,无悲无喜无怒无哀,一手遮天,是个祸国殃民之徒,也不过如此。”宋衍眼帘半挑,深沉灼热的视线在少年饱含恶劣笑意的脸上停顿一瞬,摇头轻笑出声,“臣只是个凡人。”所以会有七情六欲,会卑鄙到用恶劣的手段释放内心的嫉妒,也会像个莽夫一样冲动,一次又一次。江余舔了舔有点红肿的唇,暧昧邪气地笑了起来,“宋衍,朕允许你对朕放肆一回。”“臣遵旨”宋衍喉头震动,碾出的嗓音低哑暗沉,他深吸一口气,弯身一把抱起怀里的人进了雅阁。雅阁内布置的清雅干净,飘着一股极淡的草木香。江余被放到足以躺下三四人的软榻上,本就敞开的领口因为这个动作更加惹人想入非非。他的眼睛往宋衍身下停留,视线里全是肆无忌惮的玩味。宋衍淡定的被打量,他慢条斯理的取下腰上的玉佩,冷静平和,斯文有序,看不出丝毫破绽,如果不是气息混乱,以及衣物下遮挡不住的形状,会更完美。看着他不急不慢的解开腰封,一派气定神闲,江余额角暴跳,明显是欲望膨胀后得不到舒缓的烦躁。“我数到十,如果你还没脱完,我们就玩完了。”宋衍也不知道有没有领会江余那句话里的意思,但是在他数到十的那一下时,一身衣袍褪去,只着里衣的瘦长身子暴露在他面前。江余挑剔的目光在他身上来回扫视,并不过分的线条,指腹碰上去的是紧绷的触感,不错。“陛下有没有被他人碰过”宋衍做到榻边,手掌覆上去,似是随意的问起。江余的呼吸跟随着宋衍渐渐急促,“没有。”“是吗”宋衍突然低笑一声,森冷之色在眸底涌出,恶意的一掐,“臣可是亲眼看见陛下搂着佳人在那欢快的跟只小懒猫一样。”膝盖被压住,江余上半身弹起,吃痛的咒骂,“宋衍,你大胆”“臣若是胆子不大,就不会在这里了。” 宋衍冷笑,悠悠的开口,“陛下以后还会让其他人近身吗”操,江余脖子上的青筋都出现了,他被逼的浑身湿透了,那股子急流已经冲到门口,冲击着大脑,“不了不了,朕保证,你快松开。”“陛下一言九鼎。”宋衍满意的弯起唇角,空着的那只手摸摸江余的脑袋,“臣相信陛下不会食言。”“呵。”江余冷笑。接下来宋衍依旧掌控着节奏,他盯着江余被热潮弥漫的眉眼,目光沉了又沉,唇边噙着一抹笑,“再等等。”久违的快意在一瞬间爆炸开,江余弓起的背又放下来,他合上眼睛喘息着回味。宋衍拿出帕子擦拭手指,鼻息里全是无法忽略的气味,他擦的很慢,似乎在回想着什么,语气不明的说,“陛下果真是长大了。”“这句话你说了三年,朕听的耳膜都起茧了。”江余没睁开眼,拧着眉头扯扯嘴唇,“能不能换一个”宋衍将脏污的帕子放到一边,伸手拨开江余脖子上汗湿的发丝,凑在他耳边笑,“臣很早就想尝尝陛下的味道,想必一定很美。”耳朵上有点湿痒,江余撩起眼帘,直视着他,给人一种极度挑衅的感觉。宋衍把手放在江余的肩上抚摸了几下,带着安抚的意味,手指探进去拉下他松散的衣衫,将他翻过身,紧紧的伏上去“你在磨蹭什么”江余半眯的眼睛睁开,“什么声音”宋衍沉默不语。趴在榻上的江余忽然本能的感觉到危险,不等他扭头,背上就传来焚烧的刺痛,如同万蚁啃咬,他阴沉着脸怒吼,“宋衍,你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在朕身上留下记号”“臣怕陛下记性不好,忘了是谁的人。”宋衍钳制住身下大力挣扎的江余,继续将那个刻有衍字的物件变本加厉的狠狠按下去,听着下面那块皮肉被烧的滋滋作响,眉间全是无人知晓的疯狂和坚持,“臣的聘礼不日就会送到陛下手上。”江余痛的脸色发白,大棵大颗的冷汗滑落,两只手紧抓着榻沿,因为用力,骨节都泛起了白,他嘶哑着声音,“你给朕等着。”“好,臣奉陪到底。”宋衍在那个异常红艳的衍字上面轻吻了一下,求而不得那四个字仿佛在这一刻从他的脑海里彻底灰飞烟灭,再也无迹可寻。江余已经不想动了,后背不知道被对方弄了什么,以他对这人的了解,可能是字,刚才他怀疑自己闻到了烤肉的气味。“宋衍,你咬哪儿呢”“嘘,别吵。”嘘你妈逼,这句话江余没有机会蹦出口就被突如其来的剧痛给弄的差点背过气去第76章 卷六江余那里多了一个牙印,渗出了淡淡的血丝,除了痛,他少有的感到胆战心惊。如果不是那里位置很小,恐怕宋衍会在上面烙个字。宋衍抚。摸着身下人散开的发丝,手指撩。起一缕缓缓梳理,“陛下可是觉得疼了”江余冷冷回击了句废话,如果他说不疼,对方肯定会再。咬。一次。“臣喜欢陛下喜欢的紧。”宋衍长叹,唇在他的耳后细细触。碰,牙齿深深刺。进去,直到有血腥味弥漫,才撤开用舌头。舔。了。舔江余冷着脸讽刺,“朕还真不知道丞相有这癖好。”宋衍轻笑,“臣也是才刚知道。”“让开”江余欲要起来却被压制,他抬起身子,不小心牵动背部那处伤,痛的倒抽一口气。衍字周围有大大小小的血珠子溢出,仿佛一下子鲜活起来。宋衍眯起眼眸满意地看了两眼,视线有些晕,他从怀中拿出常备的布条遮住双眸。一片漆黑中,所有的触。感都被放大数倍,他吻。着不停颤抖的人,“陛下,臣会轻一点的。”一炷香时间后,雅阁里传出各种咆哮怒吼,夹杂着妙不可言的声音。“宋衍,你他妈不是说轻一点吗啊”“你他妈是什么”“操”“臣遵旨。”一轮结束后江余有气无力的在心里呼叫000来点治愈的药。不出三秒,浑身就像是被泡在温泉里面,舒。适。温。暖,紧接着就是另一种江余再熟悉不过的灼。热,铺天盖地的朝他狂卷过来。“叮,抱歉,拿错药了。”脑子里的声音让江余的脸色变的更加难看,他克制不住的往宋衍怀里蹭。宋衍眉锋轻挑了一下,笑着继续去喂不知足的小猫。又一轮收尾,江余连张口的力气都没了,任由宋衍想怎么放肆就怎么放肆。宋衍通常都是选择一个点坚持不懈地钻研,像是想在江余身上打出一个孔。洞,往里面留下点什么。一夜抗战,江余伤势惨重,宋衍满载而归。慢吞吞穿好衣衫,江余随意把头发弄到后面,打开门看到门口的人,眼底的诧异明显。男人高大的身子僵硬的厉害,他面无表情的开口,嗓音沙哑,“陛下。”江余皱眉,“十七,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十七抿紧唇,如实回答,“属下是两日前进城的。”两日前却没有第一时间向主子汇报,江余伸手拉了拉衣襟,漫不经心的问,“昨晚一直在这里”十七沉默一瞬道,“是。”江余侧头斜睨背后走过来的人,目光阴沉。无论宋衍打的什么主意,十七出现在这里,让他有种遭受背叛的怒意。宋衍上前把手放在江余腰。上,微笑着说,“走吧。”越过十七的时候江余冷道,“回宫给朕一个交代。”十七站在原地,低下的头缓缓抬起,赤红的双目盯着贴的很近的两个身影。他闭了闭眼,遮住了那些不该有,也不能有的东西。江余走路的姿势非常不雅,两条腿晃个不停,他一张脸都有些狰狞。失策了,低估了宋衍的变。态程度。现在真有点忧虑花骨朵是不是都残了。“他不是听命于臣。”宋衍突然轻声开口,“只是臣手里有他想要的东西。”例如权势。有所求才会受制于人,十七所求的是什么江余不禁大胆的猜测,是不是对方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世。宋衍的手掌在江余腰。上轻揉。了。揉,轻描淡写的说出足以震惊朝野的一句。“说起来他是陛下的大哥,臣应当称他一声大皇子。”十七是先帝亲手交给他的,那些隐瞒,回避都是在三年前,其实改变的不止十七,包括他自己。因为身边的这个人。江余眯起了眼睛,原主的死是早晚的事,身边全是宋衍的人,背后还有个先帝心爱的女子所生的大哥。先帝做的这个局,原主在里面只不过是一枚棋子,真正的赢家是十七。江余扯了扯唇,真是一笔烂账。“你在想什么”宋衍拉住往湖边走的少年,抱起他沿着迂回曲折的木桥大步往出口方向走。江余也没矫。情的扭。来。扭。去,他屁。股疼的没法用言语表达,腰也酸麻的很。“昨晚丞相伺。候的不错,朕重重有赏。”宋衍低笑,“臣谢陛下。”早就等候在马车边的老管家看到当今圣上被丞相抱在怀里,惊的张大嘴巴。宋衍蹙眉,“老李”老管家回神,他呆呆的掀开帘子,合上快掉下来的下巴。马车里江余靠在宋衍身上,阖着眼帘准备睡一会就感觉有湿。热的气息靠近,脸上被微凉的唇触。碰。江余嘲弄,“你要给朕洗脸是吗”“臣以为陛下是在等臣”宋衍笑了笑,话是那么说,可他丝毫没有收敛,继续捧着江余的脸亲了个够。江余被。亲。的有点燥。热,不耐的推开他,“行了。”宋衍托着江余的屁。股把他抱到腿上,抱孩子似的抱着。这样的姿势让江余唇角抽。搐,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别扭的在宋衍怀里趴着。“手拿开,蹭。到我的背了。”“臣怕那里留的记号不够深,还是确定一下比较好。”宋衍说的理所当然,拉开江余的上衣,手指在他背部轻微结痂的地方抠。动,把江余痛的浑身冒冷汗。越来越浓的血腥味在马车里弥漫,宋衍用指尖一笔一划的描了一边那个字,偏头拿帕子擦。掉渗出来的血。痛的实在厉害,满脸是汗的江余抿着发白的嘴唇,发狠的在宋衍脖颈上大力。咬。了下去。宋衍似是感觉不到痛,动作轻缓的给江余整理好衣衫,半垂着眼角把他往自己怀里搂紧一些,手臂圈住。“陛下,臣的肉不好吃。”江余的牙齿一松,满嘴都是浓烈的腥。味,被宋衍那句话给恶心的胃里翻滚,抬头堵。住他的嘴唇,将那些味道分享给对方。宋衍眉心蹙起,吸。住他的舌头。吻。了一会。回到宫里,江余突然想起什么,扒下衣衫扭头朝镜子里看,背上的衍字触目惊心,在提醒着他被打上烙印,他扭曲着脸把镜子砸了。殿外的小权子听的心惊肉跳,走也不是进也不是,陛下一夜未归,回来是跟宋相一道的,这会又在大发雷霆。不敢再揣摩下去,小权子抬头看着天色,好一会才小心翼翼的冲里头说,“陛下,宋相府里的管家送来一些药材”“滚”小权子摸摸鼻子,灰头土脸的滚了。辰时,御书房里,江余支着头盯视底下站立的黑衣男子,那股怒意早就不见踪迹,他没必要介意,道不同,各取所需罢了。良久,江余离开椅子,迈步走向十七,抬手取下他脸上的那半张鬼脸面具。十七剑眉猛地紧皱,手指收拢成拳头,绷着身子一言不发。另外半张脸没有什么不堪入眼的丑陋疤痕,如十一所说的英俊无差,只是左边额角有一个类似胎记的深色痕迹。江余的目光一闪,形状像他见过的那块白玉,“给朕一些时间,朕会把你想要的都给你。”所以你千万别给我添什么乱子,让我顺利完成任务离开。十七的眸底波澜起伏,又恢复平静。从听雨阁那夜之后,江余跟宋衍在朝堂还是从前那副老样子,一个陪大臣们演戏,另一个在旁边饰演二号主角。下朝后就不成样子了。大臣们不知道每回在他们走后,一国之君都被丞相压在龙椅上,凌。乱的龙袍散落,断断续续的压抑声音在大殿上空游荡了很长时间。他们更不知道,陛下才是那一人之下。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涔太后从大佛寺烧香回来,宋衍和江余俩人依旧没消停。涔太后清闲了一段时日,又不知道从哪儿听的风声,得知姬俍的老师可能会是宋衍。她有了危机感,开始想着法子往江余后宫塞人,大半都是涔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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