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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下巴,把嘴里的奶粉用舌头卷着送进去,奶香在彼此的唾。液里融化。“太甜了,不要”江余从鼻子里发出含糊的声音,也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甜味和奶香都很浓。当徐奕名深深的抱住自己,江余被那股疼痛与满足。交织的感觉充斥,突然觉悟了,他有种一朝被压,从此只守不攻的危机感。越想越觉得就是事实,江余无意识的蜷缩了一下手指头,眼底爆发出阴暗的色彩,他在心里喊了几声,对方说菊。花灵缺货,出门采购了。摊上一个花样百出又不靠谱的系统,江余冷笑,他突然想会会第一个通过体测的人,找点安慰也好。徐奕名眉心的细汗滴下,他把江余后颈的奶粉舔。掉,一个用力,“你在走神”“还不是因为你不够勇猛。”江余轻嗤,喘息着笑的张狂。江余嘴上占了上风,身体就惨了,颠簸的厉害,最后他不得不抠紧书架的格子,扒拉下很多本书。“叮,恭喜江先生完成一次书店y。”正在接受徐奕名第三次侵。夺的江余听到脑中清脆的声音有一瞬的愣怔,他搂着徐奕名的脖子拧紧眉头。“怎么才一次妈的,我现在已经是第三次了。”“叮,按照日期来计算,同一天一百次也算一次,抱歉,这是个美丽的误会。”江先生又被文字游戏坑了。离开书店的时候午夜时分,江徐趴在徐奕名背上,累的犯困,一手搂着他的脖子,一手揪着他还有些潮湿的发丝,指尖若有似无的摩擦。往停车的方向走,徐奕名打嗝都有奶味,吃多了。第11章 卷一奶粉吃多了的结果就是徐奕名夜里特别亢奋,他抱着江余挺。腰蹭了很久,又自顾自的把江余弄脏的睡衣扒了,把自己身上的脱下来给江余套上,很快又想蹭的时候他起身去工作室画画去了。这么折腾,江余都没醒,困的眼皮都黏到了一起。早上醒来他伸手一摸,随后微愣了一下,这样的动作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成了习惯。江余低头看看身上的睡衣,抽着嘴角把宽大的袖子卷起来,摸到手机翻开看看新闻,门被推开,进来的男人眉宇间带着一丝倦意,直接压上来不动了。颜料的气味往鼻孔里钻,还带着淡淡的烟草味道,江余抓起他的头发,“去洗澡。”徐奕名没动,发出模糊的声音,冒出一点胡渣的下巴蹭着江余的脖子。“去不去”江余踢他。徐奕名揉着额角爬起来去卫生间,回来的时候连头发都没擦干净就继续压到江余身上。“我不去穆琛那边过年。”江余把男人的湿发拨开,那次酒会后穆琛就没找过他,同性恋的帽子太沉了。“你回家吗”徐奕名眉头轻蹙,“不回。”“那你给我煮茶叶蛋,烧鸡汤,我要吃米面。”江余说的不容拒绝,老家的习俗大概是他唯一持续到今天的东西。滚到被窝里,徐奕名搂着江余的腰,“不会。”“不管是去买还是你自己做,初一早上我要吃。”语气更强硬了些。大概是从来没人敢这么对他说话,徐奕名抬眼,有瞬间的不耐,又垂下去,只剩下无奈,“那就预订。”江余看着天花板,又去看身边的男人。徐奕名是个伪君子,就算在频临高潮的瞬间都是一张禁欲的脸,给人一种理智和欲望脱轨的错觉。大概也就在熟睡过后才稍稍露出一点真实表情。所以江余最常做的事就是在他睡着以后观察他的脸,试图通过一点细微的习惯形态找出对应的性格,江余发现自己快成神经病了。拍拍男人的脸,江余突然问,“你对我有几分信任”睡眠被破坏,徐奕名眉心蹙的更紧,脸上的神情也是清晰的怒意。江余翻身把枕头边的皮夹拿过来,掏出银行卡给他,“这是我的所有积蓄。”言下之意,让我看看你的诚意。眼皮撑开,徐奕名看了他几秒,似乎是不太明白谈恋爱还需要这么来,在江余略带审查的注视下,他起身去对面衣橱那里,回来时手里多了个存折。江余扫了眼,后面的那一串零他也没看清,反正挺多。床边的徐奕名目光微沉,少年只是随意看看就收回视线,连接都没接,一点都不感兴趣,更没有他以为的震惊和兴奋。难道是嫌数目太少一个庞大的数目竟然勾不起一点注意力,徐奕名颇有深意的抿唇,如果是伪装,那也装的太好了。江余等了又等也没听到脑中提示他主线任务完成的声音,于是眯起一双眼睛盯着徐奕名,察觉到对方身上散发的气息不对劲,他挑眉,“你很有钱。”你脸上的表情和唇边的弧度可不是这么说的,徐奕名扯扯嘴皮子,算是给出回应,表示自己心情恶劣。“还睡不睡”才不到七点,江余缩回去,见他没动,就把脚从被子里伸出去蹭蹭他的裤。裆。徐奕名把存折一丢,迅速进被窝去了。之后的几天,江余跟徐奕名在书店尝足了醉生梦死,当江余听到000那句“恭喜您完成支线任务书店y五次”,他直接一个哆嗦,紧缩了一下,跟徐奕名一起喷了。年三十,穆琛打电话过来,跟以前一样,江余拒绝了,他说只要有他在,谁也过不好年,穆琛听了那句什么也没说,只是叹气。徐奕名在酒店订的鸡汤和茶叶蛋,米面市没有,他在网上搜了特地开车去当地买的。以往过年都是一个人,随便填饱肚子就去工作室,今年他有些不习惯,在街上逗留了许久,也不知道要买什么,几乎是看别人买他也跟着买。等他回去停好车从后备箱拿出大包小包才发现自己买了很多,当江余看到他手里的饺子皮时,唇角一边高高扬起,“你会包饺子”徐奕名摇头,他只会吃,大白菜的。“那你买回来干什么”江余走过去看看,还买了不少。看别人买我就买了,徐奕名没说出来,直觉告诉他,如果被少年知道,肯定会被毫不留情的嘲笑。江余盯着他的脸,又移开,嘴角轻微抽搐,“肉馅买了没”“有。”徐奕名翻找桌上的袋子,从里面扒拉出五花肉,一整块,上面还有几根毛。太阳穴一跳,江余暴躁的挥手,“快从我面前消失。”消失是不可能了,徐奕名又从袋子里扒拉出一颗大白菜,微微一笑很是迷人,“我们包饺子。”包个屁,江余头疼的在原地踱步,最后冷着脸去厨房剁肉,砰砰砰的声音大的让徐奕名脖子发毛。“把白菜洗了切碎。”江余换只手继续剁。徐奕名卷起袖子,抱着大白菜在水龙头下面冲,就听到耳边的嘲笑,“你不掰开里面怎么洗”斜了眼少年的侧脸,徐奕把蹦到他脸上的一点肉末弄掉,“这个年纪的小孩没你这么顽皮的。”“我说过我只小你四岁。”警觉过后,江余挑唇轻笑,“过来让我亲一下。”徐奕名凑近低头,唇上一软,他含。住吸。吮了会才放过。调馅的过程比较快,有的调料都放了一点,江余还是很小的时候包过饺子,现在忘记的差不多了,他把饺子皮随便捏捏揪到一起,徐奕名拿过去把那个揪弄的对称一点。就这点事两人弄了一上午,累的抱在沙发上睡了一下午,连午饭都没吃,醒来就开始贴春联,这也是徐奕名的陌生经历。晚上的饺子不太成功,散了不少,锅里飘着一层,江余跟徐奕名捧着碗吃了十几个,也吃不出什么别的味道,但是都吃完了。洗碗那会正好是晚会开始,江余去厨房从后面拥住徐奕名,一只手伸到前面摊开,“红包。”正在洗碗的徐奕名转身看江余,那眼神仿佛在说这世上还有给红包这种事吗江余笑而不语,一脸揶揄。把碗放下来,徐奕名默默的上楼,下来时拿着一叠崭新的红票子和一顶喜庆的小红帽,他看别人买也买了一顶,家里的小孩戴了应该好看。把帽子戴到面前只到他下巴的人头上,徐奕名又把一叠红票子递给他,眼底浮现柔意,“新年快乐。”“新年快乐。”江余从那里面抽。出几张塞进他的衣领,勾唇笑了起来。硬邦邦的纸币擦过胸口,带起细微的触感,徐奕名目光一暗,把笑的肆意的少年扛起来扔沙发上,在直播的春节晚会中扑上去。衣服一脱,钞票哗啦掉一地,江余躺在钞票上面,半眯着眼睛打量趴在他身上的男人,似乎笑了一下。第12章 卷一年后的画展江余也去了,前来参加的都是名人富商,也有一些名校高材生跟着教授过来学习,空气里似乎都飘散着一股名利的味道。展馆很大,墙壁上挂着一个个画框,徐奕名用他的视角来展现不同的世界,来这里的人究竟就几个能看的懂并不重要,他们是为徐奕名三个字而来。说句不好听的,就算是画的一坨粪便,署名是徐奕名,一样能得到吹捧,这就是现实。几十幅里面有一副格格不入,画名麦田里的少年,那幅画和徐奕名以往的黑暗画风截然不同,大面积的暖色调,温馨,阳光。很多人都惊讶的盯着画看,不明白是因为什么让这位画坛的领军人物有这么大的改变。人群里的江余带着鸭舌帽,帽檐压的很低,只留下一个模糊的轮廓,他听着耳边的议论,半眯着眼睛看了眼画又去寻找正在跟他人交谈的男人,不得不说自持风度,同时耀眼十足。天气回升,江余离开书店,成了徐奕名的专属模特,他才知道当模特挺累,几个小时维持一个姿势。后来每次徐奕名画他,他都会提出躺着,以至于工作室里出现很多各种姿势躺着的少年,惬意的,邪肆的,慵懒的都有。而那些被黑布遮掩的画框里藏着的是能让人走向罪恶的世界,那些画无一不是少年摆出不同淫。荡诱。惑的角度,用一双狂热野性的黑色眼睛注视着作画的人,大概这世上能欣赏收藏的只有一个。江余以为一个任务最多不超过一年,谁知就这么过去五年时间。五年,对于他以前争分夺秒拼命想赚钱的生活来说真的太长,江余已经经历被徐奕名带回老家,凄凉空无一人的宅子,被他带出去和圈内同行见面,也成为对方唯一的爱人。他们朝夕相处,几乎形影不离,无论是感情还是身体,都没有机会背叛。那么,看起来如此深爱,在信任方面,到底还缺了哪部分穆思凡成家立业,从穆琛手里接管了穆家的产业,却传闻不断,在外面包养的小情人都够排上几排,有记者采访当红明星,调侃的说他长的和某位艺术家有几分像。那个采访江余看了,他扳过身旁的男人,又凑近闻闻熟悉的笔墨香,心里冷笑,面上浑然不觉的露出讥讽。“穆思凡对你还挺执着,那些小情人的鼻子眼睛嘴巴拆下来拼凑拼凑就是第二个你。”“当年他跪在地上,扒了裤子撅着屁股求我的时候是有几分诱。人。”徐奕名翻着报纸,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是那孩子目的性太强。”比我还强江余装作无所谓的摸摸自己的脸,“我长的比他好看吗”“差远了。”徐奕名头都没抬。江余嘴角抽搐了一下,冷冷的笑着说,“那你该去医院看看眼睛。”“不用去。”徐奕名把报纸丢开,勾着他的下巴细吻,“晚了。”江余在徐奕名三十五岁生日那天种了一园子玫瑰苗,他从来就不会让浪漫变的廉价,掌握所谓的适度。听他说如何施肥,该注意哪些细节,徐奕名不喜欢他的语气,像是在交代后事,便半开玩笑,“说的好像到那时你不在了一样。”“难说。”江余也在开玩笑。徐奕手中画笔一偏,画布中一株精致的红玫瑰就这么毁了。他蹙着眉头看已经从青涩少年蜕变成英俊青年的人,眉眼之间的张狂睿智更加明显,被那双眼睛盯视,会有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吸引力,每次出门,都会有很多投过来的目光,异性同性都有。他总是害怕这人不属于他,所以自私的以各种理由不让对方离开自己的视线,有几次生出想把对方锁在家里的念头,甚至暗地里打造了一副手铐铁笼子。徐奕名起身把江余抱到餐桌上,几乎是粗鲁的扯他身上的衣服,江余被他弄疼了,冷着脸制止,“干什么”“干。你。”徐奕名嗓音粗哑,说着就扯下他的裤子。没有任何润。滑,江余闻到了血腥味,他痛的踢了徐奕名好几脚,还不泄愤,干脆抄起桌上的果盘砸过去,徐奕名非常熟练的躲过,更深的抱紧,把江余的腰勒出一道淤青。徐奕名控制不住发疯的时候不多,每次都会把江余弄的一身伤,他自己更加惨不忍睹,被抓的咬的踢的。两人吵起来很厉害,家里的瓶瓶罐罐袋装奶粉都会被江余丢出去,一天不舔奶粉就不自在的徐奕名也被他丢出去。但是无论怎么闹,生活还是继续往前。“叮,恭喜江先生完成卷一主线任务,您将有最后两天时间停留在这个世界。”很平常的一天早晨,听到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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