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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这些做完之后,舞悠然让季宵把这两个丫鬟打包送回给那个晴雨,而也是此刻,舞悠然方才知道,这女人全名薛晴雨,居然是慕容谨亲自领回来安排进庄子里,围绕主院的四处院落中,除去紫之院的另外三个中的蓝之院中的两个女人中的一个,至于另外一个名字叫木芸萱,同样长得非常漂亮的女子,只是,这位木芸萱可比薛晴雨乖巧多了,不似她杖责是慕容谨亲自带来的女子,与自身的身份,毫不掩饰她喜欢慕容谨的事情,想要入主这里的想法,一听闻小安安的存在,就迫不及待的过来,想借助孩子对她的好感拉近彼此间的关系,哪想到会被手下的人弄巧成拙,还真算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季宵这边打探得来的消息让舞悠然知晓了二人的身份,两人居然都是郡王之女,有着县主身份的女人,享受着一个县城的七成税收的县主大人。县主呀,那可是不必知府差多少的身份,无怪乎院子里的那些下人会那般了。且不说里头也有慕容谨亲自将人领回来的原因,她们本身的身份就不容别人轻视,只是,身为郡王之女,一县之主,还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舞悠然想对她们改观都难,哪怕那个木芸萱还未曾见面,至少因为薛晴雨的缘故,印象分就降低了不少。更别提,她们的目标似乎是冲着慕容谨而来,估摸着后头日子绝不平静。“夫人,外头的那些人”季宵到了厅里,望着外头捂着肚子疼得倒在地上直喘气,俨然出气多过进气的下人欲言又止。虽说那些人死不足惜,可是一下子死掉那么多,恐怕也不太好办。“让厨房那米醋兑了水给他们喝下,可以缓解疼痛。不过,这事情可没那么容易完。护主不力且不说,还胳膊肘往外拐,替别人遮掩,光是这点,他们都要连坐。每日午时、酉时都会腹痛三刻,连续七日是我给他们的处罚,期间若是损坏了东西,扣工钱,做错事照罚不误,让他们记住了今日里的一切,往后若是再犯,我也不罚他们这种拎不清的人,直接给我打卖出庄子,没得情面可讲。”“夫人还是心善了,即便这会将他们都打卖了亦是无可厚非的事情。”“也不能完全不给机会,这次权当教训。我也没时间市场调教新的下人,只要长长记性,不再犯,我还是赏罚分明的。”舞悠然说着也不再多说,季宵也没再多问,退出客厅让厨房准备了白醋,兑了水直接给躺了一地的人喝下。喝下白醋后,腹痛的问题也随之一缓,不过一听季宵说,这种痛苦还要持续七日,并且每日午时、酉时还要疼上三刻时辰,原本就苍白的脸色,这会可就更是白了几分,望向客厅方向的眸子也透着敬畏,再也不敢做那种墙头草两边的的事情了。处理了院里的那些闹心事,舞悠然也到大药房里配药,为戴英的身子调理。系统的药太逆天,若非戴英就剩下一口气在那,舞悠然也不会那般做。不过幸亏木九并未发现舞悠然给戴英吃下的药是护心丹,还以为是别个保命的丹药,正好此刻到药房里抓副改良的方子后,倒也能够省掉不少的麻烦。舞悠然这边抓好药,刚回到院里,就看到慕容谨端坐在客厅里,板着一张脸,好似谁欠他几百万银子不还,那个脸色臭的不得了。淡淡的少了慕容谨一样,舞悠然转身上楼。“你给我站住。”砰的一声,桌子被拍得发出一道清脆的咔嚓声,俨然是哪处被慕容谨拍得裂开了。木九此刻已经不知所踪,舞悠然也发现院里几乎看不到人影,明显是被打发走了。舞悠然当然的掏了陶耳朵,转过身来望着慕容谨。“慕容庄主,这般大声的叫我,不知有何贵干呀”略带一丝嘲讽的话语从舞悠然嘴里吐出,烧红了慕容谨的眸子。“你这是什么态度”“态度我的态度有问题吗怎么我不觉得呢庄主突然气势汹汹的跑来这里,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我实在想不出自己可有做错什么事情。自然还是能避则避,赶紧上楼去。天呐,莫非庄主跑这来是对我兴师问罪不成”舞悠然立刻露出一副震惊之色望着慕容谨,眼里却根本没有一丝畏惧之色,反倒是有那么一丝嘲讽。舞悠然忽而觉得脚下忽而悬空,肚子一疼,被坚硬的东西咯得生疼,整个人都视线瞬间颠倒过来,竟是被慕容家不知何时跑到跟前,一把将她扛到肩膀上。啪的一声脆响,舞悠然瞬间愣住了,屁股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让她呆愣了片刻,回过神想要挣扎时,双腿膝盖位置又被一双铁臂禁锢着令她无法挣脱,眼前正对着的是一个宽阔而直挺的后背,一股子属于男子身上的阳刚气息扑鼻而来。第一百三十二章 交锋“慕容谨,你到底想干嘛,快放开我。”舞悠然脸上涨红一片,因为怒气也因为血液倒流的缘故,整张脸红的充血,眸子都快喷出火来。“说你错了,保证以后不再这样对我说话,我便放下你。”慕容谨冷哼道。“我没错。想要我道歉,你做梦。”舞悠然也火大了。这混蛋,居然让她承认莫须有的错误,休想。“不认错很好,那就这般给我趴着,什么时候认错了,我就放你下来。我看你能够坚持到什么时候。若是晕过去了,正好再用别个法子治你,看你还敢不敢顶嘴,敢不敢忤逆我,还这般无视我。”“你有病呀”啪的一声,屁股挨了一下打。“慕容谨,你混蛋”啪“你无耻,你不是男人”啪“我是不是男人”慕容谨眉梢一挑。“安安莫非是石头里蹦出来的。还是你这是在暗示我,让我证明一下自己,是不是男人”慕容谨轻挑的说道,一边说着却是直接将大掌大掌附在舞悠然的臀部,捏了一把。“慕容谨”舞悠然一字一句的吼出声来,声声震耳欲聋,竭斯底里。慕容谨掏了陶耳朵,不在意的应道:“喊吧,可劲的喊吧,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舞悠然微微一愣,却是因为慕容家这话,不知怎么的竟是生出一种好笑的感觉。瞬间将刚才的怒气冲掉了大半,反倒是冷静下来,用平静的声音说道:“慕容谨。你确定不放我下来”慕容谨也有些意外舞悠然突然平静下来的话语,与之前那暴跳如雷的火爆脾气截然相反。竟是有那么一丝不适应。“你若是承认自己错了,并且保证以后不再这般让我下不了台,我就放你下来。”慕容谨也稍稍缓下语气道。“小气的男人,不就是跟你无话可说,自顾自的离开罢了,居然发脾气吼我,若说有错,也明明是你有错在先。凭什么让我认错。”舞悠然冷哼道,才不要轻易妥协。既然这家伙嫌力气没地方用,那就给他扛着便是,肚子那里虽然咯着不太舒服,还有点血液倒流的不爽外,却还是能够坚持,才不要轻易妥协。“最后一次问你,认不认错若是你再说不,我可就真的要对你不客气了。”慕容谨沉声道。威胁居然威胁她想要她道歉,那就更没门了。“就不。我没错。”“行。这是你自找的。”慕容谨应道。迈步朝厅外走去。“你想干嘛慕容谨,你到底想做什么”舞悠然看着慕容谨居然往外走,心中稍稍有点不安。他该不会想要让她在大庭广众下丢脸吧如今紫之院里没见着人。莫非他想将她整个人就这般扛出去舞悠然心里头方才冒出这个念头,就感觉到身子被慕容谨用健壮有力的手臂一拉一送一抬之间,从扛着的姿势直接转变成公主抱的模式,随后在舞悠然还没反应过来时,一阵腾空感随之而来,伴随着短暂的滞空,让舞悠然微微一愣之余,身子直接朝下坠去,溅起一大片的水花。狠狠的被池水倒灌了几口水。舞悠然从池子里站起来,一身的狼狈。抬眼望着池子上方站着的慕容谨。舞悠然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做火冒三丈,第一次有了要将一个人挫骨扬灰的念头。黄昏下。慕容谨就站在池子上,俯瞰着舞悠然的狼狈,双手环胸。伸手一把抹去脸上的水珠,湿透的衣裳本就是男子的一身装扮,更是将舞悠然的娇躯勾勒得玲珑有致。哗啦哗啦的声音,舞悠然沉着脸一步步的趟着水走到池子的边缘,寻找着上去的路,却发现较矮的位置,她伸手也不过是刚刚勾到池子的边缘,若想上去,光凭手指头的力气俨然不行,再加上四周围的墙壁时这般的光滑,连一处踩脚的地方都没有,想要攀上去很难。若是懂得轻功倒是好了,只可惜,她不会。慕容谨慢慢走到舞悠然站立的位置,居高临下的望着她。“只要你认个错,服个软,我就拉你上来。”慕容谨一副宽容大度的姿态俯瞰着舞悠然道。舞悠然沉默不语,连个眼神都欠奉。刚打她的事情,舞悠然还没忘记,这会将她丢下池子,弄得这般狼狈,袖子上都是淤泥,脚底下更是令人不舒服的粘腻感,这个梁子算是结定了。这已经不是服不服软的问题了。舞悠然目测了一下池子的高度,又看了看池子边的栏杆柱子,低头看了眼身上的衣服,先将腰带解开,随后直接解开了衣领的扣子,一粒一粒的扣子在舞悠然的手中缓缓解开。慕容谨眉头紧蹙,随着舞悠然衣服都扣子解开的越来越多时皱的更紧了。“你在做什么”慕容谨沉声喝问,隐隐压抑了怒气。舞悠然翻了个白眼,投去一个明知故问的眼神,还不忘嗤笑慕容谨那可笑的问话,故我的解开了最后一粒扣子,将外衣褪下,露出里头因为池水而变的若隐若现的的束胸纱布,平添一丝别样的诱惑感,沉了慕容谨的眸子。舞悠然把外衣顺着缝制的口子处一把撕裂开来,将衣服一分为二,又将两片布条系在一起,弄扎实后,在一端扎了个结,朝着池边的柱子甩过去。第一次失败,第二次失败,第三次总算是够到地方,然后慢慢的放下来,准备利用这布条将自己从池子里弄故去。慕容谨一看舞悠然勾在柱子上的外衣,只觉得很生气,随后一把拽住那件弄成绳子用的外衣,从舞悠然手里头拽到自己手里头,三两下就把衣服撕碎成一块块的布团,带着一丝得意的看着舞悠然,那眼神就好似在说,没了这东西,看你如何上来。只要开口求他原谅,他便拉她上来。慕容谨眼中的意思舞悠然读得懂,却是冷冷的看着他将撕成块状的布条当着她的面洒了下来,挑衅意味分明。看到慕容谨的行为,舞悠然淡然的收回了目光。既然他喜欢折腾,那就折腾个够,没了外衣,她还有里衣里裤。反正裤子里头还穿了一条她当初让纪雪帮忙缝制的小内内,再加上里衣里面的束胸绷带,不穿里衣亵裤,她也不怕。就看慕容谨敢不敢让她这般大尺度的曝露自己的身子在光天化日之下,不管怎么说她也是他名义上的女人,她才不信慕容谨暗处没有跟着负责保护他的侍卫。她完全可以坦然以对,就怕他丢不起这个脸。舞悠然把手落在领子口,刚解开第一个扣子时,慕容谨的脸色瞬间一变。之前的幸灾乐祸早已不知所踪,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不甘,以及甚少出现在他心里头的挫败感。是坚持自己的面子,让明摆着不买他帐的舞悠然继续脱衣服下去,还是认栽一次,将人带出池子,此事就此揭过。慕容谨的脸色就好似调色盘一般变幻莫测,看得舞悠然心里头暗爽不已。果然是个好面子的家伙,若是他这都能够忍,舞悠然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在他毁掉她褪下的里衣与亵裤弄出的绳子后,还有勇气把束胸的绷带接下来当绳子用的。褪下里衣亵裤,最多就变成曾经穿泳衣的模样,她可以坦然以对,至于再进一步,她可没有曝露狂的嗜好,更不是什么天体研究爱好者,做不来那种赤条条坦然以对的状况。舞悠然当然的借着口子,很快就到了胸口的位置,已然露出了里面纯白色的绷带。随着慕容谨一声低吼下,舞悠然只觉得腰间一紧,不知何时居然出现一条乌黑色的绳子将她腰肢一卷,随后身子哗啦一声,从水里升起,落在了池子边的石板上,打湿了一片干爽的地面。舞悠然一身滴着水,从池子里上来后,被风一吹,才感觉到有些凉意。突如其来的黑暗罩住了舞悠然的脑袋,将东西剥开后,才发现慕容谨不知何时居然褪下他的外衣披在了舞悠然的身上,显露出长袍下的一身黑色练功服。慕容谨阴沉着脸,那眸子恨不得将舞悠然剥皮抽筋了,可最终还是忍下了这种想法,冷声道:“薛晴雨与木芸萱的事情你少掺和,她们想做什么由着她们,最多一个月她们就走开,没人会夺你的权,没必要对下人耍你的威风。”丢下这话后,慕容谨转身离去,一刻都不想在此逗留,就好似多留一秒钟,都会被舞悠然气死一般。看着气呼呼离开的慕容谨,第二次会合,她算是小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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