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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5(1 / 1)

苦啊。小鹿儿,入谁手“影儿,你过来。”颜辛朗深吸了一口气,看着站在一边瞪着他的芦影,那眸中的怨笃让他无法忽视。芦影站着不动,伸手抿了抿自己脸上的泪,倔强地扭过头去,“如果你非要我离开,那么”喉间似有什么堵住了接下来的话,她说不出口,闭上眼睛,紧咬着嘴唇,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此次若是听他的离开,这辈子不知道还能不能见到,泪水漫过眼角,滴落在那嫣红的喜袍上,“那么,你我之间恩断义绝,依照将军之言,三月未归,你我婚嫁自由,互不干涉,此生此生不复相见,永为陌路。”“这”陆彦和陈姜都没想到她会说出这么一番话,相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异的神色,他们自是了解将军对夫人是爱到了骨子里,夫人对将军的爱,怕也是到了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的地步,可这句话依旧听着甚是伤人。这里的空气实在是让人胸闷,甚是粗鲁地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泪,宽大的衣袖一甩,掀开幕帘走了出去。颜辛朗僵硬地看着自己停在半空中的手,不曾扯住她的一点衣袖,就像她方才说的,若是离开,便是恩断义绝。“小鹿儿你怎么在这里”江先生挑眉看着冲出幕帘的芦影,在看到她红肿的双眼,还有那脸上未干的泪痕时,双眸一暗,一双大手紧紧握住她的肩膀,“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压抑着的委屈再也强忍不住,她一下子扑到江先生怀里,哇得一声哭起来,“江大叔他为什么不要我,为什么我不要喜欢他了,喜欢他好难受”伸手抚着她乌黑的头发,有些心疼。凝眸看着那垂下的幕帘,眼神里闪过一丝冷光,只是一瞬,那冷光就被掩在眼底深处消失不见,“好了不哭了,不哭了。”脑中激烈地斗争让颜辛朗疲惫不堪,他无法忍受她就这样离开,就这样与他断绝关系,慌张地冲出帐去,却不见她的身影,他有些惊恐,这丫头不会是真的就这么一声不吭地离开了,心中的不安让他方寸大乱,抓住守在帐外的小兵,伸手拎住他的衣领,这时候的他就像是一个发狂了的野兽,咆哮着想要吞噬一切,“说夫人呢”“夫夫人,她她”小兵哪里见过这样的颜辛朗,早就被吓得有些瘫软,若不是自制力不较强,现在怕是已经大小便失禁了“说”扯着小兵的衣襟又紧了紧,眼中是暴怒的火气,她怎么可以说离开就离开。“夫人她被被江先生带走了。”一句话说完,颜辛朗已经随手将他丢在了地上,朝着军医帐冲了过去,江先生怎么会带走芦影呢他们之间怎么会有关系呢呼啦一声,颜辛朗将军医帐掀开,正看到江先生为芦影盖被子。他看着眼前的一幕,心中的怒火一下子烧起来,一把拉开他,将芦影搂在怀里,盯着江先生的眼睛满是凶狠之色,他不容许任何人觊觎他的人,“你想做什么”江先生被他拽地踉跄了几步才站定,垂下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杀意,深吸了一口气,垂着腰站稳了,双眉拧起来,口中带着一丝调笑和不在意,“你这后生这般无礼,非要把我这把老骨头拆了才肯罢休不成”说着往前走了两步,手指着被他紧紧揽在怀里,双眉不安地拧起的芦影,“你放开她吧,她需要休息,你要把她闷死了”低头看了眼怀里的人,伸手将她抱起来,“就不劳烦江先生了,我这就带内子回去。”“内子”江先生手捋着下巴上花白的胡子,眯起眼睛,“可根据老夫多年行医的经验,这小鹿儿还是处子。”就算是他的妻子又怎么样,他既然想要,就没有得不到的道理,这小丫头确实也极为对自己的脾气,怎么可能你一句话就放手。“你”看着江先生脸上那满是占有的表情,颜辛朗胸中怒火中烧,“本将军看你是将士们敬仰的先生,才对你礼遇有加,若是你为老不尊,觊觎不属于你的,就别怪我不客气。”“呵呵”江先生看着他,别有深意地大笑了两声,“小鹿儿可是老夫收的关门弟子,将军你说你是小鹿儿的夫君,可有证据老夫为何不曾听小鹿儿说起过”一句一个小鹿儿,那那样亲昵的称呼让颜辛朗气得发抖。看到他这副样子,江先生嘴角勾起一个弧度,若有所思地捋着胡子,在颜辛朗再次爆发之前让开了路,“好了,你带她出去吧,她实在是虚弱地很,经不起你的怒气。”愁难消,酒穿肠从眼前的草药中抬起头来,盯着已经被放下的幕帘,眸中闪着冷光,就像是一把寒剑刺破那厚重的幕帘,要将那个人置于死地,攥着草药的手一紧,那珍贵的药草就化成了飞灰消失在空气中。颜辛朗坐在木塌边,双眉紧皱,眼眸中满是深深的不舍和纠结,粗糙的手掌轻柔地拂过芦影的脸颊,口中喃喃,“我一样舍不得你啊。”弯下腰,手撑在枕边,在她唇上落下一吻。颜辛朗靠在那棵古木边上,闷头喝酒,趁着天空清亮的月光,他的唇边的水渍不知道是泪,还是酒。他仰头望着天边被云朵遮住的月亮,深吸一口气,翻身躺在树枝上,头枕着手臂,闭上眼睛。手里的酒坛高高扬起,手腕一翻,半坛子酒泼洒而出,浇在他的脸上,酒香四溢,不知道这样是不是可以麻痹所有感知。月光终于冲破了那浓重的云彩,洒下清辉一片,伸手采下头顶上的一片绿叶,手指摩挲拭去那沾染了的凡尘,脉络清晰可变,可人生路看不到,摸不着,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单手撑着树枝,借助树干上旁逸斜出的枝枝桠桠,一个筋斗站在最高的地方,迎着月光吹奏一曲相思。唇边的叶片微微颤动,唇与叶之间气流的摩擦发出悠扬不输琴瑟的曲调,那声音婉转,像是一根红色的丝线在空中绕啊绕,纠缠着不肯离开,不知道,这月光是不是真的可以传递相思。若是如此,芦影她是不是能够理解我心中的无奈和思念。白色芦花突然从胸口衣襟里滑出,飘飘扬扬朝着下面滑翔而去。颜辛朗一惊,晕起俯冲而下伸长了手指将那芦花抓紧在手里。在摇摇晃晃中醒过来,芦影迷糊地揉了揉自己有些晕眩的头,眯着眼睛看清楚自己所处的位置,这是一个狭小的空间,像是还在行进。想要再一次睡去,突然间想到什么,一个激灵完全清醒过来,伸手撩起垂下的窗帘,看着窗外不断后退的灌木,眼神一暗,胸口起起伏伏,实在是太过份了,颜辛朗当真是狠心将她送走了马车外顶到里面的动静,一面小心赶车,一面回头打了个招呼,“姑娘醒了。”芦影小心地挪动身体在马车的另一面坐下,扭头瞟了一眼身边的人他穿了一身深蓝色的麻布衣,头发也是简单地用麻布条系起来,身上皮肤黝黑,一双眼睛倒是挺大就像是前面拉扯的那儿一样的大眼。虽然靠的不近,依然能够闻到他身上传来的汗味儿,芦影看着哒哒哒跑得欢快的马儿,拧眉问道,“我怎么在这儿,你是谁”“哦,呵呵”赶车的人憨厚地笑了两声,“姑娘别害怕,我叫大牛,不是坏人。这南疆是不能久待了,这不,家中妻小已经投奔京城里的亲戚了,我这就与他们会合。没想到半路上一个将军拦了我的车,让我捎带你一程。”说道这里,马车突然压到一块儿石头,狠狠一颠,芦影身体一个摇晃差点儿就要跌下车去,大牛伸手拉了她一把,压着车让马儿稳定下来,“姑娘你快进去吧,这里风大。”“嗯”芦影还未从方才的突然状况中回过神来,掀开布帘子钻了进去。走了一会儿,芦影坐在车厢里,拧着眉攥着手指,焦躁起来,“我不能就这么离开,”她伸手捂着脸,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伸手撩开布帘,“这里距离南疆多远了”大牛愣了一下,想起不久前自己看到的界碑,他们现在已经到了另一个小县城了。“大概有三十里了。”“我要下车”芦影掀开布帘走了出来,看着驾车的大牛喊了一声,既然他不让自己待在那里,那就偷偷跟着。“这里”大牛扭头看了一眼蹲在车门口的芦影拧起眉,“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眼看天就要黑了,你一个姑娘家出了什么事怎么办。等到了前面镇上,找间客栈住下才是正理。”芦影扒着车辕前后看了看,确实是看不到村庄,深吸了一口气,芦影朝着大牛点了点头,“那好吧。那能不能先停一下,我”芦影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脸上爬起两朵红云。大牛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样子,突然了然了,“吁”手扯着缰绳让马儿慢慢停下来,他跳下车,扶着芦影走下来,“姑娘莫要走太远,天快黑了,不安全。”“嗯”芦影看着他感激一笑,拎着自己大红色的裙子往不远处的林子里走。走了几步回头看到大牛拔了些草正在喂马。如此不走白不走。四下啊看了看,在确定没人之后,走到隐秘的地方,旋身化成一点萤火,堂而皇之地掩着原路飞回,在那大牛头顶上绕了两圈儿后,偷声一笑朝着南疆的地方飞去。君政策,卿对策黑暗中,芦影沿着记忆中的路,晃悠悠飞回了军营。军营里除了值夜哨兵的脚步声,就是木头燃烧发出的哔啵声响,细细听来似乎还有女子的尖叫声,但也只是瞬间被风吹散,消失得无影无踪。芦影歪歪头,不作过多停留,直接停在主帐外的小窗前,探着头查看里面的情况。帐中一片通明,未剪的烛花燃起高高的火焰,黑色的烟影飘飘散散隐进黑暗中。“嗯怎么会不在”芦影眨了眨眼睛,看了眼身后的夜色,“已经很晚了,他怎么不在帐中休息呢”会在哪里呢一股浓重的酒气从身边飘过,芦影扭过头,就看到一身大红喜袍的颜辛朗从对面走过来,他的步子有些不稳,身上的衣襟扯开来,眼神迷离。芦影看着他不敢动弹,她从未见过这样酒醉的颜辛朗。直到他的大手轰然掀开了幕帘走了进去,芦影才深吸了一口气,扑棱着翅膀飞了进去。颜辛朗磕磕绊绊地走到木塌边上,身子一歪就睡了过去,很久没有如此放纵了,就让自己任性一回,只此一次。“影儿影儿”芦影听着他的话,呆愣着不知所措,心里酸酸的,“既然如此,为何还要狠心送我离开呢”万般随心,人世不过短短一瞬,为什么还要限制自己,经受那些没有必要的痛苦呢打着翅膀飞到颜辛朗身边,他脸色潮红,带了一丝魅惑。经受不住诱惑的小虫儿扇动翅膀落在他薄薄的嘴唇上,轻轻落下一吻。又因为羞涩迅速飞离,却看见颜辛朗迷糊地睁开眼睛,直直地望着她,唇角勾起一抹暖暖的笑意来,“影儿”就在芦影慌张地以为他看出自己的伪装时,他却头一歪睡了过去。“哈吓死我了。”芦影长长吐了口气,扑闪着翅膀飞了出去。不知为何,第二天,天还未亮,蛮军就发来了战书,那个宫蛮国的三王子南宫子苏下令三日内要不惜一切代价攻占颜辛朗所驻扎的军营,打开他们所谓天朝的南疆大门。所有人都进入紧张备战的状态,原本尚算平静的军营一下子充满了沉闷之气,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严肃的神色。主帐里进进出出,商量对策。芦影隐在暗处,看着眼中布满血丝的颜辛朗,有些心疼,他已经一天一夜不曾合眼了,脸色看起来也很不好,李塍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跟着陈姜,陆彦,周泽陪着颜辛朗商量对策。“将军,卑职有些不明白,这蛮军此战的理由,据说这次是他们那个什么三王子亲自下的将领。”陆彦看着地图,双手抱胸,挑了挑眉毛,看着同样疑惑的四个人。李塍脑中还盘旋着夜里收到的消息,“根据探子传来的消息,说是南宫子苏的三王妃在我国境内失踪不见,他们怀疑是我们抓了他的人。”“三王妃”陈姜听了李塍的话,微微一愣,手摸着下巴,看向站在一边的颜辛朗,“我们不曾得到消息说他的王妃在我们境内啊。”“哎,可能就是那些蛮子找的一个借口,还不是想将我们这泱泱大国吃掉,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胃口大得很呐”陆彦冷哼了一声还是那样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手撑着桌面,看着下面的地图。“他不会无缘无故提出这么一个理由。”周泽瞟了一眼陆彦,“除非是真的,他的王妃在我境内失踪。”“你怎么知道”陆彦对于他的话十分不屑,双眼紧紧盯着周泽的脸,“你们很熟吗”“不熟,不过见过两面而已。”周泽没有看他,只是平静地讲出事实来。“切,”陆彦朝他做了一个鬼脸,扭过头去,“不过两面,你还以为自己有通天法术能看透人心啊,”他最讨厌他这么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这样说来,你有本事看看我现在心里想的是什么。”周泽没有理会他的无理取闹,只是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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