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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3(1 / 1)

怎么办」这句束一没说出口,他是个暗卫,大变之际却考虑着自己的未来,心系着主子以外的人,也许他已经不适合做暗卫了,但是,他只当过暗卫,只会做暗卫,不做暗卫的他该何去何从他很担心朱公子,他也很但心他和束五,但他是暗卫,他担心的人却不是主子,束一知道他不应该这样,但他忍不住,所以他很惶恐。「一,别多想,你只要听束老爷的命令就好,其它的,我们就相信主子。」束五抱着束一坐在床边,虽然局势不明,且有不利他们的倾向,但第一次看到这样手足无措的束一,还是让束五不由得心猿意马,况且,束五嘴里虽安慰束一不要多想,其实他也是悬着一颗心难放,朱天仰过靖王府之事看来是势在必行,以后他和束一的未来要何去何从呢束五一点把握也没有,太多的思绪在脑海里流窜,太多的情绪充塞在心头,他需要一些安慰来抚平,来停此他的胡思乱想与担忧,所以他吻上束一的唇,温柔却不容拒绝。隔壁房里,束二刚醒,就瞧见芝兰拿着根玉雕的玩意儿往嘴里塞又抽出来,口里的津液随着动作泛出嘴角,男人刚睡醒本能就有欲望,再见眼前这幕立马让束二眼睛发绿,拉着芝兰直接扑上去,而他律动的时候,隔壁束五房里就传来刚才的对话。束一和束五的对话虽然小声,但束二是练武之人,再加上受过训练,听觉自然异于常人,看着眼前迷醉忘我的芝兰,束二很高兴芝兰毫无所觉,不用跟着他一起担心。--96--过了抑郁的一天,第二天芝兰踩着轻快的脚步,裂着嘴跑进屋里。「公子,凌总管来了,凌总管亲自来了。」朱天仰看着兴奋之情溢于颜表的芝兰,忍不住再次感叹,真是傻人有傻福,真是傻呀在高兴个什么呢凌伯基来了,代表他朱天仰不能留在这里了。「还不去厨房你束二哥就要醒了,我和凌总管聊聊,你快去。」朱天仰笑着目送芝兰离开,敛色回头对凌伯基道:「请坐,坐下说。」「朱公子。」「坐下说吧。」朱天仰领头坐下,他需要有个东西让他抓着,支撑着他。朱天仰倒了两杯茶,一杯放在凌伯基茶几上,举杯示意,不等对方动作,自迳饮下茶水,又用袖子抹了抹,才抬手做出请说的姿势。「朱公子,还有三日靖王爷给主子的期限就到了。」「束修远,叫你来的」「不是。」凌伯基明显一愣,再接口言道。「虽然不是束修远叫你来的,但他知道你来,是吗」「是。」整个束府皆布有暗卫梢,实不容凌伯基否认。「要我心甘情愿过靖王府,我有三个要求。」凌伯基明显松了一口气,急切回道:「朱公子,但说无妨,伯基相信主子一定会如你所愿。」朱天仰笑了,为了如你所愿那四个字。「第一,我要束修远把这纸上所写名字之人遣出后府。」凌伯基接手一看,心头不惊一跳,这纸上几乎包含了日芳院里八成的人,还包括了束敬和,虽然他现在名为阿弃。「第二,请不要为难八爷、十爷、十六爷和允礼,也不要为难他们现下手里所有的产业,虽生意上难免争斗,但我也可以保证八爷、十爷、十六爷、允礼绝不故意与束府为敌。」朱天仰意指生意上各凭本事,谁也不用让着谁,但不要存心刁难。凌伯基当然懂朱天仰的意思,事实上,除了不让四位爷回咸城以外,束家并没有对四位爷额位刁难,但,回头一想,朱天仰的意思恐怕也有四位爷以后不归束家所拘束,八爷、十爷和十六爷倒还好说,可十七爷是束老爷的亲弟弟,束修远虽冷情,但对血亲的重视是不容置喙的,要这样一把撇清实在有难度,况且十七爷对束修远也不是没有兄弟情谊。「八爷、十爷和十六爷之事我可担保,但十七爷是主子亲弟弟,兄弟之情是谁难已担保。」朱天仰冷冷一笑,「亲弟弟如果今天靖王爷要允礼进靖王府呢」「伯基相信靖王爷不会做出如此不合常伦的事。」朱天仰看着别过头的凌伯基,忍不住大笑,主仆一个样,都是让别人牺牲喊着别怕死的家伙,「不会,国与国之间交换了多少子质永乐公子是怎么回事那个靖王李剑寒没跟束家要束允礼是不做不合常伦的事还是另有打算不想一次玩完」朱天仰气到牙齿打颤,气息不稳,忍不住用嘴大口大口喘气。「朱公子,主子对你是真心的,最近送到你屋里的东西就是连太爷和太夫人都没有过。」「所以我就应该感激涕泣主子的恩泽,夹着屁股乖乖进靖王府」--97--朱天仰靠的那么近,几乎都要碰上凌伯基的鼻子,但凌伯基倒是没有往后退一步。「朱公子,你不在当场,所以你不知道,主子走到今天这一步费尽多少心力,做了多少牺牲,主子两个亲弟都死了,主子的妹妹也失去一手,主子当初收下的暗卫人数超过二十,如今只剩八人,如果束家倒了,这些人就都白白牺牲了。」「是啊,那些人都牺牲了,很多人都死了,可你和束修远那家伙却活的好好的,为什么你们比较了不起还是因为你们的命比其它人珍贵为什么永远要牺牲别人来成就你们什么时候这些无止境的牺牲才会停止」「当主子成就大业成为一方霸主,牺牲就会停止,一切都将得偿所愿。」凌伯基没有后退,也没有往前,只是抬头迎上朱天仰挑衅的目光。朱天仰听到凌伯基的话忍不住笑了起来,笑的眼泪鼻涕都流出来,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直到不停的大咳才停下笑,他回过身看向窗外,望着前府说:「大终大不过朝廷,束家现在还不够大吗可你口中那个对我是真心的主子还不是要将我送到别人床上去得偿所愿偿的的又是谁的愿」听到凌伯基开口,朱天仰举起手做出停止的手势,接着说:「别说了,再说也没用。」静默了数秒,朱天仰才又开口,「我第三要求是,金冠红礼衣,八抬大轿,十八对送亲乐曲队,束府全府送我出门,由束修远抱我上轿,领送亲队伍送我进靖王府。」「这。」不管凌伯基的惊愕迟疑,朱天仰紧接着说:「告诉束修远,除非他答应我这三个要求,否则保证你们送到靖王前的一定是一具尸体,这样对靖王爷可就不好交代了,凌大总管,您说是吗」说完,也不看凌伯基如何反应,朱天仰又转身看向窗外,凌伯基离开,走出朱天仰的院子,朱天仰依旧维持着同一个动作不变,一直到芝兰拿着晚膳入房,朱天仰才笑着配合着芝兰用膳,而在这之前,他一直祈求一件事只愿束修远不要答应那三个条件。凌伯基走后,束一和束五进到屋里,朱天仰指着自己摇摇头,又对着他们挥了挥,束一和束五只好又回到窗外的树上。束一和束五都明白朱天仰不可能没事,可是他们也别无它法,他们不可能去杀了束修远,也劫不走朱天仰,就算他们真能劫走朱天仰,杀出重围,但束一和束五明白,朱天仰还是会回来的,这里有太多人朱天仰放不下。俗话说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朱天仰觉得这句话说的真是一点都没错。后府,公子,暗卫,同父异母的兄弟,同父同母的兄弟,包括他朱天仰,都抵不上束修远对束家的执念,只用了一天金冠红礼衣就送到,束二也打探到消息,十八队送亲乐曲队已经进束府备着了。98「怎么会这样呢老爷那么疼公子,怎么会答应要把公子送到靖王府」芝兰哭湿了束二胸前那块衣裳,朱天仰看着芝兰,觉得芝兰真是讨厌,他都已经那么惨了,还敢在他面前晒恩爱,还靠在束二的胸膛上哭这是赤裸裸的示威啊,朱天仰怎么能咽下这口气呢「束二,只要我前脚一踏出束府门槛,你后脚就护着李真可和阿弃去边城。」「什么」束二哥要去边城芝兰立马从束二怀抱里吓到挣出来,不哭了。朱天仰点点头,很满意这种状况。「束一、束五,你们俩个留着断后,切保束二他们安全的离开咸城,然后回头帮忙李哥,确认大家都安全离开束府到达安排好的地方。」李承欢看着朱天仰指到眼前的食指,心中无比激动,他终于不用再做承欢公子了,可是,为了让他不做承欢公子,这世上唯一真心待他,从不骗他的人却要因他进入火坑了,他看着一派轻松的朱天仰,心底比谁都明白这个人有多倔强,他亲眼见证了,为了让束修远枕边不再有别人朱天仰付出多少努力,他亲眼见证,为了实现承诺让他不用再承欢于其它男人身下朱天仰几次身临险境他知道朱天仰看似好运,老是胡闹瞎搞,其实是用尽心思,常常不惜以身犯险,虽不能说完全都是为了他李承欢,但他明白,此生也不会再有人像朱天仰这般不求其它却为他犯险,为他谋思未来。「天仰,我随你去吧,王爷不如束家,人多计谋重,而且规矩众多,一不小心就会掉脑袋的,我在妓院里侍候过些王公贵冑,规矩也暸解不少,让我陪着你去,至少互相也有个照应。」「李哥,你不是不喜欢承欢这个名字吗好不容易才有机会改名了,你现在应该好好想想以后要叫什么名字,名字很重要的,取的好,以后好运也会跟着来的,哥,你就专心想想你的新名字,别再想其它乱七八糟的。」朱天仰笑着紧握着李承欢的手,两人眼底似有泪光。「公子,我想跟着束二哥去边城。」这句话芝兰本来都挤到舌尖上了,可听到李承欢所言,又突然想到,对呀公子就要被送进靖王府了,他似乎不该在为了束二哥的事烦朱天仰,况且,他是朱天仰从逸仙楼买来的,如今朱天仰要去靖王府,理当他也要跟着去才是,他是公子的小侍,芝兰这名字还是公子取的,思绪转了几圈,终于下定决心,挂着泪开口:「公子,我也跟你去靖王府。」朱天仰闻言回头,看见芝兰那样子只想翻白眼,他都还没死,芝兰这头已经在准备哭丧了。「收起你的眼泪。」朱天仰指着芝兰厉着声说,才刚完又听见错啜泣声,于是更大点声说:「你们一个个都给我把眼泪吞回去,谁敢给我见到泪水,我就把他丢进春满园里挂牌。」基于朱天仰对这种赌气的话执行起来特别认真的前例,大家都收住了眼泪,包括芝兰。「芝兰,你跟着晓晨这队去岭南,小幼,你和墨祈带着大伙回北方去找墨祈的哥哥。」朱天仰站起来,走到门前,看向前府,望了好一阵子才开口,「每一个人都离开咸城,这里不是个好地方,我们在这里都摔的不轻,我相信每个人只要努力都会有他一片天地,但这里显然不是我们那一片,所以,都走,去找到属于你们那一片天地。」朱天仰说完又静默了一会,虽然束修远这个时候应该不在他的房里,但,朱天仰还是向着那个方向说了再见,然后低头对自己说:「朱天仰,你真的努力过了,你已经没有什么好后悔的。」再对自己说了声加油,朱天仰深深吸了口气,昂起头,挤出笑,回头,接着只感觉到满腔的怒火,很想揍人。这头芝兰又伏回去束二怀里哭,墨祈也哭倒在小幼怀里,那头张晓晨和那个跟他没说上几句话的阿清正咬着牙无声的流泪,再往另一边看,连李承欢都哭到脸上画栏杆,还有何安涵,居然也学芝兰伏在阿进怀里哭这是他又没死在哭什么还有那个何安涵和阿进不是无谋又胆小吗怎么敢这样光明正大搂搂抱抱是不打算活下去了吗君不知,他朱天仰已经坐不住第一男宠的座了吗--99--俗话说的好,冲动是魔鬼。但是,话又说回来,不冲动的就不是人了,那是成仙了,而他朱天仰还没成仙,所以他冲动了。「那个,那个,那个墨祈,你到北边去就去掌那儿的春满园分号,你当老鸨子,芝兰给你当龟公去。」「什么」芝兰,束二,墨祈,小幼四人同声惊叫,朱天仰报以微笑和一句「闭嘴」。接着又转向张晓晨,虽然张晓晨和阿清已经不哭了,可是就像先前说的,朱天仰正冲动着,冲动是魔鬼,魔鬼没可能那么快放过人类,于是他又指着张晓晨说:「你呢,就去岭南管农场去。」「可晓晨自幼不曾养过任何家禽生畜,也不曾照顾过庄稼。」看着张晓晨惊讶的嘴的合不上,朱天仰笑的嘴都裂到耳边,「这不就正好是个机会让你好好学学吗」「朱公子,你别生气,阿清跟你下跪道歉,您就别欺负我们家公子了。」阿清跪在地上,见状朱天仰非但没有冷静下来,反而更怒。「我欺负你家公子你倒说说我怎么欺负你家公子来着,如果你们不想照着我的安排走,你们可以去寻自己的路啊,但是,你们还有寻路的能力看见出路的本能吗」朱天仰吸了一口气又接着说:「你那么为你家公子着想,那束兆亭往你家公子屋里送迷药时怎么不见你挺身而出你怎么不当场把东西砸在送来的人脸上,指着他鼻子跟他说有本事叫你主子亲自来见,不要以为送这些东西就可以买人心,人心何其珍贵,以心相交就应该拿心来换。」就在阿清被朱天仰逼的往后跌坐时,屋顶上也传来细微的瓦片踩踏声,束一、束二、束五听到了,朱天仰也听到了;事实上,从他和束修远没命似的在床上大战一场以后,每天夜里,或早或晚,朱天仰都会听到这种声音,赵若男在梦里教他的修习内力之法真的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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