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当、当,琵琶声起,张晓晨连退几步,腰臀摆荡,有些急色点的人真觉得那臀部一摇一晃就弹进了心底,看直的何只是只有眼睛。二胡声响起,婉转悠扬,张晓晨跟着乐音甩动水袖,轻轻唱起,一顾一盼,一个转身,一个扭腰,全场除了乐声、歌声,再无其它一丁点声音。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朱天仰拉着二胡,看着入神的十三爷,暗暗的笑了,心想连几日不出门调戏那些小伪娘的牺牲真是值了。曲末,张晓晨跳了两丈高,落地摆出飞天舞中一式,没跟着十面埋伏里的小妹一样来个下腰,因为朱天仰觉得人一下腰,连章子怡看起来都有些吓人,一点可不可口,这样就迷不倒酷爱不食人间烟火系空灵控的十三爷。舞毕,张晓晨向朱天仰福了福,转身走去时,对着十三爷深情而绝望一望,过程不超过三秒,接着便毫无留恋的离场,而舞蹈全程绝不定眼看谁,甚至连十三爷也不曾给过一眼,这也是朱天仰交代的。「你当媒人倒是当上瘾了」朱天仰撇了束修远一眼,没有好脸色,也没一句话。「十三是我最忌讳的一个,我希望你离他远一点。」这回朱天仰倒是笑颜以对,「我也希望你离我远一点啊。」--40--张晓晨跳完舞,紧接着就是营火大会。其实后府里公子年纪多不过二十,小的甚至才十四,本是好玩奔放的年纪,只是一个个出生就被教育要为家族牺牲谋利,从小找师傅来家里教授如何媚主,有的甚至送到相公馆里受训,心理被缚,才会一心只想争宠夺利,整天只知道争宠惑主,要是正常的男孩青年,谁不想纵情游玩,谁不想放手一搏崭露头角,如果可以拚搏,谁想整天净洗训练整治后庭,收缩着那处吞吐男人的子孙根。于是,连束修远也惊讶了,他以为怕事胆小的的人,表现的可一点都不胆小,他以为柔弱的当晚看起来勇猛的很,尤其当朱天仰又受宠之后,人人以为束修远转性喜欢金刚力士,许多人开始操练起身体,有些基底好,又没被下过药的,马上就抽高长壮,腹部没有八块肌,也有隐隐四块,尤其是手臂,各各都练出个小球。快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兮快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兮习武之人切记仁者无敌是谁在练太极风生水起快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兮快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兮如果我有轻功飞檐走壁为人耿直不屈一身正气束修远面带微笑看着火堆边朱天仰嘴里哼哼哈哈的唱歌,一边挥舞着两节短棍,两短棍间用他送的金蝉丝相连,束修远淡淡的笑着,但其它三位爷可就不淡定了,西域金蝉丝可是至宝,单丝不见影,百丝成束才能见隐隐流光,用以缝于衣上,可挡刀箭,如在武功高强之人手里,便是杀人不见血的利器,看两棍之间明明可见光影,那至少是千丝成束才有的情况,这是多珍贵的东西,结果,现在却被人拿来耍猴戏。「诶,李哥,用力用力,你看你跟我跳有氧都快一年了,不见长肌肉,也不见长高,肯定是你不够用力。」「哎我就算跳到死也不会长高,你就死了这条心,少为难我了。」「为什么」「我在相公馆里喝过药,长不大的。」「啥」朱天仰停下来,傻了。李承欢停下来,满脸笑却显哀伤,「男孩过十二岁会变音,长体毛,皮肤变粗,抽高长壮,对正常男子来说是好事,对相公馆来说可不是好事,谁会喜欢比自己粗壮的小倌呢所以,在相公馆里,只要过十岁多会喂以汤药,绑坏子孙袋,让其一生无法转变成男人,一生无法做男人。」朱天仰演活了吶喊那幅画,木木的转头看向芝兰,芝兰露出惨兮兮的笑,点点头,树上束二见状,一时没忍住,落地将芝兰拥入怀里,芝兰也不知怎么,以前从不知痛,不觉委屈,被卖进相公馆,先当小侍,十岁喝药绑子孙袋,十二竞标卖初夜,之后看是挂牌当公子,没卖价就当侍者,一切理所当然,可是,现在却觉得又痛又难过,嘤嘤哭起来,他一哭,何安涵也哭了,不过叶进没敢把人抱在怀里。朱天仰当下觉得又怒又难过,满腔怒火无处发泄,看到台上的束修远,尖叫着跑了过去,束修远看他脸色不对,急急的把人拥在怀里,任其搥打,一个提气,人已在百丈外主院房里。、4150--41--「天仰,究竟发生何时让你连心息都乱了」「你他妈的生孩子没屁眼连阉割男童这种事你都做的出来」束修远抓住朱天仰乱挥乱打的双手,将人反身锁在怀里,「天仰,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天地为证,我束修远从来不曾下药或阉割过任何人。」「你虽不杀伯仁,伯仁由你而死,如果不是你们这些变态喜欢操弄小正太,那些龟公老鸨就不会把芝兰李哥灌药绑坏子孙袋,没有人买就没有人卖,你少一副无辜样。」朱天仰没有哭的抽抽噎噎,只是瞪着那双不算大的眼睛控诉,红着眼眶任泪流落,可这副样子却正正的敲动了束修远的心,束修远将朱天仰转了个一百八十度,又将人面对面的抱进怀里,「我束修远起誓,从今而后绝不碰让人灌过药、阉割过的小倌公子,违者绝子绝孙,死无葬身之地。」朱天仰躲在束修远的胸膛里,嘴喳吧喳吧了几下,心想,这猪老爷果然是猪老爷,什么叫绝不碰让人灌过药、阉割过的小倌公子那没灌过药、没阉割过的就要碰了是吗真是不讨喜。「放开,放开,我是聚宝盆吗你干嘛老是见了就我抱着不放,再抱我要收钱了。」束修远面带笑意,任朱天仰在怀里扑腾,啧的一声在朱天仰的额上吻了一下,「多少」「啥」「天仰不是说要收钱吗」看着目瞪口呆的朱天仰,束修远忍不住捏着对方下巴又盖上去,等到两人都有点喘才松开,「多少」「你娘的,老子又不是卖的,老子千金不卖。」看着微微动怒,麦色的双颊气的红扑扑的朱天仰,束修远觉得腹下几寸的地方一阵硬,「天仰,你说粗话的样子真动人。」束修远话才完,朱天仰就被抛上床,而且束修远还压上来了,朱天仰一急想起学防身术时老师说过男人的两大弱点,众所皆知的那一点他攻不到,于是情急之下,朱天仰将两只手指直直的伸了出去,一分不差正正插进束修远的鼻子上,成功阻止他欺身下来。恰巧赶来的凌伯基与束三、束六,见到的情影便是,自家主子压着朱公子,一只手正在解对方的裤头,而主子两腿之间那个物件已经勃起,被主子躺在身下的朱公子,一脸忿然,左手两只手指插在主子的鼻孔里,支起主子上半身无法下压。一时间众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束三看向束六,发现束六也一脸无措的看着他,于是束三和束六一起看向凌总管,发现凌总管出现了前所未有的表情,看着一脸囧字的凌伯基,再看看一向冷静清绝,宛若仙人主子现在的样子,不知道是束三还是束六「噗」的一声领头笑出,接着两人大笑,然后两人倒抽了一口气,捂着嘴急着逃命去,这时凌总管才恢复了面摊,正声道:「禀主子,烤肉大会已经备妥,不知主子与朱公子是否出席」朱天仰看着情欲硬生生被打断,一脸怒色的束修远,憋着笑,嘴角抖动的安抚,「那个老爷,时间晚了,应该肚子饿了,我们来去吃烤肉,我烤肉技术特棒的,烤鸡腿给你吃好不好」看着无动于衷的束修远,和已经冷静下来的束修远的第五肢,朱天仰收回手指,「啧」的香了好大一口,「还烤松阪猪和霜降牛给你吃喔,加上我独门酱料,保证好吃的连手指你都想吞下去,好了,别气了,吃烤肉去好不好我好饿。」束修远点点头,朱天仰对着束修远另一边脸又香了一口,赶忙拉紧了裤头下床,绑好裤头,理好衣衫,蹦蹦跳跳的跑出主院,待朱天仰跑的连小黑点都看不到时,束修远才收回目光。这个人,应该早点杀了才对。这个念头又在脑里响起,又按下,他还是舍不得。凌伯基看着扶额苦思的束修远,也皱紧了眉头,如今主子的毒到底是解了没,无人知晓,而这来意和意向都还不清楚的朱天仰,却日日渐深的影响主子,十三爷依著名妓秦舒的线又攀上皇家,如今真是内忧外患交逼。42「你来做什么来看我笑话还是看我死了没」朱天仰一进李真可的院子,坐在鞦韆上的李真可就叫起来,朱天仰看着鞦韆上的人,由衷感到心疼,那么一个美人,如今瘦到只剩皮包骨,脸色苍白带青,只要把头发弄乱一点,再点上几滴蕃茄酱,真的直接可以去演阴尸路了。「华妃,你已经瘦到随风荡漾了,别再那么爱生气,身子会不好。」「什么叫瘦到随风荡漾你有没有唸过书」李真可按着胸口,恨恨的瞪着朱天仰,都是这个装疯卖傻的人害他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曾经,只要自己一出现,连张晓晨、李承欢都要向他低头让路,而现在那些侍寝次数一双手数的出来的公子见到他却连个礼都不施。「当然有哇九年国教,高中,二专,二技,只差硕博士没唸而已,算不错的。」李真可的话一点都没有影响到朱天仰的笑容,前世里还曾经被人用报价单甩到脸上吶,这一点段数的攻击看在朱天仰眼底真的是太微弱了些。「你少跟我疯言疯语,我不吃你那一套,也不知道老爷喜欢你那一点竟会让你蒙蔽。」听到李真可说到蒙蔽这两个字,朱天仰一时诗兴大发,真想哼他个几句「总为浮云能蔽日,长安不见使人愁」,但想到正事要紧,硬生生忍下了。「华妃,你还记得前几日结拜大会跟你一起赢得比赛那个阿弃吗」看到李真可在听到阿弃这个名字时明显一窒,朱天仰笑了,「华妃,我在我院后面靠近弃园的地方辟了块地种东西,阿弃也来帮忙,你知道吗那个阿弃真的挺行,种什么活什么,真是传说中的绿手指。」「你跟我说这些干嘛」李真可捂紧那颗几乎要跳出喉咙的心,至于什么叫绿手指他已无心探究。「没干嘛,想问你有没有兴趣而已,听说以前你有一块自己的奇花异草园,所以,我想你应该有兴趣。」看李真可强制恢复冷静,表面仍维持淡然的样,朱天仰决定再加点特效剂,「啊,对了,你有听过烈焰红唇这种花吗真是「杰克,这真是太神奇了」,那花长的就像人的嘴唇一样,生动的想教人一亲芳泽,阿弃就在菜园边种了颗。」看着李真可惊疑忧烦露于面上,朱天仰知道事情成了,「这花可娇贵着,阿弃花最多精神照顾,每日领了膳食都带着到那花旁吃吶。」「为什么」话说明了,李真可倒不怕了,站起身来定定的看着朱天仰,这个人连他曾经有颗烈焰红唇都查出来了,那么他怀疑阿弃是谁,相信朱天仰也想的到,只是,为什么要促成他见〞他〞呢「我在考虑跟着老爷过。」「所以」「所以,如果我真要跟老爷过,那其它人就不能跟老爷过。」「你以为老爷这一辈子会只有你一个人」李真可笑了,原以为这个人只是装疯卖傻,没想到是真的疯,「就算老爷真的愿意,他也不能,族里的长老不会肯的,老爷最少会娶正妻,纳左右侧室,以保子息绵延。」「哎这个我会处理,你看,谁想过这块绿油油会挂到我脖子上呢可是,它现在是真真切切挂在我脖子上对不」朱天仰试着用那块绿油油搧风,不过效果显然差的很,连根发鬓都没动。李真可瞇起眼睛,「就算你成了,可你是男人,这样老爷会绝,子,绝,孙。」朱天仰暗暗翻了白眼,非常受不了李真可现在一副乌拉那拉宜修上身的样子,有必要那么上戏,讲到这样咬牙切齿的,不怕法朗质磨损吗「他选择跟男人在一起就要有绝子绝孙的心理准备,就像我考虑跟他过以后就没打算再有孩子,这都是对等的。」「对等」「没错,对等,不对等就容易心生怨怼,我爱他多少,为他做到什么地步,他就必须给我多少,否则,我宁可一丁点都不要。」李真可低眉望着地上不语,朱天仰踏步往院外走去,「明天中午天气正好,不冷不热,正是野餐的好时机,华妃,你不妨拎着食盒去看看那株烈焰红唇,阿弃真的花了很多心思照顾它。」「公子,我们不出束府发达赚大钱了吗」「要啊。」「可刚你不是跟李真可公子说你爱老爷吗」「是啊。」「那还出束府发达赚大钱」「对啊。」「公子。」芝兰嘟着嘴跺脚。「芝兰。」朱天仰一样拉长声,嘟嘴跺脚。「你爱老爷不就想跟老爷共白首吗那还怎么出束府发达赚钱」芝兰吼的脸红脖子粗。朱天仰从鼻子里哼出了一口长气,看着脾气渐大的小侍,拨掉头上的树叶,朝树上那位一点都不淡定的暗卫射了记眼刀,「我们就朝九晚五,早上出门赚钱,晚上回家吃晚膳抱爱人,有时不得已出差,就当小别胜新婚,到底是那里有冲突了」「呃」「从今天开始你进我屋里睡。」朱天仰瞇起眼睛,指着张大嘴巴的芝兰,「别一副惊讶的样子,你看你们搞什么一个小侍脾气比公子大,一个暗卫脚抖的叶子掉到被监视人的头上,肯定是纵欲过度,精虫冲脑,不然怎么会如此失了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