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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仰的魔力实在难以估量,如今尚未探清此人底细,冒然把老爷的性命交到此人手上实在不妥,凌伯基深深吸了一口气,望向北方天空。十七爷,你何时才回时间已经不多了。--30--朱天仰坐在房内,突然有一个黑影闪过,朱天仰一眼望去,看见院里那颗离他房里最近的树上多了一人,束二和束一交头接耳的谈了起来,朱天仰不自主的缩了一下臀部中间那脆弱的一点,天呀这种感觉怎么有点熟悉。「芝兰,芝兰,你在那里来一下。」朱天仰觉得心神不定,必须要跟人确定一下才安心。「公子,什么事削到手了吗」前阵子朱天仰说大富翁和大老二他玩腻了,等他做好道具要教大家玩惊爆骰子乐,这几天朱天仰都窝着刻骰子。朱天仰回握芝兰的手,又扳正芝兰为了要检视他伤处摇来晃去的头,「芝兰,你说过后府公子如果曾侍寝其它爷,老爷就不会再召那位公子侍寝对吧」「是啊,公子。」「确定吗」「确定啊,芝兰跟着公子入后府已经三年多了,从未听闻有人例外。」看着芝兰笃定的神情,朱天仰拍了拍惊慌乱跳的心脏,心想,最近是不是太恃宠而骄,见人张牙舞爪就忍不住上前斗,现在才会心虚成这样,「芝兰,我们最近少出门好了,公子我最近可能被斗鸡魂附身了,见人就想斗。」「公子你没受伤」芝兰跺了一脚,哼的一声,「你还知道你啊谁你都敢调戏,这边吃豆腐,那里摸小手,对李公子拉拉扯扯就算了,你还老掐墨祈公子的臀部,你不知道那墨祈公子是湘北王的儿子吗你不知道湘北王本无意让墨祈公子进府吗他不是弃子,你不要再对调戏人家了。」朱天仰看着标准茶壼姿势的芝兰,扁了扁嘴,心想他意又不在墨祈的臀部,他喜欢的是小幼那张因吃醋扭曲的脸,简值就像吃了鼻屎口味的棒棒糖,而且还不能不吃一样纠结。「好啦,好啦,没事就好,你那里凉快那里去,公子我还要刻骰子。」可芝兰和朱天仰都忽略了,发生在朱天仰的身上的事向来都不能以正常和依往例而论。于是,芝兰前脚才踏出房门,朱天仰刻没几下就听到陌生的脚步声,脚步声走着走着,朱天仰的心就跟着吊着吊着,只好不停唸「公子曾侍寝其它爷,就不会被老爷点名」来安慰自己,待脚步声走到前面的院落时,朱天仰心想,这下总该停了吧结果,没有。脚步声继续发出沈稳有力的声音,向他的院子而来,最终走到朱天仰的院子前,「老爷有令,朱公子今晚侍寝。」朱天仰瞇眼看着慌张跑来的芝兰,一脸你给我说清楚的表情。束修远看着那个呆立在门前的人,心底不禁有气,这个人见人就拉手,对谁都笑呵呵,没事到处打报不平,连暗卫都结交上了,偏偏每次看到他就像看到狗屎,唯恐避之不及,想起束一前些日子所报之事,束修远就更气了,朱天仰看得见暗卫之事束修远早已知晓,可接着朱天仰居然时不时拿些茶水小点放在树下给暗卫吃,还说什么暗卫也是人生父母养,要是让他们爹娘知道他们一待就是六个时辰滴水不进一定会伤心死。而那束一也是越来越大胆了,居然来请示可不可以食用朱天仰备上的吃食,甚至还想跟朱天仰聊天,这个人与何安涵那种无权无势的人结交,财高势大的墨祈他当朋友,把出身南馆的李承欢当知己,却不把凌伯基放在眼里,又把暗卫当朋友,更不可理喻的是,这个人,总是在他心底纠缠不去的这个人,却不肯正眼看他一眼。「过来。」「老爷。」「过来。」「老爷,天仰不敢。」「过来。」「老爷,天仰曾侍寝于十七爷。」「我知道。」束修远在心底叹了口气,什么时候他变成这样的人,眼前人明摆着无视他的话,而他还让那个人活着,「闭上嘴,走过来,否则我包你今晚除了哀号再也发不出其它声音。」束修远还在心惊自己又说出不像自己会说的话时,但见,朱天仰皱着眉头,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又重重吐了出去,一副上刑台的样子,缓慢沈重的向他走来,这一幕幕落进束修远眼底真不是滋味,思绪翻涌,先前的疑忧早就翻得不见影。「跟我在一起就让你那么难受」,把人抱在怀里,突然想起此人待在允礼怀里巧笑倩兮的模样,再低头看着这张苦瓜脸,束修远自忖,他长的并不比允礼差,何以朱天仰能欢喜的侍寝于允礼,到他的床前却老是副苦瓜脸「说话,还是你真想今晚除了叫以外发出不其它声音」老子不想理你,还以为老子怕了你朱天仰按下心底的话,绽出个李承欢口中损眼的笑容,「想让我除了叫发不出其它声音,也要老爷你还行才成。」深夜里突然发出「咚」的一大声,把门外的凌伯基,芝兰,及树上的束二、束三、束六都吓了一跳,束六向束二、束三望去,这不像平时朱公子发出的搥床声话说朱天仰身边众人都已习惯,朱天仰侍寝前奏。束二、束三,回望,不像。芝兰望向凌总管,发生了什么事凌伯基回瞪芝兰,我怎么可能知道。房内朱天仰揉着臀部,心想,变态就是变态,眼前这个人更是变态中的变态,简值是变态之王,居然那么高就把他往木床抛,现下没开始他臀部就痛了,这样那里公平了「束老爷,你没听过句俗话吗俗话说的好〞第一次,会疼。第二次,会怕。第三次,祖奶奶我跟你拚了〞。」接着朱天仰发出那声长声的「啊」,又让众人心头一惊,凌伯基更是懊悔自己没劝下束修远,由着束修远召朱天仰侍寝,可这懊悔还没盘据心头三秒,任是凌伯基这样老成持重的人也忍不住翻了白眼。「束修远,噢,那只那第五只,拿啊,开喔,你的啊第五肢,我剪啊轻点,啊可恶的第五肢。」这晚主院院子里的众人唯一能听清楚的只有第五肢三个字,而朱天仰整整叫了一夜,直至东方见白才见停消。按照惯例,朱天仰还是以昏睡收场,一直到第二天夜里朱天仰才再睁开眼睛,刚睁开眼的朱天仰,看着天还暗着,心想自己的体力是越来越好了,刚才被束变态操弄到那种程度,没想到睡没几个时辰就能醒,用手撑起身子想起身,又忍不住咒了句「变态」,天啊那变态的那根第五肢居然还插在他小菊里,是天冷放里面比较保暖是吗也不想想老子这样老了一定会失禁,看来他得提前为自己准备准备,想想包大人该怎么做,他可不想弄的一裤子屎。「你噢。」束修远腰一使劲,把自己下体完全没入朱天仰身子里,接着缓缓律动起来,「如果你要说些难听话就免了,免得我又忍不住,让你连明天的太阳都看不到。」束修远看着朱天仰一副难以置信的样,由心底一笑,「没错,就跟你想的一样,这已是第二天夜里了。」朱天仰悲痛的闭上眼睛,第一次那么希望这一切真的只是一场梦,为什么他就要遇上这种死变态还让不让人活居然把他插了两天一夜以为是员工旅游吗束修远看着朱天仰双眼紧闭不愿看他,知道朱天仰现在心底应是在骂他,不以为意,继续缓缓的律动,一边悠悠的说起,「我爹有一个正室,十六个侧室,生了十七男,十九女,可只有六个男孩子活过二十岁,我娘是三姨娘,生了四男一女,只活下我、允礼及小妹,本来我也活不下来,11岁那年中毒,我娘说我吐的血染湿了一床被子,刚好遇见你爹与师傅来府里做客,将我救下,可那毒却是怎么也清不了。」束修远停下,等到侧卧在他怀里的朱天仰张眼看他,抓住他的手十指交扣,对其一笑,接着突然重重一挺,白肉相击发出好大一声「啪」,朱天仰懊恼自己被迷惑,狠狠瞪着束修远啐了句「变态」,束修远才又笑着继续说。「半年前束五终于觅得仙药血灵芝,师傅说过以血灵芝相佐,以内力冲破阻塞在心脉的毒,将之以逼出,我便能痊愈,可惜因毒性所制,我独力无法冲脉,师傅云游不知其踪,而我又找不到可以信任的能人相助,眼看期限已到,我此生恐无解毒之日。」朱天仰无奈的叹口气,心想告诉我这些干嘛我如果是武林高手早就离开后府了,还侧卧在这让你开后庭吗束修远收回远望的目光,看着怀里满脸不满的人,「允礼曾跟我说过你告诉他的事,可,从小到大在我身边的算计阴谋只有多,没有少,尤其你总是一副不待见我的表情,我不能不担忧你会在冲脉之时杀了我,我从11岁着女装一直小心翼翼活到二十有二,并不想一次疏忽而失了性命,这不只只有我的不甘心,也对伯基、八暗卫及跟着我一路杀上来的人不公平,我还没能让他们过上几天安稳日子。」朱天仰又叹了口气,现在这段深情告白到底是演那齣,他们之间明明就只有奸情。「这半年来我一直试着冲脉,可惜都失败了,这也是我为什么时常召人侍寝的原因,想要抑毒我只能吃炙阳果,可吃了炙阳果如不召人侍寝我便会爆体而亡,所以我并不是你说的花心大变态,而是不得不为之。」「束老爷,容小的说一句,你现在是跳到那个剧本了,也要给我个谱,不然小的对不上。」束修远看着那张满是不满的脸,忍不住对上对方的嘴,以舌翻搅了一阵,直至怀里人儿双颊闷红,开始挣扎才松开,「你明明知道,我知晓你一举一动,所作所为,你以为我何以会放纵你至此你以为你说句于晴和将不得再见我一面,我何以就不再见他你曾对芝兰说,你觉得你最近太恃宠而骄,你恃的是谁的宠别说你不知道当你和允礼步出主院后,隔天允礼就被我委以任务赴往远方。」「呃」「炙阳果只长在第五肢瞰山山壁上,我派了人看护着,可七日前有人回报,炙阳果已经全数被毁,守护之人也全被杀尽,我身上的毒三日一发,发三次必失性命,我活不过明天了。」「啊」「昨天束一问我可还有什么愿望未了,所以,我点了你侍寝。」「哎你想要我助你冲脉是不可能的,你的十七弟应该跟你说过我不是那个朱天仰了,我没办法助你冲脉,倒是如果你有办法的话,我真心愿意助你解毒,只要解完毒你让我出府。」束修远抽出下体,翻过朱天仰,让他对着自己,再将自己埋入朱天仰的身体里,「伯基跟我提过你,允礼也写了好几封信来,可我仍有顾忌,不愿采用。从中毒后我心跳就比平常人缓,体温比寻常人低,要控制心性以防毒性扩张,我学着不笑不怒,久了连感觉都浅了,是遇见你后我才又知道如何笑,才又会怒,昨天我才明白,我不愿用你,顾忌的不是你会杀我,而是我知道,你一定会要求离府。」「你。」朱天仰惊讶的看着眼前的人,心想这只果然是疯的,就算他们彼此都有点动心又如何需要搞的宁死不离吗又不是尔康和紫薇,再说如果这只束修远对他情种深种就不会再召别人侍寝,明明不到十天前才召那个绿竹,现在就来跟他表心迹,不会可笑了点感情在这个束修远心底到底算什么「天仰,别说了,再陪我一夜,明儿个你就自由了,我交代了伯基,等我死后便放你走。」朱天仰悲痛的闭上眼,恨自己明明就看过步步惊心,还这样不开眼,对古人动心只有死路一条。啊好想尖叫,这都磨了两天一夜了,再磨下去是想开灶煲汤吗看着那个一副爱没有明天的束修远,朱天仰真是气炸了,这个人真是大变态,变态王中之王,变态神中之神,明明抓定了自己也对他有意才告白的不是吗那一告白就决定要从容死去又是在演那齣琼瑶姨的戏也没他俗烂狗血,朱天仰气极,心想你想死是吧那我就让你得其所愿,让你死在我的芙蓉帐里,于是,双手扣上对方的十指,第一次主动回应,引的束修远欲罢不能。朱天仰昏倒前,决定等醒了就开始缝包大人,看这种状况,保不定马上就用的着了。、3140--31--「醒了」束修远一夜没睡,故能在朱天仰醒时第一时间发现。「坐起来可好」朱天仰在床上躺上两天,骨头都硬了,当然回答「好」,可接着他真想巴束大变态的头,那变态居然也不拔出来,就这样移动身体,搞得他忍不住吟出声。「还想再来」朱天仰咬牙切齿的回答,「就算你想磨成针,我还不想包包大人咧,想创金氏世界记录吗还来」束修远把朱天仰的头按于自己胸前,将下巴搁在他的头上,「别动,再过几个时辰我就会毒发身亡,就这样静静的陪我说说话。」朱天仰翻了个白眼,心想自己可能如芝兰说的一样脑子有病吧否则怎么会创造出这样一个长像、行事完全不合逻辑的角色更烦的是自己还对这样的一个人动了心,「好哇你都不想活了,我还怕你死吗想说什么但说无妨,老子奉陪到底,等你死后,我顺便给你换寿衣,折莲花,插柱香才走。」「天仰,别动气,再过不到几个时辰你就能走,现在好好陪我说说话好吗」「你确定」「子时一到我必毒发,无炙阳果抑毒,我是必死无疑,我已经交代过了,等我一死,束一、束二会马上护你出府。」「呵呵呵,你都死了束一、束二干嘛听你的话要是我,当家的一死,一定马上跑到库房拿它几件值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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