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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吧。“不用说了。秦川,传令下去,把整个案子交给刑部。”“是,王爷。”内庭里回来,下午到天黑,唯墨都闷在了大雅馆里。想不通,想不通啊。为什么郝连成会公然在殿堂上出言帮她至今未见着郝连成的影儿。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郝连成似乎也没打算跟她多说什么呢。她唯一确信的是,整桩事件绝对是顾言儿一手策划的。难道说,顾言儿和郝连成之间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重重疑雾浮起。眼下实在是如坐针毡啊,或许她该亲口问问郝连成。唯墨往外没走几步,就见着重重守卫的兵侍。是啊,上午这么一闹,成王府内外都加派了人手。“王妃娘娘。”门外持剑的侍从在唯墨跟前一拜。“怎么,王爷说我不能离开大雅馆吗”“那倒不是,王爷只是吩咐小的告知王妃,王妃还是尽量少出去走动为好。”“哦,我知道了。王爷在王府里吗“回王妃,王爷人此刻正在书轩里。”“好,你退下吧。”唯墨唏嘘了口气,随即出了园子。“王妃姐姐,不介意的话借一步说话吧。”花池边,顾言儿的身影出现亭上。唯墨鼻子一皱。又是那股荷花香香得不妙不如无香嘛。“我说,你该不是在这等了我许久吧”“言儿还真是恭候王妃姐姐多时了。”妩媚一笑,顾言儿做了个“请”的手势。她也正想问个究竟呢。“你们几个退下。”“是,王妃。”一池水冷冷的绿着,再往后是无边的黑暗。“你想说什么。”“说什么”顾言儿说话的瞬间,一道寒光横过唯墨脖颈。“”竟敢在成王府里动手。千不该万不该,她不该让侍女们退下的。如今郝连成又在哪里“这世间如此多的武器,知道我为什么偏爱短剑吗”“因为比起长剑,短剑更容易变换方向,也更方便你杀人。”“不错嘛,这个你都知晓。不过,信不信我真的会杀了你”顾言儿嘴角噙着寒意。唯墨暗暗自嘲,这目光若能杀人,她怕是瞬间死掉千百回了。着实想不明白,她到底哪里犯着顾言儿了。“信。”“王妃姐姐可知道原因。”“莫不是,因为顾欣儿”眉端微蹙,唯墨仰首回望了顾言儿一眼。如今之势,顾言儿只需轻轻一滑就足以让她毙命了。除了尽量拖延时间了,她还真想不出什么法子来。苍天垂怜啊。“郝连成上心的女人果然有点能耐。既然要死,我就让你死个明白。”美目轻转,顾言儿笑得冷佞,“你知道我有多讨厌你吗你哪里比得上我姐姐,为什么受尽宠爱的人是你,而我姐姐却落得个命丧黄泉的下场。”话到最后,顾言儿的语气越发急促。“你错了。郝连成没有喜欢上我,我只是他的棋子。”这疯女人真是被仇恨蒙得没药救了。微怔了怔,顾言儿把手中短剑触过那雪白的皮肤道,“贱人,为了保命你还什么都说得出口呀。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告诉你,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有时候看到的未必是真的。我看不是顾欣儿,怕是你本人爱上郝连成了吧。”又是郝连成我跟你无冤无仇的,你倒是把人害惨了。“哦何出此言啊”“顾言儿,如果我没猜错,你大费周章的布了这么个局,不过是想从郝连成那里得到一个答案。”“有点意思。”顾言儿冲唯墨冷冷一笑,示意她说下去。17第一卷第十七章 对谈“这就好比寻常人家的娘子会问夫君,两个女人同时掉进水里,官人究竟会救出哪一个。”眼下,她还能拖多久“哼,我不知道你跟郝连成之间有什么恩怨纠葛、爱恨情仇,但我知道你精心布了这么个局,为的就是让郝连成做出抉择。我说得可对”“结果他选择了你够了贱人,你这是在向我示威吗”红唇一抿,顾言儿冰冷的眼中燃起妒火。“我没有,是你多想了。不过,非要杀了我才解恨吗,在成王府里”“哈哈你说你若死在这,旁人会怎么想呢王妃畏罪自杀今日郝连成就是暂时保了你,也难度悠悠之口。其实你死了,倒真的摆平了很多事情了呢。”“你错了。我说过的,我只是”“啊。”一片晕眩中,唯墨感觉到整个人被一股力量包围着。顾言儿动手了吗死了是这种感觉惊惶中睁开眼。她人已落入一个温暖结实的怀抱。心中不由一凛。到底都发生了什么定睛处,两只剑飞速悬起,激起零星的火光。双剑相击,声如乱弦。一个是忽左忽右,教人看不清虚实。一个是不愠不火,下手干净利落。剑法之妙,看得人心神漾漾。这顾言儿也非等闲之辈呢。耳边穿过郝连成冷冷的笑声。他反手一掌劈出的同时,“咣当”一声,顾言儿已是剑器脱手,斜飞跌落在地。发丝凌乱而下,顾言儿发白的唇角边溢出一道鲜红。樱唇微张,她一手捂上心口,一字一句咬得艰难。“难道我所有的还抵不上这么个贱人吗更或者不可一世的成王爷竟然会爱上这贱人。”唯墨惊魂未定地站在原地,一时间迎上两方复杂的视线。“我说言儿,本来我们可以合作得很好的。可惜,你僭越了。”空气中流动着异样的气氛,郝连成勾起嘴角道:“你以为你可以跟本王谈条件。我说过的,别妄想挑战本王的耐性。”“郝连成,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我姐姐爱你如斯,不惜为你送与留国。而你不知道吧,姐姐去时,腹中胎儿已三月。而你竟然亲手杀了她”“孩子你确定那是本王的骨血。恐怕,连顾欣儿本人都不敢确定吧。”字字揪心。他们的对话到底几分真假。“郝连成,你该死。”“该死的人是你吧。”郝连成的厉声“宣判”仿佛掷人于冰窖。顾言儿突然冲着唯墨放声骇笑:“我说贱人,你小心了,爱上郝连成的人没有一个会有好下场”“砰。”浓浓的白烟在四周升腾而起。“追。”话出的同时,大队的人马闪身而出。瞬间,数百只火把把庭院照得通明。“是王爷。”“去哪里”“想静一静。”几步到了石座前,唯墨两腿一软就跌坐了下去。“墨儿,没事吧”嗓音因关切而低哑。郝连成欲捧过她手,却被她一个反应缩了回去。“王爷怎么知道我在这里”郝连成凝望着她失色的面容,双臂抱怀倚在柱上。“听到传话,说你在去书轩的路上,所以就赶过来了。”也就是说,如果郝连成哪天看轻了她,她随时可能成那剑下亡魂。刹那间清醒过来,唯墨咬唇道:“为什么愿意救我”“别多想,已经过去了。”唯墨突然间不知道该谢他还是该恨他。她几乎可以从顾氏姐妹身上预见她的未来。还能死个痛快,将来,她指不定有多惨半晌,二人没有一句话。“启禀王爷。”“说。”“女刺客中途毒发,被打落山崖。属下在山崖下发现时,尸体已经被野兽吃食。”“秦川,你和季芙把剩下的事情处理好。”“是,属下告退。”死了。顾言儿死了。刚刚还一身戾气的女魔头如今已是一堆残骸。想到这,唯墨汗毛直竖。“怕了”郝连成看她这般,倒是笑了出来。“原来是这样。”眼中多了一丝波澜,唯墨不禁低喃,“我说哪里想不通”“想明白了”看来,这丫头正忙着把那些只言片语和残破的片段联串起来。“不妨说说看。”郝连成噙着笑意的注视让唯墨心神纷乱。到底是上过战场的人,他竟然能够在一番杀戮后笑谈依旧。“顾言儿是穆王爷或靖王爷身边的人更或者,镇远侯”“怎么说”唯墨托着下巴,逐渐平静道:“一个女人面对杀害自己亲姐姐的仇人,怎么可能善罢甘休。顾言儿纵使剑术不凡,王爷又岂是那么容易被刺杀的。于是,她只能选择投靠穆王爷和靖王爷。”“谢谢爱妃夸赞。”“谁夸你了。”长睫轻掀,唯墨无视郝连成的戏谑接着道,“王爷把她人留在身边,不会仅仅是因为那张貌美的脸吧”唯一的可能,就是顾言儿身上藏着的秘密是郝连成希望窥探到的。也只有这样,顾言儿在郝连成身边才有筹码存活下来。“所以,顾言儿顺利成为王爷内庭之人。而王爷,又从来都对有心投怀的女子不加拒绝。”难怪,郝连成跟顾言儿每回云雨缠绵后又会出现在她的大雅馆。郝连成早就时时处处提防着那个女人。明知顾言儿要刺杀他,还敢稳当当地放在身边欢宠,真是风流成性。“爱妃不是吃醋了吧。”见唯墨一时扬唇未语,郝连成笑得暧昧。“我又不真是你内庭之人,吃的哪门子醋啊。我不说了。”唯墨瞪大了眸子,起身走人。没走几步,手腕却被郝连成扣住了。唯墨耳根泛红。不晓得这宫灯下会不会被郝连成瞧见。实在太捉弄人了“继续啊。”“没有继续。”“嗯,不过说真的,本王每次从新霁园回来,爱妃似乎没给过本王好脸色呢。”“你说什么我只是讨厌那个女魔头。王爷若真这么想,那我也没办法。”赧颜中,唯墨挣扎着脱手,不料腰身被郝连成一个力道扣紧了。“你还没把话说完。”“我不要。”“说了便放你走。”“其实王爷比谁都看得透彻,何苦要唯墨摆明了说。”“我想听你说。”18第一卷第十八章 对谈2“我想听你说。”唯墨轻吁了口气,幽幽道,“顾言儿步步算计,却万万算不到,她竟然会爱上你。我想她最初也是在矛盾中挣扎得痛苦吧。只是”仰脸对上郝连成莫测的眸子,唯墨从思绪中回来,“直到刚才秦川的回复,我也才大致想明白的。若我没有猜错,穆王爷他们为了防止顾言儿叛变,早就在她身上用毒了吧。或者说,顾言儿为了取信于他们,不得不狠心服毒。”顾言儿身上的香气,怕就是这么来的俊朗的面容上浮起一抹笑意。是个心思缜密的丫头。“顾言儿纵使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到底也是个女人。刺杀难成不算,也许自知剩下的日子不多,索性也随了心去。”说到这,唯墨一脸的怒意,“可偏得我被她认准了就是你成王爷的宠妃娘娘。一个被仇恨烧心,被嫉妒蒙眼的女魔头怎么可能容得下我”“真气了”“气,气坏了。我今夜若成了剑下亡魂,就拜王爷所赐。什么宠妃娘娘,我冤死了。”正想挥拳泄愤,蓦地一个恍神,唯墨手停在了半空,“这么一说,我倒还想起了一件事儿。上次京郊一劫,怕是跟顾言儿也脱不了干系吧。莫非怎么会那么巧,从我后头来的暗器是她放的还有蓝衣男子中的那只毒镖顾言儿赶去,难道是为了灭口以防后患”穆王爷,靖王爷,镇远侯,顾欣儿,山洞一连串与顾言儿有关的片段闪过。现下回想起来,真的好险“墨儿,不会有下次了,本王会护着你的。”瞧见她乍一出神的表情,郝连成竟有些不忍。宫灯下,炯炯的黑眸晕上一层柔和的色泽。“谁稀罕了,我倒想死了一了百了呢。”唯墨想摆脱眼前的尴尬处境,一时无策,索性捡了话来搪塞,“王爷倒是说说,顾欣儿的事情是怎么一回事”其实,这也是她久郁于心的问题。而刚才顾言儿的疯言更是让她好奇得紧。“你想知道什么”“我只知道,顾氏姐妹是琮州州牧的女儿,而琮州州牧曾与留国、镇远侯等勾结,是祁国王庭的叛贼。但,王爷不觉得那未出世的孩子太无辜了吗”血腥的画面仿佛出现在眼前一个被郝连成毫不怜惜就送与敌国的美人,身怀六甲的同时当场死在他的剑下太暴虐了“当年,顾欣儿就一直游走于留国太子和镇远侯之间孩子天知道那是谁的孽种。不要说是她背叛王庭的爹,背叛本王的人都该死。”冰冷的话语,直刺人心。斩草除根,她懂。王庭斗争残酷,容不得半点私情,她懂。可冥冥中,她又觉得顾欣儿是爱着郝连成的“王爷对顾欣儿就无半点爱意吗哪怕是一丝在乎”“你以为呢”两只手从唯墨的腰肢上松开,郝连成突然轻笑出声来。“她们姐妹二人宿命般的爱上你,还真是她们的不幸呢。”“其实,也算不得是本王动的手。那夜,我领军攻入琮州大营。琮州州牧自知大势已去,早就僵死般的等坐在了大营里。当时,顾欣儿突然从外头闯了进来,哭嚷着让我看在她被送往留国的份上,饶了她爹爹一命。真是可笑至极当我挥剑而上的一刻,她竟挺身挡了过来。这一剑,想来是送了三命吧”郝连成顿了顿,语气冷淡得像是在述说一件无关的史事,“可惜我一时大意,竟未发现隐身于屏后的顾言儿。否则,也不会有今日的波澜了。”狂傲,冷煞。郝连成脸上的每一个变化都落在唯墨眼中。还侧妃、宠妾呢,分明就是可有可无之人。刹那间惊醒般。她不得不承认,很多时候,郝连成的一举一动会让她心动。甚至,他的怀抱温暖得让她迷失,他偶尔的软语让她忍不住怀疑自己的心思。下一个,不会是她吧唯墨依旧一脸平静,但莫名的恐惧乱上心头。那是一种新的恐惧,它使得原先的畏惧心理越发显得微不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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