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居然哭了起来。身子不停地颤抖着。他摇晃着身子有些蹒跚地慢慢地走近莲花,刚要用手去摘,突然身后亮起无数的火把。黑影急忙用手挡住眼睛,躲避那突然的强光。光顾着莲花了,居然没有发现身后跟着人。黑影看了一眼触手可及的莲花,懊恼地暗咬着牙,突然转身用手摘下莲花,放入怀中,从袖口里掏出了一把匕首,冲着后来抢莲花的人,飞身过去,准备冲出山洞去。但是后来的人也不甘示弱,飞身拦了上来。 显然后者的功夫更进一层,前者没打几下就被后面的人打的毫无还手之力,终于被后者一脚踢倒在地。正当后者又要跟进再打几拳时,这时突然传来了一个苍老的声音。“西门家主,请手下留情――”原来拦截黑影的人居然是被七叔公关起来的西门金。这时西门金有些不满地转身看着那满脸皱纹的七叔公说道:“喂,老头儿,你什么意思啊把我关起来的是你,让我帮忙抓人的是你,现在又要干什么敢情挨打的不是你啊”“西门家主,请息怒。这个贼子正与老朽有些关系,还请西门家主看在老朽的面子上留他一条性命。老朽在这谢过西门家主了”躺在地上的人,被西门金踢的直吐血。现在一听踢他的人居然是云州财神西门金,顿时惊得睁大了双眼。他怎么会是地上的人,绝望地闭了闭眼,怪不得自己会败下来。云州西门家的轻功虽比不上神医药谷的绝学如风似影,但是在江湖上也是排的上号的,再加上西门家的绝学碧影拳。看来天要亡他啊等了这么多年,忍辱负重了这么多年,受了这么多年的苦,眼看着就要报仇了,却没想到半路杀出来一个西门金。他恨啊“老匹夫,不用你猫哭耗子假慈悲。呸――”地上的人愤恨地冲那个为他求情的老人吐了一口水。西门金一听顿时返回去一脚踏在了地上的人的胸口上。“老头儿,他可不需要你求情呢”只见白了头发的老人有些颓废地看了眼地上的人半晌,才有些疲倦地开口。“德宗,别再执迷不悟了”原来躺在地上的那个要摘七瓣莲的人居然就是这夏荷镇的镇长,万德宗。只见他两眼充满着仇恨地看着眼前的老人,也就是七叔公。“我执迷不悟你不是说镇里没有七瓣莲吗你不是说那只是传说中的莲花吗那这里的莲花是什么你为什么要骗我”万镇长双眼充满了血丝,用手颤颤巍巍地指着那个因为打斗掉下来的莲花。“德宗,根本没有什么七瓣莲,那只是传说,一个祖上编造的谎言。”“谎言那这是什么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被你们欺骗的小孩儿了,如果不是你们不给我七瓣莲,我娘就不会死了,都是你们的错呜呜我恨你们我要让夏荷镇的所有人都来祭奠我娘的在天之灵。还有你们这个宝贝――七瓣莲,我也要把它带走,交给真正用得着它的人。你们以为我就会这么被你们捉住吗哈哈”突然一股阴风吹过,火把全数熄灭,敞亮的山洞顿时陷入了一片黑暗中。“大家小心――”西门金大声喊了一句后,紧接着随着前来救万镇长的黑衣人跑出了山洞。黑衣人见西门金紧追不舍,连忙向后放出了一阵毒烟。趁着西门金闭息停下的空儿,带着万镇长逃之夭夭了。“该死――居然让他们跑了”西门金气愤地冲着没影的两人,骂道。回到七叔公府,西门金黑着脸坐在主位上沉默。下位上坐着的就是七叔公,整个大厅就两个人。安静的一根针掉下都可以听见。七叔公这时也不倚老卖老了,紧张地把万德宗和夏荷镇的关系从头到尾说了一遍。毕竟当初是他没有和西门金说实话。现在万德宗逃跑了,很有可能会给西门金和他的夫人带来危险。“这件事得追溯到五十多年前了,当时在牧州天降异石,惊动了皇都的女皇,女皇派人前来调查,但是这位大人不知怎么受了重伤,并且来到了夏荷镇,正好赶上每年的征收赋税。那时,夏荷镇真的穷得交不起赋税。这位大人好心地替我们交清了赋税,甚至还为我们想出了一个能够迅速赚到银钱的法子,就是让我们祖辈人编造一个七瓣莲的传说,并且要详细的把七瓣莲的功效传出去。”西门金听到这不由地皱起了眉头。五十年前的天降异石吗“后来就有许多人慕名地前来寻找这传说的七瓣莲。而且我们镇也因为这个传说被众多人知道,甚至传到了皇都圣上的耳中,所以我们种的荷花也就被御赐为御荷专供皇家享用。因为是被皇家御赐了,所以前来寻找七瓣莲的人也就少了许多。到后来就没有人前来寻找了,但是却在三十年前,一个小孩子带着他体弱的娘亲晕倒在了我们镇口。那个孩子不知道从哪知道了我们镇的这个传说,死活要我们拿七瓣莲去救他母亲,可是西门家主,您也知道我们镇根本没有七瓣莲”“那个小孩就是万镇长吧”西门金了然地看着七叔公。“对正是他,当时我们虽然没有拿出七瓣莲但是也尽全力去救治他的母亲,但是”七叔公疲倦地说完了整个过程,深叹了一口气,抬头有些忐忑地看着面前这个一声不吭的年轻人。过了片刻――西门金才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沉默了一阵,才开口。“现在知道七瓣莲根本是你们镇编出来的传说的人,还有谁”“应该就剩下老朽了吧”七叔公不确定地回答道。“应该还有谁知道”“我们镇知道的就剩下我了,但是我不确定当时那位出主意的大人是否还活着他是不是告诉了别人”七叔公犹豫地把他的担忧说出来。毕竟看西门金的脸色,这件事可能有些严重得出乎他们想象。“你还记得当时那位大人姓什么吗”“这老朽记得当时他好像说他姓龚对是姓龚”七叔公努力地回忆着往事,模模糊糊地忆起了那位大人的姓。西门金仔细地回想,凤来国所有姓龚的官员,想了半天也没想起几个,索性留在以后去皇都了再调查。可是现在他的身份已经暴露了,此地已不是久留之地了月上树梢之际,几道身影悄然离开了夏荷镇。“七叔公,就让他们这么走了”一个年轻的男子询问着身旁的老人。老人捋了捋胡须,沉思了片刻,才开口道:“他们还会回来的。”回来这是什么意思年轻人疑惑地看着老人,等待他接下来的话语。老人用手中的拐杖,轻轻地敲了一下年轻人,才背着手,颤巍巍地往回走去。边走边嘟囔道:“种什么因,得什么果啊这都是报应啊”潺潺的湖水在阳光的照耀下波光闪闪。突然一个窈窕的身影破水而出,柔顺的长发,晶莹的皮肤,柔软的腰身,修长的玉腿。如同出水芙蓉,亭亭玉立于湖水中。突然女子柔和的眼神变得犀利,只听嗖――的一声。“啊娘子,你要谋杀亲夫啊――”湖旁的树上跳下一个身着藏蓝色长衫的翩翩男子,如果忽略那被石子划开的发髻的话,此时也算是幅才子戏佳人的画卷。“阿金――不是让你去林边帮小天生火吗”清冷的声音略带娇羞与懊恼。连夜离开的西门金一行人,并没有沿着官道继续向牧州行去。而是选择了一条偏僻的小路,横穿月落山,绕过小城镇,直接去牧州与锦州的交界处,也就是在鬼村遇到的神医药谷的少谷主上官绝口中的那个神秘的云雾山庄所在的邵凤山。而在此时,一个神秘的山洞里,传来一声凄惨的叫声。“啊――”“潜伏了七年,居然就找到一株假的七瓣莲”一个沙哑阴森的声音从一身看不见脸的黑袍中传了出来。“大人,饶命啊大人――小人眼看就要成功了,谁知道突然冒出一个西门金来。我敢保证七瓣莲绝对被西门金拿走了。”一个身穿里衣被绑在木头上,浑身被鞭子抽打的血迹斑斑的人痛苦地求饶着。“西门金是那个云州财神西门金吗”黑袍人止住手下人的行刑,仔细问道。“是啊――大人,就是他要不是他突然出现,以那老匹夫和夏荷镇的废物们,怎么可能会是我的对手”被绑的人恨得咬牙切齿。“西门金怎么会去夏荷镇难道是”黑袍人顿时脸色一冷,随手把一颗黑色的药丸塞进了被绑的人的口中。“看在你为我提供这么重要的消息的份上,我就再给你一个带功赎罪的机会。你一会给我去办一件”作者有话要说:苏苏又回来了,答应亲们不弃文的把自己的文章读了几天,终于又找回了灵感,这章是苏苏写文以来最艰难的一章。索性又找回了感觉。现在不知道还有多少亲们还在等这篇文呢不管有多少亲们离开或者等待,苏苏还是要对支持这篇文的亲们道一声谢谢好了废话不多说了。最后祝亲们新年快乐,马年大吉、私奔了这边月落山中,一行三人,也就是西门金,袁宝珠以及那个怎么也甩不开的尾巴,轩辕昊天。至于小元宝和小豆子呢。则在半路上被西门金,打发去锦州,投奔南宫枫去了。本来西门金是想让他的情敌也去锦州的。结果轩辕昊天死活不愿意离开他的宝珠姐姐。而西门金也不放心他的娘子和这个心怀不轨的人单独在一起,所以只能一行三人上路了。洗完澡的袁宝珠,拉着一脸不乐意的西门金走回他们驻扎的地方。只见轩辕昊天黑着脸,趴在地上努力地生火,可是火没升起来,反而升起了一股股的黑烟。熏得他不仅满脸变成大花猫,而且那身月白色的锦衣也变了颜色。“咳咳――宝珠姐――咳――姐姐――”轩辕昊天看到宝珠后,有些尴尬地叫了一声。毕竟当初是他硬要跟来,并且保证自己会照顾好自己,可是现在连最基本的野外生火都不会。他有点担心袁宝珠会不让他跟着。“娘子,我就说当初不该带着他吧咱们又不是去郊游玩的。这一路上指不定有多少危险等着我们呢。难道我们还要分心照顾他吗”西门金本就不待见轩辕昊天,这会岂能放过这落井下石的机会。哼最好让娘子把他撵走敢和他抢娘子“宝珠姐姐人家人家会努力学的你不要赶我走”轩辕昊天生怕袁宝珠会听西门金那个恶人的话,急忙跳起身来,跑到袁宝珠面前撒娇道。“喂脏鬼,离我娘子远一点。没看到我娘子刚洗完吗”西门金可不希望轩辕昊天亲近袁宝珠,急忙挡在了袁宝珠的前面,防止他的靠近。“恶人,滚开――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就不让――”袁宝珠看着两人像小孩一样吵得不可开交,不禁有些头疼。绕过了两人,走到生火堆处,拾起地上散落的干柴和打火石,升起火来。西门金和轩辕昊天一看袁宝珠根本不理会他们,知道袁宝珠可能有些生气了,双双偃旗息鼓,乖乖地去拾柴的拾柴,打猎的打猎。袁宝珠见两人不吵了,这才松了一口气。说实话,她真的不知道怎么去处理昊天和阿金之间的事情。她本以为这辈子都会远离以前的一切,但是没想到冥冥之中,她还要不得不去面对过去的一切。尤其是小天,没想到儿时的一句戏言,居然变成了他对她的依恋。而她却仅仅把他当成亲弟弟一样疼爱,但那并不是爱情。袁宝珠把西门金猎来的野兔,开膛破肚,拿到湖边洗净,用匕首划成几块,放在火堆上烤起来。再撒上她自制的调料。不一会儿野兔肉的香味就传开了。让旁边坐着的两人都不禁口水泛滥。“小天,给――”袁宝珠把烤好的兔腿递给了轩辕昊天。这让两人都变了脸色,只不过一个喜笑眉颜,一个阴云密布。“阿金,吃这个。”袁宝珠像是看见俩人的表情似得,把第二个烤好的兔肉递给了西门金。结果西门金明显赌气地背过身去嘟囔着。“不吃,不饿”袁宝珠知道西门金就算生气也不会饿到自己,就把烤肉放到了一边,继续烤起别的肉。西门金等了一会儿,发现袁宝珠并没有像以前一样哄自己吃,顿时觉得又气愤,又委屈。轰――的一下站了起来,沉着脸赌气地奔向林内。袁宝珠望着西门金园远去的背影,依旧沉默,只不过眼底略过一抹精光。远去的西门金越想越生气,越想越伤心。难道宝珠真的很喜欢她的那个未婚夫吗而自己才是那个拆散他们的恶人吗不对,不对宝珠喜欢的是他,也只能喜欢他。哎呀自己这赌气出来,不就又给那小子可趁之机了吗不行,他得赶紧回去才成想到这,西门金立刻调转身子向扎营的地方飞去。只不过他没想到的是,就在他赌气飞走的那段时间里,发生了一件让他难以置信的事情。“人呢宝珠轩辕昊天”西门金回到篝火处,发现本该坐在火堆旁吃肉的两个人,居然不见踪影了。西门金用手摸了摸扔在地上的烤肉,还很烫手,看来是刚走不一会儿。他会头看了一下拴在不远处的马匹,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