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的府邸小住几日。现在正在后院的客房休息”“久闻南宫公子,自幼聪明伶俐,三岁成诗,五岁成文。年仅十二岁就以一首满江红闻名整个凤来国。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天才少年。那就劳驾西门家主也请南宫公子前来吃一杯茶吧正好本宫也想见识一下南宫公子的风采”“劳公主稍等片刻小元宝,去后院叫南宫公子来前院接驾”西门金严肃地对站在一旁侍奉的小元宝命令道。“回家主的话,南宫公子早已在门口静候”“咦那快快有请”不等西门金回答,二公主东方雪立刻就发话了。“是”门口出现一个纤细的身影,身着雪白的上好丝绸,绣着典雅的青竹,乌黑的长发上,戴着上好的羊脂玉发簪。从远处看好一个风度翩翩的绝代公子。二公主东方雪眼睛都看直了,脸颊上出现了可疑的红晕。“听闻二公主大驾,南宫便前来拜会参见二公主。”说着就对二公主弯腰行了一个礼。由于南宫家自古都是书香世家,门下的学生遍布凤来国。从太祖皇上开始,就下旨:凡是南宫家的子孙,见到皇室中人均可以免跪所以南宫枫也只是向东方雪,鞠了一躬当作行礼了。“南宫公子有礼了本宫听闻南宫公子学识渊博,特此前来见识一二。不知南宫公子可否赏本宫一个面子”东方雪平复下初见的悸动,恢复以往高高在上的姿态,柔声对南宫枫说。心里暗想:这样一个风华绝代的男子,她一定要得到他让他做她的驸马“在下不才,承蒙二公主看的起。说到学识渊博,在下远比不了圣上与祖父。自是不敢在二公主面前夸大,哗众取宠”“这么说,南宫公子这是不肯赏本宫这份薄面了”二公主面上一下子变得阴沉下来,口吻都从柔和变得坚硬起来。“在下惶恐请恕在下的失礼在下并不是扫二公主的面子,只因在下学识确实没有传言那么渊博。不过如若公主不嫌,在下到是可以为公主赋一首词:美女妖且闲,采桑歧路间。柔条纷冉冉,落叶何翩翩。攘袖见素手,皓腕约金环。头上金爵钗,腰佩翠琅玕。明珠交玉体,珊瑚间木难。罗衣何飘飘,轻裾随风还。顾盼遗光彩,长啸气若兰。行徒用息驾,休者以忘餐。佳人暮高义,求贤良独难。众人徒嗷嗷,安知彼所观。盛年处房室,中夜起长叹。借问女何居乃在城东端。青楼临大路,高门结重关。容华耀朝日,谁不希令颜。媒氏何所营,玉帛不时安”选自曹植的美人篇二公主一听顿时羞得脸颊通红,微低着头,“本宫,谢谢南宫公子赐词”这边屋内言笑晏晏,那边厨房却一片愁云。该死地南宫枫,居然给那个女人写词。小玉子自从偷偷从客厅偷听完他们的谈话,就变的异常的烦躁。“宝珠姐姐,你有胭脂水粉吗”突然小玉子眼神一转,跑到袁宝珠旁边问道。袁宝珠愣了一下,随即淡淡地说:“奴家已经多年不用胭脂了。”“啊铁公鸡居然连胭脂都不给你买啊太过分了”“其实也不怪相公,是奴家不太喜欢胭脂糊在脸上的感觉。”袁宝珠一边择菜一边解释道。“唉只能这样了”说完小玉子心情特别的低落。袁宝珠一听后面的叹气声,回过头来,看见小玉子愁眉苦脸地坐在小凳子上看着灶台里的柴火。“玉儿这是为何愁闷”“还不是该死的南宫枫啊”小玉子刚说完就知自己说错话了,忙尴尬地用手捂住嘴,瞪着眼睛看着一脸了然的袁宝珠。“无妨――如果玉儿信得过奴家的话,可否告知一二让奴家也帮忙想想办法”“这这”小玉子突然红起脸来,吱吱语语起来。袁宝珠虽然一眼看出小玉子的心意,但是毕竟也是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所以袁宝珠就没有点破只是“哎呦奴家腹部好痛哎呦玉儿帮奴家找一下相公好不好”突然袁宝珠捂着肚子叫唤起来,身子都站不直了,一下子跪坐在地上,脸上全是汗水,眼眶里也有泪珠打转。“宝珠姐姐,你怎么了宝珠姐姐”小玉子看着突然倒下的袁宝珠,吓得眼泪都出来了。“宝珠姐姐你等会啊我这就叫铁公鸡过来你等着啊”小玉子用手摸了一把脸,哭着向前厅跑去。“铁公鸡,不好了,宝珠姐姐快晕过去了”小玉子一把对开客厅的门,叫道。西门金一下子就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快步走到小玉子面前,紧紧地抓住他的领口,厉声问:“你说什么宝珠怎么了”“呜呜刚刚在厨房,宝珠姐姐和我正在聊天,突然就嚷腹痛,倒在了地上”“该死――”西门金也不管后面的二公主了,快步跑向了厨房。“宝珠――宝珠――你怎么样宝珠你别吓我啊――宝珠”西门金一进厨房,就看到昏倒在地上的袁宝珠,此时她的脸苍白的如同白纸一般,豆大的汗水一滴滴的滑落。西门金一把抱起袁宝珠,使劲的叫喊起来。随后赶到的南宫枫一瞧厨房里面的情形。急忙高声说道:“西门兄,你快把嫂夫人抱回寝室,我和小玉子去找大夫”一听这话,西门金立刻恢复了神智,抱起袁宝珠匆匆地往卧室走。而南宫枫和小玉子则是急忙奔出了西门府。此时客厅里只剩下二公主,一脸的若有所思。这晕倒的女子想必就是西门金新娶的夫人了。没想到居然会让西门金如此失态。对了,刚才冲进来那名小厮怎么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来人――”门外冲进来几名侍卫,“公主”“摆驾城主府”这边的西门金小心地把袁宝珠抱到床上,用被子盖好。拿袖口轻轻地擦了擦袁宝珠脸上的汗水,着急地问:“宝珠你怎样哪里疼”“阿阿金我没事你别担心”袁宝珠看着满脸着急的西门金,连声安慰道。好像有点演过头其实袁宝珠并没有腹部疼,只是看到小玉子因为南宫枫陪公主聊天,心中不快,才出此下策。自己故意用真气逼出汗水,搅乱真气,假装腹痛,这样西门金就不会不管自己,同在一室的南宫枫也就顾不得和公主聊天了。作者有话要说:请恕本人诗词无能选自曹植的美人篇啊没想到居然有乱码赶紧改、中毒“怎么办枫,宝珠姐姐会不会死啊”小玉子此时六神无主,茫然地任凭南宫枫拉着往医馆跑。“她会没事的,不用担心”南宫枫见过古灵精怪的她,见过阴险狡诈的她,却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六神无主的她。没错南宫枫早就知道他就是她了,从后山救起她的那刻就已经知道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她要女扮男装,怎么会身负重伤倒在后山的湖边。但是如果她想说的话,那么他就绝对不会不理会的。谁让她已经在不知不觉中驻进了他的心里。此刻看到如此方寸大乱的她,不由地放柔了声音,不停地安慰着。西门府――“该死的南宫枫,怎么还没把大夫带来啊”西门金急的在床前走来走去。“阿阿金不用着急扶我坐起来”袁宝珠吃力地对西门金说。西门金听到这话,虽然很不解,但是还是快步走过来,小心翼翼地扶袁宝珠坐起身来。“阿金,你去椅子上坐会儿”“那怎么成”“我只是气脉不顺而已,调理一下便好了你去椅子上坐会儿。”“气脉不顺”西门金一听这话,皱起了眉头,用手探了探袁宝珠的脉搏,急声问:“是谁打伤了你”该死――居然敢在他的地盘打伤宝珠看来此人武功在自己之上啊居然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混入西门府到底有何用意莫非是二公主西门金不停地猜测着可能,直到袁宝珠扯了一下他。“阿金是我自己打伤自己的”袁宝珠看西门金越来越凝重的表情,知道自己可能真演过头了。忙出声解释道。“你自己为什么”西门金一听这话,脸更黑了,粗声问。他还真不相信宝珠会无缘无故打伤自己,她不是这么没有轻重的人,肯定是有人指使她的。没准就是那个臭小子。“阿金,你不要生气”袁宝珠有些愧疚地低下头,心想他肯定会认为是玉儿指使她的,以他那锱铢必较的性格,没准真会迁怒于她。不管怎样还是找个合理的理由比较好。“阿金,我只是因为嫉妒,刚才我路过客厅的时候,偷偷往里面看了一下,发现公主居然是个大美人。怕阿金你会看上她,所以坐立难安就”袁宝珠低着头,由于说这段娇羞的话,觉得脸颊都火辣辣的。西门金一听这话,脸上乐开了花,虽然明知道这句话掺假率百分之八九十,但嘴巴还是止不住地往上扬。“那也不能打伤自己啊来我帮你调息”西门金扶好袁宝珠的身子,右手一运气,贴上了袁宝珠的后背。一股雄厚的真气涌入袁宝珠的身体,让原本绞乱的真气慢慢地调顺了过来。待完全好后,袁宝珠惊讶地转过身看着西门金。“阿金你会武”西门金笑着点了点头,“那当然了,要不你相公怎么守好这么多的银子啊还不得都被劫了”又过了一会,小玉子拉着气喘吁吁的老大夫奔进了袁宝珠的卧房。“铁公鸡,我把大夫带来了宝珠姐姐她这是宝珠姐姐你好了”小玉子一脸诧异地看着坐在床上被西门金喂糖水的袁宝珠。“废话――要是等你带大夫来,我家宝珠早就见阎王去”西门金没好气地瞪着眼前这个罪魁祸首。“真的没事了吗”小玉子走上前,查看袁宝珠,果然脸色变正常了。“玉儿,奴家没事儿了。那个是老毛病了。喝点热水就好了。玉儿谢谢你啊还请这位老大夫回去吧”跑了一身是汗的老大夫一听这话,顿时没好气地伸出手对着西门金,“诊金一两银子”“什么一两银子你讹人啊你什么也没瞧就收一两银子你是哪个医馆的信不信我让你们医馆在云州城开不下去”“杏林堂”老大夫捋了捋下巴的胡子,一脸得意洋洋地回答道,“西门家主,我们杏林堂的规矩,出诊费一律一两银子,瞧病,开药,抓药还得单算钱所以西门家主,虽然老夫没有给夫人看病,但是这跑腿钱还是得给的”西门金一听居然是与神医药谷挂钩的杏林堂,顿时脸色铁青地看着小玉子。虽然北边药谷的规矩是一命换一命,但是他们还是在凤来国各地开了医馆,药铺,来赚取银钱。只不过每一个医馆的坐堂大夫,都不是药谷里嫡系子孙或徒弟。只能说是去药谷学习三个月的半吊子而已。而就这些半吊子的医术居然也是凤来国里数一数二的,就连皇室的御医都是这些半吊子里选的医术最高超的人呢。可见神医药谷里那些嫡系子孙和徒弟们的医术水平应该已经达到了无人可及的境界了没准真能到那种让人起死回生的地步呢所以西门家的三条祖训就有一条:西门家不许与锦州南宫世家,青州药谷为敌。“你把诊费付了”西门金瞪了半天眼睛,突然看见进来的南宫枫,理直气壮地说。还没等南宫枫说话,小玉子就鄙夷地讽刺道:“铁公鸡你还真是一毛不拔啊连自己娘子的诊费都舍不得付。真不知道宝珠姐姐怎么会嫁给你这样的吝啬鬼啊是不是你逼迫的”西门金只是习惯使然,却没想到遭到这通说法,顿时涨红了脸,反驳道:“我才没有呢宝珠啊,你别听那小子说的,我怎么会舍不得给你花银子呢。我只不过觉得这个老大夫讹人而已。”说着说着,西门金急忙向旁边的袁宝珠解释道。“哟――舍得舍得,不掏银子还叫我们掏”小玉子难得看见嚣张的西门金吃瘪的样子,可得看够了本才成。“不就是银子吗给你”西门金一激动从荷包里掏出了二两银子递给了老大夫。心里那叫一个肉疼。二两银子啊一个月饭钱呢这时南宫枫戏也看够了,用扇子挡住了正要离去的老大夫,“大夫,既然来了一趟,就不要白走一遭,顺便帮嫂夫人把把脉吧反正银钱也给的多。”“对啊你再给我家娘子好好看看,是不是伤到了”西门金怕袁宝珠会真到伤到她自己,有些不放心地说。“阿金我真的无事了。”袁宝珠欲阻拦,却被西门金柔声劝回去了。“听话宝珠,让大夫好好看看。”老大夫拿着药箱走到床边,“夫人得罪了”便用手轻轻地搭上袁宝珠的右手腕。突然脸色变得严肃起来,“夫人平常可有头晕,想要呕吐的感觉”“没有”袁宝珠想了想回答道。“那夫人平时可有得罪什么人吗”“这没有”“可到过白虎国”“没有”“那就奇怪了”说完,老大夫又用手翻了翻袁宝珠的眼皮,再搭上她的脉门,闭起眼来。看着老大夫那越皱越紧的眉头,袁宝珠有些不安了,难道自己得什么疾病了还有这个老大夫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