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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主回京。”傅子卿点头,关西地动他们如今倒不适宜回去。且若非太后病重至极,只怕长公主也不会这样通知自己吧。想到阿娇与太后的感情,若真错过了,只怕阿娇会自责一辈子。翌日一早,傅子卿扶着昏昏沉沉的阿娇用过汤药,又喝了一些粥羹,才连人带被子裹起来,一同抱上马车。马车上,阿娇因着低烧忍不住难受的哼唧出声,那模样委屈极了。傅子卿只得好言哄着亲着,时不时低头给她喂口水。等到了晚间,阿娇才慢慢清醒过来。“傅子卿。”噙着水汽的双眸纯善纯善的瞪着傅子卿,阿娇也不知自己怎么了,心里难受极了。“傅子卿,我梦到了”梦到了我再次回到那个牢笼,逃不过的。“阿娇不怕,”傅子卿将人拢到怀里,缓缓抚着她的后背,低声道,“不怕的。”低声中,阿娇将头埋在傅子卿胸口,再次闭上眼。不会避不开的,她还有傅子卿,还有这个无所不能的傅子卿护着。“傅子卿,我们这是要去傅家老宅吗”“我们回长安,”顿了顿,傅子卿再次低声开口道,“回到长安,便求了你这朵长安牡丹。这一次,从陛下到长公主我会亲自确认,再不会让你有一丝委屈。”此时的他不愿让她担忧,不愿她为了太后的身体日夜不安。而此时的他们还不知,幸福的背后会有怎样的痛入骨髓。、第53章 成亲一行人刚入长安,就遇上了长公主身边的臻若,来不及让阿娇回侯府或长门,就直接带了阿娇入汉宫。路上听臻若说太后病重,阿娇心思恍惚,前世皇祖母除了眼疾未有其他病症啊。怎得这一世,会突然病重许是谁都想不到,重活一世的刘彻怎能容忍日后自己登位后,再受窦家牵制他虽不至于下狠手,却也不愿成为窦氏靠山的太后再度权倾朝野。到了汉宫长信殿,瞧着床上苍白干瘦的皇祖母,阿娇一时间泪眼朦胧。咬唇抑制住哽咽,阿娇上前几步握住太后满是褶皱的双手。“是哀家的娇娇回来了”带了迟疑,窦太后开口。这几日她常常梦到年轻时的事情,也常常忆起儿女幼时种种,恍恍惚惚中总是分不清现实的梦境。“皇祖母”泪珠儿落下,阿娇跪坐在床榻之前,她没想到自己只是任性离开几个月,回来皇祖母就变成了这个模样。那个疼她爱她舍不得她受半分委屈的老人,怎么会突然苍老“你的娇娇回来了。”窦太后伸手颤颤巍巍的抚上阿娇的脸颊,心疼道:“哀家的娇娇怎得瘦了”阿娇就知道,就算皇祖母生病,她心心念念的还是她的娇娇,还是担心她的娇娇有没有瘦,有没有委屈,有没有不开心。许是感受到了阿娇的情绪,窦太后笑出声,咳嗽两声低哑着声音安慰道:“娇娇莫哭,不要怕,皇祖母没事。”说完窦太后再次陷入沉睡,一旁的刘嫖深深吐气,上前按住阿娇颤抖的双手。“御医已经看过了,你皇祖母现在的状况便是一会清醒一会糊涂。御医那边正在想办法。”将颤抖的阿娇拢在怀里,刘嫖低声说道。见母后睡着,刘嫖才拍了拍阿娇的手臂,示意她同自己一起出去。待到了外殿,刘嫖才叹息一声道:“你皇祖母清醒时最担忧的便是你的亲事,她的意思是趁着她现在还能言语由陛下和她合办你的亲事。”“可是母亲,皇祖母这样,我如何安心”阿娇咬唇,她是喜爱傅子卿,可到底更担心皇祖母的身体。刘嫖的视线投向外面,皇祖母说的其实不无道理,傅子卿处境虽然微妙但到底也非不能接受的。再者,就如傅子卿所言,阿娇的脾气性子无论是嫁给帝王诸侯还是世家权贵,都不若嫁给傅子卿好。“御医的意思是,尽快完成你皇祖母的心愿。”这意思便是太后虽是可能没有声息若非束手无策的时刻,御医怎会说出这种话“阿娇,陪我去未央宫寻你皇帝舅舅。”看着天际昏暗的天色,刘嫖心中难耐哀痛,如今先找皇帝定下阿娇亲事,至于弟弟梁王那里还要细细思量一番。未央宫中,景帝猛咳几声,手中锦帕须臾之间便染上血色。疲惫的瞌上双眸,景帝不知心中是何滋味。想到病榻上已不怎么识人的母后,还有那个远在梁国日日上书求入京探母的弟弟,他神色晦暗。最终也只是长叹一声,若真有那么一日,还要拜托皇姐看稳这大汉江山。听到说长公主求见,景帝赶忙收了锦帕,收敛神情坐直了身体。接下来,景帝先询问阿娇意思,又几番安慰和赏赐,才让人将阿娇送出。之后他与刘嫖商谈许久,次日便宣了傅子卿入宫,又给梁国传去了旨意,不准梁王入京更别提留京了。之后未过一月,太后病情愈发严重,但她还是极为在意阿娇的婚事。偶有清醒的时候,让宛兮为自己梳妆后,便日日询问阿娇之事。每次得了好消息,窦太后都要乐呵半晌,还不断提起当年与先帝种种。九月月庚子日,大吉。堂邑侯府翁主与享誉大汉的传奇傅家公子大婚。长安街红妆十里,皇太后与陛下更是赐下半幅銮驾为迎亲车架。而嫁妆更是早早从汉宫而出。这一日,太子刘彻代天子送亲。虽不过数里,却是大汉从未有过的隆重。骏马之上一身黑色锦服的刘彻面色沉寂,嘴角勉强牵起一个弧度,却是不达眼底。若早知道自己对皇祖母和窦氏出手,会促成阿娇与傅子卿的婚事,他怎会那般作为。如今,父皇和馆陶姑姑为了皇祖母的心愿,不再为难这二人。而自己虽为太子,却没有话语权。这感觉当真憋屈。看着傅子卿将一身红装的阿娇扶上轿撵,他只觉得心如刀搅。因为离得极近,他甚至能听到傅子卿低唤的那一声声“阿娇”。也能听到阿娇娇羞万分的回应。阿娇坐在轿撵之中,听着外面送亲的队伍高声唱诵“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心中只觉的甜蜜一片,透过垂下的帘帐,她偷偷望向马上含笑看来的人。终于要嫁给他了,嫁给那个宠着自己疼着自己的男人,再不怕会被抛弃在长门了。这般想着,阿娇的嘴角就弯了起来,眉眼嬉笑,只觉得再没有比这更高兴的事情了。到了傅府门前,豆蔻笑着撑开一把打伞遮在阿娇头上,嘴中还不断念着:“开枝散叶开花结果”这般羞人的话。早有宫里安排的福气嬷嬷上前,喜笑颜开的引了阿娇与傅子卿入厅拜堂。一根红绸牵住一对新人,只听证婚人唱和参拜天地,再拜祖先,因着傅子卿未有父母尊长在身边,自然是向着皇宫方向再拜了天地。繁杂沉重的头饰和裙装此时压的阿娇有些累,可这个娇气的娃娃还是甜甜笑着,就如做梦一样。“沃盥”嬷嬷声音刚落,左右便有侍者端了清水上前,清水洁手洁面后,阿娇透过盖头看了一眼傅子卿,只见他抿嘴而笑,便娇嗔瞪了他一眼,随后想到自己盖了盖头,他如何看得到,于是不由又笑了。之后便是“对席”,阿娇由嬷嬷牵着坐在东面,伸手便触到了对向而坐的傅子卿。双眼弯弯,阿娇接过傅子卿递来的牲畜肉食。意为阴阳交汇,夫妻同案。“行合卺礼”听的傅子卿温声浅笑,阿娇嘟嘴将手中的杯子与之交换。因着在饮下合卺酒之前,二人要结发,遂阿娇抬手让侍者从额前剪下一缕头发,与傅子卿的绾在一起表示同心。见傅子卿珍重的将结在一起的发丝收拢,之后从胸口处取出一颗明珠,转而放入他同阿娇的丝发。这番,阿娇又忍不住面红许久,心道这个坏人,难不成早早就对自己动了心思否则怎的就将二人初见时的明珠藏在胸前不可否认,阿娇此时心中甘甜一片。“执手”傅子卿起身牵过阿娇的手,在她耳边轻轻念道:“执子之手,与子偕老。阿娇可愿意”“嗯。”无限娇羞,无限柔情,陈阿娇何其幸运重生而来,得到一份真情。而傅子卿又是何等的幸福,在残破的一生中得了救赎。风光之下,却不知未来会遇到怎样的风波和痛心。、第4章 月10号左右回归玉珠垂帘,锦绣屏风,满屋的牡丹香气和淡淡酒香萦绕。傅子卿送完可人回到新房,入眼便是穿上身着嫁衣却浅浅而眠的那小小一团儿。看了一眼一旁有些无奈的青枝和青稞,傅子卿浅笑让人退下。因着待嫁,阿娇几乎几日不曾好好休息,今儿又劳累一天,此时正是睡得迷迷糊糊。也不知几时恍惚听到耳边传来含笑怜眷的一声“阿娇”。睡意朦胧的睁眼,却见那原本该是在梦里的俊美男子就在自己跟前。阿娇因着他的目光倏然羞红了脸,但心中喜悦遂并未避开傅子卿的视线,反而眸子清亮,诺诺唤道:“傅子卿,傅子卿”傅子卿心中荡漾,将人拥在怀里,靠在床辕之上。柔声应着,于他而言,这般已是表达了心中喜悦。自己终归可以光明正大的将她拢在身边,也不枉费为娶她而做的筹谋和退让。看着傅子卿眼中的笑意,阿娇凤眸微瞌,环住对方的腰身,乖巧的伏在傅子卿怀里。前世她并非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但总觉得现在是不同的。前世她只觉得自己该成为皇后,理所当然的想要成为刘彻的妻子,所以用了一世她都未懂倾心相悦之情。如今她喜爱傅子卿,依恋他,心悦于他,而她也不再惶恐不再懵懂无知。红色帐幔垂地,阿娇扣住傅子卿的手指,仰头任由傅子卿为她褪去衣裙。傅子卿解开阿娇束腰,松了她的发饰,稍稍垂眸便看到了映着烛光的白皙高耸。他垂头吻上阿娇红润的双唇,如待珍宝般抚过她的背脊和肌肤,渐渐的眸光炙热只烧的阿娇随着他的动作慢慢迷蒙。他一向冷清惯了,更未有过这般经历,如今吻着揉着只觉得血脉都要爆裂,可一时间却也不知该如何继续。脑中闪过之前阿呆送来的春宫图,手也随着心意向下撩拨。肌肤相依,鸳鸯交缠,傅子卿小心撩拨着阿娇情潮,只怕她有半分不适,慢慢的深入,二人终的圆满。一夜痴缠,玉人儿微喘,只让傅子卿一双冷厉淡漠的眸子满是柔情。那般克制的人,如今因着新妇阿娇只愿醉死梦乡。因为傅府并没有长辈,也未有什么亲戚,阿娇倒是省了早起敬茶。傅子卿也知晓是昨夜自己孟浪了些,食髓知味一次次的品尝她的美,甚至累的她都没有力气用水。傅子卿柔情的看着正睡得甘甜的阿娇,也不忍叫醒。倒是日上三竿时,青枝敲门提醒到该入宫谢恩了,这才将二人唤出门。成为新妇的阿娇此时少了几分娇蛮小性,倒是多了许多端庄和娇媚。只看得青枝和青稞都有些不好意思直视。待到入宫,窦太后和王皇后又是一阵说笑,刘嫖心中不舍但看到女儿娇羞幸福的面庞也松了一口气。反倒一直在下首沉默的陈午见到这个场景有几分尴尬。这也怨不得他,女儿何时与傅公子交好他不知,怎得突然赐婚他也不清楚,甚至嫁妆和礼单都是在女儿成亲前一日他才看到的。刘嫖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陈午,见他看向女儿时满目的宠溺,心中也不由叹口气。近二十年的纠葛,若非老夫人干涉,而身为侯爷的他也常常犹豫不决,想必自己也不会那般绝情。想到刚刚传来关于陈诺悲惨的消息,刘嫖坐直了身子,汉宫的奴才还妄想欺压主子至于陈老夫人,不过是自己懒得计较罢了。如今堂邑侯府日子可是不好过的很。几人做了小半日,阿娇也顺着窦太后的心思一直腻在她身边,听着老人的教诲。景帝也知今日傅子卿入宫谢恩,想到母后定然会留了阿娇和皇姐作陪,而他也不愿去打扰。自从皇弟狩猎受到惊吓病重,母后就处处担心自己下手,想来也不愿见到自己。“陛下。”见景帝招手,尚志赶忙上前躬身问道。思忖片刻,景帝开口,“近日宫里鲜果多送去长信殿一份,阿娇一向爱吃那些。”顿了顿再次开口,“若有机会,召傅子卿来一趟。”虽然依着母后与皇姐的意思给阿娇赐婚,但到底有许多风险。好在此举能收拢傅子卿,傅家识人之能非常人可比,而自己若撒手政务,太子身边少不得要寻一些有志之士,这便要傅子卿扶持了。疲惫的倚靠在书案之上,今日他的身体愈发难受,虽不至于比母后严重,却也常常有心无力。好在,还有时间安排。等到陈午与傅子卿告辞,跟随尚志到未央宫给皇帝请安。太后才拉了阿娇低声问道:“阿娇,跟皇祖母说说,那傅子卿可好”阿娇有些不解,但还是嘟嘴含着羞怯点头,忽而想到皇祖母看不到,只得低声应着,“傅子卿对阿娇很好,比荣哥哥和刘非表哥还好。”见阿娇未明白自己的话,窦太后干咳一声,瞥向王皇后一侧道:“近日皇后也是辛苦了,今儿便先回椒房殿歇息吧。”王娡也有过出嫁的女儿,自然明白太后的意思,却未想到太后这般偏心阿娇,可现在她纵然心中不甘,也只能大度的答了话行礼告辞。只是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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