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瘪嘴,就叫云景再一次给吻住了。随着云景的动作,最初的不适逐渐变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唔”听到自己唇畔溢出那高高低低的吟唱,凤惊澜的脸都要红的滴出血来。她双眸含泪,恨恨的望着满眼温柔的云景。用力咬住自己的手指,不想再让自己发出那种叫人听了面红耳赤的声音。云景颔首,将她手指拔出。凤惊澜闷哼一声,然后用力一口啃在云景的肩膀之上这一次,食髓知味的云景哪里会那么容易放过她不知道过了多久,凤惊澜只觉得周身的骨头几乎要散架了。双腿也是酸麻的好似不是自己的。那极致的快乐让她到此刻,脑袋里面一片空白“澜儿,澜儿”从遥远的地方,似乎传来了云狐狸的声音当凤惊澜睁开双眸的时候,发现云景已经躬身开始替自己清理了起来。“你在干嘛”凤惊澜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想要并拢双腿。可才刚刚使力,双腿就酸胀不已,压根儿就使不出任何力道来。“别动,肿了。”云景就仿佛说中午的午饭有点咸一样,十分自然的说着这话。凤惊澜羞得差点喷出一口老血去。双腿被云景制住,她无法动弹。在一番艰难的心理斗争之后,她终于默默的扯过身侧的被褥,盖在自己的脸上。眼不见为净这短短的时间里,凤惊澜就仿佛熬了一个世纪一般。直到云景上前将被褥拉开,才发现她整张脸都红透了。亲昵的在她鼻尖上点了点,他脸上是餍足:“害羞了”凤惊澜一听这话,当即炸毛。她倏地将被褥扯上来,遮住半边脸颊,只露出一双滴溜溜的清眸:“谁说我害羞了,姐长这么大就不知道害羞两个字怎么写”“哦”云景故意拉长了尾音的调子,然后缓缓颔首。朝着她的雪颈那边一路喷着热气:“当真要不要我再试一次,刚才是谁哭着求我”“啊啊啊云狐狸你给我闭嘴”凤惊澜只觉得周身的血突然在脸颊上猛的炸开。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她一个翻身将云景压在身下。然后,涨着一张绯红的脸,气势汹汹的道:“云狐狸,你再敢胡说八道,小心我收拾你”云景一把握住她的小手,然后在上面印上一吻:“为夫遵命。”“你可恶”凤惊澜的手被烫的猛的一收。她拖着疲软的身体,忿忿的翻身下来,窝在角落不搭理他:“哼,堂堂云世子,竟然在大白日做这种事情,说出去也不怕臊得慌”云景嘴角含笑:“说出去别人只会认为世子妃甜美可人。”“你又耍流氓”凤惊澜都快要气死了。每次自己跟云狐狸斗,一定会死的很难看。她惹不起还躲不起吗看见凤惊澜翻身要下床,云景伸手按住她:“天色快要暗了,你休息吧。明个儿要去国子监,养好体力。”卧槽凤惊澜她明明记得自己刚才只跟云景来了一回吧可是为什么,天色就已经黑了这个家伙到底是天赋异禀,还是个变态啊就他这么个弄法,不肿才是怪事呢心中闷闷,凤惊澜恼火的别过头去。“喏”当她再次回过头的时候,温热的莲子茶就已经递到了唇边。刚才又哭又喊的,这会儿她的确是口干舌燥。只是,抬眸瞧见云景眼底淡淡的笑意,她就觉得这个家伙是在嘲笑自己。当下,脑袋一偏,“我不渴。”片刻没有响动,当凤惊澜回头过去的时候,便撞上了云景凑过来的双唇。“唔”这个家伙,竟然直接用嘴喂那一股清凉香甜滑过喉咙,让她微蹙着的双眉微微一松。罢了罢了,自己永远都是斗不过云狐狸的将手里的茶汤喝去了一大半之后,云景才松开凤惊澜。望着她泛起水雾的双眸,还有微微红肿的双唇,云景忍不住又在她额头上轻啄了一口。“你好好休息,我书房那边还有点事情要处理。”“嗯。”凤惊澜这次没有反抗,反倒是乖乖的受了。因为她知道,自己越是反抗,云狐狸越是没完没了。到时候,受苦的还是自己。“乖。”云景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这才起身准备离开。凤惊澜忿忿的瞪了他一眼:搞什么嘛,分明把自己当小孩子了啊“对了,云狐狸”就在云景迈出房间的前一瞬,凤惊澜突然开口。“嗯”云景顿住脚下的步子,回头看向凤惊澜。“你查到有关土行孙那些人的线索了吗”凤惊澜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将这个问题给问了出来。云景凤眸微微一闪,随即摇头:“暂时没有什么消息。”“哦。”凤惊澜轻轻的应了一声,然后便垂下了脑袋。云景迈出了卧室,却在伸手带上门的时候,发现了凤惊澜那微不可闻的轻叹,还有眸中的幽暗。他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然后转身走向了书房。刚刚到书房,他便一个旋身坐到了主位之上。“查的如何了”清冷的声线不如面对凤惊澜时候的轻柔。甚至,那俊美无双的脸上还少有的凝上了一抹寒意。话音落下,商仲从书房的侧门处闪身出现了。“土行孙和飞天鼠是奉天门门主的手下,奉天门门主手下一共有五个徒弟。门主将他们视如己出,每人都有一项能够行走江湖的本事。不过,奉天门原本在十几年前就已经灭绝了。不知道为何,今年突然就出现在了江湖人士的视野之中。”“五个徒弟”听到这里,云景的俊眉微不可见的蹙了蹙。凤惊澜跟自己提过,土行孙叫她老六“是的。”商仲恭敬的点头。“可有奉天门门主的线索”云景追问。商仲摇头:“十几年前,奉天门被仇家灭门,教众也被驱散,那个时候的门主就已经死了。”“嗯,我知道了。”云景挥了挥手,示意他都已经清楚了。商仲蹙眉,犹豫了片刻之后,还是转身将侧门再次打开。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正是洛玉。此刻,她托着一个玉蝶,上面放着一个晶莹剔透的白玉高脚杯。杯子里面,金黄的液体正随着她的动作轻晃着“爷,该吃药了。”洛玉端着杯子走到了云景的身边。商仲蹙眉,“洛玉,我不是告诉过你,爷最近受伤,不宜用药。”洛玉没有正眼看商仲,只是静静的望着云景:“爷,该喝药了。”听到这话,云景俊眉微微一蹙。而后,那幽深的凤眸就朝着这边看了过来今天有事,所以更新晚了。不好意思大家、146秀恩爱偌大的书房顿时陷入一片略显诡异的沉默。不过在这一瞬之后,云景还是伸手将洛玉端过来的汤药接了过来。仰首,优雅而又缓慢的将那汤药喝了个见底跫。当云景将碗放下的时候,色淡如水的薄唇边上留下了些许药渍播。洛玉怔怔的看着然后,手似乎不受控制的伸了过去。看样子是试图替云景擦去。只是,眼看着要她的手就要触上的时候,云景不着痕迹的起了身子。“你们先下去吧。”清淡的声线响了起来,也叫洛玉回过了神。商仲蹙眉望着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最终也是什么都没说。“是。”洛玉在这个时候似乎也回过了神来。发现自己的动作逾越了之后,她的脸上也浮起了一丝不可见的尴尬。直到他们两个退出去之后,云景才冷了一双凤眸。望着面前已经见底的杯子,他目光渐渐的黯淡了下去。那修长素白的指尖缓缓抬起,触上自己的左胸口处。在跟凤惊澜在一起之后,从最初那种一动心便会撕心裂肺的疼痛不同。现在,情到浓时,即便与她鱼水交融,胸口的崩裂感却再也没有出现过难道,她身上的当真是梵天珠可是想到那人当初所言:“梵天珠可以压制你体内的毒,但是想要彻底清除,必须要将梵天珠取出,用内力与你的鲜血融合。”云景微微凝眸,脸上露出一抹凝重之色。他不知道梵天珠为什么会在凤惊澜的身上。所以,他更加不会贸贸然将东西取出来。是夜,当云景回到卧房的时候,凤惊澜已经沉沉的睡了过去。因着白日里的操劳,所以即便云景过来,也没有将她吵醒。云景望着她安稳的睡颜,还有那如同婴儿一般恬静的俏脸,心头莫名的一松。仿佛那些纷纷扰扰的事情早就已经被抛诸脑后。他小心翼翼的掀了杯子,钻进了被窝。将那睡的昏昏沉沉的小人儿揽入了怀中。而另一边,身边突然多了一具温热的身体,让凤惊澜也是舒适的朝他怀里钻了钻。两个人相拥着,安安稳稳的睡了一觉。这是云景这些日子以来,睡的最安稳的一晚。翌日一早,当凤惊澜醒来的时候,发现身边的云景正睁着一双凤眸出神的看着自己。凤惊澜心头一跳,瞌睡虫瞬间就被吓跑了。“云狐狸,一大早的,你不要这样帮人赶瞌睡好不好”她没好气的拉过杯子,捂住自己的脸。云景伸手将她捞进自己的怀里,嗅着她发丝的香气:“睡好了就起来吧,我们一起去国子监。”“咦”经过云景的提醒凤惊澜才想了起来。没错哦,云景现在已经是国子监的人了。老师跟学生一起去国子监,还是两夫妻,实在有些怪怪的。于是,在用过早膳之后,凤惊澜也不等云景就偷偷摸摸地朝着大门那边溜了过去。只不过,当她跑到门口的时候,看到仅有的一辆马车之后,彻底傻眼了。商仲笑吟吟的上前,“世子妃请上车,世子马上就来。”凤惊澜有些无奈的蹙眉。她上前两步,小声附耳,“商先生,还有别的马车吗”还不等商仲开口,身后就传来了云景的声音:“云王府开源节流,没有给世子妃单独配备马车。不过,老太太那里有一辆她专用的马车。澜儿若是愿意,去跟云老太太打个招呼便是。”说罢这话,云景淡淡的看了凤惊澜一眼,然后躬身撩起衣摆上了马车。“云老太太”凤惊澜忿忿的瞪了云景一眼,最后还是撇嘴钻进了马车。“你明知道我跟那个老老太太不对盘,狡诈”凤惊澜钻进马车之后,选了一处离云景最远的地方坐下了。望着已经悠闲的开始翻阅书卷的云景,她恨不得抽出鞋底狠狠的抽他两个大嘴巴。马车一路前行,云景从一开始就静静的坐在位置上,颔首看书。淡淡的阳光从窗外洒进来,轻柔的洒在他俊美无双的脸上。此刻的云景身上恍若镀上了一层柔光,就像是从天而降的神邸。这浑然天成的美好画卷,美的叫人不忍心去打破。“对了,云狐狸,你去国子监要授课么”沉默了半响之后,凤惊澜还是忍不住打破了这有些诡异的安静。云景抬眸,看了她一眼:“总的来说,我不负责授课。”“哦,那就好。”凤惊澜听了之后,放心的点了点头。在看到她的表情之后,云景若有所思的笑了。他收了手上的书本,静静的看着凤惊澜:“怕那些狂蜂浪蝶扰我,你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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