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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4(1 / 1)

飞行途中,宗一睡得很好。回到名古屋站在矶贝家门前时是中午两点。按响矶贝家的门铃,等待大门打开的时间宗一一直在祈祷矶贝在家,今天是工作日,矶贝在家的可能性并不大。手伸到半空,正准备再按一遍门铃,门打开了,开门的人和他对望一眼都惊讶得看见外星人似的。“黑川”宗一说。“宗宗一,你好啊。”黑川将宗一让进屋。心想,和平对话使者矶贝太一郎不在家,我怎么对付得了狂暴恶魔巽宗一。因为带走了他最心爱的弟弟巽巴而遭到的追杀还历历在目,身体都对巽宗一产生本能抗拒了,见到那张随时都可能发怒的脸,那双随时都可能握拳揍过来的手,大脑自动发出赶紧撤离的指令。双腿也不受控制的后退了两步。“大哥”小巴听见动静走了出来。把宗一让进客厅,小巴从冰箱拿了一罐冰啤酒递给宗一,“情况我听矶贝先生说了,现在大哥打算怎么办”“啊矶贝真话多,谁让他告诉你们的我的事情你别管。”宗一一边说一边狠狠瞪着黑川,他疑心是黑川从矶贝那里听到了风声才特意带着小巴从美国赶回来的。最初的计划是到了美国再联系小巴,现在根本就没有去美国的计划了,小巴不牵扯进来最好。“你怎么跑回来了学业不忙”“忙还是很忙的,但”小巴说。“你回来也解决不了问题。”宗一说着目光移到了坐在小巴身边的黑川身上,这家伙盯着我干嘛“有什么问题吗”黑川一惊,本来没有任何事,只是多看了宗一两眼,被他这么一问,赶紧随便扯了一个话题:“宗一,你怎么回来的”“飞机。”黑川大着胆子问道:“不怕警察抓你”“忘记了。”一心只想赶紧回来解决问题,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说来也够幸运的,我竟然买到机票飞回来了。“我猜你坐的不是国营机场的飞机。”“那种事情谁在乎,能回来就行了。”宗一说完一拍大腿,想起自己人是走了,丢了一件东西在福冈,“糟糕矶贝的车忘在那个小停车场了黑川,你知道矶贝几点回来吗”“晚上九点左右。”“这么晚”“车的事明天告诉他也不迟。你要不要洗个澡去睡一觉”“我有其他事情要拜托他,算了,黑川,你跟我过来。”宗一走向厨房,黑川不明所以的跟了上去。小巴用乞求的眼神看着宗一。大哥要揍黑川先生吗我和黑川先生擅自在美国结了婚,大哥至今也没有认可我们的关系,每次见到黑川先生都闹得鸡飞狗跳。小巴走上去拉住宗一的衣袖,“大哥”宗一扭头看了看小巴拧成一团的眉头,掰开小巴的手,说:“放心,我不会对他怎么样,你别跟来。”小巴点点头,既然说一不二的哥哥的承诺,就不需要担心太多。“没事,别担心。”黑川笑着摸了摸小巴的脑袋,其实他心中也没有底。黑川也走进厨房后,宗一关上门,说:“黑川,有件事想请你帮忙。”请我帮忙黑川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这个对他客气的用敬语的人真的是宗一吗盯着宗一看了又看,“好的,只要如果我办得到。”“总之尽力而为吧,我也不希望你有危险。”危险宗一越说越一头雾水。黑川正准备问清楚,宗一开口对他说了拜托他的事情。292酒吧昏黄的灯光打在广人的侧脸上,森永看得有些失神。上次坐在这个位置喝酒只是七天前的事,却觉得恍如隔世。玻璃门吱嘎一声打开了,走进来的人左右看了两眼,来到吧台前,挑了森永身边的座位坐下,点了一杯酒。等待广人调酒的时候,把玩着车钥匙,对森永说:“我没想到你会请我喝酒。”说话时他的眼光仍旧停留在手上。他正是神奈。“我也没想到。”森永回答。“真想铐了你”“如果罪名成立欢迎你来铐我。”看来抢劫的事情还没有败露,神奈看起来有很大的怒意,不过情有可原,谁要哪样折腾我,我也会生气。森永心想。“我被停职了。”神奈说,“你们什么时候才还我的枪”森永扭头看了神奈一眼,眼中有愧疚。想说些安慰话,但终究没有说出口。他偷偷摸了摸腰间,凸起的位置还挂着神奈的枪,之前太忙把这事儿忘记了,经神奈提醒忽然觉得腰好沉。现在就把枪还给他也行,但枪以后肯定能派上用途。默默的把手移开了,绝口不提枪的事。“说吧,找我什么事”神奈看着森永,心想,他请我喝酒当然不可能只是喝酒而已。赔罪可能性太小了,还是安静的听听他怎么说吧。“名古屋分局最近有没有接到绑架的报案”森永说。电话中松田太太语气轻松,加奈子被绑架的事情要么还没有揭穿,要么警局因为学长在逃之类的原因捂得密不透风,不知道能不能从神奈这里得到点消息。“你站在什么立场上问我”神奈问。“朋友。”森永回答。他并不讨厌神奈这,甚至觉得他非常有趣,虽然曾将神奈耍的团团转但比起对立更想和神奈成为朋友。“如果你以对手的身份问我,我一定告诉你无可奉告,但如果是朋友的身份,我会告诉你没有。”神奈盯着森永,猜不透森永打的什么算盘。离开森永和宗一后,他私下调查了与宗一相关案件的资料,其中疑点重重。“我可以问问你跟我打听这件事的原因吗”“私事。”“我可以理解为你的亲人或朋友失踪了吗”神奈说,“如果真是这样我建议你报警。”森永不愿再多说,摇摇头喝起了闷酒。这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抱歉的对神奈笑笑,一边往卫生间走一边摸出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串陌生的号码。手指放在“接听”上时犹豫了这个手机是广人交给他转交给校友泽田君的,擅自使用还接很可能是打给泽田的电话不太好吧。不过,万一是找我的呢学长在酒店等我,说不定是学长有事。他接起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温和的女声,他正想说接电话的不是机主本人,对方开口了:“请问是森永君吗”“我是,您是”“我是卷岛庆子。”卷岛庆子森永在脑海中搜寻了一遍,却没有找到任何相关的信息。“哦,你好。”“我想和你见见面,有些事情需要详谈。”详谈她究竟是谁难道是福冈医院里的护士,和我谈父亲的事情。或者是我实习的公司人事部人员。他说:“请你先告诉我你是谁。”“啊,对不起,我以为你记得我。你早上才给我邮寄了包裹。”森永听得一头雾水,“啊抱歉,我不太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是几天前被你抢走了包的人,今天早上你将包寄回给我,还写了一封道歉信。非常感谢你,想见面聊聊。”卷岛说,“很早以前我就知道你和巽宗一学长,见面谈的事情或许可以帮到巽学长。”帮到巽学长森永心中一惊,语气却仍旧平淡,“我在名古屋,你呢”“我现在还不在名古屋,下午四点左右才到,晚上八点见面可以吗”“可以,到时候联系。”挂断电话,回到吧台,神奈已经走了。森永沉默的坐在椅子上,捏着酒杯却一口都没有喝。回想卷岛庆子的话,大致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肯定是学长背着他将抢来的包寄了回去,并写了道歉信。学长那么骄傲的人竟然帮我写了道歉信,他由衷的希望我平安无事,这些事情大可以等所有问题解决之后再去做,但他竟然在这个节骨眼上做了,只可能是现在他非这么做不可,不是现在就没有时间了。他把我推到安全的战壕中自己冲了出去那么很可能他知道了什么,要擅自行动“刚才那个人是谁以前没听你提起过。”广人站在森永对面,忧心地看着他,此刻的森永眉头紧锁,连连叹气,几乎没有看见过他这么焦急。“心情不好是因为刚才那个人吗小天使。”“啊”森永抬头瞥了广人一眼,“神奈啊,不是因为他。”如果有什么烦心事可以跟我说,我一直都是你忠实的倾听者。广人的这句话只从心里经过。他又看了森永两眼,最终什么都没说做起了自己的事情。“现在几点”森永问。“中午两点,怎么了”广人说完环顾空无一人的酒吧,他喜欢热闹,但这个时候安静的酒吧也很舒适,音响里播放着慵懒的爵士乐,如果森永像平常一样温柔的微笑着一边喝酒一边和他闲谈就更好了。他不知道最近森永身上发生了什么,森永不说他也就不问,是在酒吧工作久了的职业习惯。“还有六个小时啊。”森永仰起头舒展了一下僵硬的脖颈,随后慢动作似的瘫在吧台上,脑袋枕在手臂里,露出一只眼睛看着广人。广人看着森永,觉得他像极了伤心的小狗,问:“又是你那位宝贝学长的事情吧。”森永无力的点了两下脑袋,“我害怕再也见不到他了。”“嗯”广人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恋爱中的人也太过于患得患失了吧,虽然森永单恋宗一五年,至今才终于有了修成正果的趋势,但也不用这么小题大做吧。“与其想这么多不如打个电话给他问问清楚。”“广人,给我一张便签,一支笔。”森永把头埋得更深,不再看广人。从未对广人提过现况,现在更加不想说,一来不想把最好的朋友牵扯进来,二来说了也没用。森永啊,把脑袋清空,理一理现在的情况,事情总要一件一件的做。沮丧也没用,想往前走,实在不行再另做打算。“你要给谁留言”广人拿出一叠10x10的白色便签和一支黑色圆珠笔推到森永面前。“不是,我随便写写。”森永在便签上写下:尽快救加奈子;晚上八点和卷岛见面;学长写下“学长”两个字时笔尖停在了原地,如果时间充裕他想回福冈找宗一,但现在的情况显然不允许。我怎么这么冲动,最初就不应该离开学长半步。他扔下纸和笔,掏出手机查到宗一住的酒店的号码,打电话到酒店前台,“您好,这里是”森永不等对方说完忙说:“请问昨天用森永哲博的证件登记的房间退房了吗”“请问您是”“我就是森永哲博。”森永听见电话放在桌子上的一声响,和翻动纸张的声音。“喂,您好,还在吗”前台小姐对着电话说。“在,在的。”森永回答。“您昨天订的房间已经退了,清洁人员在房中找到一张留给您的字条。”“嗯什么字条”“上面写着:如果明天早上我还没有回来,你自己回名古屋上班,退掉和我一起租的公寓,扔掉所有我的东西,忘了我。”挂断电话森永瘫倒在椅子上,虽然已经预料到学长会独自去解决问题,但得到证实后仍旧接受不了,脑中凶多吉少四个字挥之不去。“小天使,怎么了”广人焦急的摇了森永的肩,但得到的回应仅仅是无力的摇头。坐在面前的这个人看起来好陌生,根本不像平常认识的森永哲博。广人咬咬牙,说:“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只要没有亲眼证实,一切都还是你的猜想,凡事多抱一点希望吧。”“广人,你不懂。这不是少年漫画,只要充满希望不断努力就能逆转乾坤,这是现实生活。”“这样的你,我从来没见过,也不认识。”广人说,“我不知道你的学长干嘛去了,但你应该对他有点信心还有,你有时间在这里气馁,不如去做你还能做的事情,你写在便签上的是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吧看起来其中一件失败了,但还有两件,你要坐在原地一蹶不振的喝酒,今天你喝的酒全部三倍价钱”“广人,谢谢你。”森永缓缓站起身准备离开。他神色仍旧憔悴,但至少有点精神了。“去吧,去吧。该干嘛就干嘛”广人看着森永走了出去,玻璃门缓缓的关上,酒吧里只剩下他一个人。音响里还是慵懒的爵士乐,但听来却有几分凄凉,不知道是不是心情的问题。低声自言自语道:“今天的酒钱还没给呢,我请客吧,算是预祝所有棘手的事情都解决的。”三十301在这个时代,家里还有闹钟的人大概有三种:学生,收藏者和需要随时知道准确时间的人。矶贝显然不属于以上三种中的任何一种,但他的茶几上摆放着一个天蓝色卡通蘑菇形状的闹钟,或许是他的某个朋友送的,或许是抽奖抽中的,更或许就是童心不泯的他在文具店买的。无论任何原因都与宗一无关,他无心猜测,拿起闹钟看了一眼,现在是下午两点半。茶几上的咖啡已经凉透了,宗一一口都没动过。黑川和巽巴坐在宗一对面。黑川想问宗一是不是不喜欢速溶咖啡,但气氛压抑,他张了张嘴什么都没敢说。“黑川,手机借我用用。”宗一打破了沉默。黑川摸出手机递了过去,“美国的号码,就这样打过去没关系吗”心想,应该是给森永打电话吧,归属地是海外,对方会不会吓一跳呢“啊,对,不用你的手机,不知道矶贝家有没有座机。”“有。”黑川指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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