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你是结过婚的人,不懂我们这些没人养的痛苦。”她可怜兮兮道:“我要工作的,要赚钱养自己的,我好不容易才能不将自己养死,不能又要把自己养死。”秦陌嘴角不自觉的抽了抽,怎么听着这么绕呢,而且,怎么听着突然产生自己是废物的感觉呢。她也有工作的好吧,她也要养自己好吧。“白天呢白天你时间该有很多,真想养活自己,白天也可以找份兼职啊。”夏闪闪眨眨眼睛,然后摇摇头:“不行的,不行的,坚决不行。白天我要睡觉养精神,不然没有体力,怎么应付晚上的工作”秦陌抚了抚额头,一脸无奈的样子,偷看了看周围小声道:“你只是在酒吧里做服务员而已,不要说得这么引人遐想可以么”夏闪闪咬着叉子歪头问:“有么”秦陌闭上眼睛点点头:“有的。”“好吧。”夏闪闪点点头:“我尽量克制点。”秦陌:“”吃了甜点以后,时间也临近中午了,秦陌和夏闪闪索性找了家餐厅吃午饭好了。夏闪闪说道:“既然我今天牺牲了一天休息的时间陪你了,这一天的时间你也要陪我,吃完饭我们逛街去。”秦陌点点头:“可以。”到了之前两人常去的餐厅,吃了甜点的夏闪闪点了一大推的菜名,秦陌无奈问道:“你吃的完么”夏闪闪很坚定的点头:“当然,我消化很快的,没办法,体力劳动太频繁了。而且从早上到现在我就只吃了一块蛋糕,很饿的。”秦陌继续扶额,默默拿过她手中的菜单,也点了一些菜。夏闪闪疑惑看她,秦陌淡定的咳了一声,没办法,她体力劳动也太频繁了。没有等很久,服务员将菜上齐,两人开动。电话铃声响起,秦陌接听。“恩,是,和朋友在吃。”“你不用等我了,唔估计一会儿还要逛街,恩,下午回去。”“好了好了知道了。”夏闪闪挑眉:“你老公”秦陌尴尬。用筷子敲了敲下巴,她说道:“没想到你老公挺依赖你的么”“哪有”夏闪闪不理她,“哎呀,说起来我不是应该叫姐夫的么”秦陌幽幽的看着她。夏闪闪继续道:“再说起来,我好像还没见过姐夫呢,你说要不要来个认亲大会。”秦陌继续幽幽瞄着她,又开始胡说八道了。两人大街小巷的窜,进了一个店又一个店,等收获满满的时候才意犹未尽,夏闪闪不满的看着她:“你怎么什么都没有买啊”秦陌耸耸肩,本来也不需要什么么。夏闪闪叹气:“真不是到你是会持家呢,还是会持家呢”车来了,秦陌一把将她推进去:“好了,不要在啰嗦了,赶快回去,今晚不是还要上班么”夏闪闪被她按着头塞进车子,只得和她道别。秦陌一声疲惫的回到家,萧泽打开门,双手环抱看着她,挑挑眉:“把我晾在家里一天,什么东西也没买啊”“家里什么东西都有,我还要买什么”萧泽无奈,看着不雅的躺在沙发上的女人,给她倒了一杯水,“这么累”“你应该知道的,女人逛街本身就是个体力活”蓝度酒吧里一间颇有格调,装潢大气简单,但处处露着典雅的豪华的包厢里,气氛有几分怪异。来这里不乏寻欢作乐,释放白日压力的人,但蓝度算是a市数得上的高档次的场地,生意场上的人也不在少数。毕竟都是有身份的人来的地方,比起其他酒吧鱼龙混杂,乌烟瘴气,这里更让人舒心很多。包厢里灯光有些暗,坐在沙发上的几个人,其中两个是a市赫赫有名的人物,有权有势,只单单坐在那里,就让人倍感压力。在低沉的气氛中,那股上位者的压迫感显露无疑。蓝度的经理站在众人面前,擦着汗,有些后悔,今日不应该想在他们面前博得好感,殷勤的来到这里,他一个替人打工的,能不能不要为难他程诺低头站在那里,清秀的脸被垂下来的头发遮住,手在袖子里攥的死紧,面上在昏暗的灯光下隐隐烁烁。“程诺”经理紧张的说道,“几位老总让你喝酒是看得起你,你就喝几杯怎么了还是说,你不打算要这份工作了”手指微微一颤,程诺有些难堪,尤其还有一道视线紧紧锁着她,让她无所遁形,她动了动干涩的唇,怎么也没有勇气抬头,仿佛站在这里就已用尽了全部的力气。这样的场面让程诺无所适从,应该说从见到他的时候,思绪就已经被抽光,剩下的只有难堪。而他就像看笑话一样,冷眼旁观,淡然的神情,陌生的眼神,通身围着冷意,随意靠在沙发上看着沉默不语的程诺,像是打量一件物品一样。冰冷的没有一丝感情。不是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可哪次情况都没有今天让她难以忍受。恨不得自己从没出现过一样。程诺不敢看他,尤其不敢对上他的双眼,她怕那双冷眸会将她冻伤,然后一寸一寸剥落,最后体无完肤。顾昔年凝着一双冷眸,眉间掠过阴郁,嘴角挑起一丝讥笑,优雅的举着高脚杯,透过玻璃杯里的液体,看着身影在酒中破碎的程诺,一饮而尽。酒杯拿下的瞬间,嘴角那抹嗤笑也消失的无影无踪。程诺仍旧一动不动,顾昔年笑了一声:“好久不见程小姐,没想到再见,程小姐又变得清高了。”“怎么,是觉得陪我们喝酒,配不上你的身份么”一字一句,说得云淡风轻,甚至带着温和的笑意,可众人都听出了里面的讥讽和嘲笑。看来两人是认识的,且渊源颇深。来往都是生意上的人,眼力比旁人精明许多,敏锐嗅到了两人之间的不同寻常,以及顾昔年话里淡淡的厌恶与嫌弃,心下不禁暗喜,倘若今日能讨了他的欢心,以后的前程也会越加明朗了。想罢,见高踩低附和着顾昔年落下的语音为难程诺。旁边的经理更是汗如雨下,不断赔笑,沉声小声斥责着程诺:“还不过去赔罪,这里的哪个人都不是我们这种小人物可以得罪的,倘若得罪了他们,你以为以后的日子还好过么”程诺咬唇。夏闪闪见程诺进去许久还不出来,有些担心,小心推开包厢门的时候,就看到好几个西装革履的人在灌程诺酒,程诺面无表情,一杯接着一杯喝,面色潮红。心道不好,果断推门进去。程诺麻木机械的喝着众人递过来的酒,腹中如火烧一般。如果这是他想看到的,那就这样好了,起码他会觉得高兴,起码这样自己欠他的能够少一点。桥远景坐在离众人较远的沙发上,杯盏浅酌,较有兴趣的看着杯酒不断的程诺,和脸色越发深沉的顾昔年。不禁暗自摇头,看着那些努力灌程诺酒的众人,心下暗道,看来想要拍马屁的众人不小心拍在马蹄上了。刚想着,门突然被打开,风风火火闯进来一个人,不由分说夺过程诺手中的酒瓶,将她整个人护在身后。作者有话要说:、chater20“唔闪闪啊,你,怎么来了”程诺有些站不稳,趴在夏闪闪背后,眉目皆是醉意,脸色有些苍白,口齿不清:“你你来干什么,酒呢给我酒”“还喝酒啊,再喝我就要到医院看你了”夏闪闪无奈道,扶着她有些吃力,果然逛了一天的街,消耗了体力太多,就说要在家里补充能量么,状态不佳,遇事都不顺呐。“恩”锦苑公寓里,十二楼,萧泽和秦陌的卧室。相比于蓝度的烽烟暗销,局势紧张,这里可谓是静谧温馨,祥和平淡。原本陪着夏闪闪逛了一天的街应该疲惫才是,不过洗了一个热水澡,加上萧泽帮她按摩了一下,秦陌此时精神百倍,精力过于旺盛的结果导致了如下局面。秦陌坐在双腿盘坐在床上,歪着脑袋冥思苦想,挑着一边的眼角偷偷瞥了一眼含笑看着她的萧泽,换个手托着下巴继续想。“恩”她手指敲了敲脸蛋,怎么办呢”她仰着头一副为难的样子,啧啧道。萧泽抬眸看着对面的妻子抓耳挠腮,一副苦恼的样子,敲了敲她的腿,忍笑道:“怎么了,萧太太,你已经想了十分钟了,还不准备出么”秦陌坐直身子,咳了一声:“出啊,怎么不出,这赌场如战场,你容我想想”“恩,这次还准备想多久,半个小时够么”秦陌怨念的看了他一眼,被人小看了,“半个小时你开玩笑么怎么也要一个小时吧”她看着手中一把的烂牌,在心里骂道,不知道刚才是谁洗的牌,运气是有多烂,人品是有多差,才能拿到这一手烂牌。想了想,好像自己担心他耍赖,每次都是自己动手洗牌来着,秦陌又叹口气。好吧,他的错。看着自己妻子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萧泽好整以暇,继续漫长的等待。萧泽淡淡笑着看着秦陌,秦陌不满:“你能不能不要看着我”“为什么”萧泽很好奇。“你在扰我心神知道么”她突然睁大眼睛,像是想到什么,眯着眼睛看萧泽,危险的道:“我总算知道为什么我会一直输,你是打算用美人计么”“”萧泽思索了一下,像是很为难的开口道:“好像对你,还用不到美人计。”秦陌气,不要以为她脑子不好使听不懂他说什么,他这是间接说她脑子不好使么萧泽失笑,捏了捏她鼓起来的脸颊,认真道:“其实真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秦陌狐疑看了他一眼:“你知道我想什么”“恩。”萧泽认真点点头,更加认真道:“无非就是认为我说你脑子不好使”秦陌:“”秦陌被气笑了,摔了手里的牌,一把扑到萧泽身上:“我就知道你是这么想的”“哈哈哈”萧泽大笑,忙手忙脚乱的抓住他身上想要掐死他的秦陌,“好吧,我承认,我是这么想来着。”秦陌更气愤了,手脚并用,关键时刻上牙齿。终于发泄了一通怨气,萧泽身上毫不意外的荣获了几个深深的牙齿印。秦陌消了气,从萧泽身上下来,抹了抹嘴,拿起牌继续。现在她是脑洞大开,一定能一雪前耻。她看着自己手里的牌,沉吟片刻,脚丫子在萧泽不注意的时候从打出的牌中偷偷拿回一张a,直接组成了最大的顺子丢了下去。她得意洋洋的看着萧泽,用脚踢了他一下,示意该他了。萧泽看了看她出的牌,一阵沉默,眯着眼睛想了一会儿,淡淡道:“我记得a好像早就出完了”秦陌眨眨眼睛道:“是么我怎么不晓得。”她无赖的看着他,打死都不承认,光明正大的出老千。萧泽沉吟片刻,叹了一口气说道:“可能我记错了”他慢条斯理的从整齐的牌中打出四张,在秦陌目瞪口呆的表情中慢悠悠的道:“本来打算放你一马,不过想想,好像不需要,你这么聪明,不用我让,应该也能赢我吧。”秦陌皱着眉,不相信自己的牌被他轻易压住,眼睛瞄啊瞄的想知道他是不是也在她不注意的时候偷偷藏了牌。听着萧泽云淡风轻略带遗憾的口吻,秦陌装作无所谓,咳了一声:“当然,就放马过来吧。”然后她听到萧泽好听的声音:“那好吧,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萧泽点点头,含笑对她说道。秦陌摸了摸脖子,总感觉他轻飘飘的话里有很深很深的恶意,要不怎么后背生寒呢秦陌严阵以待。萧泽挑挑眉,漫不经心的打出两对对子,轻轻道:“该你了。”秦陌伸长脖子,慢慢闭上眼睛,恨恨的握着手中的牌,尼玛,斗不过。“看来,你是没牌了。”萧泽严肃道:“那这个你应该也打不过,这个应该也是打不过的。”萧泽出了一个大牌后,直接将最后五张牌扔下去,好整以暇的看着秦陌。秦陌低头数着他最后扔下去的顺子,三四五六七,眨眨眼睛,这个打得过。再看看他空空如也的双手,再眨眨眼睛,默默将手中的牌扔了,躺在床上躺尸。“哎呀,困死了。好晚了,休息吧。”萧泽失笑,趴在她身边提醒她:“说好了的,今天一晚,不许耍赖。”秦陌呼吸一滞,砰地一声弹起来:“那什么,刚才状态不好,现在好了,来来来,继续。我肯定能扳回一局。”秦陌是这样想的,既然打牌的话打不过萧泽,那就耍赖,一夜想想秦陌就呼吸困难。实在不行,大不了可以拖么,拖他一夜,不就没事了,至于明天明天的事,明天再说么。“你确定”萧泽慢条斯理的起来,看着一本正经洗牌的秦陌。秦陌点头:“当然。”“好吧。”萧泽坐好,“既然你坚持的话,我们采取累积手法好了,输一次就加一个晚上,相反,你赢一次就让你一个晚上怎么样”“算起来,我好想比